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掃了一眼呂不易,他見過呂不易出手,此人的實(shí)力的確配得上天叢山第一天才的名頭。
畢竟就算上宗寒門內(nèi),都沒有幾個如此出色的弟子。
若不是陸恒覺得這呂不易精神有些問題,恐怕還會生出結(jié)交的心理。
……
聽著朱真的話,陸恒也看了孟浩幾眼,他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孟浩本人,雖然知道對方帶著面具,卻沒想到這面具之下的面孔竟然如此年輕,這讓他有些失望。
“朱真,你在這里埋伏,結(jié)果實(shí)力不濟(jì)弟子被人打傷,怎么成了孟先生的錯?”
“我找孟先生購買功法,孟先生這一刻起就是我乾元樓的合作伙伴!”
“怎么?你難道想在我面前對我的合作伙伴出手嗎?”
說完,也不管朱真什么反應(yīng),大袖一揮靈力蜂擁而出,大有你再不退我就對你出手的意思!
朱真面色陰沉,但他也明白此刻并不是針鋒相對的時候,得罪了陸恒并沒有好處,況且他也不可能是陸恒的對手。
這一切,唯有等到掌門人到來以后,他們才有說話的份量,不然在這種實(shí)力及其不平等的情況下,誰會管他朱真什么想法。
冷哼一聲退去,孔輝看著朱真的動作,也拖著自己的殘臂飛回。
……
陸恒走到孟浩的身邊,輕聲說道:“孟先生,之前并不知道您的身份,可能多有得罪。”
“既然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到九龍城了?”
陸恒的語氣并沒有多么恭敬,反而比之前的態(tài)度冷了一些。
與此同時,他的神識不留痕跡的在孟浩的身上掃過,希望能夠探測出孟浩的實(shí)力。
之前不清楚孟浩的實(shí)力,再加上劍臨的烘托,他把未見過面的孟先生尊為天人。
可如今一見孟浩的真面目,忽然間覺得這個孟先生似乎有很多疑點(diǎn)?
先不說身上毫無靈力波動,舉手投足間竟然絲毫的靈韻都沒有,若是假扮一個小廝也就罷了。
連背后的廬山真面目都如此一般,這孟先生當(dāng)真那么了不起嗎?
帶著這種審視的態(tài)度,陸恒的態(tài)度自然冷了一些。
如果對方只是偶然間獲得了劍意功法,那他陸恒直接出手搶過來不就好了?又何必去想方設(shè)法的交換?
公平交易是建立在雙方實(shí)力對等的情況下,如此懸殊的差距,何來的交易可談?
……
孟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陸恒的態(tài)度變化并沒有過多理會。
只要他回到了商鋪之中,便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更何況如今他的實(shí)力,靈石充足的情況下也不是毫無自保之力。
“孟先生,請。”
陸恒伸出手,示意孟浩先行一步。
這其實(shí)是陸恒的第一個試探!你可以身上沒有靈韻,可以沒有靈力波動,但遁速很多情況下便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強(qiáng)弱了。
如果你的遁速奇慢無比,你的實(shí)力再強(qiáng)能強(qiáng)到哪去?
不得不說,陸恒的這個試探正中下懷,孟浩別說遁速了,他連最普通的身法都沒有,又何談遁速?
最快的速度,也就是虛空煉體訣全開的奔跑速度,比較起御空而行來雖然速度不會相差太多,但一個跑一個飛效果能一樣嗎?
更不用說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呢,他堂堂孟先生怎么可能像一個凝氣弟子似的奔跑。
……
心中暗罵一聲陸恒這老頭不厚道,竟然想試探他!
好在孟浩前一世身為新世紀(jì)的職場青年,最強(qiáng)的就是靈活應(yīng)變的能力,應(yīng)對陸恒的這個小試探自然不在話下。
揮一揮衣袖,負(fù)手而立,孟浩略帶質(zhì)問語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陸恒,劍臨幕芷晴二人與我同行,你我先行一步豈不是至他二人于危地?”
“別告訴我你身為乾元樓的強(qiáng)者,手上連一艘代步靈舟都沒有?”
“又或者是你看不起我孟某人,覺得我孟某人一介小廝身份,不配乘坐你的靈舟?”
話落,驚神刺毫無保留的直接向著陸恒的神識之海狠狠刺去。
陸恒正在傾聽孟浩的話語,同時分析孟浩的真實(shí)水平,哪里想過孟浩說動手就動手?
他這神識探測期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冷不丁的直接被孟浩的驚神刺打中,瞬間面色蒼白的退了三步。
……
孟浩的神識也就是元嬰后期,但經(jīng)過驚神刺的增幅,瞬間爆發(fā)力足以達(dá)到洞虛的水平,否則又怎么可能傷的了朱真?
陸恒雖然被驚神刺打一下不會受傷,但受到影響還是必然的,那一瞬間他只覺得神情恍惚,仿佛腦海之中響起了一聲驚雷!
大約一個呼吸的時間,陸恒回過神來再看向孟浩的目光也不敢那么肆無忌憚了。
他是第一次承受驚神刺,直接吃了一個暗虧。
孟浩敢直接對他動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是心中有底,又或是膽大妄為?在沒有撕破臉皮前陸恒不敢不敬。
孟浩的實(shí)力真真假假他一時間也拿不準(zhǔn),為了劍意功法自然還是禮待從優(yōu),同時后悔起剛剛的那一小絲不尊敬,似乎有些太過于莽撞。
在乾元樓這么多年,他也明白自己剛剛犯了一個大忌,在沒有知己知彼的時候就貿(mào)然試探,恐怕也是引起了對方的不滿,才出手警醒。
……
急急忙忙抱拳向著孟浩一鞠躬,帶著歉意開口道:“孟先生莫怪,是陸某人考慮不周。”
說完,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艘靈舟出現(xiàn),并且向著劍臨與幕芷晴做出了請的手勢。
劍臨可不敢像孟浩一樣大大咧咧的,這份客氣可不是陸恒給他的,而是陸恒給孟浩的!
急忙恭恭敬敬的帶著幕芷晴上了飛舟,隨后孟浩在地踏步一躍,飛身而起上了飛舟。
只要不是御空,像這種短距離的飛躍,虛空煉體訣足以應(yīng)付。
在孟浩跳上去的過程中,陸恒的雙目也是一縮,因為他絲毫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靈力波動。
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這件事,一就是孟浩是一名體修,體修的肉身之力足以讓他做到這一點(diǎn)。
二就是孟浩的修為要比他高出許多,這才讓他沒有辦法探測到!
“莫非孟先生真的有凌駕于我之上的實(shí)力?”陸恒心中也是嘀咕,有些摸不清,如此年輕的洞虛強(qiáng)者,怎么可能!
發(fā)動起飛舟,叢林飛速的在一行人的腳下掠過,陸恒實(shí)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對著孟浩不留痕跡的問道:“對了,孟先生,你怎么會把呂不易給廢了?”
孟浩閉著雙眼,沒有說話,不去理會陸恒。
他明白陸恒對他的實(shí)力已經(jīng)起了疑心,在沒有回到商鋪之前他說的越多越容易暴露。
索性就裝出世外高人的樣子,壓根不再去理會陸恒。
……
陸恒的問話沒得到回應(yīng),有些尷尬。
他好歹也是一個洞虛強(qiáng)者,平日里被尊敬慣了,雖說地位可能沒有乾元樓的一些管事高,但那些管事對待強(qiáng)者的態(tài)度還是很客氣的。
像孟浩這樣直接無視他的問話的,陸恒可沒有經(jīng)歷過幾個。
有些訕訕的看了一眼劍臨,似乎希望劍臨能接一下他的話,讓他有個臺階下。
而劍臨修行千年,人情世故方面也算是圓滿,看出了陸恒的尷尬,輕咳一聲將話接了過去。
“陸前輩,你問孟先生怎么把呂不易給廢了,我覺得是白問。”
陸恒有些不明所以,反問道:“何出此言?”
“就那么廢的唄,一指過去劍意磅礴,呂不易丹田盡毀。”劍臨淡淡的說道。
他并不知道到陸恒對孟浩的神識探測試探的小手段,也沒有給孟浩造勢,他只是單純的對孟浩崇拜,何況當(dāng)時的情況的確如此。
“你說什么?一指過去就廢了?”這次輪到陸恒心驚肉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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