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慌嗎?小月多多少少的感覺到是針對她的,出了這么大的事,只叫過去玉兒幾次,她連探視的機會都沒有。以往小月一直跟隨在魔邪左右,關系比玉兒們都要親近。
魔邪靈識著扁樂和古欣,兩個靈女的面色好了許多,依舊軟軟的癱在床上。
看著二人的樣子,魔邪也有點擔心,這是他第一次用“血魂大法”中的“咒心決”,不知道會有什么效果。
等了會兒,見扁樂和古欣還沒緩過神來,魔邪不再理會。“你守住戰車,我要修煉一段時間”。
魔邪取出“戰影晶臺”,消失在車域。
坐在空曠的戰臺上。魔邪取出三顆咒瞳。這東西從得到那天起,就能從中感覺到無限的念力。把玩了會兒,魔邪琢磨會兒,瞳內念氣或許能夠提取出來。
“寒念修心法”無因而動,三道無形的念氣從咒瞳中飛出。魔邪哆嗦下,太激動了。自從煉識境啟念之后,每日修煉只能得到一兩縷念氣,塞牙縫都不夠。這一下能抽出三縷,簡直就是瘋狂的節奏。
這一哆嗦,念氣消失了。魔邪抓狂似的狂舞了會兒,才癡呆的坐了回來。凝視咒瞳,再次開始修煉。
十日過去,魔邪慢慢的睜開眼睛,這些日子收獲不小,從咒瞳中得到百縷念氣,可惜,百縷之后再也沒有念氣煉化了。
收了咒瞳,魔邪靜坐了會兒,還有三顆,不打算再修煉,太少了。
魔邪抖身站起,出了戰影晶臺。
“主人”。扁樂兩眼放光的走了過來,輕輕拜了下。
魔邪愣了,側頭盯著羞答答的扁樂。這眼神他在那兒見過,很癡迷、很火辣,看了,就有點沖動。
“摘下面紗”。
扁樂沒有半點遲疑,輕輕取掉面紗,抬起慌張的麗瞳,又羞羞的低下。
我的媽!魔邪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被眼前嬌艷的大美人,驚得眼睛都直了,用力的揉了下眼睛。太美了,怎么形容,怎么形容來的,兩只手抖了半天,也沒想起最好的詞。
嗯!比承影,似鈍鈞,不輸秦姬。那三個大美女沒有在,在的話,魔邪真想把四張臉按在一起,好好的比一比。
“戴戴上,戴上”。魔邪說話都哆嗦了,太激動了,從來沒想過身邊還有這么驚艷的美女,哪天見到承影,老子也得眩耀一番。
不用說,古欣也一定是個美人坯子。“古欣”。
“主人”。古欣帶著一陣香氣跑了過來。
魔邪張張嘴,卻沒有說出來。笑了笑,還是留點想象的空間吧!至少從這雙眼睛,就能看出來。古欣不會差。直著眼睛看了會兒,魔邪又反悔了,抻手捻住古欣臉上的面紗,輕輕的抬了下,滿意的放了下去。
“去玩吧”!魔邪拿出數顆“萬古靈血”。分給兩個大美人,心里都樂開了花。
叫過來侍女。“把玉兒叫來”。
不多時,玉兒遁入戰車,掃眼看到修煉中的兩個靈女,眼神微變,心里升起怨氣,看少主的眼神都變了。
魔邪看在眼里,沒當回事。女人吃醋應該的,那有不吃醋的女人。
“玉兒,茹兒傷勢如何”?
“少主,你才想起來,自己去看吧”!
魔邪眨巴兩下眼睛,對,玉兒說的對,他現在怎么裝起了架子,是應該早些過去看看。
“走,去看看”。
魔邪起身向外走去,扁樂和古欣也站了起來。“你倆修煉吧!我去去就回”。
玉兒跟在少主身后,聽到這話,氣得直咬牙,跺腳。這才多久呀!少主怎么變得更偏心了。
魔邪假裝沒看見,繃著臉出了戰車。
兩輛戰車停在山巔,小月坐在崖邊凝視著山下的浮云。她哪有心思看云,心里都長了草,她很久沒見過少主,也沒有見到扁樂和古欣。弄得她一點修煉的心思都沒有,心里裝著一大堆怪怪的想法。
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身后,轉眼又消失了。小月沒有回頭,心狂跳個不停,站起身向少主戰車走去。
“站住”!侍女又攔下了她,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我,我看看扁樂姐姐”。
“少主吩咐,靈奴在修煉不得外人打擾”。侍女終于換了句話,這也是小月聽到最不刺耳的話。
“我,算外人”。小月心都痛了,痛的想哭。怎么就算作外人了,扁樂和古欣才跟少主幾天呀!
侍女只是笑了笑,什么話也不說。
“我去找少主”。小月沖向玉兒的戰車。
魔邪進了戰車,茹兒正在閉目修煉,提起的心放松下來,看來小月沒少下功夫。轉身要走,差點和小月撞個滿懷。
“少……”。
魔邪擋住她的嘴,示意到外面去說。
小月氣呼呼的轉身出去,一溜煙的跑到崖邊。
魔邪跟在身后,嚇了一跳,還以為小丫頭要跳崖。搖搖頭,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小月,近來辛苦了”。
“不辛苦,心苦”。小月不高興的回道。
魔邪聽出弦外之音,也并不再意,他正在計劃著,如何煉化小月的靈識。當然,沒有自主、沒有反抗的煉化,是最好的選擇。
“你把我當外人了嗎”?小月突然問道。
魔邪愣了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經過赤霄的事,他認為靈者就是靈者,不應該去同情,就算有點情意,也是欲望的事。
“你認為哪”?魔邪沒有正面的回答。
“我認為,我認為,我在你眼里就是個靈奴,甚至還不如奴隸”。
魔邪被小月的怒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不錯,他把小月一直當作靈奴,這應該是最正確的定位。
“想什么哪?我把你當作朋友”。
“真的”?小月看了過來,眼里噙著淚水。
“真的,我認為是這樣”。魔邪看著丑臉上,美麗的大眼睛,心軟了下來,把煉化的想法拋到九霄云外。
“我太高興了”。小月突然撲到魔邪懷里,嚇得他伸著手臂,不知所措。許久才輕輕的放在嚶嚶痛哭的小月頭發上,慢慢扶摸著。
“哭什么?小丫頭”。
小月動了動頭,深深埋在頭發里。“知道嗎?很久很久以前,有個男孩也這么抱過我”。
“哦”!魔邪的心刺痛了,身子都變得僵硬。
“我好喜歡,你能抱著我”。
“哦”!魔邪混身熱了起來,頭發根都麻了。低頭用下巴輕輕的蹭著小月的頭發。
“主人,如果我真的很丑,你是否還喜歡我”。小月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魔邪看著天,談不上喜歡,他只說是朋友。“不然,我能叫你丑丫頭嗎”?
小月抬起頭,細長的玉指放臉上,停了會兒,又放下了。拉著魔邪坐到崖邊。“主人,你能放我走嗎”?
魔邪看著靠在自己肩膀的靈女。“你一直是自由的”。
“我還有一件事要做,我要去找他,如果萬年內,還找不到,你能陪我一生一世嗎”?
“什么”?魔邪聽得傻了。他是誰?又是個他?老子還是個備胎嗎?
“不能,你屬于我的”。
小月沒有再說話,慢慢的閉上眼睛,感覺著肩膀的踏實和那呼吸的沉重。她仿佛感應到莫邪的存在,感應到那個心跳。不知不覺,一絲微笑掛在臉上,像似睡著了。
魔邪取出“玄古神血”,輕輕的放入小月的手心里,這是他最后一顆神血。
一行熱淚從小月面頰流過。魔邪如果不是魔蟲士,她真想永遠的依偎著,可是靈族與異族勢不兩立,早晚有一天,一場大戰會爆發。她是發過血誓的,怎么會與魔蟲在一起哪?這戲演得夠足的了。
露珠閃著靈光,閃爍著小月的臉。猛的睜開眼睛,小月愣了。她的身上蓋著一件戰甲,身邊放著靈袋。
“主人”?小月回頭看向身后,兩駕戰車已經消失了。
“魔—邪—”!小月遁上空域,嘶聲的喊著。
許久,赤霄出現在她的身邊。“不用喊了,他早就走了”。
“怎么辦,我......”。小月一臉的急色。
“不用管了,我已經通知鳩魔祖去截殺”。赤霄放出“嘯天獸”不緊不慢的遁走了。
小月看著赤霄的背影,心里急了起來。急速的跟了上去。
玉兒和茹兒聽說要去尋找“萬古咒蟲”,十分的不解。極力的勸說。“少主,完成事務要緊,不可節外生枝”。
魔邪笑笑。“你們可以到荒天城等我,順路查找魔蕾的下落”。
“不行,我等是受大刑老重托,保護你左右,怎么可以離開”。玉兒反對道。
茹兒點點頭。“少主不應該讓我等離開”。
魔邪見魔女們不肯走,也只好作罷。
四道紅光出現在千里之內,急速的遁過后,又返回到山巔前。魔獸收了遁光,打著長長的噴嚏。
魔邪站起身,看著千丈外的枯蟲者。是蟲族,魔邪放下心來。
枯蟲士催動魔獸近了一步。“那來的”。
玉兒微行一禮。“魔蟲城少主”。
“少主算什么東西,這是枯王的地盤,交點過路費”。枯蟲士揮著獸鞭點著玉兒。
魔邪實在看不過眼了。“枯王算什么東西,本少主到任何地方不白吃白喝,已經給你們面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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