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宇澤顯然一副亡命之徒的模樣,對付蘇秋雨這種看起來柔弱的女孩子,也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他刀尖準(zhǔn)準(zhǔn)的對向蘇秋雨的心口,咬牙揮手就刺。
這看似經(jīng)歷了兩個目標(biāo)的轉(zhuǎn)換,實(shí)際上也就幾秒鐘的事兒。
我躲開站穩(wěn)身子后,眼神始終注視著蘇秋雨的一舉一動。
結(jié)果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真的就沒什么本事,即使陳宇澤的刀離她只剩兩掌的距離,她依舊緊閉著雙眼,不知道躲開。
出刀難收,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我就是想幫蘇秋雨,也來不及了。
而就在這時候,站在蘇秋雨身邊的徐子宣,果斷的出手。
她快速的把蘇秋雨往過一拽,接著手持黑色彎刀,“砰”的聲擋在了身前。
自己則因?yàn)殛愑顫蓳]砍的力量,導(dǎo)致腳下失力身體一彎,只能用手半撐在地。
蘇秋雨躲過一劫后,機(jī)靈的連忙又往后退了幾步。
徐子宣冷聲說道:
“你再動手,我不客氣了!”
陳宇澤現(xiàn)在就像是發(fā)了瘋見人就咬的惡狗,從最初的對付我,到對付蘇秋雨,現(xiàn)在又準(zhǔn)備提刀砍向徐子宣。
這我可不能忍,在陳宇澤轉(zhuǎn)身揮刀的瞬間,我就快速的移動腳步,竄了過去。
先是用戒刀擋掉他的武器,接著身子一彎,猛然收肘撞向他的胸膛。
這是我最熟悉的形意拳招式,也屢試不爽。
陳宇澤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撞飛出去兩三米遠(yuǎn),重重的砸在地面。
我拉起徐子宣后,又快速的向陳宇澤沖去。
他剛剛站起身,再次被我一拳一腳打倒,直到我用戒刀頂住他喉嚨,這家伙才安穩(wěn)下來。
我無奈的咬了咬腮幫骨,對他說道:
“為了一個盒子,何必要拼命?”
陳宇澤不服氣的盯著我,喘了幾口粗氣后,最終還是失落的低下頭,喃喃說道;
“我逃得過昨晚,但不一定逃得過今晚。”
“我身上的箭傷有毒,而且越來越嚴(yán)重,你們也都看到,都開始影響我走路了。”
“你說我還有多少時間去跟人爭奪?”
“好不容易幸運(yùn)的撿了個補(bǔ)給盒,還讓我給丟了……哎……”
陳宇澤說著,已經(jīng)開始后悔的拍著腦袋。
他隨后把自己的衣服稍微掀了掀,箭羽已經(jīng)被拔了出來,箭傷明顯邊緣呈烏黑色,所感染之處全都筋脈暴起,看起來確實(shí)是中了毒。
我慢慢的把戒刀給收回,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自己拔的箭?”
陳宇澤失落的閉上了眼,搖頭無奈的說道:
“我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耍牛比?”
對于陳宇澤昨晚躲避亡靈獵人追捕的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事實(shí)證明,昨晚肯定有蹊蹺,這個陳宇澤一定不是自己獨(dú)立完成的。
想到這里,我對蘇秋雨招了招手,示意她把盒子拿過來。
蘇秋雨噘著嘴,滿臉的不開心,但奈何經(jīng)不起我的命令,只好瞪了陳宇澤一眼,還是老實(shí)的把盒子遞給了我。
我舉著天狼的補(bǔ)給盒,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耗著,就一個問題,昨天晚上你是怎么逃脫亡靈獵人的,告訴我,盒子還給你,不說,我立馬就走!”
陳宇澤抬頭充滿希望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騙他的意思,連忙說道:
“實(shí)話告訴你也無妨,昨天晚上我慌亂的逃到舊樓后面,烏漆嘛黑的,我啥都沒看見,就被打暈了。”
“等我再次醒來,剛好看到了天狼發(fā)布的信息,而且我身上的箭也被人拔了。”
“附近沒有別的同學(xué),是我再三求劉陽,并答應(yīng)他,發(fā)他一百塊錢紅包,他才收留我過了一夜。”
“補(bǔ)給盒,也是我早上起來時,在門前大樹邊發(fā)現(xiàn)的。”
陳宇澤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完,雖然有些玄乎,但也很符合邏輯。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確實(shí)有人幫他渡過了難關(guān),但那個人沒露面,最終靠著附近的劉陽收留,才勉強(qiáng)過了一夜,所以他今天早上才從舊樓后面出來。
陳宇澤說完后,始終看向我手里的盒子,似乎害怕我食言。
這東西我真的不在乎,隨手就扔給了他,說道:
“那你好自為之吧,盒子歸你了。”
陳宇澤欣喜又充滿感激的抱住盒子,不停的在我身后喊道:
“李曉,我會記住的……我會記住這次!”
陳宇澤的小插曲并沒有影響我去找劉陽,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就我送盒子這件小事,卻在未來幾天,救了我一命!
……
食堂距離舊樓,基本是學(xué)校最長的水平線,我們小跑著過去,也花了好幾分鐘,再加上剛剛陳宇澤的事情,距離劉陽的短信,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
總算是到了食堂門口,我順手就把戒刀拿了出來。
白天沒有巨蟒,這里聚集的人還挺多。
除了最里面圍著的一圈人,周邊的桌子上還坐了好幾撥邊看熱鬧邊休息的同學(xué)。
我們?nèi)送镒邥r,就聽到有人說道:
“這個劉陽時真的找抽哦,都被逼到這份上,還不準(zhǔn)備松手……”
“他可能腦子有病吧,這沒辦法。”
“噓……他的好基友李曉來了。”
“來了又怎么樣,他一個人還能打一群人?看他們今天怎么脫身。”
聽著周邊同學(xué)的議論,我輕輕皺起了眉頭,劉陽這二貨,到底又是干了什么事兒?
食堂最里面,圍了將近十余人,其中為首的正是王昊杰以前的小弟們,這五個人我都記得。
他們?nèi)氯轮R道:
“曹!你特么敢松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這*是腦子有問題吧!曹特么的!”
……
我疑惑的從縫隙里看起,總算是看到了劉陽。
這群人圍著的就是他,他站在角落的一個曾經(jīng)的打飯窗口,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竟把里面的爐子給弄著了,烈烈大火下,上面鐵鍋里還燒著沸騰的熱水。
劉陽表情倔強(qiáng)的把手伸進(jìn)打飯窗口里,手里竟然提著四個用繩子捆著的補(bǔ)給盒!
我去!四個補(bǔ)給盒!
連我都瞪大了眼睛,這二貨是怎么弄來的?
面對這么多人圍著,他還不肯服軟的說道:
“你們來啊,弄死我啊!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松手了!不信你們誰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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