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士看了過來,魔邪搖搖頭,他本來沒想競拍,也沒那個實力,純是沒事找事。
那三位靈女也看來,見魔邪沒有競價,氣得小臉微紅,鳳目斜挑。
魔邪側過頭。嗯!無涯子哪?再一看仇劍也沒了。暈!這兩小子到哪兒玩去了。
競拍因他這么攪和,很快就結束了。老靈祖連喊了三聲,再沒有出價,啪!一聲爆音。眾靈者站了起來,不用再看了競拍結束了。
嗡!一道光環將整個亭域罩住,老靈祖舉著小錘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得滾圓,臉色變得鐵青。
“族老,有人盜了藥樓的寶物”。數位宗老出現在空域,臉上滾著汗珠了,啪啪的落著。
老靈祖眼神沉下,轉向眾靈者。“各位對不起,本樓出點小事,請各位坐在原地不要動”。
眾靈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從老靈祖和宗老的臉色也能分辨出幾分,沒人異議,默然的坐著,忘記了品茶,也沒人交頭結耳。
老靈祖說完,閃身消失在空域,留下數位宗老守住亭域四門。
魔邪四下看看,心里著了急。這兩個家伙,走也不說一聲。拿起茶盅,吱的喝了口。這一口,在靜寂的亭域里比驚雷還要響,所有的目光唰的集中過來。
魔邪拿著茶盅,還想吸第二口,不好意思的笑笑,尷尬的放下茶盅。
幾盅茶的時間,老靈祖笑呵呵的回到亭域。眾人見此情景,心情也放松了,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各位久等了,虛驚一場,沒事了。為了公平,請三位靈女和這兩位靈士留下,其他人可以自行離開”。
魔邪一愣,竟然看到老靈祖指著他,心里罵了句,都愿自己多嘴。
很快,眾靈者都離開了,亭內只有老靈祖、宗老和幾位競拍者。
老靈祖走來,笑呵呵的走到魔邪不遠處。“這位靈士,你的隨從哪”?
魔邪不好意思的笑笑。“來時還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哦!是這樣,請跟我來”。
魔邪不知道什么意思,見數位宗老圍了過來,心里咯噔一下,壞了。那兩小子出事了。
“靈祖發生何事”?
老靈祖沒說話,走到光門邊。“請吧”!
魔邪不想去,又走不了。被宗老用念力死死的壓制住。只好走近光門。
青光一閃,魔邪進入另一個空域,域內站著數百靈者,看裝束,清一色的藥甲,一看便知是藥樓的人。
老靈祖走出空域,看眼魔邪。“大量賊子,竟敢偷盜本樓寶物”。
魔邪愣了下,以為在和別人說話,看眼老靈祖嚇了一跳。只見他怒目圓睜,胡子亂顫,整個人因憤怒混身亂顫。
“我......”。
“還不召來”。
“靈祖,你說什么,我沒聽明白”。
老靈祖氣樂了,呵呵呵幾聲冷笑。“你的隨從盜了本樓的三件奇寶”。
“什么?誰盜的”?魔邪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唰!空中光屏亮起,只見兩位靈士出現在空域,正是無涯子和仇劍,魔邪的眼睛大了,這怎么可能。
看守護法剛要問。啪!無涯子捏碎靈珠,整個空域被冰晶凍結。仇劍遁到光球前,拿出冰錘和冰鑿。幾道火花爆起,放寶物的光球炸開,無涯子收了寶物。仇劍如法炮制,連開三球。無涯子收拾完,拿出靈珠,二人消失在蟲洞中。
我暈!魔邪冒了一頭的冷汗,這個罵了。竟然讓兩個靈士當猴耍了。
“你還有什么說的”?老靈祖怒目盯著他。
“打死他,打死他”。數靈者喊道。
魔邪牙咬的嘎嘎響。“靈祖是這么回事......”。
魔邪把認識無涯子和仇劍前前后后的經過說了一遍。苦笑道:“如果,我是同伙,怕是早就跑了”。
老靈祖沒說話,這事他想到了。所以沒有太難為魔邪,否則早就拿下了他。
“無論與你有關無關,在抓住盜寶者之前,你不能離開藥樓半步,來人帶他走”。
魔邪感覺老靈祖說的在理,怎么說也是他把小偷帶進來的。“聽從靈祖吩咐”。
兩位宗老走來,帶著魔邪離開了空域。
幾位靈祖走過來。“師兄,不能輕易放過他,這小子一定和他們是一伙的”。
“別說了,我自有分寸,發出追殺令,請各靈地、靈城、靈阜追查無涯子和仇劍”。
魔邪被關進小小花園里,這花園正中有個不大的池子,池水清澈見底,一群群小魚兒在水里歡快地游著,不時地吐著小水泡。池子四周有六個花壇,微風吹來,茶香撲鼻,引得蜜蜂、蝶兒在花間起舞。
宗老把魔邪送入,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魔邪走進涼亭,坐在石凳上,氣得直敲桌子。無涯子!仇劍!別讓本祖遇到,我非打斷你的手不可。
“師姐快點,看這兒多美,好多的茶花”。
幾位靈女出現在遠處的花海里,嘰嘰喳喳的說笑著。
魔邪站起身走到亭邊。哪不是那幾位小靈女嗎?怎么會在這里。
白涓蹲在花叢中,閉著眼睛嗅著花香,嘴角翹著,一副陶醉的美態。
水寒悄悄的出現在身邊,對著茶花輕輕的吹了下,花粉爆開,撲了白涓一臉。
啊!白涓跳了起來,顧不上滿臉的花粉,追著水寒就打。“死丫頭,你站住讓我吹一下”。
“誰讓你一臉的騷樣”。水寒躲的更快了。
空域微動,老靈祖出現在花園內,水寒飛閃而過,躲到一邊,白涓飛了過來,差點撞到靈祖的懷里。
“師兄”!白涓急忙退了步,低下頭。
老靈祖嗯了聲,師傅怎么想的,竟然還收了兩小這么小的徒弟。“胡鬧什么,不知道這里關著要犯嗎”?
水寒躲在師兄身后伸著舌頭,大師兄是靈尊級,在她們眼里除了師傅、師母,他就是師門的老大。一天拉著臉,看不到半點笑容。
“對不起,師兄”。
“師兄,還是先審犯人吧”!另一位宗老低聲道。
老靈祖走向花園中心,輕輕一點,現出透明的光屏。水寒和白涓驚大了眼睛,這不是那個靈士嗎?怎么被師兄抓住了。
“小靈友,有幾件事,我要再求證”。
魔邪走出涼亭,微行一禮。“靈祖請說”。
“你為何要帶兩個盜賊進藥樓”?
“靈祖,我說過了,為了省晶石,我出九千,他們出一千,所以才帶進來”。
幾位靈祖互看一眼,這靈士已經到了煉識五階,不應該差這點晶石,不過理由還能接受。
“誰能證明你不認識二人”?
魔邪一聽傻了,他在靈域沒有朋友,藥城是他追殺冰魔誤來的。“靈祖,我才從荒域回來,在藥城沒有朋友”。
白涓看著靈士為難的樣子,想起從師兄、師姐那兒聽到的消息,原來抓到的是這個靈士。怯聲的說道:“師兄,我和水寒在城外遇到過他”。
嗯!老靈祖轉頭看向兩位師妹。“怎么遇到的”。
白涓低聲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水寒也點頭應是。
老靈祖聽罷,看向魔邪。“小靈友即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你與盜賊無關”。
魔邪這火上的,就別提了,見老靈祖要走,急忙喊住。“靈祖,寶物值多少錢,我賠”。
老靈祖轉過身,驚疑的眼神盯著靈士。一萬還要別人掏一千的主,能賠得起嗎?“以后再說”。
魔邪見老靈祖不信。“真的,你出個價,我立即就賠,我還有要事辦”。
“過幾日再說”。老靈祖并不信靈士的話,賠?三件寶物少說價值數千萬,沒有家族做后盾,誰能賠得起。
光影一閃,魔邪的影像消失了。
“師兄,讓他賠也是個辦法”?
“以后再說,抓到盜賊要緊”。老靈祖說完轉過頭看向白涓和水寒。“此處封印是單向的,你們看不到里面,里面能看到外面,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白涓、水寒伸伸舌頭,小臉唰的紅了。“是,師兄”。
老靈祖轉身出了花園。兩位靈女看眼空蕩蕩的花園中心,這才想起水池和六個花壇沒了,做了個鬼臉,悄悄的離開了。
魔邪看著空曠的花園,長嘆了口氣。這些日子真是倒霉透了,遇到這么多的爛事。
白涓和水寒回到亭樓,兩人都悶悶不樂。被大師兄訓了,誰還有心情說笑。
二人低頭收拾著東西。“水寒,赤曉少主什么時候回來”。
水寒搖搖頭,這次她倆來藥城有兩個事務。一是送“純血寒晶”,二是迎接赤曉少主。“應該就在這幾天”。
幾天?
水寒轉頭看向白涓。“怎么被大師兄訓了,想回去了”?
白涓沒有這個想法,我希望少主快點回來,她也認得莫邪,讓她看看被抓的靈士是不是他。如果是,她一定要救他出去。
“我可不著急,我還有事沒辦”。水寒話里有幾分氣憤。
白涓知道水寒為了什么?明日他的老情人就來了。她又要當擋箭牌了。“去辦你的事,我找少主有別的事”。
水寒抬頭看向白涓。“你想救靈士,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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