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云、霍兵和金仁志聽到郝然的話后,他們心里懸著石頭總算落了下去。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能活命就行。
郝然衣袖一揮,壓制張正云三人的道氣頓時消散。
“向顧濤磕頭賠罪,他沒說停不準停。”郝然神色淡漠。
說完之后。
他閉目養神,體內開始運轉道尊訣。
恢復行動能力的張正云等人臉色難看,看著雙眼緊閉的郝然,他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開玩笑。
盡管顧濤建議不殺這三人,不過他先前一直跪在外面,憋了滿肚子火,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正云等人。
顧櫻凝雙手叉腰,張牙舞爪道:“你們是聾子嗎?沒聽見我大伯父的話?看來你們骨頭挺硬。”
那六位實力不俗的保鏢,看見三位大佬的樣子,心里無比愧疚。同時他們忍不住感嘆三位大佬氣節比天高,不愧能縱橫都城多年!
但在他們剛剛感嘆完畢后。
霍兵最先跪了下去,隨后張正云和金仁志也跪了下來,他們二話不說便沖顧濤磕頭。
“砰,砰砰……”
額頭碰撞地板的聲音,回蕩在客廳中。
說好的氣節比天高呢?跟隨三位大佬多年的保鏢瞠目結舌。
顧濤只是冷眼旁觀,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肚子里的怒火也在漸漸熄滅。
約莫半小時后。
在這段時間內,張正云等人從未停止磕頭,他們的額頭早鮮血淋漓了。
這三位在都城叱咤風云的大佬,身體開始晃晃悠悠,頭暈目眩,他們現在心里很后悔,閑著沒事干對顧濤打什么主意,否則也不會落得如今下場。
顧濤看到張正云他們似乎快要磕的暈死過去,說道:“好了!”
轉而,他恭恭敬敬的對著郝然,說道:“大哥,您還有什么吩咐?”
郝然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淡淡道:“十個月后,張家家主要舉行壽宴,屆時我想送給張家一份厚禮,你們三個愿意給我當奴才嗎?”
厚禮?
一聽郝然就是跟張家有過節,霍兵連忙道:“高人,我和張家向來沒交情,我愿意跟在高人身邊效犬馬之勞。”
不知道應該如何尊稱郝然,霍兵下意識的喊出了高人這個稱呼。
金仁志緊隨其后道:“我同樣愿意追隨高人左右。”
張正云咬了咬牙:“高人,雖說我是張家的人,不過以后只認高人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們三個人精如何會不懂?別管三七二十一,先保命再說。
郝然嘴角一揚,上次控制王家,他施展了控魂術,這次他打算用另外一種心血咒。
咬破右手中指,手指一揮,不多不少正好三滴鮮血涌出。
三滴鮮血詭異的懸浮在他身前。
郝然兩手對著眼前的血滴接連掐印,待他停下手中動作后,三滴鮮血當即血光四射。
他隔空一點。
三滴血液分別朝著張正云、霍兵和金仁志的人中穴飛去,瞬間滲透進他們皮膚,鉆入了他們的大腦。
在被下了心血咒后,他們三人的小命便掌握在了郝然手中。
因為鮮血有郝然的氣息,同樣郝然將道氣注入了其中,只要他們心中有任何對郝然不利的想法,腦袋便會漲疼無比,如果不知悔改,那么最后會活活痛死。
郝然介紹了一下心血咒的效果,聞言,張正云等人臉色惶恐,他們竭力壓制不對郝然有壞心思。
看了一眼站立不安的六個保鏢,他再次施展了心血咒。
就在此時,張正云忽然捂著腦袋,口中發出了凄厲的哀嚎:“頭!疼啊,我的頭快疼死了!”
郝然撇了撇嘴:“我早告訴過你們。”
張正云前一秒的確有了報復郝然的想法,他實在控制不住,現在體會到心血咒發作的痛苦后,他無比絕望,腦中的疼痛感愈發劇烈。
那歇斯底里的模樣,看得霍兵和金仁志臉色煞白。
眼看快被活活痛死,張正云掐滅了對郝然不利的念頭,終于他腦袋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感開始慢慢消失了。
躺在地上,他喘著粗氣,渾身大汗淋漓,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從今往后,他只能老老實實當郝然的奴才了,除非他不看重自己的小命,但他很怕死,只能做出對張家不利的事情了。
再者說,他負責張家見不得光的生意,而其他正規產業,全部掌握在他哥的手里。明顯老爺子是把他哥當成了下一任家主栽培,時不時他也會有嫉妒和不甘心。
張正云、霍兵和金仁志彼此看了一眼,面對郝然如此手段,他們根本沒有退路。
如此只能夠對郝然一心一意。
金仁志當先從地上爬起來,他點頭哈腰道:“高人,您喝水嗎?我收藏了一些絕頂龍井,要不給您沏來?”
看到金仁志去沏茶,霍兵一腳把金仁志踹開,吼道:“混蛋,應該是我給高人沏茶的,你瞎搶什么活兒?小心我揍你。”
在霍兵和金仁志扭打在一起的時候,張正云連忙找準時機去沏茶。
等到霍兵和金仁志反應過來,他們兩人頓時同仇敵愾的撲了過去。
“你這陰險小人,往常就喜歡坐山觀虎斗。”金仁志罵道。
霍兵厲聲道:“奶奶個腿,我早看你不爽了。”
張正云擠出一絲笑容:“兩位,這第一杯茶,讓我給高人沏吧,以后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虧待你老母,以前你們兩家仗著實力最強,沒少合起伙欺負我。今天這第一杯茶,無論如何都要我給高人沏。”金仁志猛地攔在了張正云身前。
……
六哥保鏢跟兩個被嚇尿的彪形大漢,雖說他們在見識到了心血咒的變態后,心里同樣害怕,但轉而看到三位大佬的行為,他們瞬間覺得三觀盡毀。
這三位好歹是威名赫赫的大佬啊!節操咋說丟就丟?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在張正云、霍兵和金仁志為沏茶爭的頭破血流時。
顧濤表情怪異,他干咳了兩聲,寒聲道:“安靜點,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這三位大佬被呵斥,卻連屁都不敢放。他們放棄了爭吵,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郝然面前。
郝然看向了顧濤,說道:“我準備明天回東南,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顧濤急忙道:“大哥,我當然要跟您一起回去了,都城的事我早辦完了。”
沒等郝然接著開口。
張正云隨即插嘴道:“高人,我馬上給顧老哥父女還有您訂明天去東南市的飛機票。”
霍兵毫不相讓道:“高人啥時候讓你來預定飛機票了?我明天親自駕車送高人他們回東南。”
在金仁志后知后覺想要開口時。
有兩個穿西裝的寸頭男子走了進來,他們小心翼翼的扛著一個木箱子。
鼻釘男人的尸體先前已經被保鏢跟兩個彪形大漢清理干凈了,他們眼里還是有活兒的,畢竟總不能面對高人站著一動不動吧?
所以,抬著木箱進來的兩個寸頭男子并沒有看到鼻釘男人的尸體。
這兩個男子是金仁志的小弟,其中一人畢恭畢敬道:“金老大,您前幾天切出的和田玉到了。”
金仁志不耐煩的揮揮手,冷聲道:“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在這兩個西裝小弟扛著木箱走進客廳的瞬間,郝然的眼神便被木箱給所吸引。
兩名西裝小弟離開后,郝然站起身,徑直來到了木箱跟前,在場之人自然是沒誰膽敢攔他。
郝然打開了木箱,只見里面裝著一塊光滑的和田玉。
仔細打量了幾眼,他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這一塊品質上等的和田玉是前幾天金仁志賭石賭來的。
他走了狗屎運,花三千多萬買了一塊毛坯石,在切開之后,是一塊品質良好,并且色澤上等的和田玉,初步估計起碼市價一個億。
因為臨時都城有事需要他處理,所以前幾天他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這塊和田玉,今天才運來。
郝然倒不是喜歡玉石,而是這和田玉中蘊含著一絲道氣。雖然這點微弱道氣對于郝然修為沒有任何幫助,不過這種有道氣的玉石卻可以制作一些保命玉符。
不是每一種玉石都天生蘊含道氣,并且也不是價格越貴或者越稀少的玉石,里面就一定蘊含道氣。
郝然當然不需要什么保命玉符,不過很適合身邊的人。
如果不是玉石蘊含有道氣,恐怕郝然在刻畫符文的時候,玉石就會因為無法承受而破碎。
可以說在工業污染嚴重的地球,蘊含道氣的玉石是非常罕見的。
郝然直接將整塊和田玉從木箱中抱了出來,眼神看向了金仁志,問道:“這是你的?”
金仁志看出了郝然對這塊和田玉感興趣,上億也不是小數目,盡管說他背后有金家,不過買毛坯的三千多萬是他私人掏腰包。
平時他管轄的產業,大部分錢還是要交給金家統一支配。
心里別提有多肉疼,但他嘴上笑呵呵道:“高人,您如果喜歡,盡管拿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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