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提高效率,張小凡把泥土挖出了以后,手扒腳蹬把泥土推到身后就不管了,而身后的人在把泥土裝進背包了,再由外面的人用繩子拉出去。
也許是服了龍寶的關系,張小凡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一刻不停的往前挖,身后很快堆積了大量泥土,即使身后不斷換人也跟不上張小凡的速度。
隨著不斷向前挖掘,張小凡挖出的泥土也越來越潮濕,甚至漸漸有水滴滲了出來。
水滴越來越多,逐漸變成一條小溪,張小凡挖的越發(fā)容易起來,他只要把挖出來的泥土和水稍一攪和就變成了泥漿狀,再用手往后用力一推然后用腳一蹬踹到身后就不管了。
這一下可苦了身后的人,用鍬鏟不起來,用手捧不起來,最后干脆用帽子往背包里舀了起來。
隨著越發(fā)往前挖,挖出的泥土越聚越多,空間也越發(fā)狹小,經過兩次坍塌后的排水渠本來氧氣就不足,這下更少了。
張小凡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喘不過起來,不過求生的本能讓他依然咬牙堅持著。
身后的動靜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見,而現在張小凡已完全顧不上這些,依然拚命的往前挖,他現在已經半個身子在泥漿里,活脫脫的像個泥猴。
身后的泥漿已經漸漸把后面填滿,張小凡現在就蜷縮在一個小小的地道里,積攢的雨水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臭味。讓本已稀少的氧氣越發(fā)難聞。
越發(fā)喘不過氣起來了,張小凡的神志越發(fā)迷糊,求生的本能讓他并沒有停下來,依然機械式的在挖著。
就這張小凡的神志徹底陷入沉寂之前,他只覺得身前猛地一空,接著一股冰冷的河水襲來,最后他似乎隱隱約約聽到身后傳來一陣驚呼,便徹底的昏了過去。
張小凡再次醒來,發(fā)現自己正在開動的車里正要站起身來,便聽到一陣驚喜聲傳來;“你醒了!”
接著張小凡就被人扶了起來,先是被灌了一大碗水后,張小凡才有精力打量周圍的人。
他現在在一輛開動的裝甲車里。張小凡平躺在車輛的正中央,旁邊還有兩個戰(zhàn)士與江小白坐在旁邊。
扶她起來的是胡國廷的女助手,張小凡記得她好像姓徐,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起來后看到江小白興沖沖的坐在對面。
江小白說道;“小凡哥,你太了不起來,沒想到最后一個人竟然把地道挖通了!”
從江小白絮絮叨叨的話語中,張小凡才了解道原來自己最后的那一下終于把排水渠挖同了,水渠那邊積攢的雨水傾斜而至幾乎把整個山洞灌滿。
山洞里陷入窒息的人被冰冷的雨水一激,也清醒了過來。以后的事就簡單了,大家一個個從布滿泥漿的洞穴里爬了出來,看到昏迷著的張小凡就把他一起帶來出來。
鉆出山洞后,他們又經過一段長長的排水渠,眾人一直在排水渠里等到天黑才敢出來,也許這附近的恐甲獸大都被吸引到排水渠的那頭,他們在這里竟然沒有遇到一只恐甲獸,匆匆忙忙走到外面找到車輛后,趕緊鉆進車里一溜煙的跑了個沒影。
從江小白激動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對張小凡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他說道;“小凡哥,你知道嗎?最后你一人足足挖了五米,五米呀!要不是你我們都得死在里面。”
張小凡最后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很多事已經記不得清楚了,不過從其他人的敬佩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江小白的話即使有水分也相差不多。
看到身上蓋的毯子張小凡才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正疑惑間,江小白又說道:“別看了,是我們給你脫得衣服,你的那身衣服早成為泥蛋了,不能穿了我給你扔到了。”
聽著江小白絮絮叨叨的話語,張小凡感到還有些疲累,翻了個身接著睡著了。
再次醒來,天已大亮,車輛已經走了一大半路程,已經來到他們經常活動的范圍。
這里的莊稼早已收割完畢,新播種的玉米苗也已經長出了碧綠的嫩芽,這里已經比較安全了。車輛停下來做飯,為了救援這些專家,這幾天大家一直吃的壓縮食品,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大半,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張小凡不介意大家吃的好一點。
因為長長要在野外行動,所以車里的野戰(zhàn)食材都有,各種佐料也是不缺,先拿出簡易的炊具擺好,把火點上,再架起一口大鍋把從基地里帶來的各種罐頭加熱,再從旁邊的野地里找了點野菜做了個湯后,不一會一頓豐盛的飯就做好了,
吃著熱氣騰騰的五花肉罐頭,再不時喝一口野菜湯,莫國廷發(fā)出了一陣滿意的呻吟聲,和昨天隨時有可能丟掉性命比起來莫國體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江小白一連吃了兩個五花肉罐頭又喝了一大碗野菜湯后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道;“舒服,太舒服了,真想躺在這里不走了。”
坐在高處的趙衛(wèi)東模樣有些滑稽,他一面緊張的東張西望,一面快速的吃著手里的東西,也許身為進化者的愿因,他的飯量比常人要大的多,他的身邊已經仍了五個空罐頭盒,野菜湯也已經喝了兩大碗卻依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照他的理解,這群人真是瘋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這群人竟然敢在外邊野炊,他們的膽子太大了。不過看到附近的良田都整理的井井有條。沒有絲毫荒廢的樣子,趙衛(wèi)東也不得不佩服張小凡是個人才,要知道即使是在燕京市大規(guī)模種植的良田也不是很多,糧食的大部分來源也是依靠事先糧庫的儲備。
張小凡穿著一套新?lián)Q的軍裝來到徐媛身邊,看著那個女的狼吞虎咽的模樣,可以看出得她在燕京市的生活并不好。
也許是看出了張小凡的神情,徐媛不好意思的說道;“讓你見笑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飽飯了。”
張小凡說道;“無妨。你盡管吃,糧食我們還是不缺的,燕京市的情況怎么樣?”
徐媛嘆了一聲說道;“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說完就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自從‘北方防線’被攻破后,燕京市作為華夏國的心臟,首當其沖成為了恐甲獸的下一個目標,雖然燕京市城高墻深,防守嚴密,華夏國最精銳的戰(zhàn)兵部隊盡數駐扎在此,各種各樣的的戰(zhàn)備物資也是不缺,但誰也保證不了不出其他的意外,在華夏國一些高層的力主下,一些最新的科研成果被轉移到外地,這也是徐媛跟隨胡國廷來到西北戰(zhàn)區(qū)的原因之一,當然也和其他戰(zhàn)區(qū)的高層極力爭取分不開。
現在時局下華夏國不養(yǎng)閑人,喪失勞動能力的人,除非有戰(zhàn)功在身,否則就是死在大街上也沒人管你。雖然燕京市暫時安全無瑜,但是做長久計,很多物資早已實行配給制,徐媛上有四個老人要養(yǎng)活,下有兩個孩子嗷嗷待哺,丈夫也早已戰(zhàn)死沙場,雖說他是比較優(yōu)秀的科學家,也在華夏國較好的科研院所工作,但要用一人的工資養(yǎng)活七個人也是吃力異常,這也是她主動前來的原因之一,她來到這里后燕京市可以領一份工作,西北戰(zhàn)區(qū)又有一份補貼,相當于一人領兩份工資,對她的囧迫的生活是一種很大的改善。
聽到這里張小凡的心里微微一動,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提取進化液困難嗎?”
徐媛不疑有他,說道;“不困難,其他提取進化液最困難的是原料難尋,配方是現成的,只要有原材料。我就可以獨自完成。”
張小凡的心里不由自主的狂跳了兩下說道;“如果我讓你來我的基地工作你愿意嗎?當然工資是你現在的三倍。”
徐媛驚喜道;“真的嗎?”不過馬上驚喜的表情一閃而過;“我們是華夏國軍方直接派往西北戰(zhàn)區(qū)的,不是自己可以說了算的。”
張小凡說道;“只要你同意了,其余的事我解決。”
徐媛忙道;“我同意,我同意。”
其實徐媛答應張小凡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首先張小凡作為一個基地的最高首長卻能身先士卒親自前來救援他們,而這一路走來他所有事都是搶在最前,無論是帶領他們突出恐甲獸的包圍,還是冒險注射進化液,無一例外,他都沖在最前。甚至沒有他在排水渠里拼命挖洞現在他們在已經死在那里了。
至于張小凡對她有被沒有非分之想,徐媛苦笑的搖了搖頭,先不說張小凡是一個基地的最高長官,基地的美女自然不缺,就是光看看自己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沉重的生活壓力早已讓自己風光不再,三十多歲的年紀比別人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還大。就算是看上了自己由怎樣,她早已孤寡已久,能得到張小凡的青睞,徐媛更是求之不得,所以徐媛幾乎立馬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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