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土門里是墊底的,我修煉天賦很一般,所以”
安寶兒搖搖頭,示意小翠不用再說下去了,她向前走了一步。
面向眾人道:“借著這個機(jī)會,我想向大家說明一件事。
現(xiàn)在的幻境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幻境了,我們在改變,在進(jìn)步,在發(fā)展。
我們愿意接納那些為人正直,勇敢而懂得為他人著想和犧牲的人。
修煉的事都不算事,人品才是我們最看重的!
我們不會嫌棄你弱,加入了我們,你只會變得越來越強(qiáng)。
活出你的一萬種可能,永遠(yuǎn)自信地做自己,這是我們想要教給你的!”
活出你的一萬種可能?
這句話真的令人為之一怔。
安寶兒的話是存在一定的顛覆意義的。
修煉的事都不算事了?那什么還能算事?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這里面有很多都是資質(zhì)平平,沒有背景的人。
很心動
很想去
更難抉擇
沉靜。
“我來,我要加入幻境。”小翠雙眼發(fā)亮道。
在眾人看來,小翠的選擇本就是最好的選擇,無關(guān)乎安寶兒的話。
任安寶兒說得如何動聽,雖然眾人的確被她的話觸動到了,可大家心里都明白,新仙界的生存法則并不會因?yàn)橐粋人的一句話而改變,弱肉強(qiáng)食是千萬年來不變的定律。
你幻境,一個專收“垃圾”的地方,還能怎么發(fā)展?
從小垃圾堆發(fā)展成大垃圾堆?
小翠高高興興地跟著魚躍的身后,她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感染到了曾經(jīng)的同門。
事情進(jìn)展到這里,眾人都以為這事算是結(jié)了,沒想到的是
“等等!”
從觀賽的人堆中擠出來了一隊(duì)女門徒,眾人定睛一瞅,都是土門的。
為首的那一位就是剛才出聲的那一個,只見她抿了抿唇,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跟著她的幾人,像從她們堅(jiān)定的眼神中得到了鼓勵。
她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回身子朝著安寶兒所在的方向拱手道:“幻境代門主,我們想轉(zhuǎn)入幻境,不置可否?”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土方暴跳如雷的聲音嚇得那隊(duì)姑娘的身子跟著抖了抖。
安寶兒淡淡地瞥了土方一眼,土方接收到了那意味不明的一眼,還以為對方被自己剛才那一吼給震住了,頗為得意地?fù)P起了唇。
這一幕落入了那一隊(duì)土門女門徒眼里,惹得她們心跳連連,一個個低著頭,感覺自己不是在等一個回答,而是在等一個生死判決。
“土門主,謝謝了。”安寶兒笑道。
“”
什么情況?眾人莫名,土方也是一臉懵逼。
安寶兒轉(zhuǎn)正身子,對著擂臺下的那一隊(duì)人,不急不緩道:“我代表幻境所有人歡迎你們加入。”
她話音剛落,土方就攜著一身暴走而出的土元力朝著她徑直沖去。
土方為人向來小雞肚腸,容不得自己有半點(diǎn)吃虧或失利,今天他被安寶兒添了那么大的一個堵,先是義子被人一擊斃命。
再是自己敗了口舌之爭,到最后門下的女門徒因那丫頭的三言兩語居然當(dāng)眾出走。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那么大的難堪,他怎么可能還憋得住?
所以說,土方的這一沖,不是去嚇人的,是去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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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門主?!”
水若寒驚嘆一聲,等他動身時已為時已晚,那股洶涌的土元力直逼安寶兒的面門。
“小心!”
南宮樂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個,他不計(jì)后果地?fù)湎虬矊殐海话驯ё×怂⒂米约旱谋硴跸铝送练奖┳叩囊粨簟?br />
“噗!”
耳邊是南宮樂的吐血聲和微弱的喘息聲,安寶兒愣了愣,急忙出手將他抱住,以防他摔落在地。
“南宮師弟?!”
沈楓三人齊聲喊道,一致朝他跑了過去。
土方傻眼了,他有想過那丫頭可能會被搭救,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豁出性命去救她的竟然會是倚月門的人?
安寶兒一時顧不上別的什么,一雙水眸緊緊地盯著臉色瞬間蒼白了不少的南宮樂,滿滿的都是擔(dān)心,“你這是做什么?連命都不要了?”
“嘿嘿。”
南宮樂痞笑了下,吃力道:“是不是很帥?我咳咳有沒有比過千絕師弟?咳咳,唉,現(xiàn)在的妹子,真是不好勾搭啊。”
安寶兒哭笑不得,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想著把妹?
“你快別說話了,想要勾搭妹子,就把命先留住。”
安寶兒說著從身上掏出了好幾種療傷丹藥,選擇了其中的一部分塞進(jìn)了南宮樂的口中。
南宮樂咀嚼了幾下,吞下丹藥后,覺得自己算是緩過一口氣來了,只不過一陣?yán)б庖u來,他有些睜不開眼。
他急忙抓住安寶兒的手,趁著睡過去前,追問道:“如果留住了命,你、你能不能讓我勾搭?”
“”
安寶兒忍著沒翻白眼,心中卻已掀桌。
哎喂!南宮大兄弟啊!
你當(dāng)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寶兒姑娘,請你把南宮樂交給我們。”沈楓沉著臉道。
安寶兒看得出,沈楓必是討厭上了自己。
若不是她,他們倚月門也不會先后失去兩位高手,千絕因她離了擂臺,南宮樂又因她重傷在擂臺。
“紅顏禍水。”
站在一旁的露娜哼哼道,她聲音不大不小,擂臺上的人剛好都能聽見。
向原瞪了露娜一眼,隨后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南宮樂。
坦白說,剛才看到土門主襲向安寶兒的時候,他也急紅了眼,腦袋里想的都是如何救她,可他卻沒有想過要為她豁出自己的命。
是的,正因?yàn)橄氲牟皇翘嫠ニ溃运男袆硬艣]有倚月門的那位姓南宮的來得快。
是多喜歡才能到達(dá)面對死亡毫不退縮的程度?
事實(shí)上,向原真的是想多了。
南宮樂這家伙神經(jīng)大條慣了,他壓根就沒把事情想得那么嚴(yán)重,只是見那么好的一個英雄救美的機(jī)會放在眼前,他怎么也不能錯過罷了。
南宮樂昏睡了過去,十五人間的爭位戰(zhàn)進(jìn)行到這里,死的死,傷的傷,似乎無法再繼續(xù)下去了。
沈楓從安寶兒的手上接過了南宮樂,將他交給了身旁的兩名師弟,隨后抬頭看向代掌門道:“代掌門,這青藍(lán)大會個人賽的第二階段是不是該先停一停?貴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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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門主將我?guī)煹苤苯哟虺闪酥貍绻F(xiàn)在繼續(xù)比下去,這似乎有些不合理。”
軒世杰點(diǎn)點(diǎn)頭,今天遇上的麻煩事的確不少,一大早發(fā)現(xiàn)妖煞玉不翼而飛,之后青藍(lán)大會個人賽又是狀況不斷,其實(shí)他早有此意了。
“好。發(fā)生這樣的事,是我們?nèi)f象門的過,我在這里向各位賠不是了。”
軒世杰說罷,對著眾人鞠了個躬,又道:“我宣布青藍(lán)大會暫停,個人賽部分的十五人爭位賽保留現(xiàn)在在臺上的這些人,至于重新比賽的時間,我會根據(jù)情況另行通知大家。”
軒世杰的話一說完,沈楓三人就帶著南宮樂急急忙忙地離開了,而余下的看客也都跟著散了。
至于土方,他出手傷了倚月門的人,不管他的原意是什么,眼下傷了就是傷了。
要知道倚月門和萬象門之間的關(guān)系本就很吃緊,土方的腦子再不好使,也知道自己這下是真闖禍了。
智商不夠用的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如何謝罪,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里還有心思和安寶兒去鬧騰?
“代掌門!代掌門,你等等我!”
土方邊喊邊飛身朝著軒世杰離開的方向追去。
南宮樂被他的師兄們帶走后,安寶兒遲疑了下,還是決定先回邪門再說。
倚月門畢竟也是個大門派,她相信他們應(yīng)該能夠救治得了南宮樂的,再者要不了多久百里塵就會趕過去,若是真有什么情況的話,她也能從他口里得知,倒是用不著自己現(xiàn)在就去貼人家的冷臉。
安寶兒想定后,就領(lǐng)著幻境的人一起回去了。
無名的仇已報(bào),不過他的情緒相當(dāng)?shù)吐洌瑢Υ税矊殐阂脖硎纠斫猓运麚P(yáng)言要去休息的時候,她也沒多說什么。
讓魚躍將新加入的原土門女門徒們安頓好,安寶兒支開旁人特意找了小翠。
“代門主,你找小翠有什么事嗎?”
雖然面對的是一名年齡比自己要小上好幾歲的妹子,但自從見了對方今天和土門主針鋒相對的那一幕后,對于安寶兒,她自然而然地生出了一種崇敬感。
安寶兒淺笑道:“不用這么叫我,叫我寶兒就以了。”
“這怎么可以!”小翠連連搖頭。
“什么代門主不代門主的,那稱呼是讓外人聽的,難不成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是外人?”
安寶兒假裝板著臉道。
“不是不是,我沒這個意思。”小翠急了。
安寶兒被她快急哭了的表情給逗樂,搖頭道:“行了,和你開玩笑呢!我找你來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事。”
小翠聽了先是一愣,面色一緊,“我”
安寶兒將她的微表情收入眼里,再回憶起土擎被一掌擊斃時,她的神情
安寶兒對自己心中的猜測更為肯定了。
“小翠,你喜歡土擎是吧?”
小翠驚恐地看向安寶兒,下一秒她咧開嘴不自在地笑了笑,“我怎么會喜歡他?他那么壞,害死了葉柔師姐,還對我我怎么可能喜歡他。”
安寶兒微微嘆了口氣,不喜歡還那么緊張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是厭惡之人的孩子,難道不該是趁著才懷上就處理掉么?
安寶兒靜靜地看著小翠的肚子,腦中浮現(xiàn)出無名郁郁寡歡的表情,她思量了下道:“生下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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