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門前的兩位下屬相視一眼后,頓時打開了房門,隨即身后的同伴當(dāng)即舉起槍對準(zhǔn)了里頭的人!
然而他們卻發(fā)現(xiàn),那是一群的醫(yī)生護(hù)士們!
在他們沖進(jìn)來時,這些人就已經(jīng)嚇得舉起手來,有些女護(hù)士已經(jīng)嚇得在尖叫了!
然而他們目光搜尋了一圈,最終目光卻落在了前邊床上躺著的女子身上……
女子的面具已經(jīng)摘下了,不等他們看清女子的面容,此時門外突然就傳來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
有下屬朝著身后望去,見到了高大的男人,頓時朝著他輕點了點腦袋。
而那高大的男人也抬腳走了過來,目光落向那面具女,頓了頓,他抬腳便過去站在了床旁,目光看向那面具女。
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眉宇之間,與蘭陵川的樣貌倒也有些相似。
頓了頓,他忽然抬手伸向了女子的臉,仔細(xì)檢查她是否有整容的跡象……
好半響后,他忽然輕輕皺了皺眉,而外頭突然就傳來了一陣爆破的聲響!!!
整條船開始劇烈的顫了顫!!!
高大的男人眉心一皺,隨即說道:“帶上所有的人,走!”
有下屬愣了一下,但還是道了一聲:“是。”后,便轉(zhuǎn)過身對著身后的那些醫(yī)生護(hù)士們說:“船快要爆炸了,不想死的都跟上,到了安全的地界后,將這些都忘記了,今后自然沒有麻煩上門,聽明白了嗎?”
那些人愣了一瞬,隨即慘白著臉用力點了點頭,當(dāng)即抬腳跟上。
有兩位下屬已經(jīng)過去將在床上的女人背起一同帶出去了。
所有人大步并帶跑的朝著外頭而去。
果然是甲板上火光四起,甲板上的人還倒在甲板上,高大的男人目光沉了沉,隨即說道:“上正前方的那艘船!”
“是!”
船上,換了張面容的許微然正在甲板上等待。
在那些人帶上來后,下屬立馬就將他們綁好,除卻那昏迷不醒的女人是用手銬拷在了欄桿上以外。
許微然頓了頓,抬腳就朝著他們走去。
目光掃過魏止遇,眼眸深了深后,便看向那中了毒昏迷不醒的女子。
深吸了一口氣,便抬腳朝著她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高大的男人突然上前了一步擋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溫柔的望著她,說:“她很危險。”
許微然頓時挑眉:“哪怕昏迷不醒?”
高大的男人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她武力值很高,隨時醒來打人都有可能。”
主要是,她可能是魏顏若的可能性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
當(dāng)年魏顏若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若是都能逃離,那么他怕她的體質(zhì)也會是有一點不同的,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許微然聽及忽然暗暗嘆了口氣,靳連沅這樣一副陌生的模樣站在她面前說這些話,她倒是有些很不適應(yīng)。
哪怕知道自己也換了面容,對方可能也是這個感受……
許微然嘆口氣后便緩緩點了點頭,說:“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看了。”
說即她便轉(zhuǎn)過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靳連沅見此,頓時松了口氣,抬腳朝著一旁走去吩咐那些下屬。
然而沒想到許微然卻在這時,竟然又會回過頭去朝著那女人走去。
待靳連沅反應(yīng)過來時,許微然已經(jīng)蹲在了那女人的面前細(xì)細(xì)的打量起對方來了!
靳連沅:“……”
許微然目光緊盯著眼前的人,眉心緊緊的皺著。
據(jù)說蘭陵川和他的母親十分相像。
她當(dāng)年也見到過她的相片,但和眼前的這個人相比,總覺得很不相似。
到底是不是她?
猶豫了一下,許微然抬手朝著女人的臉上摸去,想看出有哪里整容的痕跡。
然而摸了好半響,身旁突然傳來靳連沅的聲音,說:“可檢查出什么來了?”
許微然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好笑的勾起唇角,目光朝著靳連沅望去,說:“這倒沒有,我又不是醫(yī)科出身的。”
靳連沅嗯哼了一聲,然而見許微然目光緊盯著他,頓時輕笑了一聲,說:“我檢查過了,她臉上沒有動刀子的跡象。”
話音落下,許微然頓了輕嘆了口氣,隨即緩緩的站起身來。
然而卻在這時,身后的女子忽然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她頓了頓,目光望向了靳連沅,隨即目光又落在了許微然的后背上,眉心忽然無力的一皺:“你們是誰?”
說即她想站起身來,可忽然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卻被拷在了欄桿上,眉心頓時緊緊的一皺:“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靳連沅忽然輕輕的一笑,說:“很快,你就會知道我們要干什么了。”
話音落下,頓時,靳連沅便抬手一揮。
當(dāng)即,就有兩位下屬過來解開女子的手銬,隨即將她往船艙里頭壓去。
“你們放開我…魏止遇救我……”
女子掙扎了一下,卻猛然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面色頓時又疼白了好幾分,于此同時,她也看到了和那些醫(yī)生護(hù)士們綁在一起的魏止遇,眼底的神色頓時又冷沉了幾分。
那些下屬卻沒有因為她的呼喊而放過她,很快也就帶進(jìn)了里頭的一個房間里關(guān)押了起來,并綁在了地上。
這邊,甲板上,一位下屬綁了一個人過來,隨即重重的仍在了甲板上。
“老大,就是這個人引爆了甲板上的炸彈!”
那位壓制這個人過來的下屬開口說道。
靳連沅和許微然的目光望向地上的那個人,而那人頓時別開目光,隨即極為不屑的朝著他們的呸了一聲,倒是因為隔得遠(yuǎn),靳連沅又護(hù)著她,絲毫也沒有吐到他們的身上!
許微然眉心緊緊皺了皺,而那站在那人身旁的下屬便狠狠的對他甩了一巴掌過去,罵道:“給我老實點!”
男人吐出了一口血水來,卻陰惻惻的笑了起來,說:“你們有什么招數(shù)都使過來吧!”
許微然頓時笑了起來:“好。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連沅輕輕挑了挑眉,對著兩位下屬說,帶下去,單獨關(guān)起來。
“是!”
將人帶走后,靳連沅目光便望向了許微然,說:“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話音落下,許微然忽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來。
靳連沅眼眸幽深了一分,說:“我怎么覺得,這瓶子有點眼熟。”
許微然頓時點頭:“你當(dāng)然眼熟,這可是容祁送給我的。”
說即,許微然便朝著關(guān)著那人的地方走去。
靳連沅在身后卻是輕輕的皺緊了眉頭,嘴里喃喃說:“你們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了?”
輪船上面只有兩個隔間,一個先是關(guān)押了面具女,而另一個,則是關(guān)押了剛剛那個引發(fā)炸藥的男人。
許微然抬腳朝著關(guān)著那男人的房間走去。
下屬開了燈,而那個男人此時已經(jīng)被吊了起來,似乎是擔(dān)心他再次吐口水,此時他嘴巴是被塞住的。
許微然頓時滿意的勾了勾唇,抬腳朝著他走去,邊走邊說:“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毒,能讓人感到全身都被螞蟻撕咬的那種感覺,痛不欲生?恰好我得來了……”
許微然沒有說下去,見男人面上的神情不變,但目光卻是極為不屑的別開了。
許微然不由輕笑了一聲:“你當(dāng)真是不怕的?”
男人瞪了她一眼,頓時,許微然便嘆了口氣,說:“那好吧,反正我藥都拿來了,就給你試試。”
說即,許微然便將藥瓶的瓶塞打開,期間,她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男人的臉,但很明顯的是,那男人的額間開始冒出了一層的冷汗。
許微然動作不停,將那里頭的東西直接倒在了男人裸露的皮膚上。
頓時,那男人渾身抖了抖!
隨即,一只細(xì)小的蟲子便緩緩的鉆進(jìn)了男人的血肉里頭,他面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
許微然唇角的笑意忽然消失,她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抬腳朝著房間外走去。
身后是男人悶哼的痛呼聲。
許微然離開房間時,面色還有些發(fā)白,抬頭卻發(fā)現(xiàn)靳連沅就站在了門外,眸子頓時狠狠的閃了閃。
見她面色不好,靳連沅頓時便上前了一步,抬手抬起她的下巴,問道:“不適應(yīng)的話,就先交給我吧……”
許微然卻搖了搖頭,抬手拉下了他的手握在了手中,扯了扯唇角說:“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好不好。”
靳連沅輕嘆了口氣:“多久都行。”
許微然頓時安心的笑了笑,說:“等我。”
說即,她便松開了他的手,轉(zhuǎn)過身抬腳朝著那面具女的房間走去。
面具女的臉色看起來極為的不好,一陣的青色。
早在許微然進(jìn)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在昏昏欲睡了,許微然來后,她才努力抬起眸來看向她,隨即突然開口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許微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唇角突然輕輕的一挑,說:“你想活命嗎?”
面具女皺了皺眉,突然好笑的笑了一聲:“誰不想活?說吧,你的條件是什么。”
許微然拿出一個瓷瓶來,隨即蹲下身去,緩緩開口說:“這是解毒丸,只能維持半小時的解毒效果,為了能讓你能好好的回答我接下來的話,吃,還是不吃?”
“這真是解毒丸?”
面具女輕輕的皺了皺眉,目光精明的看向她。
許微然忽然笑了笑,站起身來,說:“我原話放在那里,醫(yī)生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活不過今晚了吧?”
面具女面色白了白,隨即目光怒瞪向許微然:“是你讓人對我開的槍?”
許微然面上的神情不變:“如果是我讓人向你開的槍,你此時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我還在這里跟你費這么多話?”
說即,許微然將藥丸倒出來,朝著她遞了過去:“吃,還是不吃?”
面具女緊緊的咬了咬牙:“我吃!”
話落,許微然頓時扯了扯唇角,將那藥丸放在了她的手中。
頓時,那面具女便放進(jìn)了嘴里,咀嚼了幾下便咽了下去了。
等了一會兒,許微然才開口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那面具女眉心一皺,目光古怪的看著許微然,但還是開口回答:“虛歲四十六。”
“生過孩子了嗎?”
“……生過。”
“那現(xiàn)在孩子在什么地方?”
面具女面上的神情更加古怪了,隨即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在船頭甲板上,如果還是我剛剛看到的那樣的話!”
許微然眼底有一抹暗色劃過,面上卻是扯了扯唇角,笑道:“好吧,那我換個問題……”
“等等!”
面具女突然打斷她,眸光犀利的瞪著她:“我說完這些,你得給我松綁!放我們離開!”
許微然絲毫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說:“當(dāng)然。”
“可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話?”
許微然眉心緊緊的皺了皺:“別廢話,我話都還沒問完,何況你還沒得選擇?”又說:“回答完后,我還會給你我研制出來的解藥,最后再放你們離開。”
“好了,言歸正題,今晚你是想炸死船上的所有人嗎?”
面具女眼底幽深,她原本想扯一個謊的,但下意識的,她還是脫口而出說:“是。”
許微然眼底更深了幾分,又問:“你只有一個孩子嗎?”
面具女面上一黑又是下意識的,她就脫口而出說:“兩個……”
許微然指尖微微捏緊:“哪兩個?”
面具女的瞳孔開始變得渙散,但下意識的還是回答說:“在甲板上的一個魏止遇,還有……”
說到這里,她眼角突然留下了淚水,唇瓣狠狠的顫抖著,開口說:“死了……”
…………
許微然離開面具女的房間后,靳連沅還在甲板上。
她心下有些沉重,但還是抬腳朝著關(guān)押著另一個男人的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時,里頭的慘叫聲頓時就傳了過來,待看清她的容貌時,對方目光頓時變得放光的看著她。
許微然扯了扯唇角,倒是有些不急不緩的緩緩開口說:“現(xiàn)在,愿意說了嗎?”
對方頓時用力的點了點腦袋。
隨即,許微然在對方的胸膛上的一個位置點了一下,頓時,那男人渾身的痛苦就消失了。
他滿頭都是冷汗,眼底閃爍著濃重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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