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哪兒有女人不能懷孕的,我看就是你男人不行。哈哈,還是讓我來!蔽揍t(yī)在楊琳的臀部拍了拍,他很喜歡這種肉墩墩的感覺,這就像是嬰兒身上的肉。
一腦袋的銀針被巫醫(yī)拔掉,巫醫(yī)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對楊琳進行了所謂的治療。
婆婆在外焦急等待,根本不知道楊琳遭受了什么。雙手合十昂頭禱告,希望楊琳能夠順利治好病,讓自己好有孫子或者孫女抱。
巫醫(yī)大汗淋漓結束了治療,穿上了自己的褲子,然后她給楊琳穿上了衣服。
把丟在一邊的銀針又捏起來,重新扎回了楊琳身上,這一次不止是腦袋,還有手腳上。
如果楊琳此刻清醒著能照鏡子,那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刺猬,可惜她看不見。
“神醫(yī),你好了沒啊?這都過了很久了!逼牌诺却患,忍不住在門外大聲喊。
巫醫(yī)翻了個白眼,回答道:“你進來吧!順便幫我個忙!逼牌拍笾即蛹贝掖疫M了屋,看見被扎了滿腦袋滿手腳的楊琳,眼淚都快下來了。她是真心疼她這個兒媳婦。
“來吧,幫忙把這些針都拔了,一會兒她睡醒了,就帶著她回家吧,這回保管能治好病,讓你來年抱上大胖娃娃。”巫醫(yī)志滿意得的說。
“好,好,好!逼牌劈c頭如搗蒜,一連說了三個好。
但事情哪兒有這么簡單?
楊琳回家以后,一連發(fā)了三天的高燒,第四天燒退了,但人似乎怪怪的。
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了。
甚至還會揮著菜刀砍自己的丈夫,原本丈夫一直忍耐著,直到楊琳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舉著收割油菜的小砍刀砍傷了丈夫僅剩的一條腿。
大家都說楊琳得了精神病,再繼續(xù)下去,恐怕下回砍傷的就不是腿,而是腦袋了。
殘疾丈夫忍痛將楊琳送回了娘家,并掏了五百塊錢悄悄放在楊琳的行李包里。
“楊琳,是我對不住你,但是我不能再留著你了。”殘疾丈夫說完,嘆了一口氣,扭頭杵著拐杖上了面包車。
楊琳渾渾噩噩提著脹鼓鼓的行李包,憑著感覺往家門口走,籬笆院小圍墻,似乎她還是八九歲那個天真的少女,拐過籬笆院就能看見和藹可親的奶奶。
“傻子又回來了,哼,天生被人丟來丟去的破爛貨。”后媽領著小兒子看見楊琳走進院子里,翻了個白眼嘀咕了一句,然后扯著嗓子吼:“楊全兒,你那出嫁的女兒又回來了!
楊全拎著菜刀,身上圍著圍裙,兇巴巴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楊琳便吼:“琳琳你又被人趕回來了?”
楊琳不說話,只往她原先住的屋子走,楊全想拉她出來,老婆卻開口攔住了他:“哎,她回來是好事兒!反正這家不要她了,再給她找一家就是了,還能再收些彩禮錢。美得很。”
“說得是,說得是,我一會兒做好飯就托人去打聽看誰能出點錢收了她!睏钊c頭,咧開嘴笑著。
看到平板電腦中這一幕的阿扈忍不住看了看正認真翻看手里書本的楊全,她不曾想到,世上還會有這樣的男人。
“四眼兒,你說他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這不是賣自己女兒嗎?還一連賣了兩次!
慕安面無表情,示意阿扈繼續(xù)往下看。
但阿扈忍無可忍了,將平板電腦摔在楊全面前,叉著腰說:“不好意思啊楊先生,你的積分不夠,我看是做不成人了。”
楊全驚愕地抬頭,急忙忙站起來問:“為什么?我的積分不是很高嗎?我看你給的書上說做男人八千積分,女人一萬積分,我足有一萬五千積分,做什么不可以?”
阿扈長得本來就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一眼看過去比楊全高上一個腦袋,她哼了一聲說:“楊先生怪我沒跟你說清楚,生前做的惡事會扣分。你做的惡事足夠扣完你的一萬五千分了。”
楊全皺眉,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我老老實實一個農(nóng)村人,做過什么惡?我又沒搶劫又沒殺人。”
“你自己看。”阿扈指著平板電腦說。
平板電腦的里的畫面,和聲音逐漸進入楊全的耳朵。
畫面已經(jīng)到了夜晚,楊琳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然后摸索著爬下了床。
嘴里不住念叨著些什么,楊琳奶奶被她嚇了一跳,撐起身體問楊琳:“琳琳,你在做什么呢?”
楊琳扭頭咧嘴一笑,說:“奶奶,奶奶,我看見好多人在我們家,我跟他們說話呢!
“胡說啥,快上床睡覺。”楊琳奶奶說完,躺下又很快進入了睡眠。
楊琳嘟囔著,邁著小碎步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楊琳奶奶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楊琳睡在鵝棚里,眼淚忍不住一下子流了出來:“可憐的娃呀。”
楊琳的后媽從屋里拎出了楊琳帶回來的包,翻出粉紅色的五百元鈔票,在手里攥著然后看了看蹲在院里的楊琳,踹了一腳提包,扭頭回了房間。
楊琳的后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楊琳瘋掉了呢?是從她領著小兒子路過蹲在地上的楊琳身邊的時候。
楊琳竟然從地上摳鵝糞吃,一咧嘴,綠的白的,楊琳后媽一陣惡心。
可楊琳卻對著她笑,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媽媽,媽媽,吃糖,吃糖!
“嘔……走開!睏盍蘸髬尭蓢I著一腳把楊琳踹翻在地,“瘋子,瘋子。”
午飯的時候,楊琳后媽提起了這件事,皺著眉讓楊全趕緊把這活瘋子給送走。
楊全怕老婆生氣,辦事效率非常高,在傍晚的時候,就給楊琳找好了人家。
這回是一個六十歲的色老頭,他說自己不用生孩子,只要是個女人就行。
就這樣,楊琳被自己的爸爸第三次嫁給了一個老頭,收回了六千塊的彩禮。
這六千塊,很快成了后媽的囊中物。
楊琳被接走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路上泥濘難行,楊琳不住回頭,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見了嗎?楊先生,這些都是你做的惡事!卑㈧枭鷼獾卣f。
“這怎么能是惡事呢?我給女兒找婆家,不是很正常嗎?再說她就那么個條件,不嫁老頭嫁誰?”楊全說得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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