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正一臉淡漠,顯然早就知道了這些,我和祖汐薇這邊則是少不了吃上一驚,不過再細想,知良道人剛才得知地煞寶珠被毀后的失望,我就小聲問了一句:“那些貪婪人中,包括知良道人?”
秦槐魎笑道:“你自己猜去吧,我可不指名道姓,這得罪人的事兒,我不干。”
我又問秦槐魎:“你和仇正到底為什么來這里?”
秦槐魎說:“第一為了掌門玉牌,第二,我不能說,不過我的目的和紫海道人,以及知良道人都不同,我另有其他打算,只可惜那風水惡靈散的太早,我的計劃還沒實施就破產(chǎn)了。”
我細想了一會兒就說:“難不成你是沖著這里的眾多鬼魂來的?要找接下來一部分的鑰匙紫氣,需要開仙山的封印,而開封印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只鬼物作祭。”
秦槐魎笑了笑說:“錯。開那封印,我另有他法子,我這次來這里和鑰匙紫氣無關(guān),你不用猜了,是猜不到的。”
我也懶得猜了,反正祖汐薇拿到了掌門玉牌,也見到了她的父母,此行我們的目標算是達成了。
我看著仇正問:“仇大哥,本來我覺得我們是朋友了,你為什么要騙我,王宬忞從你這里得到的消息到底是什么,綠汁鎮(zhèn)那邊根本沒有什么仙山和瑞獸,它們在別的地方,對吧?”
仇正看了看秦槐魎,然后又無奈地看了看我們道:“我是迫于無奈才騙你的,至于騙你們的理由,你們應該猜到了吧?”
我看了看秦槐魎道:“因為你?”
秦槐魎則是“哼”了一聲道:“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們太弱,好了,豬來了,我們該走了。”
果然遠處派來四頭黑豬,我們騎豬沒多久就返回了養(yǎng)豬場,紫海道人、穆一飛,以及知良道人都離開了。
李皮在豬圈這邊等我們,等把豬關(guān)回了圈里,他就看著我們幾個道:“要在這邊住一天嗎?”
秦槐魎說:“不了,我先走了,這兩個小東西,你聯(lián)系輛車,給送到縣城去,他們自己回省城。”
聽到秦槐魎這么說,我不禁瞪著大眼看著秦槐魎問:“你不和我們一起走?”
秦槐魎笑道:“你不是很怕和我在一起么,怎么舍不得和我分開了?”
我趕緊搖頭,秦槐魎不跟我們一起走,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舍不得呢。
仇正那邊直接去前邊開車,秦槐魎跟著我們一邊往養(yǎng)豬場的前面走一邊對我說:“好好看著那四部分的鑰匙紫氣,等我找齊了最后一部分就去找你,別想著耍什么花招,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還有你的父母也會因為你的冒失而蒙難。”
我的怒火一下升了起來,我看著秦槐魎怒吼一聲:“你敢!”
秦槐魎大步邁了兩下說:“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
他連我的魂都敢吃,還有什么事兒他不敢做的呢?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由有些難受,更多的是無能為力。
我雙拳緊攥,可秦槐魎已經(jīng)走遠了。
仇正已經(jīng)開車出來,秦槐魎上了仇正的車也就離開了,這養(yǎng)豬場只剩下我、祖汐薇和李皮三人。
李皮對我說,車已經(jīng)給我們安排好了,我們這邊等半個小時就會有人來接我們。
而在等車的這段時間,我和李皮也是聊了一會兒,我問他里面的風水惡靈已經(jīng)被解決了,這里的封印遲早要撤,這里以后不用看門的,他作何打算。
李皮笑了笑說:“還能做什么打算,大不了換個地方繼續(xù)養(yǎng)豬唄,哪怕是天門將我這個廢人驅(qū)逐出去,我也無所謂,養(yǎng)下豬,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李皮好像對修行什么的看的很淡。
又隨便閑聊了十多分鐘,那車就提前過來了,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司機,根本不知道修行的事兒,所以在車來之前,李皮就跟我們打了招呼,說我們是他朋友,在問豬苗的。
送我們走的那個人,也沒多說話,就問我們?nèi)ナ裁吹胤剑覀冋f去車站,他也就開車送我們?nèi)ジ辉纯h城的車站了。
三天后我們倒了幾輛車才回到省城。
到了省城我?guī)е嫦毕热チ宋业呢埦樱屗戳讼挛疫@些年的成就,然后才回了干休所那邊的住處。
當然,大白也是暫時放在貓居去養(yǎng),多日不見,大白很想那些小貓們。
當然,我們也是和方悅小聚了一下。
回到干休所這邊,我和祖汐薇先是一起動手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坐在客廳里,望著她放在茶幾上掌門玉牌發(fā)呆。
過了一會兒,我就問祖汐薇:“你知道那些脫離靈眼門的小門派有哪些,又在什么地方嗎?”
祖汐薇說:“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這些年我跟著王宬忞一起四處游蕩,去過一些,有些獨立的門派掌門給我的印象還不錯,對我也很照顧。”
我道:“你畢竟是師祖的后人,他們曾在靈眼門待過,自然要對你客氣,只不過你提出要他們‘返祖歸宗’的時候,他們的臉色就未必有這么好了。”
祖汐薇“嗯”了一聲,摸了摸那掌門玉牌說:“的確是這樣,這掌門的權(quán)力說大不大,可說小也著實不小,畢竟它手里可以掌握很多的修行資源。”
“只是我要重整靈眼門,我手里又有什么呢,難道就這一塊掌門玉牌嗎?”
祖汐薇說話的時候不禁有些失落。
我道:“咱們手里不是有四部分鑰匙紫氣嗎,或許那就是咱們的砝碼。”
祖汐薇搖頭說:“不行,秦槐魎可是用你家人的性命在威脅你,這鑰匙絕對不能公之于眾。”
這一點我也考慮過,我把父母接過來一起生活,我可以保護他們。
我可以……
開始的時候,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氣,可我在心里反復問了自己幾遍后,豪氣就全然消失了。
我的道行就在那里擺著呢,我根本不可能是秦槐魎的對手。
我和祖汐薇又不說話了,她就把玉佩收起來,然后靠在我懷里說:“好了,我們不去想這些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兩個都是經(jīng)歷了千難萬苦的人,還會被這點事兒愁到嗎。”
我也是摟住祖汐薇的肩膀“嗯”了一聲。
祖汐薇繼續(xù)說:“不過我們接下來真的要放棄尋找最后一部分鑰匙紫氣了,我們不能拿伯父伯母的性命開玩笑,秦槐魎是個瘋子,他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
我點頭。
祖汐薇把眼睛閉上,頭貼著我的胸口更緊了,接著她慢慢地又說了一句:“我們先在省城休息一段時間,這些年的奔波真的好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祖汐薇就留在了省城,沒事兒的時候我們一起在貓居待著,有方悅幫忙,我們在這邊基本不用干活,有的客人實在不愿意讓方悅給看相、卜卦了我再出手。
方悅卜算神通一般,可在這里混口飯吃,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開始叫他方大師。
方悅本人也很喜歡這里,沒什么危險,收入也馬馬虎虎。
除了在貓居,這幾天我也是聯(lián)系了洪思齊,我們也算是從小就認識了,而且我們在省城又沒什么朋友,自然只能找他了。
洪思齊也是夠意思,當天帶著楊雪苗就來找我們玩兒了,而且還說他出錢請客,帶我們胡吃海喝了一晚上。
一直到了后半夜我們幾個才分開。
我們就這樣休息了半個月左右,這一日我剛準備出門,干休所門崗那邊就告訴我說,有一封我的信。
我問是不是寫給秦槐魎的,因為除了我父母來找我的時候,就沒有人給我寫信。
門崗說,上面寫著張牡收,就是給我的。
我拿過信掂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信不沉,但是里面有一個硬鐵塊之類的東西。
我一邊走,一邊將信封打開,那四方的東西,是被幾層信紙包著的。
我慢慢拆開信紙,就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塊金牌,而在金牌上一面雕著云霧和一扇門,還有龍、鳳、鶴,在空中飛翔。
金牌的另一面是各種刑具和一扇門,而在門的旁邊,還有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等雕刻。
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祖汐薇看了一會兒驚訝道:“天門金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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