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就是改變成楊玉郎容貌的趙澤,他一身白衣,看上去豐神俊朗、氣度不凡。
二人的仙元在身前炸開,化作帥氣青年楊玉郎的趙澤紋絲不動,就連白袍也沒有褶皺一下,青衣大漢卻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直至撞在西樓外的臺階上方才停下。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沒有弄清楚里面的靈薰身份之前,趙澤可不想得罪北域元城內(nèi)的大勢力,因?yàn)樗p易就看出面前的青衣漢子、只是個奴才罷了。
一個奴才就有真仙五重天修為,主人定然不好惹,因此,他雖說制止了大漢的一腳,卻以勸架和事老的姿態(tài)微笑道。
“前輩,在下陸子欣,求求你救救我的道侶靈薰”
臉色蒼白、嘴角溢血的消瘦男子,被趙澤拉開后,立刻跪在他腳下哀求道。
“怎么回事?你且詳細(xì)說來。”
之所以出手幫這個自稱陸子欣的青年消瘦男子,趙澤就是要弄清楚他口中的靈薰、是不是自己的熟人。
畢竟,在擁有仙王大能的北域元城內(nèi),弘老可不敢輕易出來,就不要說用仙識強(qiáng)行破開踏云西樓的禁制了。
而他雖不是什么爛好人,但要是遇到人間界的朋友被欺負(fù),他也做不到袖手旁觀。
“前輩,我和道侶本在街上行走,那惡少見色起意,就出手打傷我強(qiáng)搶靈薰,我們沒辦法,便逃進(jìn)這家客棧西樓”
陸子欣說的很清楚,他和道侶被青衣大漢的主人盯上后,本想拿出仙玉住進(jìn)踏云西樓尋求庇護(hù)。
但踏云西樓的小伙計(jì)、卻不敢當(dāng)著袁彥旬的面讓他們?nèi)胱。眼睜睜看著他被一腳踢出來。
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強(qiáng)搶女修,趙澤要是有能力的話,絕對要將所謂的惡少連同他們的家族都教訓(xùn)一番。
可趙澤卻知道他的修為在北域元城根本就不夠看,若是靈薰不是他的熟人,這件事他也只能愛莫能助,便繼續(xù)問道:“陸兄,你說的靈薰可是來自天羅大陸?”
“前輩,您怎么知道,難道您也是”
“別說了,你先療傷,我想辦法救人。”
陸子欣驚喜的表情不似作假,趙澤明白里面的靈薰、十有**就是天羅大陸的女王靈薰,立刻擺手制止他的話語,然后將一枚療傷丹取出遞了過去。
北域元城不讓私自打斗,但那是對普通的仙人來說。
身為皇朝國舅表親的袁家就算真的殺了人,也沒有士兵過來制止。
青衣大漢本來很是忌憚趙澤,可見他要插手打攪彥旬少爺?shù)拿朗拢⒖汤浜咭宦曂{道:
“哼,小子,我袁家的閑事你也敢管,你是嫌命長了嗎?”
“袁家?恕我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但我卻知道北域元城是**規(guī)的地方,難道袁家比皇朝圣祖鄭家還強(qiáng)大嗎?難道袁家可以公然不尊皇朝頒布的律法嗎?
你們光天化日強(qiáng)搶女修,還想殺人滅口,這是想要造反嗎?”
趙澤先前購買齊云大陸北部詳細(xì)地圖時,曾打聽過關(guān)于北域皇朝皇族鄭家的事情,他冷冷一笑,動手之前,先大義凜然的給對方扣了頂忤逆謀反的大帽子。
“你,你胡說。”
趙澤的聲音沒有任何掩飾,加上踏云西樓本就在繁華地段,立刻吸引來許多仙人駐足觀看,青衣大漢氣的臉色鐵青,卻沒有更多的言語反駁。
“是不是胡說,進(jìn)去一看便知。”
趙澤嘿嘿一笑,不再理會兒騎虎難下的青衣大漢,拉著服下丹藥的陸子欣快速沖進(jìn)了西樓大門內(nèi)。
“說,袁少將我朋友靈薰帶去了幾號房間?說出來給你三枚仙元丹,不說的話,強(qiáng)搶女修幫兇的罪名你也逃不掉。”
進(jìn)入踏云西樓的大廳,趙澤沒有發(fā)現(xiàn)靈薰的影子,立刻向小伙計(jì)傳音道。
“樓上天字三號,前輩,這不關(guān)我事。”搞不清趙澤的身份,且還有仙元丹的誘惑,小伙計(jì)毫不遲疑的回答道。
將三枚仙元丹取出拋給小伙計(jì)的剎那,趙澤已經(jīng)帶著陸子欣,施展步伐沖向樓梯。
天字三號奢華的臥房內(nèi),將封印住修為的白衣女子丟在軟塌上,錦衣青年剛想脫去自己的衣袍施暴,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呵斥:
“站住,你是什么人?我袁家的事情你也敢”
門口真仙六重天的袁家仆從,見到快步而來的陌生青年和陸子欣后,立刻大聲制止。
不過,他的話音未落,趙澤已經(jīng)抬手揮出一拳。
碰
仆從男子有袁家撐腰,雖感覺趙澤修為要高于他,卻并沒有放在心上,同樣抬手揮出一拳抵擋。
轟然中,拳鋒帶起的仙元力在踏云西樓內(nèi)炸開,男子身形不由自主的倒退,撞在門口的禁制上方才停下。
趙澤巋然不動,帶著陸子欣繼續(xù)前行。
“哪里來的小子,真晦氣。”
踏云西樓的禁制等級很高,可以抵擋普通金仙的窺探,但手持玉符入住的尊貴客人,卻能輕松查看外面的情況。
錦衣青年就算再色急,他也不敢無視先扣大帽子、又爆發(fā)修為打上門的趙澤,只得急匆匆向外面走去。
“是他,就是他抓走了靈薰。”
趙澤一拳逼退袁家奴仆,心中也不禁感嘆踏云西樓的堅(jiān)固,剛才他的肉身和修為全面爆發(fā),要是陀沙鎮(zhèn)的西樓客棧,恐怕會被直接撕裂坍塌。
而踏云西樓只是震蕩了一下,連樓板都沒有破裂,顯然禁制等級很高。
就在此時人影一身,臉上有些不正常虛白的錦衣青年從中走出,陸子欣見到他后,立刻憤怒的道。
“這位朋友,我想事情有些誤會,我袁彥旬豈是強(qiáng)搶女修的惡人,剛才只是與靈薰道友商議些事情罷了。
現(xiàn)在沒事了,袁海,咋們走!”
知道就算要得到里面的女人,也不能做的太過分,錦衣青年擠出笑容解釋了幾句,然后招呼家仆快速下樓離去。
畢竟,他袁家不是北域元城的主宰,也算不上一流家族,只是與盧國舅有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guān)系。
在趙澤給他扣上不顧皇朝法規(guī)、意圖謀反的大帽子后,還強(qiáng)行動手的話,那就是給袁家找事。
而且六重天的袁海都打不過對方,終日拈花惹草修為才五重天的他、又豈能不知進(jìn)退。
對于錦衣公子二人的離去,趙澤沒有出手阻攔。
因?yàn)樵瑥┭]有來得及關(guān)閉房間的禁制,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的靈薰、的確是天羅大陸的女王靈薰。
不過,她除了被封住修為、衣衫有些凌亂外,并沒有任何不妥。
此等情況下,能不與袁家撕破臉皮的話,還是盡量息事寧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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