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蘇月雪慢慢的張開眼睛環(huán)視四周,周邊是很濃郁的霧氣,分辨不清方向也無法找到什么出路,不過蘇月雪還是暗自慶幸,“這么高摔下來我竟然沒事看來真是命大,不過按照常理來說不可能沒事的呀?好奇怪哦,我怎么感覺身下軟軟的?呀,有個人!”蘇月雪這才明白過來為何她從高處掉落卻沒有太大損傷的原因了,原來是有人做了她的肉墊。
蘇月雪扶著身子半蹲下來,她發(fā)現(xiàn)被她壓著的是一個受了重傷的男子胸口、手臂還有嘴角都有著許多的血跡。還被她重重的壓了一下,天吶,這人不會死了吧。蘇月雪這么想著用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雖然氣息很微弱但是好歹是有的。
“還好,這人還活著,不過看他傷的這么重不治療恐怕也會沒命。該怎么辦?不管他自己找出路嗎?不不不,好歹他也幫我擋了一下不然我早就摔死了,而且怎么可以見死不呢?可是該怎么救呢?這里霧氣這么大根本找不到方向。”蘇月雪開始思考這可是古代她也是第一次來又沒有攻略也沒有什么buff加持,甚至連路都看不清啊,這可咋整?算了還是邊走邊找路吧。蘇月雪這么想著把地上的那個男子扛在了肩頭,蘇月雪雖然力氣比較大可是一個男人的重量還是讓她有些支撐不住。
我去,真重啊!老天爺啊,你要是真的有靈的話就給我顯一個,讓我找到路出去吧。蘇月雪累的說不出話只得在心中默念,說來也奇怪蘇月雪剛這么默念完就不知從哪吹來一陣大風,風吹散了眼前的濃霧,蘇月雪眼前一亮。
這也太靈了吧!難不成這個原主是通靈體質(zhì),隨便一想就能成真?算了,還是快走吧,不然別說我背上這位,我自己都快撐不住了!蘇月雪這樣想著艱難的加快了腳步只是這個地方好像是半山腰除了上山的路就是下山的路,毫無人煙,她身上背著一個人不管是上山還是下山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苦惱之際蘇月雪竟不自覺的摸了摸胸口,掏出了之前從頭上拿下的發(fā)釵,發(fā)釵不似開始那般明亮耀眼,此時的發(fā)釵就如普通的發(fā)飾一樣。
“發(fā)釵啊,你說你除了能發(fā)光還能干嘛?她還讓我好好保存你,到底用意為何呢?只是你現(xiàn)在連光都發(fā)不出了,難道沒摔死現(xiàn)在要被困死在這嗎?還有個作伴的,這體驗也是沒誰了,算了,不能輕易放棄,再找找。”失落了一會蘇月雪打起了精神她想收起發(fā)釵,可是發(fā)釵卻在她的手里舞動著,不多時蘇月雪感覺地面在震動,眼前的場景也晃動的厲害。
“啊,什么情況!”蘇月雪喊了一聲接著她和那個男子一起滾落下了山崖。
“痛,好痛!”蘇月雪呢喃著,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
這是一個簡陋的小木屋,陳設(shè)雖然十分簡單但是卻讓人感覺很舒適。
“呃,咳咳...”蘇月雪想要開口說話卻感覺嗓子干啞的厲害,她環(huán)顧木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那她是怎么到這來的呢?嘶,頭好痛啊!蘇月雪揉了揉腦袋發(fā)現(xiàn)頭上包著紗布。看來她是被人救了,只是不知道救她的是誰。
“姑娘,你醒了!”月雪想下床的時候一個年近五十的婦人推門進來驚喜的叫道。
“是的,請問是您救了我嗎?”蘇月雪見婦人一臉和藹,她心中安心了一點于是開口問道。
“是啊,我出去洗衣服的時候見你躺在河邊就把你帶回來了,好在啊我的老伴是大夫,醫(yī)術(shù)不差這才救了你一命。”
“真是多謝大娘了,對了,大娘您有沒有見到一位公子?他也受了重傷,不知是否也得救了?”蘇月雪感覺嗓子好了一點身體也沒那么難受了,于是她便想到了那個重傷的男子開口問著婦人。
“有見過,那位公子傷的真的很重,我老伴已經(jīng)幫他包扎了,只是他不光有外傷內(nèi)傷也很重,現(xiàn)在還昏迷著呢,能不能醒過來只能看天意了。”婦人說著眼中有著些許不忍。
“我想去看看他。”蘇月雪這么說著,雖然她跟那個男子不認識不過好歹也有過一面之緣,就這么不管他貌似也不太好。
“好的,我扶你過去。”那婦人扶著蘇月雪緩緩走到了那男子所在的屋內(nèi),當她把蘇月雪扶到床前的時候開口說道:“姑娘,我去給你拿點食物。”
“謝謝大娘,麻煩您了。”蘇月雪微微一笑對著那位婦人表示謝意。
“姑娘不必客氣。”婦人說著便走出了屋子順便關(guān)上了房門。
蘇月雪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他面色蒼白,雙眉緊蹙,好似十分痛苦。
“娘親,不要走,娘親!”突然那個黑衣男子痛苦的大喊。蘇月雪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很不忍。她伸出手想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燒的很嚴重。
“糟糕,他燒的很嚴重得想想辦法。”蘇月雪有些焦急,這個時代也沒有退燒藥冰敷貼啥的,只能用冷毛巾了。蘇月雪打算出門給黑衣男子打水幫他降溫沒曾想剛走一步便被男子抓住了手腕。
“娘親,不要離開辰兒。娘......”男子一直呢喃著,蘇月雪頓時覺得很無奈,但是這個時候又不能掙脫他,萬一不小心讓他傷的更重豈不是更糟。讓蘇月雪更無奈的是開始的婦人為何還沒回來?
其實那婦人回來過只是見男子抓著蘇月雪的手不想打擾他們。(大娘真的想多了)
沒辦法了,蘇月雪低了低頭用空著的手輕輕碰了碰男子滾燙的臉頰。蘇月雪剛穿來就發(fā)現(xiàn)這個身體體質(zhì)極差,氣虛體寒,手腳一直都是冰涼的,現(xiàn)在倒派上用場了。
蘇月雪笑了笑,跺了跺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突然感覺到很疲倦,她搖了搖頭坐到了床邊不自覺的打起了瞌睡,沒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呃,這是在哪?黑衣男子只覺得頭痛欲裂,眼前是他完全沒到過的簡陋木屋,他覺得嗓子很干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他閉了閉眼再猛的睜開,側(cè)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身邊靠著一個陌生女子。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稍稍運功把蘇月雪震到了地上。
“啊,地震了,大家快跑!”蘇月雪喊著睜開了眼睛,她發(fā)現(xiàn)黑衣男子已經(jīng)醒來正在不耐的看著她。
“啊,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蘇月雪站起身子笑著說道,只是黑衣男子沒有理會他,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想要下床。
“你傷這么重要去哪啊?我扶你吧!”蘇月雪性子就是如此,喜歡幫助別人,只是眼前這位仁兄好像并不領(lǐng)情。蘇月雪還沒有靠近他便感覺一股力量沖來,蘇月雪的屁股跟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哎呦,你干什么呀,我好心想幫你。”蘇月雪揉了揉屁股氣憤的說道。
黑衣男子站起身一步步靠近蘇月雪:“呵,幫我,誰派你來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奇怪,這種蒲柳之姿的黃毛丫頭也用來勾引我,可笑!”男子說著眼神里閃過一絲輕蔑。
聽到這話蘇月雪可不樂意了,什么叫黃毛丫頭還蒲柳之姿,我呸!她算是瞎了眼竟然幫這種人,不過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好了看她怎么整這家伙!這么想著的時候那個男子已經(jīng)伸出手掐住了蘇月雪的脖子。
“說,你主子是誰!”男子開口,冷冰冰的語氣讓人怎么聽怎么不爽,可是蘇月雪可沒功夫管這些,她脖子痛著呢,她認個慫行不行,不會武功就是讓人憂桑啊。
“呃,這位大哥,什么主子,咳咳,你先松開,咳咳,我們,我們有話好說嘛!”蘇月雪一字一頓的說著,她快不能呼吸了。
“呵,嘴真夠硬的,那就別怪我了。”黑衣男子打算繼續(xù)施力,不配合的人他向來不會手軟。
“呃,噗!”只是這么做的時候他卻感覺手臂麻了一下,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嘿嘿,你再來啊!還威脅我,我好心幫你你不感激就算了還要殺我,那我就不對你客氣了!”蘇月雪站起身子哂笑著,其實吧她也做不出什么太狠的事況且對著一個受重傷的人,不過嘛,她還是得討回一點的。
蘇月雪笑了笑,然后扒下了黑衣男子的外衣,接著把它撕成了一條一條的,黑衣男子一時提不起力氣只能看著蘇月雪的行為。撕好之后蘇月雪用這些布條把黑衣男子綁成了一個大粽子,布條的另一頭綁著椅子,椅子上放了幾個地上本就有的石子。
做完這些后,蘇月雪看都沒看那男子一眼便推開房門出去了。
不知死活的臭丫頭,黑衣男子這么想著暗暗調(diào)衡自己的內(nèi)力讓他得以平復(fù),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身子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輕松的掙開了身上的布條。他眼神一暗想要去找蘇月雪,他可從沒被一個丫頭如此愚弄,心中自是不舒服至極。這口氣不出他就不是夜墨辰了,雖說跟一個女子計較不妥,可是那女子身份不明還敢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這么想著夜墨辰站起了身子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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