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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五年之內(nèi)不向軍火市場推出氣冷式重機槍,聽起來是多么華麗麗的籌碼啊。僅用兩個注定要會被對方技術(shù)替代掉的專利,就換來了五年的分享大蛋糕權(quán)力,馬克沁的代理律師覺得自己雇主是賺大了。黃小蕾還接著忽悠他簽下了關(guān)于水冷重機槍的價格保護的備忘錄,裝出了一副擔心對方降價破壞利潤的模樣。
只有穿越眾自己知道,他們自己的鐵礦還特么在滿大人的地界里靜靜地躺著呢,有個毛資源去和身在基礎工業(yè)建設完善歐洲的馬克沁在價格上互懟啊,他們就只能玩高技術(shù)含量高單價的玩意,他們能不能趕在大戰(zhàn)爆發(fā)前批量爆出輕武器還是個問題呢。
從歐洲趕來的馬克沁的代理律師沒有從穿越眾這里撈到什么實惠,但是卻給穿越眾敲響了搶注專利的警鐘。各路粗胚忙著畫圖紙寫材料,然后提交到黃小蕾那里,等著搶注大概在今后十年之內(nèi)會被歐洲人發(fā)明發(fā)現(xiàn)的專利技術(shù),那場面一度讓賦閑許久的黃小蕾極其不適應。
“嚯,你特么連防毒面具也不放過啊?”忙得一天只睡三個小時的黃小蕾手里拿著金鵬提交的防生化系列的專利圖紙說道。
“這是金鵬交上來的,像哥們這種袋鼠國工業(yè)設計專業(yè)畢業(yè)的高才生,哪有空去搶注這破玩意啊?”替金鵬轉(zhuǎn)交圖紙的郝大建說道。
“看來金鵬對我還是有意見啊,這是避而不見呀!”黃小蕾說道。
“廢話!你特么要是讓人冤枉,被趕出去團隊在末世的紐約城里玩六個月的單人生存大逃亡游戲試試,到那時你還能有金桑現(xiàn)在心態(tài),老子名字倒著寫。”郝大建不忘給自己那個愛擺弄大殺器的哥們打抱不平。
“嘖嘖,當時的情況你不懂,團隊里亂得很,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為了避免出現(xiàn)內(nèi)斗,我必須要有所妥協(xié)的。”黃小蕾辯解道。
“你和我說有個毛用,自己和金桑說去。”郝大建沒好氣地說道。
“不和你糾結(jié)這個了,他干嘛挑在這個時候搞這些個防生化的專利啊,大戰(zhàn)沒爆發(fā)歐洲的白皮們是想不起搞這些玩意的啊。”黃小蕾把話題拉回到了正軌上。
“給腳盆雞和滿大人鬧了這么幾出,我們的彈藥都快見底了,特別是重武器彈藥的儲備下降的很厲害。臨時執(zhí)委會被逼急了,要上大殺器了呀,這不德國佬援建的三酸三堿項目剛開始啟動,這才電解出一些氯氣來,全特么被壓縮進罐子做成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了,這不得給土著配點防毒面具嘛。”郝大建說道。
“毒氣彈?這么狠啊!”黃小蕾也被嚇到了。
“液態(tài)氯氣航彈而已,使用起來是有諸多限制的,風向不對這玩意的殺傷效果也不怎么樣,搞不好傷到自己人呢,防御起來也容易,一條濕毛巾就能在毒氣范圍里撐很久了。不過執(zhí)委會不得不提防著點戰(zhàn)后滿大人和北極熊和我們玩人海啊。”郝大建說道。
事實上那些被裝入罐子里的毒氣不僅僅是氯氣,還有光氣,那是一種由一氧化碳和氯氣的混合物通過活性炭制得的化合物。氯氣和光氣混合物就是一戰(zhàn)時約翰牛使用毒氣彈的主要成分。用郝大建的話來說,咱最近是不是和約翰牛走得太近了也患上被害妄想癥了,以遼東半島這狹長的地形用不用儲備這種看天吃飯的毒氣彈啊?
不過趙之一的想法是有備無患,反正穿越眾自己是人手一套三防裝備的,敢和我們玩人海,老子就敢滿地方毒氣,我管你風向不風向,先熏了再說!
在金鵬的指導下穿越眾在綠漆區(qū)旁的一個小山坳里挖了一個洞庫用來儲存這些毒氣彈,這些裝有氯氣和光氣的罐子還不能稱之為毒氣航彈,目前它們的起爆部分是和毒氣存儲罐是分開來放置的,只有等加載到飛機前才會被組裝到一起,以防止發(fā)生意外。
金鵬一再向那些惴惴不安的文科粗胚們表示,這兩種氣體就是一般的化工氣體,在二十一世紀工業(yè)上都大量采用的,處理起來也很簡單。洞庫周圍安置了大量的噴水裝置,萬一發(fā)生泄漏只要大量的噴灑水霧就能阻止這兩種氣體的擴散,不會影響綠漆區(qū)的安全。
不過不管金鵬怎么保證,他的好友張羽還是選擇了帶著林玥前往大連灣居住,第一次當爸爸的他緊張得不得了,才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孩子呆在毒氣彈邊上呢。
“你傻啊,那些毒氣彈就特么一點點,還埋在山洞里,你躲個毛啊?”金鵬對于張羽帶著老婆出逃大連灣的舉動表示不滿。
“滾犢子!你懂個球啊,等你當了爸爸你就知道了,我這是產(chǎn)前抑郁癥,懂不?”張羽說道。
“你妹的,欺負我書念得少是不是,又特么不是你肚子大,你有個球產(chǎn)期抑郁癥啊!你每天大連灣和機場來回跑,還得給林玥做飯,你累不累啊?”金鵬吐槽道。
“知道我累,你特么倒騰那些玩意干嘛?你這是作死啊!”張羽說道。
“執(zhí)委會那幫二貨和約翰牛待久了,都特么被傳染上被害妄想癥了,是他們要弄的啊,關(guān)我毛事啊。這些玩意又不是我電解合成出來的,我就是負責這些玩意的安全而已,怎么就賴到我身上了?合著我在北邊放過臟彈,都以為是我弄出來的毒氣彈呀?我就一防化兵,你們想太多了吧。”金鵬覺得自己很委屈。
總之山洞里安靜躺著的這些罐子,讓不少文科粗胚深感焦慮,但是卻讓執(zhí)委會的諸位睡了安穩(wěn)覺,在遼東半島這種狹長地形想和手握大殺器的穿越眾玩人海戰(zhàn)術(shù),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此時天津衛(wèi)的俄宋沖突也已經(jīng)達到了白熱化,毛子盡管在和行動隊的較量當中吃了不少的虧,但是麻三那些外圍手下卻也沒少吃毛子的虧。讓滿大人意料不到的是,盡管有每天都有帶辮子的大宋外圍情報人員在沖突中死去,但是越來越多的底層百姓選擇了加入道這場沖突中。
從1860年天津開埠來,這里的底層百姓可謂吃盡了洋人的苦頭,特別是吃夠了那些東正教毛子苦頭。盡管穿越眾沒有把戰(zhàn)火燒到毛子的教堂,但是底層老百姓卻樂意跟著那些和自己說一樣語言的大宋人一起和毛子干。有不少滿清官員把這一情況向京城進行了匯報,但是老妖婆在剿滅發(fā)匪的戰(zhàn)爭中嘗到了有洋人協(xié)助的甜頭,為了加深大宋和毛子的矛盾,對于這一情況選擇了無視。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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