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法師答應的這么爽快,羅云反而有些擔心了。
他想起了李法師用紅墨水冒充朱砂墨的事情……
要是這李法師,隨便拿些普通的雞血、鴨血或者豬血來糊弄他,那他非得丟了小命不可。
所以他用很嚴肅的語氣,補充了一句:“先申明,我要的,是真正的黑狗血和雄雞雞冠血,價錢好說。但你不能拿別的血來糊弄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法師被嚇的一激靈,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也不管羅云看不看的見,指天畫地的賭咒發(fā)誓:“羅法師,瞧您這話說的,我糊弄誰也不敢糊弄您啊!我李四辰對天發(fā)誓,絕對給您找來真正的黑狗血和雄雞雞冠血,而且保證都是開沒開過葷的黑狗和雄雞。”
“沒有開過葷的?”
羅云呆了一下,心說你怎么就敢保證,這狗和雞是沒有啃過骨頭、啄過蟲子的?隨后才明白過來,這開葷,不是指的吃素,而是指的還沒跟母狗、母雞配過。
“那就好,這兩天里,能搞到嗎?”羅云說。
“沒問題。”李四辰拍著胸脯道。
“行,你搞到了這兩種血后,就給我打電話。”羅云說。
李四辰連連點頭:“就是您打來電話的這個號碼吧?”
“對。”羅云道,忽然想起自己要回去吃櫰果修煉,怕是沒工夫接李四辰的電話,便說:“算了,你搞到血后,先幫我保存著,別讓它們變質(zhì)了。我這兩頭,還有一件事情要忙。忙完了,給你打電話。這期間,你就別給我打電話了。”
“好的好的。”李四辰應道,根本就不敢說‘不’。
掛斷電話,羅云叫了輛出租車回云西鎮(zhèn)。
另外一邊,李四辰則是長松了一口氣,一邊走回鋪子,一邊用手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在他的喪葬用品鋪里,幾個合作伙伴正在玩著牌,見他接了個電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都很詫異,好奇地問:“老李,誰給你打的電話啊?怎么還把你的冷汗都給嚇出來了?”
“羅法師打來的。”李四辰回答說。
“哪個羅法師?”幾個合作伙伴都是一愣,“附近幾個縣鎮(zhèn)里,好像沒有姓羅的同行啊?”
“什么同行!”李四辰?jīng)]好氣的瞪了幾個伙伴一眼,回頭看了眼店鋪外,雖然沒人,但還是壓低了聲音道:“就是上次,在馬婆婆喪禮上的那個羅法師,你們忘了?”
這幾個人,都參加了馬婆婆的喪禮。事實上,李四辰主持的每個喪禮,他們都有參加。有人負責打鼓,有人負責吹嗩吶,甚至還有一個女人,是專門負責哭喪的。
所以,聽到李四辰的提醒,他們立刻就回憶起了那段恐怖的經(jīng)歷!
哪怕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日,他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可是真的詐尸!真的冤魂索命啊!要不是羅云,他們這幫人,恐怕早就被火化了……
負責哭喪的女人叫黃玲,當即驚呼了起來:“就是那個畫符……”
她的話還沒講完,就被周圍的同伴捂住了嘴巴,警告道:“想死啊?忘記羅法師的警告了嗎?那天發(fā)生的事,不能講的!”
馬婆婆詐尸的事情,不是沒人想過往外講,可奇怪的是,但凡有人,稍稍吐露分毫,就會生災害病,讓他沒法將這個事情講完。
一來二去,當天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便都知曉了這一情況,只以為羅云是在他們身上下了某種詛咒,一個個的,也就對馬婆婆詐尸的事情,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吐露分毫。
黃玲反應了過來,頓時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時也在慶幸:還好周圍人反映的快,不然她非受一場災病不可。
負責敲鼓的湯哲,眉頭緊鎖,壓低了聲音問道:“老李,那羅法師,可是古怪得很。當天經(jīng)歷了那個事兒的人,躲著他都來不及,你怎么還敢跟他扯上關(guān)系啊?”
“是呀,是呀。”眾伙伴都在附和,在他們看來,羅云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也太古怪,還是躲著點好。
李四辰瞪了伙伴們一眼,沒好氣地說:“羅法師打來電話,讓我?guī)退I點兒黑狗血和雄雞雞冠血,我難道還能拒絕?我有那個膽子嗎?還是說,你們誰有那個膽子,敢跟羅法師說不?”
眾人啞口。
那可是能夠鎮(zhèn)壓厲鬼的猛人啊!
李四辰?jīng)]膽量說不,他們同樣也沒有那個膽量。
“再說了,別人躲著他,不代表我們也要躲。你們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做我們這一行,或多或少,都會遇到一些怪事。雖然像馬婆婆那樣,詐尸還魂回來報仇的,這么多年也就只見過一次。但別的、小的怪事,你們都有遇到過吧?
就說上個月,雙橋村的那場下葬禮,做完回來,黃玲你就躺了好幾天,頭疼的都要炸了。最后還是備足了香蠟紙錢和酒水豬頭肉,去給附近的幾個墳頭賠禮道歉,你這頭疼的情況,才得到緩解。”
黃玲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這么個事。
李四辰繼續(xù)說:“咱們這幫人,就是吃死人飯的,說不定哪天,就會被臟東西纏上。能送走自然沒事,遭點兒罪也能忍。可要是送不走呢?又或者,是遇到馬婆婆那樣的情況,怎么辦?”
“這……”眾人面面相覷。
湯哲問道:“所以你就想要跟羅法師搞好關(guān)系,萬一以后出點什么意外,也能請他幫忙?”
“沒錯。”李四辰點頭,“所以這次,羅法師拜托的事情,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
眾人沉吟了一下,都覺得李四辰說的有道理。于是他們的話題,變成了哪里有沒開過葷,脾氣還很烈的雄雞和黑狗……
另外一邊,羅云也回到了家。
這會兒,藥店里有幾個病人,老爹忙著給他們把脈開藥,老媽則忙著取藥、打針、輸液等等。
因為有外人在,而且父母還都在忙,羅云不好跟他們多聊,打了個招呼,就上到二樓回了房間。
關(guān)上門后,他從背包里,取出了木瓜模樣的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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