精彩东方文学

罪無可赦 正文 第二十章 盜墓吹燈(20)

作者/形骸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邵公這話一出,隊伍里一大半人都變了臉,被周圍陰森詭譎的氣氛影響,大伙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冷汗瞬間鋪滿了后背。

    閆思弦不動聲色地挪到吳端身旁,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口道:“會不會你們一起進(jìn)來的人把小孩尸體拿走了?”

    邵公連連搖頭,“不會,離開耳室的時候是我斷后,出了人命,沒人再敢動那小孩的尸體,我們走的時候它就原封不動在棺材里,況且……拿它有什么用……絕不可能,不可能是人拿走的……”

    那港臺腔情緒已經(jīng)崩潰,緊張地四下亂看,手電亂晃。

    像個第一次獨(dú)自睡覺的小孩,他總覺得手電照不到的地方藏著鬼怪。

    他拽著一旁的刑警,不斷絮叨:“有鬼,有鬼啊……我就說邪乎,那小孩跟活的一樣,你們都不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怎么樣?出事了吧……快走……還是走吧!你們想死在這兒嗎?……”

    刑警被攪得煩躁不安,劈手躲過了他的手電,警告他老實點(diǎn)。

    “活的一樣,灌水銀死的陪葬小孩?”吳端問道。

    “應(yīng)該是,那個年代,無非就那些手段。”邵公道遲疑不定道:“這墓邪得很,小鬼最難纏……”

    閆思弦冷笑一聲,露出狠色,“世上要真有鬼,盜墓行的人早死絕了。繼續(xù)帶路吧。”

    小邵深吸幾口氣,定了定神,看向邵公,邵公臉色很差,卻也沒反駁閆思弦。

    小邵便一咬牙,走進(jìn)了盜洞里耳室另一側(cè)的通道。

    又是一條甬道,這次的狹窄了許多,只能容納眾人按順序魚貫而入。

    甬道微微傾斜向上,走了十余米,進(jìn)入前方墓室時,地上已經(jīng)沒了積水。

    與其說這是一間墓室,不如說是陪葬坑。

    陪葬坑塌陷了一角,磚石泥土沙子撒了一地。

    使得地上陪葬坑里的東西被掩埋了大半。

    縱然如此,見到真正的陪葬品后,眾人還是愣住了。

    “這……這是……鳥?”有刑警忍不住發(fā)問。

    地上的一副骨架極大,僅是其露出的部分,就牛馬還要大,它的骨骼鋪滿了整個陪葬坑。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那東西長著尖嘴,利爪,翅膀位置還有尚未完全腐化的羽毛。

    羽毛雖然歷經(jīng)千年,卻紅彤彤似火,手電光一照,反射出色澤艷麗的光華,又長又柔軟的樣子。

    吳端對鳥類并不了解,但他曾在動物園見過孔雀開屏,只覺得孔雀尾巴上的羽毛與之相比也要黯然失色。

    陪葬坑的幾塊墻磚上刻有文字,閆思弦問邵公能不能看懂,邵公道:“說是神鳥,中山國公主坐化后,就是這只神鳥來接她的魂魄。

    原來她的神仙夫君便是神鳥。

    神鳥留下旨意,說其肉身與愛妻合葬,之后便在中山國公主的肉身旁沖地十余次,至死方休,也擺脫了肉身桎梏,與愛妻魂魄一同飛升……”

    吳端噗嗤一聲樂了,“合著中山國公主嫁了個鳥人。”

    邵公大大地?fù)u頭,“不可胡言不可胡言,不敬墓主,要遭殃的……”

    吳端面上做出一副受教了的樣子,心中卻在瘋狂吐槽:你個盜墓賊跟我聊敬重死者?等你進(jìn)監(jiān)獄了要不要開個普法講座啊?

    閆思弦卻提出了質(zhì)疑:“神鳥說要合葬,可是看這個坑明明是殉葬,差別很大。”

    邵公卻指著墓室塌陷的地方道:“是合葬的,棺槨齊全,只是全被埋了,這鳥尸也是從棺材里拖出來的。”

    閆思弦一愣,指著那塌陷處問道:“那陳水火他們……”

    邵公點(diǎn)頭,“也埋里頭了。”

    閆思弦立即上前,觀察起塌陷處的情況,只見大量細(xì)沙,便又問道:“這是流沙機(jī)關(guān)?”

    邵公點(diǎn)頭道:“墓室兩側(cè)和頂上全是細(xì)沙,開館后不久,墻就塌了,流沙涌入,所有人都被埋了。

    你看到的不過是這間墓室的冰山一角,一點(diǎn)用來放鳥尸的地方而已,陪葬的東西都在里頭呢,也被埋了。”

    邵公這話顯然有所保留,至少,觸動機(jī)關(guān)的事兒就有可能是他干的。

    閆思弦看著黃沙失神片刻,道了一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刑警們解開身上的繩子,開始挖沙子。

    眾刑警拿出隨身攜帶的折疊鏟,分成兩撥輪換著挖,一撥人挖掘沙子時,另一波人則負(fù)責(zé)看守邵公等人。

    沙子柔軟,很快便挖開了一大片,發(fā)現(xiàn)三具尸體。

    三人窒息而亡,口鼻之中灌滿了沙子,眼珠外凸,滿臉的恐懼不甘。

    閆思弦問道:“認(rèn)識他們嗎?”

    邵公見了這樣的尸體,也不免心中打顫,哆哆嗦嗦看上幾眼,答道:“是陳水火的人。”

    他們在旁等了片刻,見眾人沒有停止挖掘的意思,小邵便試探地問道:“地方幫你們找到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急什么?”閆思弦道:“你就不想看看陳水火究竟死了沒?”

    “我們不關(guān)心這個,朋友,還是有緣再見吧。”

    閆思弦:“一起下墓,還是一起出去得好,免得我還要擔(dān)心你們在背后做手腳。”

    小邵看向邵公,邵公似乎早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并不說話,小邵只好閉嘴。

    挖掘工作持續(xù)了近三個小時,期間留守地面的刑警下來過兩人,他們沿著繩子找了過來,見下墓的同伴一切安好,放下心來,回去通風(fēng)報信了。

    趁挖掘的工夫,吳端憂心忡忡地對閆思弦道:“也不知道文佳大師跑哪兒去了,你說,他不會真出事了吧?”

    閆思弦:“萬一找不著他,你打算怎么辦?”

    “報上頭,派人來搜山吧。”

    “那你自己呢?”

    吳端沉默了一下,“大概……丟工作吧。”

    閆思弦拍拍他的肩膀,“要不要考慮給我打工?五險一金包吃包住上五休二……”

    吳端是真的擔(dān)憂,沒心思開玩笑,沒接話,閆思弦便繼續(xù)道:“我覺得那個文佳不太干凈。”

    “你的意思是……?”

    “他可能也是個盜墓的……或者曾經(jīng)干過這營生。”

    吳端細(xì)想與文佳大師接觸的種種細(xì)節(jié),從他一進(jìn)山就有意拉攏夏洛克,到他一次不錯就找出了中山國公主墓大體位置,再到他偷偷離隊,越想越覺得像是那么回事,深以為然。

    閆思弦繼續(xù)道:“所以你不用太擔(dān)心,那家伙應(yīng)該是個老手了,連防毒蟲都有一套辦法,沒那么容易中招。就算他真掛在這兒,也怪不到你我頭上,誰讓他自己貪心不足。”

    吳端嘆了口氣,“話雖這么說,可終歸是我們自己把人請來的,要是我們不找他……”

    “這可不好說,”閆思弦道:“我托朋友問這個事,原本想著能找個高人指點(diǎn)一二就不錯了,并沒指望有人會跟我們一起進(jìn)山。

    畢竟風(fēng)險大,錢少,而且下墓這種事多少總有些晦氣。誰知道真打聽到愿意跟咱們同來的人,誰知道文佳會不會是毛遂自薦呢?

    況且,你還記得進(jìn)山不久的那天晚上嗎?有兩個人跟著咱們。”

    吳端一怔,“你你你是說……”

    閆思弦按了一下吳端的肩膀,“噓!小點(diǎn)聲。”

    他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邵公等人,見他們并未注意這邊的談話,才撒開手繼續(xù)道:“你忘了陳水火爺爺?shù)墓适铝耍考热槐I墓賊可以混進(jìn)國家考古隊伍里,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為什么就不能混進(jìn)我們警察的隊伍里?是我疏忽了。

    那兩個跟著咱們的人,恐怕就是文佳的同伙,他跟同伙碰頭匯合后,要是就此下山離開,一路上保命應(yīng)該不成問題,就怕他們窮兇惡極,打咱們的主意,那可就……”

    吳端猶豫道:“應(yīng)該不會吧,他救過咱們的命。”

    “利益罷了,救咱們,因為需要咱們繼續(xù)給他趟雷。你信不信,如果先進(jìn)古墓的不是陳水火一行人,那現(xiàn)在挨算計被埋在沙子底下的,恐怕就是咱們了。”

    看著滿臉黃沙和絕望的死者,吳端深感后怕,轉(zhuǎn)念一想又道:“可要是這么算下來,文佳很可能已經(jīng)下過墓了,他下墓的時間就在陳水火和咱們中間的空擋……對了!小孩尸體!”

    閆思弦這回直接上手捂了一下吳端的嘴,“小點(diǎn)聲!”

    吳端拿開他的手,抱歉地縮了縮脖子,繼續(xù)道:“陪葬小孩兒的尸體不會就是文佳拿走的吧?可他要是來盜墓的,拿那玩意干什么?尸體又不能賣錢。”

    閆思弦搖頭,“這個我也想不通。”

    吳端只覺得跟這事有關(guān)的人都邪門得很,退意再次升起,便跟閆思弦商量道:“要不這樣,陳水火他們的尸體找到,古墓的事就告一段路,咱們把盜洞填上,分一半人把邵公他們押出去,剩一半人繼續(xù)找文佳。”

    閆思弦:“還找他?”

    吳端:“總不能就這么不管了。”

    閆思弦停頓片刻,表態(tài)道:“我直說吧,留下找他,頂多是尋求點(diǎn)自我安慰,免得他真出事了良心不安——看,是你自己要離隊的,你離隊以后老子還不離不棄找了你大半天。

    可找人沒有可操作性,這么大的林子,上哪兒找去。”

    “那你帶人出去,我留下找。”

    “不可能。”

    ……

    兩人意見不合,誰也沒法說服誰,最終計劃只能暫時擱淺,等挖掘工作徹底完成再說。

    黃沙被整個翻了一遍,共找出六具尸體,卻沒有陳水火。

    有刑警還想再翻找一遍,被閆思弦制止了,閆思弦指著被扒出來的棺槨道:“這套棺槨不對,最里面的一層棺材,還蓋著蓋子。”

    剛才大家忙著清點(diǎn)尸體,即便注意到了這個不同尋常之處,也并沒有細(xì)想。

    此刻閆思弦指出,大家立即明白了,既然棺材里的大鳥已經(jīng)被拖了出來,棺蓋必然已經(jīng)打開,怎么會還蓋著呢?

    只有一個可能:陳水火在流沙傾瀉下來的瞬間躲進(jìn)了棺材,蓋上了棺蓋,為自己贏得了一小塊生存空間。

    閆思弦已經(jīng)伸手去推棺蓋,立即有刑警上前幫忙。

    棺材里氧氣有限,頂多供一個人呼吸一兩個小時,此刻距離墓墻坍塌已過了一天一夜,即便暫時有了藏身之處,陳水火也不可能撐到現(xiàn)在。

    即便知道開棺后很可能見到的是個死人,閆思弦還是提醒幫忙開館的刑警小心。

    尸體!

    棺材內(nèi)果然有一具尸體!

    尸體呈現(xiàn)俯臥姿勢,后背朝上。脖頸處有明顯的血跡,整個棺材底下都有血跡,棺內(nèi)壁上也有噴濺狀的血。

    “割喉死的?”吳端疑惑道:“難道是無路可逃,氧氣又快要耗盡,絕望自殺了?”

    閆思弦繞到棺材另一端,看著死人的臉。

    他沒說話,但只看他的表情,吳端便猜出了結(jié)果:棺材里的人,不是陳水火。?閆思弦不可置信地開始檢查尸體。

    他剛剛翻動了一下,便有了發(fā)現(xiàn)。

    “棺材底有洞!”閆思弦咬牙道:“狠!陳水火你夠狠!

    流沙傾瀉而下的時候,這個人和陳水火一起躲進(jìn)了棺材,可是棺材里的氧氣本來就少,即便只有一個人,也支撐不了多久,陳水火干脆殺了跟他爭奪氧氣的同伙。

    然后他自己挖了個盜洞,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逃出去了。”

    一邊說話,閆思弦一邊招呼刑警將那人的尸體抬出棺材,露出了棺材下的洞。

    邵公卻連連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他摸著石槨道:“這石槨所用的石材,堅硬無比,洛陽鏟挖在上面,頂多留一個白印子,不信你們試試,段時間內(nèi)根本別想把它挖透,跟不要說還有兩層木棺。”看書還要自己找最新章節(jié)?你OUT了,微信關(guān)注  美女小編幫你找書!當(dāng)真是看書撩妹兩不誤!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
百度風(fēng)云榜小說:劍來 一念永恒 圣墟 永夜君王 龍王傳說 太古神王 我真是大明星 校花的貼身高手 真武世界 劍王朝
Copyright © 2002-2018 http://www.nuodawy.com 精彩東方文學(xué) All Rights Reserved.
小說手打文字版來自網(wǎng)絡(luò)收集,喜歡本書請加入書架,方便閱讀。
主站蜘蛛池模板: 玛纳斯县| 英吉沙县| 兴城市| 武宣县| 揭东县| 大足县| 洛阳市| 永嘉县| 吴桥县| 乐都县| 宜都市| 闸北区| 宿州市| 大关县| 绥中县| 通海县| 闵行区| 浦北县| 高台县| 光山县| 垣曲县| 石阡县| 阿克| 安化县| 壤塘县| 温宿县| 仁布县| 义乌市| 张掖市| 北辰区| 友谊县| 滨州市| 仙桃市| 烟台市| 浮梁县| 安溪县| 牡丹江市| 巴南区| 祁阳县| 随州市| 慈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