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是一個男人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明月光。

    “別說了，我餓了，去吃飯了。”云素喪喪的揮揮手，轉身離開。

    “唉？這就走了？”葉三不解的摸著后腦勺，他還想聽呢。

    但估計田游不說了。

    “別八卦了，知道得越少，對你們越好，走走走，吃飯去！”

    ——

    江南這邊的天很熱，軍營里沒有女人穿的衣服，云素穿了秦司九的襯衣，把他的褲子給改短，系上皮帶，竟然也有幾分英俊模樣。

    看著鏡子里那張陌生的臉，云素哀嘆一聲：“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啊，秦司九又不會愛上你。”

    這個時候，要是出現個比秦司九更帥的男人該多好啊。

    她本就是吃秦司九的顏才亂了整個芳心。

    如果出現個顏值比秦司九更好的，興許就能轉移注意力了呢。

    “干嘛呢？”

    秦司九不知道什么時候進的營帳，等他的溫軟的話在耳邊響起的時候，人已經貼在云素身后了。

    “秦司九……”云素轉身，跟枯萎的花朵般懨懨地在一側凳子上坐下來，那句‘你有過前任’的話到了嘴邊硬生生吞了下去。

    “一臉悶悶不樂的，我虧待你了？”秦司九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道，“快吃飯吧，我還有事，今天不一定能回來，別到處跑。”

    “我可以跟你去嗎？”云素將前任話題憋在心底，邊大口吃飯邊問秦司九。

    秦司九已經將佩劍，手槍佩戴好。

    聽到云素的話，只當是個玩笑。

    “云素，這里不是廖洲，這里是戰場，離開營地，隨時都能去見閻王。”

    “可是我已經見到了啊。”云素開啟裝傻充愣模式，天真地說道，“你不就是嗎。”

    “聽話。”秦司九無奈。

    女人不像手下的將士，犯了錯可以打可以罵。

    特別是眼前這個女人，要是打了一下，絕對能鬧得整個軍營都知道他秦司九家暴。

    “我很聽話的，不會給你添麻煩，讓我跟你去吧。”云素繼續裝傻充愣。

    “云素。”男人如同夜色般漆黑的眼眸冷冷地瞥視云素一眼，低頭勾起她的下巴，“不聽話，我打斷你的腿。”

    “你這樣是家暴。”云素眨眨眼，再眨眨眼，絲毫不害怕他的警告。

    男人的視線，緩緩地落在那雙勻稱的腿上，沙啞的聲音猶如惡魔低語歌詞，冷漠，又無情。“別把我對你的照顧當成理所當然，我照顧你，是身為丈夫該做的，而不是我心甘情愿做的。”

    “……”

    行吧，那你就去吧！

    “呵呵噠，秦司九，你現在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弄得我跟個小菜雞一樣好較弱好需要人保護，我聽著惡心。”云素霎時收起傻白甜的小臉，那眼神轉換，竟比秦司九來的更凌冽鋒利。

    云素拍開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雙手抱胸站到一邊，眼神冷漠，紅唇輕啟，猶如冬夜的野草，在清晨時分結了厚厚一層冰般的冷。

    “我也請你別把我對你的好看成是喜歡，我喜歡的不過是你這張臉皮，哪天出現個更好的，我就會像丟垃圾一樣把你丟掉。”

    只是瞬間，云素在秦司九的眼中，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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