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聽得真是哭笑不得,現(xiàn)在自己做的不就是安慰嗎?非要那樣,才叫安慰?就又跟她說,自己身上有傷?結(jié)果,包曉清卻扯著他的皮帶,非說這兒不是沒受傷嗎?何況,她需要心靈和身體上的安慰,心靈得到了撫慰,可身體不是還繃緊著害怕著嗎?
他無法理解這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在什么?難道真饑渴到了這種程度,還是因為在外面偷吃禁果的新鮮,讓她歡喜得春心蕩漾,估計后者占絕多數(shù),眼看著包曉清似乎自己不愿意,就不給他那化妝師的電話,只好在包曉清耳邊說了一通赤|裸裸的黃話,羞得她滿臉通紅,但卻欣喜地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俞岳因為有傷,不能劇烈運動,可這女人很饑渴,只好伸出手,在這女人的身上伺候著,把她伺候得面色潮紅,欲念叢生,使勁要來扒他褲子,最后,又原始相對,搞得俞岳也有了想法,不過,他只得躺在床上,讓包曉清坐在他身上玩搖滾的享樂,不過,他腦子里事情太多,結(jié)果,包曉清搖得渾身酸軟,才雙雙舒坦了。
包曉清躺在床上休息幾分鐘,就無力但又歡喜地給那化妝師打電話,簡單的將情況一說,對方竟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不過,想要徹底改變?nèi)菝玻枰獪?zhǔn)備一些材料,最快也只有明天,才有可能做到,可俞岳聽得心頭大喜,看她掛了電話,給包曉清簡單囑咐一番,就提著氣槍和其他一些東西,出了賓館。
這賓館距離人民附屬醫(yī)院不遠,他看了看略微暗淡下來的天色,與過往的行人車輛,心里卻有種不安全感,下午的時候,被社會上的混子追殺,若不是自己提著把釘子氣槍,恐怕就遭殃了,知道是小雄在道上發(fā)出的追殺信息,而包曉清又給他透露雞毛的話,知道自己處在一個怎樣的危險之中,而九指強卻又不能插手,因此,他雖然相信雞毛可能不會透露他在這人民附屬醫(yī)院的一些信息,但還是不放心,就沒有朝醫(yī)院走去,而是轉(zhuǎn)到一家手機二手店,用高價買了四五張電話卡,放在身上,而將原來那張電話卡的電話號碼記著,隨手將這手機卡給丟了。
俞岳又在路邊隨手買了頂帽子,戴在頭上,又去人民附屬醫(yī)院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旁邊似乎有一棟樓,正好能夠看到那棟住院樓,不過,距離太近了,只好又找遠處一些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路上有一些混子在游蕩,時不時,還拿著手機出來,向路邊的一些買東西的小老板或賣主打聽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在打聽自己的事,忙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心想這他媽感覺整個城都不安全了,怎么會找到了這附近啊?社會上的混子真這么多?難道雞毛出賣了自己?
他不清楚,只得快速離開這醫(yī)院附近,隨后,讓師傅兜了兩圈,發(fā)現(xiàn)沒人跟蹤,就打電話給那個叫丁玲的化妝師,問清楚地址,立刻過去,還好丁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卻住在殯儀館附近的小區(qū)。
到了這小區(qū),俞岳剛下車,就看到門口站著個身穿羽絨服的漂亮姑娘,應(yīng)該就是那個化妝師丁玲,難怪包曉清會那樣說,確實很漂亮,可惜,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姑娘屬于清純可愛型,身材嬌小,像個小妹妹,不過,他也不想這么貿(mào)然過去,要是認錯人,可就不好了,就打電話,果然是她在接聽,就走過去,簡單地聊了幾句,隨后,就進入這小區(qū)之中。
俞岳想現(xiàn)在就改變一些容貌裝束,也不用太復(fù)雜,晚上也不怎么看得清楚,不過,這丁玲竟然有潔癖,不讓自己去她家里,心想自己也會多次叨擾這丁玲,看這小區(qū)也幾乎是郊區(qū)的老小區(qū)位置偏僻,應(yīng)該沒社會上的人在這些地方吧,就和丁玲商量,在這小區(qū)租個房子什么的,丁玲是滿心答應(yīng),還歡喜地帶著他在小區(qū)中尋找,很快就在一棟房子中租到一間一室兩廳的房子,不過,因為他沒有身份證,又只租一個月,要了八百,而走入這屋中,他看什么都沒有,心想這地方可是個僻靜的藏身之地,就多了給你房東幾百塊錢,讓他幫忙買一些被褥和洗漱用品等。2013年的物價還不是太高,房東就欣然答應(yīng)下來。
隨后,俞岳就陪著丁玲回她的房子,在對面一棟樓的三樓,她似乎有些不愿意,還撅著小嘴地盯著他看了好久,以為他不懷好意,俞岳只好道:“你別多想,我只是擔(dān)心到時候需要你的幫助,打不通電話,就可以你家里找你!”
雖然如此,丁玲似乎還是對他有很強的戒備心,不過,這小丫頭年紀太小,又在殯儀館化妝,沒有什么人情世故,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到了三樓,她還沒開門,就道:“你就站在外面吧,我不喜歡別人進我的屋子!”
俞岳點頭,也不想跟這丫頭太多交集,就在外面等著,卻等了十幾分鐘,這丫頭才領(lǐng)著一個小背包出來,暗想女人找個東西也這么麻煩,浪費了多少時間啊。看她出來,就忙催促兩聲。丁玲似乎這才看出他壓根對她沒有半點興趣,略微舒氣的同時,微微有些嘆氣,然而,他已經(jīng)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回到他的空蕩蕩房子,俞岳也不跟她客套,就讓她立刻開始,不過,丁玲問了他一些容貌上的樣式,就讓他半躺在一張?zhí)僖紊希@是這屋子中唯一一件像樣的家具,一張?zhí)僖危烙嬕郧斑@里是個老人居住的地方。
他躺在這藤椅上,丁玲似乎不喜歡他睜著眼睛,就只好閉著,很快就感受到一些東西在他的臉上運動著,可能是安靜下來的緣故,他才突然想到丁玲是給死人化妝的,死者基本上都是閉著的,難道這丫頭也把自己當(dāng)做死人來畫,心里就有些害怕了,身體微微顫抖,卻聽到丁玲皺眉冷道:“不要亂動,不然,等一下妝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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