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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 正文 195 爸爸,你怎么可以這樣

作者/一湖深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常妍抿了下嘴唇說道:“沒什么。”

    “大嫂,快走吧。”

    她拉著楊燕青走出餐廳,拐彎往旁邊一家甜品店走了進去。

    剛坐下椅子,楊燕青往窗外看了眼,對著常妍笑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說完,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常妍那么迷戀傅寒川,什么都遷就他,幾乎沒了自我,怎么會舍得跟他吵架?

    常妍板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她翻看著餐單,悶悶道:“哎呀大嫂,你就別問了。”

    “哦,看來是真吵架了。”楊燕青笑了下,“這可真稀奇了。”

    不過,以傅寒川對女人那幅愛理不搭的樣子,如果他跟小妹吵架,倒反而是好事情。男女之間,最怕沒有任何反應,吵架至少說明一方對另一方有情緒反應,這樣的話,小妹就不是一頭熱了。

    楊燕青慢慢的翻看餐單上的甜品,把她跟男女相處之道的看法說了遍,私心以為常妍跟傅寒川的關系有了曙光。

    但事實,卻完全與楊燕青想的相反。

    常妍心里不安,看餐點的時候完全是心不在焉的。

    她的眼角往窗外瞥著,手中的餐單已經全部翻過一遍了。

    前天晚上,電影院的事以后,她便不知該怎么跟傅寒川見面了。

    她的自尊,被他踩在腳下,可以說,是鬧翻了。

    也可以說,是她單方面鬧翻吧,因為他從來就不曾正眼看過她,更不要說把她放在心上。

    他的心里,就只有那個女人。

    可是即便如此,再見到他的時候,她的心依然會被他牽動,會不由自主的想著他……

    楊燕青要了幾種不同口味的蛋糕,兩份果茶,抬頭看向常妍時,她還拎著一頁紙發呆。

    楊燕青將餐單遞給服務員,說道:“小妹,點好了嗎?”

    “小妹?”

    “啊?”常妍猛地回神,看到一邊等候著的服務員,隨手將餐單合上了遞過去,“就一份酒釀圓子吧。”

    “好的,請您稍等。”

    服務員拿了兩份餐單下去,常妍回頭就看到楊燕青看著她的奇怪眼神。

    常妍摸了摸臉,不自在的笑了下道:“大嫂,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她擺弄著手機,躲閃著楊燕青看過來的視線。

    楊燕青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小妹,你一向不喜歡吃酒釀圓子的,怎么忽然想吃那個了?”

    常妍臉色微微一紅,胡亂撫了下頭發道:“聽朋友說,這里的好吃就想著嘗嘗吧。”

    她擠了個笑,不自然的垂下眼皮,看著手機新聞。

    “大嫂,如果男人喜歡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他會介意嗎?”

    聞言,楊燕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應過來常妍指的是什么事。她道:“你是想問傅寒川?”

    這兩天,最熱門的新聞就是蘇湘跟祁令揚的視頻門了,財經新聞跟娛樂新聞都占了版面,連她這個在家養胎的女人都聽說了。

    常妍閉著嘴唇不吭聲,楊燕青實話實話道:“男人猜不準女人的心思,同樣的,女人也猜不透男人想什么。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

    常妍有些失望,將手機擱下反面朝上,她悶悶不樂道:“我還以為你結婚了,就會懂男人一些。”

    楊燕青笑了起來,她道:“這么說,你從小跟你大哥二哥一起長大,不是更懂一些?”

    常妍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道:“這怎么能一樣。”

    一邊是兄妹親情,而她要問的男女之間的感情。

    餐點由服務員送上來,楊燕青看著面前擺著的幾塊精致蛋糕,拎著小勺決定先吃哪一個。

    她看了眼常妍道:“我只能告訴你說,不管男人女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不過,男人具有天生的征服欲。”

    常妍點了酒釀圓子,但是卻沒有嘗一口,勺子攪動著那一顆顆滾圓的小丸子,一點食欲都沒有。

    征服欲,起碼要對那個人有那么一點動心,才能起想要擁有的心思,如果一直是心如止水,又哪來的征服欲?

    傅寒川對她,就是心如止水,不管她怎么示好,怎么表現,他都視而不見,就像那一晚一樣。

    一想到那晚,常妍緊咬了下嘴唇,楊燕青看了眼那碗晃動著水面的酒釀圓子,又看了看常妍,認真說道:“不過小妹,蘇湘的那件事,三年前就發生了。你這個問題,其實你心里有底……”

    三年前,蘇湘跟祁令揚的視頻就在網上傳過,這三年里,傅寒川看似清心寡欲,但這清心寡欲的背后是什么……

    常妍捏了捏手指,不甘心的道:“他們之間只是因為傅贏的關系罷了。”

    “她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他真的能不介意嗎?”

    另一邊的西餐廳,傅寒川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葡萄酒,裴羨從餐桌那邊走過來看了眼包裝袋說道:“好了沒,可以走了嗎?”

    酒是餐廳老板特意從法國葡萄酒莊園空運過來的,因著與傅寒川的交情送了他幾瓶。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往門口走去。

    裴羨跟上去嘀咕道:“讓人送去你家不就行了,再不行,讓喬深跑一趟不就好了,怎么用得著你親自跑一趟。”

    經過甜品店,前面幾步路就是電梯,裴羨踏在電梯上,抬頭正好可以看到上一層樓,蘇湘的那一家門店。

    商場人來人往,周末的生意都不錯,唯有那兒冷冷清清,那店門口只有經過的人,卻沒有走進去的。

    裴羨有點兒明白過來,說道:“蘇湘的門店受到波及,估計這陣子不會緩過來。”

    他看了一眼傅寒川,玩笑似的道:“不過你可以把她店里所有東西都買下,幫她沖一下銷量,這樣她就能撐過這陣子了。”

    傅寒川看了看他,冷聲道:“買下那么多東西,做年終禮物嗎?”

    傅氏旗下員工多,若是作為年終禮品的話,倒是可以,人手一份恐怕還不夠送。問題是,傅氏的年終禮品,送護膚品、手工皮包?

    一家公司的業績維持,如果只靠熟人買賣來支撐的話,能撐多久?

    裴羨訕訕的閉上嘴,冷睨了下前面的背影,挑了挑眉。

    傅寒川這種又冷又直的男人,真奇怪女人們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沒有任何情趣可言,脾氣又差,唯一可圈可點的,大概也就他那張臉跟他顯赫的身份了。

    裴羨雙手插在褲兜,隨意道:“我剛才好像看到常小姐了,她竟然沒有上來打招呼?”

    傅寒川眉毛微蹙了下,好像沒聽到似的沒一點反應,電梯滑到一樓,他徑自的穿過珠寶首飾柜臺。

    裴羨對著個悶葫蘆,覺得悶死了,他換了話題道:“有見過蘇湘了嗎?”

    “這么大的事,不會又跑了吧?”

    走出商場,前面是晴朗的天空,寬闊的馬路。傅寒川的腳步一頓,眉毛皺了起來。

    他的臉色陰沉,將手里的葡萄酒往裴羨手里一塞,冷聲道:“送1988。”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根本不搭理身后的裴羨什么反應。

    裴羨看著男人一路走到車子那邊上車,倒車,揚長而去。

    他單手拎起那幾瓶酒看了看,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位置,哂笑一聲自言自語:“戳中了痛處就不理人。”

    他正要走下臺階,肩膀冷不丁的被人撞了下,身體往前沖了下勉強穩住身形,手里的酒瓶沒有打碎。

    “好險。”

    他吁了口氣,轉頭一看,前面的臺階散了幾件衣服,女人蹲在那里匆忙的撿起。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顯得鼓鼓的,看不出什么身形,長發披散在腦后,幾縷發絲滑落,隨著她的動作飄晃。

    即便是這樣,裴羨還是認了出來。

    他擰了下眉毛,往前踏了一步,看著近在腳尖的那件小女生穿的連衣裙,彎下腰撿起。

    這時,女人的手也正好伸過來撿起,兩人各自捏著一片布料。

    喬影看到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愣,隨即恢復了平淡的表情,手指稍微用力,將那件衣服扯了過來,隨意的塞進袋子里便匆匆的走下臺階。

    連一句話都沒有。

    裴羨心口堵著一股氣,長腿一邁輕易的追上了女人,橫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他看了一眼喬影手里拎著的許多大大小小的袋子,都是兒童品牌。

    他皺了下眉問道:“你買那么多兒童用品做什么?”

    喬影:“跟你無關。”

    她繞過他,裴羨今兒就跟她過去不去了,她往左,他便也往左,她往右,他便也往右,堵著她的去路。

    喬影惱火的瞪著他:“讓開。”

    裴羨抿著唇靜靜的站在那兒,喬影轉身往后面走。

    “小心!”

    剛出聲,一只脫了狗繩的哈士奇跑過來,喬影勉強躲避了過去,卻崴到了腳。

    “啊!”她的右腳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腳踝頓時一股鉆心的痛襲來。

    那狗闖了禍卻徑直往前飛奔而去,也沒見后面跟著主人,喬影氣得咬牙,只能自認倒霉的站起。

    她的腳之前在醫院被病床輪子碾壓過,這會兒正脆弱,再這么一崴腳,傷上加傷,只能強撐著站起來。

    裴羨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剛才那狗撞過來的時候,他只來得及出聲,卻沒有辦法阻止。

    其實如果她把手里的那些袋子砸出去,還來得及改變狗跑過來的路線,但她卻沒有撒手,好像那些東西比她更重要似的。

    看著女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顛一顛的繼續往前走,他將手里拎著的酒隨手放在一輛電動車的簍子里,黑著臉大步走了過去。

    “啊呀!”喬影冷不丁的騰空而起,嚇得叫了出來,側頭便看到男人黑透了的臉。

    他竟然把她直接給攔腰抱起來了。

    “放我下來!”

    喬影用力的拍他的肩膀,試圖阻止男人這種親密行為,裴羨掐著她的大腿跟手臂,威脅道:“想不想再試試摔地上?”

    喬影惱火的瞪他,小臉氣得緋紅:“都怪你!”

    要不是他擋住她的路,她也不至于被狗撞到。

    裴羨難得的板著臉,抱著她轉身往車子走去。

    一會兒,一輛黑色保時捷也加入進了密集的車流。

    電動車的主人從商場走出來,見到車簍子里多了一袋子東西,而且包裝好高級的樣子,他拎起來看了看喃喃自語:“現在不發傳單,發酒了?真豪氣……”

    中醫院里,喬影看著自己腫得像是豬蹄的右腳,漂亮的眉頭皺得像起伏的波浪。

    醫師用藥酒給她推拿,疼得她掐緊了拳頭。

    眉毛比她皺得還深的裴羨看了眼她的腳,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見她小臉皺成一團,他將她的手拿過來搭在手臂上道:“握緊。”

    “用不著。”喬影倔強的說了一句,話音剛落,醫生正使力,疼得她下意識手指一抓,裴羨擰住了眉,看了眼她掐緊的手指頭,力道真夠大的。

    喬影疼的臉都白了,那一陣疼痛波過去后,她松了手要縮回,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手背上,牢牢的握住她。

    喬影掙了掙,沒有掙出來,抬眸兩人四目相對時,裴羨掃了一眼那一大堆擱在桌上的兒童用品,又問了一次:“那些,是干什么用的?”

    喬影撇過了頭盯著自己的腳,冷漠道:“你管不著。”

    醫院的診療結束,裴羨又一次不由分說的把人抱起送回喬家。

    喬家是一棟胡同院子,喬家父母不在,但是喬深在家。看到抱著人進來的裴羨,喬深狐疑的看了看兩人,再看向喬影,用眼神示意:和好了?

    喬影用眼色懟了回去:不許透露一個字!過來抱我!

    喬影的腳腫起來,她原來的鞋子穿不上,這會兒只裹著厚厚的棉襪暴露在空氣中。

    喬深只看了一眼便明白過來,他輕咳了一聲,往前伸出手道:“我來吧。”

    裴羨只瞥了他一眼,抱著喬影繞過喬深,往她的房間走去。

    他只丟下一句話:“去車里拿她的東西。”

    喬深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無語的摸了摸脖子,這又搞什么呢?

    房間內,裴羨將人放在床上,喬影馬上滾了進去,拎起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冷聲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裴羨睨了眼閉著眼裝睡的女人,嗤笑了聲道:“過河拆橋的本事,誰都比不上你。”

    說罷,他也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反應,走了出去。

    喬深從后車座里看到那些滿滿當當的購物袋子的時候,心里就直打鼓。

    按照裴羨的性格,肯定又要追著問。

    他提了滿手轉身時,就見裴羨抱著手臂站在他身后。

    “那些東西……”裴羨下巴抬了抬,指了下道,“她給誰買的?”

    喬深急智,面不改色說道:“家里親戚的女兒生日。”

    裴羨往前走了一步,又看了一眼那滿手的物品:“這么多?”

    喬深道:“家里每人都要送,讓她統一采買。”

    裴羨抿唇盯著喬深好幾秒鐘,看得喬深冷汗都要冒出來了。不過他跟著一個脾氣陰晴不定的老板那么多年,不管什么樣的情況下都能做到鎮定自若了。

    他道:“謝謝送她回來。”

    喬深轉身之時,裴羨冷淡的聲音傳來:“喬深,你們家跟親戚沒什么往來。”

    裴羨跟喬影交往了幾年,對喬家的事情就算不是所有的都清楚,但有些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喬家是幾年前從外地搬過來的,過年都不回去的一家子人,跟老家的親戚能有多少親密?

    裴羨說了那一句,上車關門,車子當著他的面揚長而去。

    喬深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張了張嘴,無奈的轉身回去。

    喬影屋子里,聽到腳步聲,喬影便睜開眼來,看著走進來的喬深,她問道:“他走了沒?”

    喬深將兩手東西放在靠墻角的沙發上,說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什么?”

    喬影眼眸黯淡下來,低落道:“不小心遇到的,你以為我想。”

    喬深看她一眼,拎起一張椅子坐下,他道:“他對你不死心,還不如都告訴他,是接受還是不能,給他個痛快,也給你一個痛快。”

    喬影垂著頭,絞著被面道:“說了分手,還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

    喬深深吸了口氣道:“你這就不知道男人了吧。”

    “不明不白的分手,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能夠接受的。就算是分手了,只不過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一個謎。不解開這個謎,就有著永遠的好奇心,叫他怎么忘了你,對你死心?”

    喬影抓起旁邊的抱枕砸過去道:“男人男人,你連個戀愛都談不清楚的,還說什么男人,給我出去!”

    喬深被打得出了門,門關上,喬影忍住的情緒就崩了。

    她雙手捂著面頰,掌心一片濕潤。

    如果可以,她也不愿那樣。

    只愿,他們再也不要遇上,時間還有那么長,他總會忘記她的……

    ……

    古華路的別墅。

    傅寒川站在一片巨大落地窗前,手中的手機響了很久,最后轉為語音提示。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嗒的一聲后,徹底陷入了沉寂。

    傅寒川垂下手,一臉寒氣。

    他給那女人打了那么多電話,她一個都沒接。

    裴羨的話在腦中響起,煩的他眉頭緊蹙。

    他轉身大步往門口走去,宋媽媽在走廊拖地,門忽然打開嚇了她一跳。

    “傅先生……”

    傅寒川問道:“傅贏呢?”

    宋媽媽指了指門外,吶吶道:“吳老師帶著他去上課了。”

    小少爺每周都要去上課的,這課程還是他自己安排的,忘了嗎?

    “砰”的一下門關上,傅寒川給吳老師打電話,叫她把孩子送回來。

    這會兒傅贏正在上書法課,吳老師按照他的吩咐,把人帶了回來。

    傅贏回來的時候,連手都沒來得及洗,手指上還站著污漆漆的墨汁。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打電話給她。”

    經過上次潛規則事件,傅寒川便以考試為由禁止了傅贏上網,連電視也不讓他看,而此次事件出來的時間尚短,而且并不是在節目播出的時候爆出來,學校那個小社會還沒來得及擴散開。

    傅贏看了看爸爸,猜大概是他又打不通電話了,拿喬的轉身往洗手間走。

    水龍頭打開,小家伙踮著腳尖擠出洗手液搓手,他裝不懂,問道:“打給誰啊?”

    傅寒川面色冷峻,直接一把拎起他手臂,將他戴著的電話手表摘了下來,然后將電話撥了出去。

    傅贏瞪圓了眼睛看著男人拿他的手表打電話,皺著小眉毛:“爸爸,你怎么可以這樣……”

    湘園,蘇湘看了眼沉寂下來的手機,定了定心想著下一步該怎么收,才安靜下來沒多久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看到傅贏的號碼,本能的伸手將手機拿了起來。

    可當她的手指就要落下劃開接聽鍵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三年前,她最怕的就是傅贏看到了那段視頻,而此時,她更怕這個電話,是傅贏打來對她的質問。

    她可以問心無愧面對任何人,可對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她更怕因為她而影響了傅贏。

    上次潛規則事件的時候,孩子就因她而蒙了羞,而這件事……

    蘇湘的手指緊握到僵硬,喉嚨翻滾了好幾次,忍著就要落出來的眼淚。

    她想看到兒子,可是無法面對他純凈的小臉。

    她面對不了……

    鈴聲不斷的響著,像是一記記鞭子抽打著她的心臟,疼得她受不了。

    “別再響了,別再響了……”

    她將手指咬在嘴里,盯著一直響的手機。

    終于,那鈴聲又一次的安靜下來。

    這次,不等電話再撥打進來,她抓著手機翻出了傅寒川的號碼,待電話一接通,不等對方說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喊道:“給他立刻轉學,馬上!”

    吼完她便立即將手機掛斷關機。

    她將所有承受的委屈轉化成了對陷害她的人的恨。

    不論如何,她都要挺下去,哪怕落得一無所有,她也要把那個躲在陰暗里的人揪出來,徹底的把這件事解決了!

    傅寒川接起電話時,被蘇湘那一嗓子吼得耳朵難受。

    沒有見到她的面,但是從她吼得破音的語氣,就可知她此時的狀態。

    她連傅贏的電話都不敢接……

    她,無法面對孩子……

    傅寒川面色沉郁的抬頭,對著外面守著的吳老師道:“去聯系私立學校,要求下周一就能夠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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