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劉書浩一大早就相約兩個堂哥進獅子山外圍打野味去了,按他的說法是去學校報道前的,最后一次放縱, 說是去打獵但是現在有規定打獵不準使用獵槍,他們也就是做做陷井,如果碰到獵物了就是空手蠻干,幸好幾人都是學過拳腳功夫的,尋常野物還跑不過他們。
劉書晴想做些耐放的餅干和一些水果干給他帶去,還有等一下看他們有打回什么野味,可以做些肉干他帶上。
直到中午幾人才回來,只帶了回兩只山雞,和一只野鴨,劉書晴的肉干計劃算是泡湯了,只能打電話讓楊敏帶一點回來了。
劉書浩口沫橫飛的對劉書晴講述獅子山里的情形,聽得劉書晴心里癢癢的,真想進去看看,那座山那么大,里面一定有不少好東西。
楊敏下班時果真帶回豬肉,劉書晴把按著前世做過的步聚將豬肉制成肉脯,幸好石海這個吃貨,因為劉書晴提了一下用烤箱,烤出來的燒雞更好吃,隔天就搬來一個烤箱讓她給烤幾只給帶回去。所以現在才有辦法將調好的肉泥,烤成美味的肉脯,劉書晴良心發現地想著,下次專門為他做些辣味的肉脯讓他解解饞。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劉啟華說到要送書浩去學校時,劉書浩擺著手拒絕道:
“爸,我自己能行的,同行的還有兩個同學,沒問題的。”
劉啟華正要說什么時,門口傳來石鐵的大嗓門:“華哥,我來了。”話落,石鐵手里提著著大包小包地就進來了,一個大把金刀就坐在椅子上,劉書晴姐弟倆親切地與他打招呼。
“好,算算時間書浩該去京市大學報告了吧,真了不起,你們幾個,一個比一個厲害。”石鐵哈哈大笑說道。
“鐵叔,謝謝你送的筆記本電腦了。”劉書浩端了杯花茶給他,石鐵接過花茶喝了一口砸巴砸巴嘴道:“這是花茶吧,適合女人喝,還是喜歡喝綠茶。我帶了兩瓶酒過來,待會我們喝這個”
“怎么這個點過來,有什么事嗎?“張振雄問道,劉啟華也盯著他瞧。石鐵聞言轉頭看劉書晴道:“其實我這次是來的晴子,跟我到市里救人的,一個朋友的女兒,一家人弄得愁云慘霧的。我給推薦了晴子。晴子,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市里的?他們沒有去市醫院治療嗎?”劉書晴疑惑地說道,畢竟市里的醫生質量還是挺不錯的,怎么舍近求遠跑來讓她治呢。
“哎,說來話長,醫院能治,但小姑娘不讓治,去醫院就要死要活的,她的父母輕了不行,重了不敢,被弄得沒辦。”石鐵嘆氣說道。
“那好吧,我過去看看吧。”見鐵叔都開口請求了,劉書晴也不推脫,先去看了情況再說。
“太好了,我們明天早上就走,我今晚就不回去了,還可以留在村里陪陪我爸。明天我們就出發,順便送書浩到車站去坐車。”石鐵一拍桌子說道,然后開了酒給劉啟華倒上,最近 一忙好久沒跟他喝酒了,就在他要倒一杯給張振雄時,被徐麗娜用手擋住杯口,“石大哥,他現在可還不能喝酒哦。”
石海這才記得,撓撓頭打哈哈的笑了幾聲。
轉眼一夜過去了,劉書晴提著前陣子,石鐵為她從鎮醫院。熟人那里買回來的最新款的藥箱就出發了,他們先送劉書浩到市里的火車站去和同學會和。跟劉書浩依依不舍地道別后,劉書晴就跟石鐵前往病人家里。
床上躺著十八九歲的漂亮少女,卻是面無人色,形容枯槁,雙眼無力的抬著,整個人看著毫無生氣,正是劉書晴此行出診治的病患。
石鐵領著劉書晴剛進入院子,就聽到里面傳來憤怒的男聲。一個惱怒的斥責聲:“現在的學生都是怎么回事,還沒弄清情況,就隨便亂說。還有學校里的那些個老師,還為人師表呢,還沒弄清情況,就枉下斷論,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胡亂指責學生,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嗎。”想起女兒因為在學校受到所有學校的指漫罵,一時想不開居然投了河,被救起來時泱泱一息的模樣,孟立安氣得潑口大罵。
“這么大一個學校,學生有事不先了解情況,就武斷的定了她的罪,還蔑視地態度指責羞辱她,不像話,至少得先聯系我們家長再說啊。”孟立安狠道。
“小雪已經兩天沒有吃什么東西了,我真擔心啊。”趙玲哭道,滿臉淚痕也顧不得。
看著形容憔悴的妻子這些天為這事操碎了心,不知哭了多少回,往日最是注重容顏的她如今也顧不得打扮,孟立安上前攬住她的肩膀,在一旁安慰著。
這些年來女兒乖巧懂事,從小生活學習上從來沒叫他們夫妻操過心,成績才藝樣樣出彩,卻因為這次生病差點毀了,怎不叫他心痛。
石鐵聽到這里,心里也不好受,他下意識地望向一旁的干女兒,說起來朋友女兒的遭遇和干女兒有點像呢,只不過她是因為生病,被誤以為懷孕的。他輕咳一聲,朝里喊道“老孟,我們來了。”說完就領著劉書晴進去。
這是一個復式的客廳,見他們進來坐在沙發上的一對中年夫妻站起來,趙玲忙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淚痕,聲音沙啞地開口希冀地道:“石大哥,你來了,有沒有把大夫帶過來啊。”
石鐵讓開身子讓劉書晴的身子露出來,孟立安夫妻倆面面相覷,見來人是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女孩,還挺著個大肚子。如果不是她手里提著個藥箱,他們只會以為這是個稍微年輕點的年輕媽媽。不過孟立安不愧是久經商場的人,立即回神客氣地道:“這個就是老鐵你說的,醫術很好的干女兒吧,麻煩你跑一趟了。”
“叔叔,阿姨好。沒事的,你們能具體跟我說說病人的情況嗎?剛剛鐵叔也沒有說清楚,只說了大概,”劉書晴禮貌地向他們問好,看出倆人眼神里的懷疑,不過這也正常的,誰第一次見到這么年輕的大夫,第一反應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這跟中醫這個醫種的特性有關,多數人的概念都是醫術高的中醫,都得是胡子一大把的老人家。
“事情得從一個月多前說起,那時學校快期末考的時候。學校打電話來說,我女兒私生活不檢點,學校已經開除她了,叫我們去處理。我們到了之后發現她可憐地抱著蹲墻角上,一群學生個個言詞惡毒地辱罵著她。我們才發現女兒的肚子很大,就像懷孕四個月一樣,可我不相信,我乖巧懂事的女兒,會早戀甚至偷嘗禁果,我教養出來的女兒絕對不會干這事的,果然我們帶她到醫院去檢查后,才知道她生病了,肚子長了個脂肪瘤。”趙玲說著說著泣不成聲,那天的畫面她回想一次心碎一次。
孟立安見妻子情緒失控便接著說,他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給他們聽。如珠如寶的女兒十六年的女兒,自己和妻子從來重話都沒有說過她,沒想到一因為生病了,居然在學校受到這樣的欺負。當他和妻子趕到時,她可憐地抱著蹲墻角上,周圍圍著一群學生個個鄙視地朝她身上扔東西,言詞惡毒地辱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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