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連翹要走,許航也攔不住!
悲劇的是,許航還得回山里去,跟周長庚家里撒謊編造說褚連翹南下去找他兒子的消息,但事實這個鍋可能許航得一直背下去了,褚連翹離開了大山,大概率不會再回來了。
晚上在鄉里,秦培南招待著我們,聊了一些朱家出事后的事情,他這邊也收到了鄉里不少人的投訴和舉報,基本上都是往日里朱家的人欺壓老百姓,累積下來的仇怨,這些東西在以前沒有人敢上報,但現在朱家樹倒猢猻散了,自然是墻倒眾人推。
“朱家完了。我也松了口氣!”秦培南喝了點兒酒,鄉鎮食堂里的老村長半瓶就讓這個在南方貧困鄉力呆了兩年多的男人微醺著說起了自己在這里兩年期間的不順,處處都被朱干事一家人掣肘,而最關鍵的其實就在于,他不敢動用秦家關系的原因就在于。連一個鄉里的關系都處理不好,還要去求助于家族勢力,這在秦家內部其實是很丟臉的事情。
晚上秦培南在招待所安排了兩間房,我原以為終于能夠跟溫小墨親近了,可是當溫小墨直接挽著褚連翹的手進了隔壁那間房后。我才欲哭無淚!
難得在招待所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站在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樣子,貌似黑了一些,但臉龐的棱角和氣質似乎沉穩了一些?
躺回床頭,拿出手機開機,頓時間一片信息和未接來電,這一次竟然還現了一條許璐傳來的消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你最近還好嗎?”
我回了幾個字過去:“挺好的。”
也不期待那邊會不會回信息,看了一下其余的信息,衛小琪來的信息最多。都是吐槽她現在忙成狗,而且這段時間內生的大事,她基本上都會給我消息過來,雖然她也明知道我在山里收不到信號。
我看完衛小琪的信息后,先放在一邊,打算回頭再跟她打電話。
接著就看到了廖青秧的信息,只有兩條,一條是十天前的,問我在山里好不好,第二條就是前天的,說自己已經返校了,現在在出租房那里,去夏夏家里吃過兩次飯了!
我回消息:“我大概后天能到學校,大后天去七音谷等你好。”
廖青秧幾乎秒回:“好。”
帶了一個笑臉的表情,我腦子里不由得想象著她笑起來的樣子,嘴角竟然不知不覺的擴散出了一個帶笑的弧度。
再接下去,是沈曼、陳雅莉和杜杰彬他們給我來的消息,其中北青蘿還了兩條,在春天夜總會出了兩次小摩擦,她第一次信息是問我可不可以打人?第二次消息是告訴我,已經擺平了,在酒吧打人的感覺好爽,是白遠山擺平的!
我選擇不回!
放下手機,平息著自己的情緒,在腦子里把這段時間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整理出一個大概的思路,手里忽然沒有了線團,我不由自主的掏出了廖青秧送我的那枚塤,溫潤如玉的感覺,幾次放在唇邊,但考慮到這里是鄉鎮招待所,最終還是沒有吹奏!
起床打了一趟拳,渾身又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又去洗了個澡,重新躺下后。不到十分鐘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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