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令王貴他們幾人目瞪口呆。
車輛已經(jīng)開了進(jìn)來,顯然是張小凡命警衛(wèi)放行的,現(xiàn)在張小凡在團(tuán)里的地位急劇升高,不是什么大事的話,一般人對他也是大開方便之門。
一排十幾輛大貨車排成一條長龍,車上裝的全是嶄新的摩托車,幾十人爬上爬下的在卸車。
張小凡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熱火朝天的場景相當(dāng)滿意。這個董三川辦事就是快,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這時夏宛如從車上下來,她不過二八年華,穿著嶄新的職業(yè)套裝,清純的臉龐上有著淡淡微笑,對于軍營里的這些一年到頭見不到女人的戰(zhàn)士們來說,她的一笑一顰都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輕輕走到張小凡跟前說道;“張副團(tuán)長,這是一共五百輛摩托車,還請張副團(tuán)長查驗!
張小凡說道;“什么副團(tuán)長不團(tuán)長的,夏小姐太見外了,直接叫我小凡好了,不用查看了,夏小姐親自押運,自不會出什么紕漏。”
夏宛如甜甜笑道;“那好吧,那我就叫你小凡哥好了,不過,禮尚往來,你也得和我父親一樣就叫我宛如吧”。
張小凡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些小事還勞煩宛如妹妹跑一趟,實在慚愧。”
“我父親說了,小凡哥哥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容不得絲毫馬虎。”夏宛如道。
張小凡問道;“不知董老板打算什么時候走?”
“快了,我父親說給小凡哥送了這批貨就立馬走!毕耐鹑绱鸬馈
張小凡答道;“那我就祝你們一路順風(fēng)。代我謝謝你父親,他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一樣,一樣,你也幫了我們大忙,我們這是互惠互利,合作雙贏。”夏宛如說道。
張小凡又問道;“不知董老哥答應(yīng)我的散彈槍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夏宛如為難道;“現(xiàn)在兵荒馬亂的武器實在不好搞,我父親托關(guān)系,好不容易給弄了一些,就在車后面呢,還望小凡哥見諒。”
張小凡忙說道;“哪里,哪里,只要董老哥這份心意盡到就可以了。以后……,”張小凡微微一頓,接著說道;“如果還有以后的話,我一定當(dāng)面致謝。”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夏宛如便起身告辭。
臨上車的時候,夏宛如嫣然一笑;“我要到渭州市去了,記得來找我哦!”說完不理目瞪口呆的張小凡直接坐上車飛奔而去。
張小凡直接愣在當(dāng)場;“這小妮子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說實話張小凡現(xiàn)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對女人沒有一點幻想那是不可能的,可現(xiàn)在戰(zhàn)火連天,性命朝不保夕,他確實也沒工夫往那方面想太多。
張小凡想不到的是這恰好是董三川有意為之,要不然也不用夏宛如親自押運。美人計自古有之,特別是對張小凡這些常年見不到女人的士兵來說,絕對是屢試不爽,他們對美女的抵抗力絕對是負(fù)值。看來,董三川對張小凡是相當(dāng)看重的。
不理那些看到目瞪口呆的戰(zhàn)士,王貴現(xiàn)在卻是怒火中燒。這個夏宛如從頭到尾都沒有和他打下招呼。更過分是,這個張小凡搞這么大動靜竟連通知都沒有通知自己一下,什么時候他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團(tuán)長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了?
其實這也確實是張小凡疏忽的,這幾天的忙的是腳打后腦勺,又沒料到董三川來的這么快,更沒想到的是夏宛如親自押運。小丫頭平時被董三川寵上天,而董三川背景深厚,平時見的都是軍中高層,自不把一個小小的團(tuán)長放在眼里。就這樣陰錯陽差就把王貴晾在當(dāng)場。
看著王貴怒火中燒的臉,張小凡心知不妙,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支支吾吾愣在當(dāng)場。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王貴指著張小凡說道;“張小凡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張小凡答道;“哦,這些摩托車呀!我買的,怎么了?”
王貴問道;“買這些干什么?”
張小凡說道;“撤退用呀,我這里這么多人,總得想個方法吧!”
旁邊孟建國說道;“別開玩笑了,騎摩托車走那多危險呀,虧你想得出來!
“那用卡車就不危險了?”張小凡反問道!
孟建國一怔;“是呀,要是遇到恐甲獸,卡車與摩托車是一樣不安全的,而且摩托車好處多多,和卡車比起來它更加省油,更加靈活,對道路的要求也更低,遇到障礙物,實在不行還能抬過去,絕對是逃命的不二選則。
而卡車就不行了,耗油量高不說,更加笨重,對道路要求極高,萬一遇到道路毀損,那只能棄車步行,這對于要在野外面對恐甲獸隨時有可能襲擊的戰(zhàn)士們來說,幾乎是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在場誰都不傻,個中優(yōu)劣一瞬間便顯得明明白白,不過。說是那樣說?墒且万T摩托車的人換,那是絕對沒人換的,躲在卡車?yán)锏陌踩,那是摩托車怎么也比不了的。即使知道那層鐵皮根本扛不住恐甲獸的尖牙利齒,而且,車廂的那層鐵皮會對戰(zhàn)士們的射界也構(gòu)成致命影響,對打擊恐甲獸更是大大不利。
不過這些人就是這樣,寧可要虛假的安全感,也不愿直面危險。
不知不覺間,王貴心里的怒火已經(jīng)消失的無隱無蹤,和張小凡相比,他感覺自己明顯處處略遜一籌,自己解決不了的難題,對張小凡來說好像喝涼水一樣,輕輕松松就解決掉了,而且很明顯,他的眼光比自己更加長遠(yuǎn),辦事效率也比自己高得多,也許他比自己更適合做一一五團(tuán)的團(tuán)長。
這是孟建國隱約感覺氣氛不對,他覺得自己要做些什么以扭轉(zhuǎn)對他們不利的氛圍。他接著味道;“買這些摩托車不是一筆小錢,你從哪里弄來的?”
“抓恐甲獸換的,你不會知道黑市上恐甲獸的價格有多恐怖的!
孟建國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快速說道;“那你用的是軍隊提供的裝備抓的,所獲得的一切也歸軍隊所以,你這算是倒賣戰(zhàn)利品,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孟建國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向他看來,那神情恨不得不自己給活吞了。
人家張小凡冒著生命風(fēng)險抓恐甲獸,只是為了給手下的戰(zhàn)士找條活路。而自己不但不幫忙,還打擊報復(fù),抓人家小辮子。連他自己都很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太嘴欠了。”
張小凡回答道;“車是別人提供的,武器也是別人提供的,就連裝恐甲獸的籠子也和軍隊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當(dāng)然除了我身上穿的衣服,孟副團(tuán)長你不會就憑這要抓我吧?”
眾人哄堂大笑。
這是王貴說道;“行了,都散了,大家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眾人紛紛散去,只留下孟建國尷尬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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