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該如此,兄弟倆算那么清干嘛,你的還不是我的!”佛子痛快答應(yīng)。
俏公子傻愣道:“照理……你應(yīng)該謙讓一下的……”
“兄弟間謙讓,顯得太過見外,你想拿回去?”佛子有些不明所以。
俏公子連忙搖頭,這招以后自己要學(xué)學(xué),靈石拿得理直氣壯,你還得謝他,一旁的古硯秋憋著笑,知道佛子就等著這句呢。
“好了,就定在三日后開拔,前往玄羅天域游歷,咱們走!”佛子豪情萬丈,扭頭而行。
古硯秋連忙道:“老弟且慢,有一事拖了幾日,一直沒找到你……”
李塵楓回過身來,皺起眉頭:“什么事?要緊嗎?”
“不是什么大事,你梅師叔來找,說是讓你到羅漢山見她。”古硯秋道。
李塵楓面露疑惑:“她怎么來了?何時(shí)的事?”
古硯秋道:“這都第五天了,說是接你回蒼陵天域!”
俏公子望向佛子好奇問:“梅師叔是誰?你好象有點(diǎn)怕他?”
“我?guī)熌铮惺裁春门碌模撸o我擋箭,別讓她破壞咱們的好事!”李塵楓當(dāng)先離去,心中感到一絲不妙。
兩人疾飛而去,羅漢山地處大須彌山外圍,地處偏僻,在群山中也不起眼,確實(shí)適合秘密約見,飛過數(shù)座高峰便一覽無余,兩人向那里落去……
突然一陣術(shù)法神通的打斗聲傳來,令李塵楓心中一凌,不好,該不是梅寒雨遇險(xiǎn)吧?連忙疾射而去,俏公子見他一臉殺氣,也急忙追了過去。
飛過山峰,就見一位雍容清雅的女子且戰(zhàn)且退,一口靈劍連連擋下三名修士的轟擊,已明顯不支,一名紫袍青年修士面含輕佻,閑適地緩步而行。
“想不到荒山野嶺中,竟見到蒼陵艷絕梅寒雨,結(jié)識一下又何妨,給我做個(gè)道侶如何?保證只寵你一人,決不再娶小!”
梅寒雨清叱道:“在佛門圣地干出這等齷齪之事,偷襲我兩位同門不說,竟還污言穢語,侮人清白,就不怕佛祖降罪嗎?”
飛來的李塵楓向三名修士身后望去,果然見秦長老和拓跋湖倒臥在地,被又一名修士用劍指著,不禁倒抽口涼氣,四人竟都是元嬰大圓滿修為,有人質(zhì)在手,梅寒雨又如何能順利救出?投鼠忌器之下,恐難善了……
電光火石間,祭出須彌座向修士砸去,先震退三人再說。
嗷嗷……
八頭雷吼白背象背負(fù)須彌座自天而降,一時(shí)間風(fēng)云倒卷,靈力激蕩,一眨眼便到三人面前。
三人大驚失色,六掌齊出,狂猛的靈力,挾起風(fēng)雷向須彌座砸去,身形同時(shí)暴退。
轟……
一聲巨響傳來,須彌座被砸偏一絲落下,將山峰砸塌一半向山腰崩泄,三名修士卻堪堪避過,法寶齊出擋在了身前,突然而至的凌厲暴擊,任他們是元嬰境大圓滿修為,也來不及發(fā)動反擊。
“冰髓玉晶劍!”
李塵楓哪里會讓他們反應(yīng)過來,十八口冰髓玉晶劍激射而出,向挾持秦長老和拓
跋湖的那名修士卷去,登時(shí)寒風(fēng)徹骨,厚厚的冰層將三萬丈范圍內(nèi)盡數(shù)冰封,似乎連空間都開始凝固,隨即白霧彌漫,絕殺陣驀然開啟……
“不,那人手里有人質(zhì),別讓他狗急跳墻!”梅寒雨驚呼,雍容姿態(tài)盡失,面色慘白。
誰知,她的驚呼卻提醒了那名修士,一掌便將冰層劈碎,一口靈劍抵住秦長老的咽喉,另一只手掌懸于拓跋湖頭頂。
“撤去劍陣,否則我斃了兩人!”
另外三名元嬰大圓滿修士,反應(yīng)極快,也顧不得難看,沖進(jìn)劍陣,將秦長老兩人高高舉起。
“收了浮圖塔,否則拼個(gè)魚死網(wǎng)破!”
梅寒雨向空中望去,卻是一位俊俏的僧人,打出一尊浮圖塔向四名修士壓下,不由心驚,想不到李塵楓與這人配合得如此默契,竟讓四名元嬰大圓滿修士連遭絕殺,不由得檀口微張,愣在當(dāng)場。
“慢!收塔……”
李塵楓見時(shí)機(jī)已失,顧忌到秦長老和拓跋湖的性命,只得讓逸清塵停下手來,希望對方顧忌厲害終能退去。
他一抬手,十八口冰髓玉晶劍嗡地一聲飛回手鐲,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冰髓玉晶這等寶物竟用來煉劍,真是豪到?jīng)]邊了,逸清塵也悻悻地收回浮圖塔,卻仍封鎖住上空。
李塵楓望了一眼梅寒雨埋怨道:“你哪一伙的?竟讓人有了準(zhǔn)備,不然都讓他們死在這里。”
梅寒雨花容失色,仍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螓首已被汗水滲濕,這家伙戰(zhàn)力什么時(shí)候變得如此驚人?是他嗎?
那名紫袍青年修士震驚地看著李塵楓,許久吐出四個(gè)字:“你是佛子?”
李塵楓冷冷道:“不錯(cuò),放了他們,否則滅你全族!”
四名修士聽他承認(rèn),均是臉色大變,佛子的威名顯赫,連退三位分神境大能,讓人不敢生出違抗之心,三名修士都幽怨地看向紫袍修士,顯然怨他拖自己下水。
紫袍青年糾結(jié)地望著梅寒雨,居然還淫 心不死,期艾道:“我只是追求的方法過激……你朋友也只是封了修為而已,憑什么要滅我全族……佛子也不能管人追求女子啊!”
梅寒雨終于清醒過來,氣道:“你放人,我求佛子放你們離去就是!”
紫袍青年咬牙道:“不放,此人殺伐決斷,憑什么信他?老子倒要理論一番,佛子曾言戒律只及僧人,我一名修士犯了哪條天條?要置我全族于死地!”
李塵楓冷笑道:“你追求她無錯(cuò),可不該動手強(qiáng)搶,三個(gè)欺一位女子,本佛子還管不得嗎?”
紫袍青年強(qiáng)笑:“我是元嬰大圓滿,梅寒雨是元嬰中期修為,我擒她能躲得過去嗎?如今衣衫完好,顯然只是嚇?biāo)幌拢阋娢乙黄\意,并未強(qiáng)來!”
李塵楓一滯,這話倒是不假,若真有心凌辱,連打斗聲都不會傳出去,此時(shí)也如秦長老一般被挾持,根本等不及自己來救,面色終于緩和下來,既然雙方?jīng)]有損失,不妨和解也就算了。
“既然如此,你放下那兩人,我放你們離去,從此各不相欠!”
誰
知,紫袍青年竟是一根筋,氣道:“既然知道我并無惡意,就應(yīng)是你先離得遠(yuǎn)些,若是我和梅寒雨談不攏,自然會連同這兩人一起放走,卻與你毫無關(guān)系!”
李塵楓氣樂了:“你當(dāng)老子傻?離得遠(yuǎn)了,連她也被你擄了去,你便能悠然離去,我豈不是白忙活了,想瘋了你!”
紫袍青年無賴道:“不走咱們就僵持下去,自然有能降你的人來,那些分神大能可是被你氣慘了,正到處找你呢!”
李塵楓臉色一冷,這小子倒是見機(jī)挺快,一語便道破自己的顧忌,看來只能拼他個(gè)魚死網(wǎng)破,反正也要去冥界一趟,若是秦長老和五師兄有失,無論如何想辦法復(fù)活。
想罷手一抬,須彌座呼的一下從地下鉆出,懸于空中,八頭雷吼白背象顯現(xiàn),逸清塵也是祭出浮圖塔……
“慢!不準(zhǔn)動手……”
梅寒雨抓住李塵楓的手,嬌軀輕顫,目露糾結(jié):“這事聽我的,收了靈器!”
李塵楓見她如此,只得將須彌座收回,但愿器宗的“女智者”有辦法化開危機(jī)。
梅寒雨見他聽命,俏臉終于恢復(fù)一絲血色,望向紫袍青年,道:“謝公子垂青,我梅寒雨絕不會看上你,若再相逼,唯有一死明志,讓你們殺個(gè)痛快,眼不見心凈!”
紫袍青年一頭冷汗,猶自嘴硬:“你死又如何?我還沒受過這等閑氣,管天管地不說,還管老子追女人,他要是你的相好,老子二話不說立即陪罪走人,佛子也不能不講理呀!”
梅寒雨凄然一笑:“確實(shí)不是我什么人,你們殺吧!”說罷靈劍一揮向鵝頸刺去。
李塵楓連忙一把抓住,望向她時(shí)已是深情款款的模樣。
“雨兒,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既為僧人,你我私情終歸見不得光,每年此時(shí)才能在此幽會,如今居然為護(hù)我名聲甘愿選擇自盡,這讓為夫何以為人?從今日起,我便辭了佛子的賜封,與你做對閑云野鶴如何?”
梅寒雨嬌軀巨顫,癡癡地看著這個(gè)冤家,這些話語無數(shù)次在夢中出現(xiàn),醒來卻是黃梁一夢,當(dāng)真的聽到時(shí),又讓她不敢置信……
紫袍青年舒了口氣,顯然不想再戰(zhàn),不過又象懷疑佛子作戲,試探道:“梅寒雨是蒼陵有名的美女,可卻是因修煉的玄女冰心訣特殊罷了,芳齡實(shí)在是大了點(diǎn),你不介意?”
梅寒雨從癡迷中被拉出,狠狠的瞪了紫袍青年一眼,讓他心中不由一顫,難道說錯(cuò)話了?
李塵楓把梅寒雨的俏臉輕輕的拂正:“大我萬年又如何?兩情相悅,即使是鶴發(fā)雞皮,在我的眼中仍是嬌艷欲滴,手上還是掐得出水來……”
說著在她的面頰輕輕地掐了掐,眼中滿是愛憐和寵溺,梅寒雨如同被化去,嬌軀站立不穩(wěn),卻被佛子扶住了纖腰,靜靜的凝望……
紫袍青年擦去額頭汗水,真心祝福道:“佛子竟是性情中人,我等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您也不必辭去佛子之位,此事絕不會從我等口中傳出,就此離去如何?”
“不送!”
李塵楓仍是柔情相望,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