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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 正文 300 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

作者/一湖深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傅寒川掛了電話,坐在車內(nèi)等蘇湘過來。

    他單手擱在方向盤上,百無聊賴的時候又點了根煙,順便看了下手表。從湘園到這個路口,走過來大概需要五分鐘的時間。

    煙霧在車內(nèi)氤氳開,很快的車廂里繚繞了煙味,傅寒川打開了車窗,放煙出去。

    路燈的一束燈光投下來,車窗的一角有燈影投下的光圈,暖黃的顏色給這個一方小小的天地帶來一旦溫暖,又有些寂寥。

    若是兩個人的話,是絕對不會覺得寂寥的,傅寒川如此想。

    這讓他想起很多年前,他還年輕的時候。他跟陸薇琪約會,有時候把車停在距離她家不遠的地方,等她過來。

    她總是打扮的很漂亮,精致優(yōu)雅,一顰一笑都像是精心琢磨過,看著他時,笑容里帶著點羞澀與驕傲。

    這很對他的胃口,所以那時候他迷戀她,甚至有了要跟她結(jié)婚的念頭。

    現(xiàn)在傅寒川想起來那些,卻覺得陸薇琪虛假,她不夠真實。

    都說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不管男女都會仔細包裝自己,把好的一面呈現(xiàn)給對方,把缺點的一面收藏起來。所以很多人直到結(jié)婚后才會暴露本性,然后就開始了婚姻的不幸,雞飛蛋打。

    真正要一起過日子的人,又怎么可以容納下虛偽的一面呢?遲早要揭開假象露出真面目的。

    傅寒川想到了自己與蘇湘的開始,她嫁給他的時候,全部是缺點,差的一無是處。她的沉默她的忍耐,讓她在傅家看起來毫無存在感,這讓他漸漸的放下了戒備,當她不存在一樣,但也僅僅如此了。

    就像家里擺了一件難看的,格格不入的家具,但既然買回來了,擺在那里了,出出進進的看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他想,只要她不出去給他惹麻煩就好了,反正也被人嘲笑了,他沒辦法改變了。

    她生了孩子,家里多了個小嬰兒,總是哭鬧。那時候他們夫妻依然是分開睡的。傅家老宅的隔音沒有那么好,半夜小孩哭鬧,深深人靜的時候他在隔壁可以聽見哭聲。

    可她是個啞巴,聽不到她哄孩子的聲音,但是小孩哭聲洪亮,要過很久才能停歇下來。一夜要哭鬧幾次,搞得他也睡不好,每天脾氣都不好。但她的氣色更不好。

    人家生孩子胖幾圈,她瘦幾圈,臉色慘白,眼皮底下烏青,丑的像個鬼一樣。

    再后來,夜里孩子哭鬧的時間漸短,他想大概是她熟練了怎么照顧嬰孩,這也沒什么,都有一個過程的。

    但是有一個晚上,突然她就急急的跑過來敲他的房門,指手畫腳的要表達什么,他看不懂她在說什么。

    那時候她怕他,很怕,從不主動跟他說話,但那天她竟然拉住他的手往她房間里去。

    他就以為她按捺不住了,跑過來勾Y引他,可結(jié)果是孩子發(fā)燒了,她很害怕只能來找他。

    傅家個個冷眼瞧她,當她不存在,包括他自己,但在那個時候,她居然第一個時間想到的是他,向他求助。

    他連夜把孩子送去醫(yī)院,她也跟著去了,穿著睡衣拖鞋,外面就套了一件外套,狼狽的很,不像樣子。

    傅家的人,什么時候都不可能表現(xiàn)出那樣的狼狽,可那個時候,他只看到她的手足無措,還有她對孩子的關(guān)心。

    她一顆心全部系在孩子身上,看著醫(yī)生給孩子檢查身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瘦瘦的身體驚恐的弓著背渾身緊繃。

    他想,她大概是怕孩子出問題,她沒了依靠傅家就要把她趕出去了。

    他又想到她一個人生孩子時的慘烈,再看她這樣的緊張,小心翼翼,就覺得她挺可憐的,一個大人的命運卻系在一個出生兩個月的小嬰兒身上。

    正常人都有憐憫之心,他傅寒川不是變態(tài),心里軟了幾分。

    小孩發(fā)燒很正常,醫(yī)生檢查過后不主張用藥,給孩子物理降溫,用酒精棉擦擦身體,教她給小兒推拿,她仔細學(xué)著。后來,他在她的床頭看到一本小冊子,上面全是注意事項,還有各種推拿手法。

    在傅贏第一次生病過后,傅老爺子覺得會把他的病氣過給傅贏,就讓他們搬出去住了。

    在面積更小的別墅,兩人更多的見面,時常看到她抱著傅贏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哄他睡覺。

    她夜里還是睡不好,有時候抱著孩子坐在陽臺哄他,哄著哄著就睡了過去。金燦燦的陽光鋪在她的臉上,蒼白的臉多了些水潤,小嬰兒安安靜靜的睡在她懷里,奶胖奶胖的,粉嫩的臉鼓鼓的像個糯米團。

    她的胳膊細瘦,抱著奶胖的孩子,他感覺會壓折了她的手臂,或是她在睡夢中會松開手。可她穩(wěn)穩(wěn)的抱著,孩子動一下,她還會無意識的拍拍,孩子就安靜了下來。

    畫面很安靜很柔和,他看著不礙眼了,甚至心里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同時又知道他不排斥這種感覺。但他從沒去細想過,只覺得習(xí)慣成自然,孩子都生下來了,結(jié)婚都一年了,還能看不習(xí)慣嗎?

    后來,他居然對她觀察了起來,吃飯的時候,去廚房喝水的路上,或是早晨出家門時,偶爾一瞥。

    他想,這屋子里加上女傭也就三個大人,不看她難道去看一個老女人嗎?

    但他隱隱的改變了原有的想法。她不是利用兒子在傅家立足才對孩子那么緊張,那是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若她想要在傅家立足,最可靠的不是利用孩子,而是攀附他,還有比什么留住丈夫的心更穩(wěn)妥的呢?

    要知道若他對她不滿意,他完全可以與她離婚再另娶的,那時候卓雅夫人已經(jīng)開始安排別的女人接近他了。

    可她對別的都不怎么在乎,她對他沒有討好。他把她當做不存在,她也對他當做不存在,她只跟一個小嬰兒一條心。

    那時,他又覺得偌大傅家,她孤零零的,挺可憐的。

    幾年后的傅寒川有時候會想,傅贏與她的感情很深,大概是從娘胎里就開始的,因為那個時候,她們才是真正的相依為命。

    新別墅的隔音好了,關(guān)上門聽不到孩子哭聲,但他半夜總隱約聽到有哭聲,醒來仔細一聽沒有。但他知道,孩子半夜肯定會哭的,不是尿了不舒服就是餓了,反正一夜要折騰好幾回,他聽著都聽出經(jīng)驗來了。

    有天他半夜醒了沒睡著,鬼使神差的推了她的房門,室內(nèi)亮著一盞昏暗的燈,她迷迷瞪瞪的靠坐在床頭,手里抱著兒子,睡衣半開,她在給他喂奶。

    他跟她結(jié)婚了,但沒再碰過她,那天看得他呼吸一緊轉(zhuǎn)身就走,卻把她給徹底驚醒了。

    她嚇傻了,呆呆的看著他,驚慌的眼睛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鹿,卻也想讓人一口把她給吞了。

    孩子吃飽含著奶就睡著了,那晚他卻沒走,在她房里要了她,她沒反抗,也沒享受,有點任人擺布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床邊沒人,孩子也不在房內(nèi),嬰兒床是空的。他在床頭柜上看到她留的紙條,意思就是讓他以后別在這屋里要她。

    后來,他沒在這屋里要她了,去他的房間,結(jié)束后她洗澡再回自己的房間,來來回回的她不嫌麻煩。

    再后來,傅贏斷奶了,安排了嬰兒房,這個習(xí)慣卻一直保留了下來,他們有同房生活,卻分房睡不共枕眠。

    他開始琢磨她,原來她不是任人擺布,脾氣還很倔。

    燈光下,男人的手指夾著煙,迷離的眼眸瞧著前方的那一圈光暈愣愣出神。

    如果有人可以早點告訴他,當一個男人開始琢磨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是心動的開始,他一定不會那樣對她的。

    他明明談過戀愛,卻從沒這種經(jīng)驗,大概應(yīng)了喬影的意思,他習(xí)慣了別人對他的討好,所以他從來沒有去揣摩過愛情。

    傅寒川吐了口煙,眼睛一抬,看到路口走出來的一道纖細身影。她外面套著一件針織長外套,行走間衣角蹁躚,露出她棉質(zhì)的睡褲,睡褲上隱約可以看到花草的圖案,腳下是一雙棉拖鞋,頭發(fā)半干的貼在腦袋上。

    她走路慢吞吞的,眼角耷拉著,像是走路都能睡著。

    傅寒川看她這瞌睡的模樣,突然笑了下,沉悶的心突然就好了起來。

    她沒有像陸薇琪那樣精心打扮,露出她精致亮麗的一面,在他看來卻覺得她不做作,把真實的一面給他看了。

    男人看一個女人,怎么看,全看他以怎樣的心來看待這個女人。有的男人會覺得,女人沒有打扮就出來見人是對他的不尊重,而在傅寒川看來,她不在意她的形象,她把他當成自己人,在自己人面前,是不需要精心修飾的。

    傅寒川唇角噙著笑,看她打著哈欠走過來,他把第二根煙頭摁滅在煙灰缸,打開車門下車,然后繞過半個車頭打開了傅駕座的車門。

    蘇湘走到車邊,但沒有按照傅寒川的意思上車。

    她只是來看他要給她看的重要東西,看完就回去了。

    蘇湘抬頭看著傅寒川微微蹙著眉毛,看起來他打擾了她的睡覺讓她不爽,神色間還有些不耐煩。

    蘇湘問道:“什么東西啊?”

    傅寒川道:“雖然我不介意你對我展開最真實的一面,但這到底是在外面,不安全,出門還是多穿點比較好。”

    蘇湘瞪了他一眼,心里道:我本來就要睡了,是你非要我出來,還約在路口的。真擔心安全問題就該改到明天。再說了,這邊的治安管理很好,周邊布著監(jiān)控,每隔一個小時就有保安巡邏,再隔開一條馬路就是公安局,誰膽子那么大在公安眼皮子底下犯事。

    不過蘇湘沒頂嘴,她困死了,不想說話。

    傅寒川看她肩膀垂著,精神懨懨,大概是白天太累了。他推著她的肩膀按進車里,說道:“有夜風,車上說。”

    傅寒川坐回駕駛座,但沒有說任何事,而是把車子開了出去。

    蘇湘一下精神起來了,瞪著眼睛看周圍劃過的一盞盞路燈,熟悉的小區(qū)環(huán)境在遠離她。

    “你干嘛,帶我去那兒?”

    傅寒川抽空看她一眼,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他道:“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蘇湘想,大概那個給她看的東西不方便放在車內(nèi),他這會兒送她去那個地方。

    她放松下來,腦袋靠著車門閉上眼睛。今天她精神繃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松懈下來了就想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手。她的手掌落在一只寬大的手里,掌心干燥溫暖,皮膚微微粗糲,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一下一下的。

    有了這個感覺,她一下子驚醒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她的手正落在傅寒川的手里。

    男人半側(cè)著身體,左胳膊肘支在方向盤上,手指撐著額頭。他低垂著眼眸,右手握著她,認真的看著她的手。

    男人的腦袋低垂,洗過的頭發(fā)蓬松,幾縷發(fā)絲垂在寬闊額頭,濃眉在額發(fā)半隱,鬢角的頭發(fā)修剪的干凈,露出耳朵,耳朵上部與比眉毛差不多高,嗯……好像還要高出一點點。

    算命書上說,耳朵位置高的人是吉相,嗯……傅寒川一直挺好命的,除了遇上她這個啞巴。

    蘇湘蹙了蹙眉毛,她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她抽了抽,男人就加了些力道沒讓她抽開。

    他知道她醒了。

    蘇湘就沒再動,等著他開口。她轉(zhuǎn)頭順便看了下周圍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是在長安公園。

    長安公園是個很老的公園了,圍湖而建,晚上允許開車進來,以前很多情侶出來約會的地方。不過后來北城也建了迪士尼樂園,這個公園漸漸就被冷落了。

    夜色下的公園安安靜靜的,微寒的天氣下沒什么人,遠處的摩天輪孤寂的樹立在那里,一個巨大的圓盤與天上月亮作伴。

    傅寒川難道把東西藏這里了?還是約了什么人在這里見面?

    蘇湘一頭霧水,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

    公園為了節(jié)約資源,只開了路燈照明,昏暗的光線里,他的皮膚顯得很白,鼻子挺拔,垂下的眼皮掩藏了他的犀利目光,看上去顯得柔和。

    蘇湘不知道他干嘛握著她的手又不說話,正要開口時,男人抬起眼皮,深邃的目光盯住她。

    蘇湘一怔,他這樣深情款款的目光她完全不習(xí)慣,心尖顫了下,都忘了抽回手。

    男人的拇指摩挲在她的手背上,麻麻酥酥的。

    “傅寒川——”

    “蘇湘,你是矜貴的。”

    兩人同時開口,蘇湘又是一愣,男人輕輕的似呢喃,低沉的男音像是被撥動的大提琴琴弦,劃開了空氣,音波一瞬即逝,卻清晰的落在了耳朵里。

    蘇湘看了看傅寒川,眉頭皺了起來。這回,她用力的抽回了手,低頭看了看。

    她的手背皮膚都被他搓紅了。

    她的表情沒有感動的意思,反而冷了下來,她開口道:“傅寒川,你不是在吉隆坡的時候就知道了嗎?”

    在吉隆坡,在宴家,他們聽到了完整的故事,蘇湘的身世傅寒川完全清楚。

    那時候他還說,他不會碰她任何的東西只碰她,聽得她怪惡心的。

    “怎么,看到今天的宴會,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被認下來了,完全確定了我的身份,你才覺得這是塵埃落定了?”

    在吉隆坡認親是一回事,在眾人面前被承認身份又是另一回事。

    在別人眼里,她成了宴家的女兒,與落魄的蘇家女兒身份相比自然是矜貴的了。蘇湘在與那些貴賓敬酒的時候,從他們的眼神里也能感覺出不同來。

    但蘇湘沒覺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不一樣的,她依然姓蘇,沒變換身份,除了多了幾個親人,什么都不會改變。

    傅寒川聽著她冷冷的腔調(diào),唇角翹了起來,看著蘇湘的目光柔和,他仍舊捉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道:“我說的矜貴,不是你的身份。”

    “我說你矜貴,是你作為一個女人,你是矜貴的。”

    蘇湘又皺了眉毛,只覺得他今晚古古怪怪的,該不是吃錯了什么藥吧?

    她道:“傅寒川,你病了嗎?”不然在這里說什么胡話呢?

    他傅寒川會說一個女人,說她蘇湘是矜貴的?

    他對她欺壓的時候,可沒說她是矜貴的。

    傅寒川圈住她的手,唇角依然微翹,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他看著她纖細的手腕,粉紅的手心,白白凈凈的手指蔥段似的。

    他道:“蘇湘,以前我從來沒有這個念頭。我覺得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所以我就不覺得你矜貴的。只是想你盡快的回到我的身邊來,歸到原位。”

    “可你有自己的思想,有你的驕傲你的尊嚴,你的介懷。我以前覺得足夠尊重你了,但要說多深刻……”

    他停頓下來,沒再繼續(xù)說下去,說出來就減分了,讓她討厭了。

    哄女人高興的尊重是為了哄她開心,那是小情調(diào),真正的尊重不應(yīng)該是那樣的。具體是哪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

    尊重兩個字,拆開來是尊敬與重要,他是這么理解的。

    她是一本他看不完的書。

    翻看第一眼覺得不入眼,看下去就覺得她好看。她漂亮,智慧,溫柔,大度,體貼,還有上進心。她獨立,不肯依附男人,她堅強有韌勁……總之,她什么都好。

    對他來說,她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想要牽手一輩子的人。

    傅寒川看著蘇湘,她二十歲的時候嫁給他,把最好的年華留給了他。如果生命是一朵花,她在傅家枯萎了。

    而現(xiàn)在,那么多年過去,她的臉沒有什么變化,皮膚水潤白皙,目光清澈,矜貴驕傲,比起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這都不是在他手里養(yǎng)護出來的。

    他承認她這些變化的時候又滿心嫉妒,嫉妒之下,更刺激了他決心要那比那個人更好。

    若不是更好,他要如何才能讓她回家呢?

    他總不能蠻橫的給她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他的家絕不能是一地雞毛,讓她不想回來。

    他也不能哄她說,這個家他收拾干凈了,回來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做他的傅太太了。

    在傅寒川的認知里,蘇湘是他的妻子,這個從沒變過。不然也不會在她走了還與她復(fù)婚,她是逃不開他的手心的。

    可在蘇湘的認知里,傅家是傷害了她的地方,那里是刀劍布陣的地方,他也是傷害她的人之一,她懼怕,躲避是本能。

    他私心里埋怨過,如果她回來了,他們完全可以一起面對一切困難,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他就不會那么累了。

    可他憑什么這樣認為?

    他沒給過她安全感,卻自以為對她負責,要她回來面對這一切?

    如果是他的話,他也不會自找麻煩,破壞自己的平靜生活。

    如果是他的話,他也會躲得遠遠的。

    喬影的話說對了,他沒有的,祁令揚有。

    傅家沒有祁家的平靜,傅寒川也沒有祁令揚對她的耐心養(yǎng)護,不管是耐心培養(yǎng)她的能力,還是耐心培養(yǎng)他們的感情。

    傅寒川握著蘇湘的手,垂著眼眸慢慢說道:“傅家是杯壞水,滋養(yǎng)不出漂亮的花朵來。所以,你在傅家只能枯萎了。但以后,我會重新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家,你在我這里,一個可以安心依靠的地方。”

    傅寒川想,她再堅強,總要一個可以安心依靠的人,他要做的是她可以放心依靠的人,不是她看見就想躲的人。

    可他做過持刀人,傷了她,她見到就害怕,怎么辦?

    他握著她的手在唇邊吻了下,這個認識讓他心慌。他要怎么辦,才能讓她放下戒備,信任他,重新接納他?

    蘇湘望著他,還是覺得他怪怪的。

    他從沒這么對她說過話,他一直毒舌來刺她,毫無溫柔可言。

    可他突然這樣的溫柔,讓她有些毛骨悚然,可他又突然的好像慌了起來,他有什么可慌的?

    天下第一的傅寒川,能有什么讓他慌張的事情?

    這時,傅寒川的眼神又堅定了起來,他望著她,緩慢而堅定的道:“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最矜貴的女人,讓你覺得,做我傅寒川的妻子,是一件驕傲又幸福的事情。你可以對著全世界說,我,傅寒川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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