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個蒙面人高抬腳,輕落足,到了東正房門前,又側耳傾聽了一陣,然后,取出一柄薄刃,插入門縫,撥開門閂后,他往自己鼻孔內抹了些解藥,打著磷光筒,推開門進了屋。
褚飛與阿葙見他進了屋,二人飄身跳到了院中,來到東正房窗前,二人也在鼻孔內抹了些本門的秘藥,以防被迷暈,借著窗欞上的破孔,往屋中觀瞧。只見那個蒙面人進屋后,點亮了桌上的油燈,屋中有些簡單的家具,在后墻處放著一張木床,上面正躺著白天那個到慈光閣上香的女子,她半裸著平躺在床上,口吐白沫,頭向一邊歪著,屋中在無別人。
那個蒙面人到得女子床前,左手一撩女子的肚兜,右手持那把開門的薄刃,對準女子的小腹就要下毒手!窗外的褚飛在也不能看下去了,在看就要出人命了,他一揚手“哧”的一聲,打出了一只袖箭,一點寒星正打在蒙面人持刀的手腕處,蒙面人悶哼一聲“瑲啷”一下,刀掉在了地上。
還沒等這個蒙面人做出反應,先行躥進屋的阿葙,右手二指一并“啪啪”連點了他的大椎與風門兩穴,蒙面人立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也出不了聲了。隨后進來的褚飛,從蒙面人的兜囊內,翻出解藥,讓阿葙給床上昏迷的女子吹入了鼻孔,然后,師兄妹二人退出了屋子,關好門,押著這個蒙面人出了小山村。
等到了村外的一片樹林內,褚飛把這個蒙面人綁在了樹上,阿葙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紗,師兄妹二人一看,正是白天那個可疑男子,褚飛給他解了被封的穴,用劍抵著他的咽喉問:“你是什么人?白天為何跟蹤良家女子?深夜潛入民宅所為何故?若不老實回答,今夜就宰了你,聽明白了么?”
褚飛問了半天,這人腿打哆嗦就是不吭聲,褚飛冷笑了一聲,突然一翻手,用劍平著在這人的腦門上,狠狠的拍了兩下,他見眼前寒光一閃,以為自己的腦袋開了瓢,嚇得這小子亡魂皆冒,待他“啊——”的一聲驚叫過后,才知道沒事,即便如此,他的腦門上,起了個大包,直往外滲血。
褚飛再次把劍橫到了他的眼前,厲聲喝問:“怎么樣?你說不說?再要是不老實說,可就沒這么便宜了。”
這主兒見褚飛兩眼放光,殺氣騰騰,知道遇到了俠義之士,自己今夜難逃公道了,他歇斯底里的叫道:“你們殺了我吧,我不說,你們要殺我,我要是說了,死的會更慘,快點殺了我吧!”
聽他話中有話,褚飛一再的拷問,但,拷問了這家伙半晌,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他翻來覆去就一句話:“你們殺了我吧,不說是死,說了死的更慘,快殺了我吧。”
后來褚飛絕得,他就是一個變態的普通淫賊,正當他失去耐心,挺寶劍要截過這個惡賊時,剛才不知干什么去了的阿葙,從樹后轉了回來,她手中緊緊的攥著一只茶壺大小的布袋,見這家伙頑固不化,她到了近前,對褚飛說:“飛哥,我來給他點顏色看看,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說完,阿葙把攥著的布袋口塞入了他的領口,用力一抖,不知把什么東西灌入了他的衣服里。
一開始,這個惡賊只是身體直蹭、擠眉弄眼、呲牙咧嘴、面部表情怪異,沒過一會兒,在看他渾身顫抖、面色蒼白、頭上青筋直蹦、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不斷從頭上滾落。
阿葙見差不多了,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用溫柔的語氣問他:“怎么樣?想死?沒那么容易!你說還是不說?要不要再來一袋?”
見此情形,這家伙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若再不說,就得讓這位女祖宗,活活的折磨死!不如說了實話,帶(他、她)們去見老魔頭,讓那老東西把(他、她)們收拾掉。”想到這兒,他用變了調的聲音求道:“我說啊,姑奶奶,求你先把我衣服里的東西弄出去,我受不了了。”
褚飛聽了也不敢樂,暗暗佩服小師妹的手段,不知她用的什么東西?竟把這個不怕死的家伙,給一下子制服了。見他服軟了,阿葙從懷中,取出一張“驅蟲符”塞入了他的衣領內,在看,一群烏黑的紅頭大螞蟻,各個都有黃豆那么大,像躲避天敵一樣,飛快的離開了這小子的身體,眨眼就逃的沒影兒了。
看到這兒,褚飛才明白了,原來,阿葙剛才是去抓螞蟻了,此時,褚飛絕得脖子后面有些涼,他心想:“我這個小師妹,平時看著挺溫柔的,沒想到,骨子里,竟然這么狠辣,將來與她成了親,可不能惹她,要是得最了她,我得吃不了兜著走。”他哪里知道,阿葙剛才是去方便了,見自己的小便沖出來幾只螞蟻,靈機一動才想了這么個辦法——
褚飛見這小子身上的螞蟻都跑光了,他也沒那么難受了,把眼一瞪,喝道:“快說,不要懷疑我的耐心已經到頭了。”
雖然這個男子身上的螞蟻一只也沒了,但,那些紅頭大螞蟻,可能有毒?被咬的千瘡百孔的他,先前絕得痛癢,現在只覺得麻癢難當,他喘著粗氣,一字一頓的問:“你們讓我說什么?”
褚飛道:“你是干什么的?白天尾隨良家女子,深夜私入民宅,施放**,想做什么?你的行為,我們已經知道了七八,你若不說實話……”說著,心中玩性大發,用手一只阿葙,接著說:“看見這位沒有?她看著年輕,其實她已經五十二歲了,是滇南最狠毒的蠱婆,剛才只是給你點小小的教訓,你要是再不老實,激怒了她,她就讓你生不如死,死了還能再活,活了接著受刑。”
聽褚飛這么說,阿葙好懸沒樂噴了,急忙用手捂住嘴,笑著瞪了二師兄一眼。這個男子被折騰的暈頭轉向,真就把阿葙當做了蠱婆,他目露驚懼之色說道:“我是為我師傅出來盜取‘嬰胎子合車’的,這都是我師傅逼使的,我沒辦法。”這小子在褚飛師兄妹的威懾與咋呼下,一五一十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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