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喜不喜歡?”唐甜**的看著莫燃,那雙杏眼很亮,還帶著點邀功的味道,她的手在那纖瘦的男子臉上輕輕劃過,“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tài),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x︾︾︾小︾說
莫燃,這霊可是海族的,有著一口好嗓子,只是這小家伙膽子太小,面皮也太薄,現(xiàn)在要讓他給你唱一嗓子,恐怕也唱不出來,不過,這嗓子嘛……你完全可以換個地方讓他叫……”
唐甜的話說的很是露骨,一旁的人都在了然的起哄,而那跪著的纖瘦男子更是哆嗦了一下,有點想網(wǎng)后縮,可無論如何也就這么點地方,他無處可躲。
唐甜念叨的那幾句話是莫燃之前隨口說的,沒想到她還真的去找了,眾人都看著莫燃,那纖瘦的男子就是唐甜給莫燃準(zhǔn)備的,唐甜都這么說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莫燃好像真的不能拒絕。
跟一些人相處,好像必須要遵守他們的游戲規(guī)則,就像在坐的男男女女,這些紈绔、世家子弟,如果莫燃非要端著一副清冷的樣子,那這些人一定不會接納莫燃。
尤其是唐甜,這個人做事直接,甚至隱隱能看出她的不擇手段,那纖瘦男子在她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說買就買說扔就能扔的玩意兒,可要是莫燃不認(rèn)同這種做法,起碼就過不了唐甜這關(guān)……
“那我可得謝謝唐甜你惦記著我了。”
心思電轉(zhuǎn),可莫燃始終淡然以對,面上帶著淺淺的笑,也站起身來,走向那個跪著的男子,而看到莫燃動了的唐甜,嘴角的笑容也有些擴(kuò)大。
“我早就說過了,如果是志趣相投的朋友,別說是一個霊,你想要的,說不準(zhǔn)我都能幫你弄到手。”唐甜笑著說道。
莫燃已經(jīng)走到了那男子跟前,他是跪著的,唐甜放開他之后他又把身體低低的垂下,似乎是因為知道他即將被送出去,即將擁有所謂的‘主人’,他看起來更加害怕了。
莫燃剛伸出手,那人就往后躲了躲,隨即身體又抖了抖,似乎在擔(dān)心他這樣的行為會不會觸怒眼前的人。
莫燃笑了笑,手往前一伸,抓住那人的胳膊就把他拽了起來,他的胳膊也很纖細(xì),莫燃的手掌幾乎能在他的手腕上打個圈。
那男子被迫站了起來,一只胳膊被莫燃拽著,另一只手還在緊緊的抓著那件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薄紗衣服。
“怎么這么膽小?”莫燃說道。
那男子自然是沒說什么,不過唐甜聽到了,她笑著說道:“這樣的霊也是難得,莫燃你就偷著吧,不過,這樣的霊好管教,你只消對他稍微用點手段,包管他再也離不開你……”
眼看著唐甜的話有越來越輕謾的趨勢,莫燃拉著那男子坐回了原處,倒了杯酒遞給了唐甜,“呵呵,受教了,只是,讓唐甜你和諸位割愛,這讓我怎么好意思?”
唐甜端起酒杯跟莫燃碰了碰,“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既是朋友,相交就不只今日,來日方長,說不定我日后還有求與莫燃你呢,到時候你總不會拒我于門外吧?”
“當(dāng)然不會。”莫燃說道,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唐甜拉著莫燃一個勁兒的玩,也跟眾人介紹了莫燃,就說莫燃是她的朋友,沒見過莫燃的人心里自然有了一番計較,唐甜對誰都不曾這么熱絡(luò)過,眾人暗暗將莫燃的名字記在了心里。
氣氛愈發(fā)熱鬧,空氣中也愈發(fā)燥熱,莫燃靠在身后的墊子上,唐甜跟幾個人去玩游戲了,莫燃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有點百無聊賴的看著旁邊那個很不安的纖瘦男子,眼神在旁邊一掃,把那件綠色的小衣扔到了他面前。
那男子一愣,直到這個時候才抬起頭看了莫燃一眼,眼神很不安,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說實話,莫燃就沒見過這么膽小的男人……
“冷就穿上。”莫燃說道,說完,就再也不愿意說別的了,可男子卻遲遲沒動,莫燃看去,卻見他還是緊緊抓著那件薄紗衣服,看樣子很想穿,可又不敢一樣,似乎是不想引人注目。
莫燃心里皺了皺眉,把他拽了過來,那男子倒在了莫燃懷里,渾身僵硬,還有點手足無措的推搡,殊不知莫燃比他更無語,這還是她第一次抱著一個男人……
“你別再動了,脫的時候是怎么脫的,讓你穿反倒不會了?”莫燃壓低聲音說道,硬是把他那層紗衣扯了下來,讓他換上了那件小衣,而那男子全程只僵硬的被莫燃指揮著。
不過,穿好了衣服,他總算沒有剛才那么膽怯了,好像穿的不是普通衣服,而是鎧甲似的……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吹了聲口哨,然后就聽到唐甜笑著說道:“我說吧,莫燃跟你們這群就是不一樣,瞧瞧人家怎么憐香惜玉的。”
莫燃只笑了笑,把桌子上的東西推到了那纖瘦男子面前,讓他想吃什么隨便,他不知道要怎么伺候莫燃,莫燃還不知道怎么安頓他呢……
莫燃隱約感覺有人在觀察她,可當(dāng)她尋找的時候,好像又沒有,過了好半天,莫燃才從人群中抓到那個人的視線,定睛看去,卻見是許昭月,厲鳴犴的那位師姐。
兩人的視線撞上,許昭月先沖著莫燃笑了笑,她身邊坐著一個優(yōu)雅的男子,穿著淺藍(lán)色的衣服,跟著樓里的男子完全不一樣,那個,應(yīng)該是許昭月的霊。
卻見許昭月轉(zhuǎn)過頭貼在那人耳朵跟前說了句什么,然后端著一杯酒起身走到了莫燃跟前,“莫燃師妹,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莫燃點了點頭,“當(dāng)然可以。”
這時,剛才那畏畏縮縮的纖瘦男子總算有點動作了,竟然主動給許昭月斟了酒,然后又縮在了莫燃身后。
許昭月看了看那纖瘦男子,笑道:“這個霊真有趣。”
“是啊。”莫燃說道,她見許昭月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干脆主動問道:“許師姐是不是有什么話說?直言便是。”
許昭月笑了笑,這才說道:“呵呵,我還真的有些話想跟莫燃師妹說,只是可能有些唐突了……”
莫燃說道:“許師姐可是掌門的親傳弟子,能記著我都是我撿了便宜,怎么能說唐突呢。”
許昭月笑道:“莫燃師妹就不用那這個來笑話我了,若說羨慕我的師傅是掌門,別人還有可能,你卻不會,要不然也不會多次拒絕厲鳴師弟了。”
莫燃沒有說話,聽許昭月的意思,倒像是專門來找她說厲鳴犴的……
果不其然,許昭月看了看躲在莫燃身后的那個纖瘦男子,說道:“我今天也不是來做說客的,只是,看的出來厲師弟是真的喜歡你,他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雖然關(guān)于他的傳言并不太好,但是,他真的是個很認(rèn)真的人。
畢竟,那些都已經(jīng)是他的過去了,這段時間他修煉的時候都總是出問題,這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他的心性很堅定,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心緒出現(xiàn)了波動,你……”
聽了半晌,莫燃總算忍不住打斷了她,“許師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你是希望我接受厲師兄嗎?”
許昭月道:“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說,霊終究是霊,你不可能跟一個霊廝守終生,但厲師弟,不管從哪方面說,都值得你考慮,不要那么著急否定他。”
莫燃沉默了一會,在許昭月的眼里,莫燃也許是在考慮她的話,可莫燃心里想的卻是,許昭月操的心可真有點多……厲鳴犴那種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還不知道,許昭月就這么草率的來跟她說這些……
半晌,莫燃還是搖了搖頭,不管厲鳴犴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厲鳴犴本身就是個很難纏的人,不管是玩還是認(rèn)真,莫燃都不希望身邊粘著這樣一個人,“許師姐,不是我拂你的面子,而是……你就當(dāng)做,我配不上厲師兄吧,總之,我跟厲師兄是不可能的。”
聞言,許昭月嘆了口氣,“好吧,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許昭月說道,莫燃也慶幸她沒有抓著不放,不然莫燃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就過三巡,已經(jīng)有不少人左擁右抱的出了這個房間了,卻不是離開,而是就去了旁邊的臥室,做什么眾人自然心知肚明。
“不走嗎?莫燃?”唐甜靠在一個男子身上,那男子身形高大,相貌堂堂。
莫燃知道,今天晚上她也走不了,便拉著那纖瘦男子站了起來,唐甜笑了笑了,似乎有些醉意,他們一起出去,穿過一條回廊,唐甜說道:“莫燃,你去天子號,上方,那里有很多好東西,希望你會喜歡,不過……也許這個小美男第一次可承受不了那么重的,你可得悠著點,呵呵……”
而聽到唐甜這么說,跟在莫燃身邊的那個纖瘦男子腳步都有點不穩(wěn)起來,走著走著就落后了幾步,還是莫燃身后把他拽了回來。
“哦,你知道你的房間在哪里嗎?得,我得派人送你去,萬一你走到了別人的房間,打擾了人家辦事,呵呵,可是會闖禍的……”唐甜又道,說著,便自顧自的叫來了人。
來的人是白矖,莫燃都沒有看到他是從哪里走出來的,而唐甜則直接跟那個男子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這邊請。”白矖微微低著頭,很機(jī)械的說道,然后就走在前面帶路了。
莫燃走在白矖身后,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一直走到給莫燃安排的房間,三人駐足,莫燃帶著那纖瘦男子進(jìn)門,在白矖打算離開的時候,莫燃忽然問道:“能聊聊嗎?”
白矖站住了,他微微抬起頭,那雙略帶麻木的綠色眼眸看向莫燃,似乎在分辨莫燃的意圖,然后道:“我很快就來。”
說著,便關(guān)上門出去了,雖然他沒有說要去做什么,但莫燃可以猜到,他應(yīng)該是向唐甜復(fù)命了。
房間里一陣安靜,莫燃轉(zhuǎn)身,看向那個纖瘦男子,忽然間腦仁就有點疼了,莫燃腳步剛剛一動,那人就是一抖,令莫燃一陣無語。
莫燃徑自走進(jìn)了房間,這房間很大,莫燃眼神一掃,總算明白唐甜剛才為什么說天字號房好東西不少了,確實不少,但對于莫燃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一整面墻上掛著的稀奇古怪的器具,還有一個人形的架子,唐甜的口味可真是重。
“你不用那么害怕,你所擔(dān)心的,今天晚上都不會發(fā)生。”莫燃說道,把上的一張薄被拽下來扔給那人,他一直拽著那薄薄的一層衣服,莫燃早就看不下去了。
那人似乎很驚訝,頓時抬頭看向莫燃,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子睜的圓圓的,抱著那被子像是被點穴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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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莫燃是不是在撩漢子(⊙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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