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電影《教父》中,有一句非常經(jīng)典的話:花半秒鐘就能看透事物本質(zhì)的人和花一輩子都看不清事物本質(zhì)的人,注定是截然不同的命運。
我沒有那種半秒就發(fā)現(xiàn)事物本質(zhì)的本事,但是,我只要用心的去看,我相信我還是屬于那些能看到事物本質(zhì)的人。
尤其是對于這種場所,我要比一般人都要熟悉。畢竟曾經(jīng)的馮艷也好、阿蛛也罷,他們從事的工作,跟此刻KTV的公主,都是差不多的。
換湯不換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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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樓化妝室。
冰姐已經(jīng)在那跟蘇煙閑聊起來了。
冰姐回頭看我的時候,眼神里有種我不能了解的意味。像是期盼,又像是得意。
而蘇煙看我的眼神里,仿佛有種“等著瞧好戲”的意思。
我沒有理會她們,將目光轉(zhuǎn)向其他人。
此刻,看著化妝間里的每個女孩都像是地獄里的少女。
她們那抽煙的姿態(tài),她們那吐煙時不屑的目光,她們輕拽吊帶時輕蔑的神情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殘忍。現(xiàn)實的殘忍。
“莫菲,過來,嫂嫂教教你。”冰姐說著,一臉微笑的拉著我走出了化妝間。
化妝間斜對面就是那個我曾經(jīng)跟我父親一起來收廢品的倉庫。
她推門、開燈、關(guān)門,一套迅速的動作后,動作突然放緩的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
我的神情是“呆萌”的。
不是說當(dāng)時的我傻,而是年齡擺在那里。
我需要保持這么一種“單純”的態(tài)度。
“莫菲,你知道男人到咱這來是為了什么嗎?”她微笑著問。
“唱歌。”
“對,他們是來唱歌的,然后呢?”
“點公主。”
“他們?yōu)槭裁聪矚g點公主?”
“他們……”當(dāng)她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腦海里爆炸似的瘋狂的閃現(xiàn)這馮艷和阿蛛的過往。
閃現(xiàn)著馮艷在一樓那個小房間里與別人“嗯嗯啊啊”的模樣,閃現(xiàn)著與阿蛛那寫服務(wù)大床上嬉戲的樣子,閃現(xiàn)著媚姐說我遲早會走上這條道時的表情。
“他們?yōu)槭裁袋c公主?”她挑了挑眉,嘴角保持微笑,一臉的期待。
“因為他們是男人,男人喜歡女人。”
“錯了!”
“嗯?”
“他們不是喜歡女人,是需要女人……”她微笑著,眸底開始閃光,仿佛要開始釋放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風(fēng)景一般,開始慢慢的在醞釀著要蠱惑我。
她見我不說話,笑著走到了我身邊,輕輕的沖我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什么感覺?”她問。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的搖了搖頭。
她又順著我的腰一直向上,然后從胳肢窩處竄到前面,一下抓住了我的胸。
“什么感覺?”
我當(dāng)時能有什么感覺?
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就像是服裝店女服務(wù)員在量胸圍似的,我能有什么感覺?
“沒感覺……”我如實說。
“對!就是要做到?jīng)]感覺!”她忽的笑了,“這些動作是男人是最簡單的需求……”她說著雙手就在我身上來回的游走。
“姐……”我被她弄的不舒服,輕輕的將她的手推開。
她笑著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后,回過身淺笑著說:“你今天剛來,知道你第一次干這個會有點不舒服。但是,你慢慢的會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簡直就是毛毛雨!你要知道你是來賺錢的,賺錢就要放下面子!你看看社會上那些有錢人見了比自己身份高的人時,哪個不是點頭哈腰、巴巴結(jié)結(jié)的?他們放下了面子,才會賺到錢!咱們呢?咱們得放下身子,放下自己的身子才能賺錢!摸兩下又死不了?對不對?”她說完后期待著我的反應(yīng)。
我沒搖頭也沒點頭的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哪有做不到的!來,這是三千塊錢!你拿著。”她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對折好了的信封。
“我不要,讓我跟她們一樣就行。”我推辭說。
“呵!腦袋瓜子還挺聰明。”
我不是聰明,只是不想被她用錢拴住。
……
冰姐又對我說了很多,可是當(dāng)我把她當(dāng)成“老鬼”之后,她的那些洗腦的話,對于我來說就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了。
但是,我不可否認(rèn)的是,在她的那些話語里,我越來越好奇了。
好奇那種環(huán)境中的那些女人,好奇她要讓我學(xué)習(xí)的是不是阿蛛所做的那一些。
“冰姐!客人叫臺了!”一個女的推開倉庫門沖著她喊了一聲。
“哪個包?”
“二樓中包。”
“行,莫菲,準(zhǔn)備上臺吧!”她很是期待的沖我笑著喊了一聲后,轉(zhuǎn)身走了。
這就要……上臺了?
……
我剛出倉庫門的時候,就看見那些女孩兒們一個個從化妝間里魚貫而出。
“莫菲!跟上!”蘇煙沖著我喊了一聲后直接的就右拐的上了樓。
我趕緊的跟上了隊伍往上走。
那時候,根本就是一種“隨大流”的心態(tài)。
當(dāng)人進(jìn)入到一個不曾真實接觸過的環(huán)境的時候,是會本能的按照“統(tǒng)一”的方式去行事的。
我們十幾個女孩,踏上二樓的走廊后,齊齊的往那個中包走去。
一個男服務(wù)員抱著一箱啤酒,另外一個服務(wù)員端著兩個大果盤進(jìn)去后。蘇煙在門口停住了腳步。
等兩個男服務(wù)員打開門出來的時候,我便聽見了包廂內(nèi)的笑聲。從聲音上辨別,應(yīng)該在三十歲左右。
蘇煙示意我們跟上后,第一個走進(jìn)了包廂。
我們十五六個女孩立刻的跟上了腳步,排著隊的走進(jìn)了包廂。
我最后一個走進(jìn)去,站好之后,蘇煙伸手往觸摸屏上一點靜音,整個房間立刻安靜,隨即喊了一聲:“先生晚上好。”
她們一幫女孩立刻的前彎三十度,聲音嘹喨:“先生晚上好!”
我自然也慢半拍的跟著做了。
“哥,你先選!”一個年輕點的人沖著一位戴眼鏡的中年人說。
中年人絲毫不客氣的一下指向了我,“她。”
那刻,我腦子頓時就是一懵。
那種懵不是傻白甜,而是一種純粹的“未知”!
“莫菲,愣著干什么!過去,坐先生旁邊。”蘇煙看著我說。
我趕緊挪步走過去坐在了中年男人身邊,那個男人一推鏡框后,一把摟住了我的腰,盈盈一握道:“呵…正宗水蛇腰啊。”
旁邊那個年輕人一笑淫笑說:“哈!大哥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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