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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 正文 125 故事的結(jié)局在她手里 6000+推薦票加更1000

作者/一湖深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寫道:蘇小姐,想約你見一面,也許可以幫你解開困局。

    沒有介紹自己是誰,又知道她姓蘇,還知道她當(dāng)前的困境……

    蘇湘擰起了眉毛,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看起來著實怪異,但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這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不過蘇湘還是嘗試著給對方回了一條信息,然后把她今天給傅贏拍的那些照片存在電腦。

    本以為今晚不會再得到回復(fù),但在她臨睡前,來自那個號碼的信息回過來了。

    對方約了她明天喝咖啡,給了她一家咖啡廳的名字,還說隨便她什么時候去。

    蘇湘握著手機想了想,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去,沒有再給任何的回復(fù)。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蘇湘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打開手機,對方也沒有再發(fā)任何的消息過來。

    這仿佛是一場心理戰(zhàn),就看誰先耐得住。

    蘇湘感覺的到,如果去赴約,她會知道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但那個人告訴她這些,又有什么好處?

    蘇湘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因為沒什么胃口便起來將剩下的半碗粥倒了。

    不用做賢妻良母的日子是愜意放松的,但也會覺得這一天很漫長很空。

    在街上漫無目的逛著,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短信上所說的那一家咖啡店。

    橋尾咖啡廳,一個聽起來很奇怪的店名,但是當(dāng)看到這家咖啡廳的位置便能理解這個名字的由來了。

    這家咖啡廳就在一座石拱橋的下方,店鋪門口搭著遮陽棚,跟別家的咖啡廳沒什么太大的不同,要說什么有特別的,就是這家店的多肉植物特別多吧。

    蘇湘走進去,門口掛著的風(fēng)鈴叮當(dāng)響了起來,因為不是周末,店里的人不多。

    蘇湘在柜臺點了一杯摩卡,看著曲奇餅干不錯,便再要了份餅干,然后走到了外面的遮陽棚等著。

    店里面咖啡機研磨的聲音伴隨著輕音樂傳到外面,蘇湘打量著桌上當(dāng)做視物的一盆多肉,心想那個人怎么知道她來沒來。

    如果她沒有來呢?

    “這是山地玫瑰!币坏缷甥惖纳ひ糇陨砗髠鱽,蘇湘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一個穿著襯衣長裙的女人,手里端著一個托盤站在她的身后,她個子高挑,長相極為精致,是個十足的美人,而且是個非常有韻致的女人。

    她微微笑了下,將手里的托盤放下,拉開蘇湘身側(cè)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蘇湘望著她,看了眼桌上的咖啡,那是她剛點的東西。

    女人拿起另一杯柚子茶,對著蘇湘示意了下道:“嘗嘗我做的咖啡口味如何?”

    蘇湘拿起先聞了下香氣,輕抿了一口,咖啡粉跟巧克力的比例拿捏的很好,沒有什么酸味,便又多嘗了一口。

    女人慢條斯理的喝著柚子茶,一邊瞧著蘇湘,唇側(cè)浮著一絲微笑。

    沉默中,女人先開了口說道:“我以為還要再等上一會兒。”

    蘇湘抬眼看她,神色平靜。

    從看到這個女人時,她猜測她便是給她發(fā)消息的人,而且是這家咖啡店的主人,不然她不會說隨便她什么時候過來。

    蘇湘看了她一眼,將咖啡放下,拿起手機語音道:“你是給我那個發(fā)消息的人?”

    女人笑了下說道:“是我!

    她看著蘇湘的眼神微微笑著,但是蘇湘看著這抹笑容,心里就是舒服不起來。

    她接著語音道:“你知道我,但是我還不認識你!

    女人道:“你可以叫我俞小姐,至于我的身份……”她微頓了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說,“以后你可能會知道!

    蘇湘看了一眼這個神秘的女人:“那你想跟我說什么?對我說了,你又有什么好處?”

    她們非親非故,沒有人會多管閑事,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更不像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女人瞧了眼蘇湘,微垂下眼眸,紅唇曼聲道:“你知道了,心情可能會不太好。所以……”

    她將前面的一盤曲奇餅干往蘇湘那邊推了推:“先吃點甜食,我給你講個故事?”

    蘇湘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挑了一塊撒了巧克力豆的餅干,女人疊起雙腿,看向那一座拱橋。

    “很多年以前,有一個男人,跟一個很美的女人相愛了。男人的家世很好,當(dāng)然他也面臨著家族的爭斗,而恰巧,他是一個野心很大也很有抱負的人。”

    “為了他的前途,他跟另一個家世很好的女人結(jié)婚了,而那個他愛的人,只能被放棄!

    蘇湘咬了一口餅干,慢慢的咀嚼著,皺起了眉毛,覺得這個故事有些熟悉。

    不過差不多的故事講多了,便成了老套,蘇湘向來是個很好的聽眾,繼續(xù)沉默的聽了下去。

    只聽女人繼續(xù)道:“后來,那個被拋棄的女人嫁給了另一個很有名望的男人,甚至比那個男人更早一步的結(jié)婚,不到十個月,她生下了一個男孩!

    蘇湘看向女人,生下來一個男孩,也就是說,那個男孩并不是她那個丈夫的?

    女人從她的表情里看出在想什么,淡笑了下說道:“是的,那個男孩,是她之前的那個男人的。是她遭受到背叛以后,對那個男人的報復(fù),也可能是當(dāng)時不得已,對自己的保護吧。畢竟那個男人的未婚妻,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蘇湘微微的皺著眉,語音道:“其實你想跟我說的是,后面的故事吧?”

    女人笑著看了一眼蘇湘,說道:“沒錯,后面的故事更重要。”

    她輕吸了口氣道:“二十年后,那個男人注意到那個被人忽視的男孩,發(fā)覺那個男孩就是他的兒子。也可以說是他的長子。”

    她看向蘇湘:“那個男人在結(jié)婚后沒多久,他的妻子也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并且非常出色!

    “男人對那個流落在外的兒子很愧疚,便找了個合適的機會認了他,并且給他啟動資金讓他自己開公司創(chuàng)立自己的事業(yè)王國!

    “那個男孩非常的出色,他挑了一個新領(lǐng)域,并且做到了頂尖的位置。所以,那個男人便打算,讓他回歸到家族來,看他跟另一個男孩,誰能夠挑起家族的重任!

    “好像命運重復(fù)著上一代的軌跡,這個龐大的家族面臨著又一次的激烈爭奪。原本,一切都是按照著那個男孩的計劃在走的!

    “可是,這時候又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

    聽到女人緩沉下來的語調(diào),蘇湘的呼吸沉了沉,眉心微微的蹙了起來,直覺接下來的故事,不會只是一段雙子記的故事。

    女人喝了一口茶水,似是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男孩,在做著回歸家族的準(zhǔn)備時,做了一些事出現(xiàn)了偏差。他好像愛上了他的棋子……”

    蘇湘的手指慢慢的捏了起來,不知為何,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她放下一半的餅干,語音道:“你對我說了這么一個故事,可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女人這時轉(zhuǎn)頭看向她,臉上的微笑不再,漆黑的雙眸淡淡的注視著她道:“不,這個故事里,最后的結(jié)局,就捏在這個女人的手中。”

    “蘇小姐,那個流落在外的男孩,他的名字叫封疆,也叫做祁令揚!”

    “另一個,他叫做傅寒川!”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蘇湘捏著咖啡杯子的手劇烈的晃了下,一些咖啡潑灑出來,潑了她一手的潮濕。

    她胡亂的抓起紙巾擦了擦,難怪她覺得這個故事的開端,有些熟悉之感。

    祁令揚也曾經(jīng)對她說過差不多的故事,兄弟相爭,放棄跟奪取……

    原來這并不是他看來的無聊故事,而是他自己的親身故事。

    蘇湘微微的顫著眼睫,巨大的沖擊使得她一時無法正常的思考。

    祁令揚跟傅寒川是兄弟關(guān)系?

    對了,祁令揚在祁家是不受寵的,他還用一個別的身份創(chuàng)建了盛唐……

    盛唐已經(jīng)被傅氏收購了,她跟祁令揚還一起把丹麥的訂單拿下來了。

    原來,他是傅正南的兒子……

    那傅寒川……

    腦子里閃過的零碎片段在連貫起來,可是還差一點點……

    蘇湘胸口的窒悶感越來越強烈,快要喘不過氣來。

    可是她說的這些,又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她說,可以讓她解開困局?

    她剛才說什么……棋子?

    蘇湘捏著染成了褐色的紙巾,抬頭看向女人,女人的面色淡淡的,她道:“他們不但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還因為一個女人,而有了另一個糾葛。”

    “五年前,就有人在他們之間做取舍……蘇小姐,我說到這里,你該知道我說的這個女人,是誰了吧?”

    “啪”的一聲,瓷杯摔碎在地上,潑了一地的咖啡,褐色的液體難看的灘在地面上,一如蘇湘凝固的臉。

    她的臉色煞白,雙眸劇烈的震顫了下。

    女人只看了眼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再對著蘇湘說道:“蘇小姐,你雖然不能夠說話,但你是個聰明的人,這中間被省略的故事是什么樣的,你自己想想,在我講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你應(yīng)該就能夠想透了。再想想,這之后的故事要怎么寫。”

    她微微的扯了下嘴唇,對著蘇湘點了下頭便站了起來,往店里走去。

    蘇湘的喉嚨滾動了下,在女人經(jīng)過她身側(cè)的時候,她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臂。

    女人低頭看了她一眼:“蘇小姐還有別的事要問?”

    蘇湘用語音道:“你還沒告訴我,告訴我這些,對你有什么好處?”

    女人輕輕的將手從她的手指間抽出來,曼聲道:“我希望蘇小姐能把后面的故事寫好,這,就是我的好處。”

    ……

    蘇湘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原處,近中午的太陽照射在遮陽棚上,下面形成一個接近圓形的橢圓陰影。

    蘇湘就在這個陰影中,全身冷的厲害。

    她想,她應(yīng)該出來曬曬太陽,不然她太冷了。

    她站起來,在拱橋的臺階上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前面是一級級的臺階,還有在橋頂走下來的人,橋的另一頭又是誰呢?

    站在頂端,從橋底下往上走來的人,竟然是……

    蘇湘的胸腔咚的跳了下,然后往下沉了下去。

    祁令揚看著站在橋頂往下看的蘇湘,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臉色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陽光將她的臉曬得接近透明。

    他想到了什么,在橋側(cè)往另一端看了眼,然后看向蘇湘,呼吸緊了起來。

    “蘇湘……”

    蘇湘看著他,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在最后兩步的時候停了下來。

    蘇湘站高了兩級臺階,與祁令揚的視線齊平,她靜靜的看著他,漆黑凝靜的眼眸中,又好似有什么在深處涌動著。

    “蘇湘……”祁令揚伸出手,那一瞬,忽然覺得口干的厲害,他試圖捉住她的手臂,“你……”

    蘇湘卻是偏過了頭,也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繞過他的身體繼續(xù)往下走去。

    祁令揚站在原地轉(zhuǎn)頭看向她的背影,手指握緊了起來。

    心想追著她過去,可是雙腳卻好像釘在了路面上。

    她那一記極度失望、憤慨的眼神將他牢牢的釘在了那里。

    祁令揚攥緊了雙拳,回頭看了一眼那座咖啡店的屋頂,沉著氣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

    蘇湘的心里,遠不如表面那樣的平靜。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但是每走一步都會停頓一下,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繼續(xù)沉穩(wěn)的走下去不至于倒下。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夾在兩個漩渦之間的人,撕扯在兩股力道之間,又冷又疼。

    一個,是她最親密的人,一個,是她視為最好的朋友。

    真心相待,卻是換來一場又一場的利用,不管是他,還是他,都一樣……

    仿佛她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就是被人利用,一顆棋子而已。

    蘇潤從她身上榨取了榮華富貴,傅家得到了未來的繼承人,祁令揚想要通過她進入傅家,傅寒川……傅寒川……

    難怪,他會突然送來離婚證。

    蘇湘慘然一笑,不知不覺間,臉上冰涼一片。

    兩個追逐打鬧的孩子跑過來,其中一個不小心撞到了蘇湘,蘇湘被那股沖擊力直接撞倒在地上,小孩子看到她哭了,嚇得不知所措。

    后面一個老太太大概是這兩孩子的奶奶,見狀趕緊走了過來,她看了眼蘇湘,害怕惹事便先指責(zé)了起來。

    “你這個人怎么小孩撞一下就又是摔又是哭的,年紀(jì)輕輕的,連小孩子都訛詐。這都什么世道,不好好工作……”

    老太太的嗓門大,碰瓷這種事,又是當(dāng)今談之色變的事情,路上僅有的幾個行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莫非同辦事經(jīng)過這條路,就看到對面一個垂著頭邊走邊哭的女人走了過來,被人撞倒了坐在地上也悶不吭聲的,看著怪可憐的。

    真是豈有此理了,撞了人不道歉,還先指責(zé)別人的不是,這年頭的人不負責(zé)任,就是老的不會教帶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莫非同本來不想管閑事,他自己都心煩著,不過一直聽老太太機關(guān)槍似的一個勁的數(shù)落,心頭一股火氣便走了過去,直接拎起了那個撞入小孩的耳朵說道:“我看到的是你走路沒長眼睛,撞的別人,還不快點道歉?”

    小孩子被拎了耳朵,哇哇哭了起來,那孩子奶奶見狀,立即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你這個人怎么回事,你憑什么打我家小孩,你、你給我松手!”

    莫非同人高馬大,而且畢竟是在道上混過的,天生自帶煞氣,老太太就算蠻橫不講道理,對著這么個男人也不敢撲上來。

    莫非同才懶得理這種胡攪蠻纏的人,管她是老太太還是大小姐,視線往地上的女人看過去。

    原本還坐在地上的女人忽然不見了,轉(zhuǎn)頭一看,居然已經(jīng)走遠了。

    那背影,看著還特別的熟悉。

    莫非同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再管那個叭叭說話的老太太了,手一松,大步的追了上去。

    “小啞巴?”莫非同追上那個女人,看著她的側(cè)臉就更加確定是蘇湘了,“真的是你。”

    “你跑到這兒來干嘛?”

    蘇湘只顧著往前走,莫非同就一直的跟著她。

    “小啞巴,你怎么哭了,誰惹你了?”

    如果不是莫非同早一步看到蘇湘已經(jīng)在哭了,一定會回去收拾那個熊孩子。

    蘇湘不說話,莫非同沉不住氣,直接一把揪住了蘇湘的手臂,蘇湘一抬頭,莫非同看著面前一張滿是淚水的臉,話便哽在了喉頭。

    “你……”

    他見不得女人哭,一見就煩心,對著蘇湘的那雙含滿了悲愴的眼睛,就更覺得心里難受,只能笨拙的捏著衣袖擦她的臉。

    該死的,怎么越擦眼淚越多了,是他太用力了?

    看著臉都被擦紅了的女人,莫非同心里直暗罵,怎么出門沒帶塊手帕紙巾之類的。

    “小啞巴,有、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說。我不是說了么,我做你的大哥……”

    “咚”的一下,莫非同后面的話消失在了喉頭,雙手無處安放的懸空在蘇湘的肩膀之上。

    蘇湘的額頭抵在他的胸口,默默的,眼淚滴落在兩人腳尖之間的空地上,滴答滴答的水暈暈染開來。

    莫非同口干舌燥了起來,能感覺到他的心臟以一百八的心率跳動著,也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不敢亂動,生怕小啞巴被驚嚇到了。

    “小、小啞巴,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說……”

    莫非同輕聲說著,眼皮垂著看向胸口靠著的腦袋,雙手慢慢的靠近她的肩頭,心跳就更快了起來。

    這時,蘇湘抬起了頭來,她用力的眨了下眼睛,強自的將情緒穩(wěn)定下來。

    ——你,是不是也知道傅寒川做的事情?

    莫非同只看到面前比劃來比劃去的手指,他看不懂她在說什么,急的一頭的汗。

    “小啞巴,你在說什么,我看不懂!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看不懂……”

    莫非同一句實誠話,在蘇湘腦中響起的是另一句極不耐煩的話,她的手指停在半空,緩緩的落了下來。

    眼底是更深的絕望。

    他既然從沒把她當(dāng)做妻子,又何必去學(xué)手語,只把她當(dāng)成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就好。

    既然選擇了不要她,又何必假惺惺的給她那一點點的快樂,絕情到底不是更好?

    莫非同看著蘇湘眼底的絕望,也跟著惶惑不定了起來。

    他握住蘇湘的肩膀,著急道:“小啞巴,你在想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寫給我看?”

    他往她的身側(cè)看過去,她沒有帶包。

    “你的手機呢?”

    蘇湘沉默著沒動靜,莫非同急急忙忙的掏出自己的手機,但是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手機上沒有下載那個app,又手忙腳亂的在上面一通亂點。

    “你等一下,等我把那個軟件下載下來,你告訴給我聽……”

    就在他登錄網(wǎng)頁下載的時候,蘇湘已經(jīng)繞過他,往前走去。

    莫非同回頭一看,也不管什么app了,抓著手機跟了上去。

    ……

    咖啡廳。

    祁令揚看到門口在拖地的服務(wù)員,腳步微停了下便往里面走去。

    二樓有一間小房不對外開放,俞蒼蒼坐在里面對著賬單,檢查咖啡廳的營收,祁令揚推門進去,刮帶起的風(fēng)將桌上的紙吹了起來。

    俞蒼蒼看著那幾頁紙在空中飄了下,她站起矮身將那幾頁紙撿了起來。

    “這么大力做什么,你把我的賬單都弄亂了!

    抬頭就看到祁令揚黑著一張臉,怒目對著他。

    在他們一起共事的這段時間里,祁令揚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表情對著她。

    俞蒼蒼微扯了下唇,淡然的轉(zhuǎn)身坐回桌子,吃一口蛋糕,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收拾著賬目。

    祁令揚一手拍在她的賬單上,俞蒼蒼可以感覺到男人的怒氣。

    她頓了下,抬頭看向他道:“令揚,你這是什么意思?”

    祁令揚微瞇了下眼,冷聲道:“你對她說了什么?”

    俞蒼蒼微揚了下眉毛:“這么快,她就找你問清楚去了?”

    祁令揚道:“她什么都沒說。”

    但就是什么都沒說,她的眼神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蘇湘從來不會用那樣的神情來看他,就算是被傅家欺負狠了,對著他的時候她也是微微笑著的。

    俞蒼蒼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上,抱著雙臂,淡然的說道:“我只是告訴了她,你們兄弟的故事!

    “不管你是否喜歡她,她都會知道這件事,不是嗎?”

    祁令揚咬著牙道:“只要沒人告訴她,她就不會知道。”

    俞蒼蒼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么在乎她,看來她在你的心中位置已經(jīng)很深,也難怪傅寒川可以用她來對付你了!

    “你是決定要她,而不是傅家的那個位置了?”

    祁令揚沉默著,俞蒼蒼翹了下唇角:“看來我預(yù)料的沒錯!

    祁令揚瞇起了眼:“你是故意告訴她,來斷我的念頭?”

    他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打算跟蘇湘告白,可是那一晚,她沒有出來。

    可現(xiàn)在,她不會再相信他,他也不會再有機會……

    俞蒼蒼看著他,說道:“我說過,如果她知道你的事,她不會原諒你!

    “令揚,回到你該走的軌道上來。蘇湘她不是你該選擇的人。”

    祁令揚雙拳握緊了,溫潤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我的事,不要你管,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俞蒼蒼被他吼了一頓,沉了口氣擰著眉道:“祁令揚,我不是你的媽,只是老傅把你交托給了我,我才這么為你費心盡力!”

    “呵,是嗎?你確定,不是因為我們兩人的利益被綁在了一起?”

    祁令揚不是傻子,他們一個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一個是見不得光的情婦,兩人的有著某種同病相憐的境遇,才能夠捆綁在一起。

    俞蒼蒼不是會多管閑事的人,她做一切都有著明確的目的性。

    如果他能夠成為傅家的繼承人,她以后才能夠得到更大的利益。

    “你在胡說什么!”俞蒼蒼憤怒的打斷了他,“不管傅家的繼承人是誰,等一切塵埃落地,老傅就會跟我離開這里。我這么盡力幫你,只是因為……”

    祁令揚冷笑著看她:“因為什么?”

    俞蒼蒼撫了一把額頭,聲音低了下來:“因為你是她的兒子。”

    對俞可蘭這個人,她又愛又恨。

    恨的是她永遠也無法取代她,可又因為長得相似,才會被傅正南注意到,才會在他身邊陪伴了這么多年,甚至得到了他后半生的許諾。

    俞可蘭沒有得到的一切,由她俞蒼蒼得到了。

    “我希望你能夠回到傅家去,可以做回你傅家的長子身份……就當(dāng)我是在報恩!

    俞蒼蒼抿了下嘴唇,止住了話頭。

    祁令揚渾身繃緊的肌肉,在這一瞬微微怔忪了下。

    俞蒼蒼長得很年輕,跟他記憶里的母親相差不多,但是他從來沒有把俞蒼蒼當(dāng)成是她過。

    私心里,祁令揚從來沒有看得起過俞蒼蒼,因為她只是借著那一張相似的臉討得那個男人的歡心。

    但沒有想到,她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祁令揚微微的皺著眉,氣氛僵在了那一刻。

    這時,俞蒼蒼從桌邊拿過一只手包遞過去道:“她丟下的,不過她未必會再愿意見你!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把手包接了過去,俞蒼蒼對著他道:“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走錯了路!

    待祁令揚離開后,俞蒼蒼站在陽臺,看著那一道身影,臉上泛著冷意。

    一個被傷透的女人,絕不可能再給機會的,所以她才會說,結(jié)局在她的手里……

    ……

    莫非同怕這樣渾渾噩噩的蘇湘會出事,便親自把她送回了茶灣。

    “小啞巴,你先睡一覺,一切等醒過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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