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么倒霉,本以為穿越重生是老天給她的機會,但又為什么讓她遇到這種事情。
身體的躁動和內(nèi)心的不安讓她眼眶濕潤,她多么希望,希望有人來救自己。
她想,只要有人來救自己,她一定對那人傾心相付,相報一生。
絕望孤獨之際,一旁的窗戶被人推開,跳進來一個黑衣人。
“救,救我。嗯……”莫小棋小聲嗚咽著,眼前開始模糊一片。這個人是來救自己的嗎?
黑衣人捂著臉,昏黃的燭光中,莫小棋看不清他的臉。
那人將捆住她的繩索解開,抽了床上的床單將她裹住,打橫抱起,跳窗而出。
接下來,大概是莫小棋這輩子經(jīng)歷過最迷幻的時刻了,她竟然被黑衣人抱著在半空中快速跳躍。
涼風(fēng)讓她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努力想要辨認(rèn)出這個將救了自己的黑衣人的身份。
“熱……好熱。”她不安扭動著,黑衣人停下動作,垂頭看她。
“你怎么了?”黑衣人嗓音低沉,莫小棋實在想不起來,她認(rèn)識的人中,有一個說話是這樣的聲音。
可是好熱,她只能不停朝他身上拱,以尋求慰藉。
黑衣人皺眉,低聲說:“情藥?”
“嗯……”莫小棋無助地在他懷中扭動,然后將胳膊從被單中抽出攬住他的脖子。
“該死。”黑衣人咒罵了一聲,改變了行動方向。
城外山洞中,黑衣人將莫小棋放到了一堆干草上,黑暗中他聽見她的喘氣聲。
“救救我……”莫小棋弓著身子,不安扭動,伸手去夠黑衣人的衣裳。
“你就在這里,我去找解藥。”黑衣人轉(zhuǎn)身要走,可莫小棋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站起來,一把將其撲倒。
黑衣人想推開她,可她的吻隔著黑色的面罩不停襲來。
“沒有解藥,救我……”莫小棋不想死,她怎么死在這種地方?
她若死了,樹兒也活不成了。
“不行,我不能。你在這里等我,我一定為你找到解藥。”黑衣人輕輕將她推開,快速竄出了山洞。
一出山洞,黑衣人一把將面罩扒下,月光下,赫然是縣令趙鴻意的臉。
“該死的安以澤,竟然如此卑鄙。”他捏緊了面罩,低聲咒罵。
怨只怨這些年,他太過心慈手軟,只肯動用縣令的權(quán)利,竟然縱容安以澤這樣的人活到今天。
山洞里莫小棋嬌喘的聲音不絕于耳,他無奈,咬牙回頭看了一眼。
“莫小棋,我絕不會讓你出事。”
可是解藥,究竟要從哪里來?安家別院中嗎?
“飛鷹。”他朝無人處喊了一聲,一道黑影迅速跪在了他面前。
“你去安家別院,找情藥的解藥。”他吩咐道。
飛鷹從懷里掏出一只瓷瓶遞給他,恭敬道:“主子,莫老板所中的情藥,就是這只瓷瓶所裝。我已經(jīng)看過了,此情藥,無藥可解。除非……”
“除非什么?”其實趙鴻意也想到了。
“除非有男人……”飛鷹低聲回答。
“行了,我明白了。”趙鴻意一把攥碎了瓷瓶,“從今日起,隱在縣里鷹衛(wèi),全部待命,隨時聽候我的差遣。”
飛鷹目光冷厲,垂頭道:“遵命,主子。”
“我倒要看看,沉寂了三年,你們有沒有退步。”趙鴻意松開手,瓷瓶碎片落在地上。
“主子,我們時刻準(zhǔn)備著,只等您一聲命下。”飛鷹猛然抬頭,目光中透露出興奮。
三年了,曾經(jīng)最頂尖的組織鷹衛(wèi),整整沉寂了三年。
而他們的主子,從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三皇子變成了偏僻小縣城的斯文縣令。
“退下吧。”趙鴻意冷聲說完,飛鷹立刻就竄到夜空中消失不見了。
他轉(zhuǎn)身,望向黑漆漆的山洞,里面的女人已經(jīng)沒有動靜,他快步跑了進去。
黑暗中,他分辨著莫小棋的方向,可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毫無防備被她一把拽倒。
“莫小棋……”他喊她名字,可她只用濕熱的嘴唇來回應(yīng)。她拼命吻他,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救我……我快不行了……”莫小棋嗚咽著,死過一次的她心里明白,再沒有什么東西比生命更重要了。
趙鴻意把心一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打定了主意,要陪莫小棋一輩子,既然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女人,現(xiàn)在做了什么,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從他愛上這個女人開始,他就已經(jīng)決定了,不管是誰阻止,他都會一直愛她。
兩人在這山洞中,抵死纏綿,莫小棋絕望而又興奮的喘氣聲讓趙鴻意加快了動作。
……
“你是誰……我該怎么感謝你……救我一命……”莫小棋躺在趙鴻意的懷中,不停用手去摸他的臉,好像想要以此辨認(rèn)對方身份。
趙鴻意不說話,只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他思前想后,覺得不能就這樣讓她知道身份,這會讓她走進更大的危險之中。
他那個皇叔趙子慕,可不是好惹的主。
“你為什么不說話?”莫小棋低聲問他,“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寡婦,覺得和我做了那種事情,很丟臉?”
回應(yīng)她的,是趙鴻意熱情的吻,二人在清晰的意識下,有了第二次抵死纏綿。
女人總是對自己的救命好感度爆棚,莫小棋就這樣愛上了這個將自己從安家別院中救出來的黑衣人。
即便,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你若不嫌棄我是個寡婦,我就嫁給你,只是我還有個兒子,希望你不要嫌棄。”莫小棋小聲說著,可抱著她的這個男人還只是緊緊抱著她,并不開口說話。
“你難道是個啞巴嗎?”莫小棋直起頭,“我記得你明明就會講話,而且,你還知道我的名字對不對?”
趙鴻意故意壓低了嗓音,回應(yīng)了一聲:“嗯。”
“你長什么樣子?我總覺得我認(rèn)識你。”莫小棋輕聲說著,腦袋越來越沉。
她服過軟筋散,盡管藥效已過,可加上剛剛的兩次纏綿,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腦袋發(fā)暈。
她提出的問題沒人回答,而腦袋越來越沉,她迷瞪著雙眼,漸漸入睡。
她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能看見他的臉,知道他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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