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日本兵一陣大花,鈴木喝道:“哪里來的瘋女人?”一擺手,五名日本兵把槍口對準了師姑祖。
師姑祖咯咯的冷笑道:“你們這些猴崽子,竟敢拿這些吹火筒嚇唬奶奶……”話音未落,眾日本兵只見眼前白影一閃,三名日本兵的步槍就到了師姑祖手中,她雙手擰了幾下,看著沒用什么力氣,三只38式步槍便成了麻花。
見此情景,小川美惠知道師姑祖是武林高手,未待她出言阻止鈴木,他已經朝著師姑祖扣動了扳機,其余有槍的日本兵見鈴木開了槍,齊齊的把槍口指向師姑祖,扣動了扳機。
一陣槍響過后,再看前面哪有人,師姑祖蹤跡不見,只在地上扔著廢鐵般的三只步槍。趁著眾倭寇大亂,伴月拉著望月就地一滾,脫離了日本兵的控制,劉鋒也趁亂靠了過來。
小川姐妹見伴月姐妹要跑,她們飛身到了姐倆近前,姐倆晃雙拳就要迎戰;鈴木及手下正在四下張望,忽聽身后響起了一陣“咯咯”的笑聲,鈴木、小川等回頭一看,只見師姑祖背著雙手站在那里,似怒非怒的看著(他、她)們。
死了七個人,可他們對“兇手”一點辦法也沒有。憤怒、驚懼、無奈使他們失去了理智,以鈴木為首的日本兵,十幾號人舉槍朝師姑祖又是一陣亂射,另外失了槍的五人抽出戰刀,大叫著也撲向了師姑祖。
一時間,村口處槍聲大作,火光閃閃,子彈亂飛,只是震人心魄的槍聲,在狂風中顯得有些蕭瑟無力。
師姑祖在他們開槍之時,人已經消失,轉瞬又出現在眾日本兵當中。他們只見前后左右全是師姑祖,有的子彈明明穿過她的身體,但場中的師姑祖一點也不見少,地上也不見尸體。
他們不知道,師姑祖使出的是“陰陽正反八卦步”他們看到的都是她的虛影,以日本兵的目力,根本就跟不上師姑祖的真身,片刻就被繞的頭昏眼花。
師姑祖在眾日本兵之間“如鬼似魅”的轉了幾圈,她雙手齊出,探指挨個在日本兵的前胸后背點著,沒用半刻,以鈴木為首的十九人就被師姑祖制住。
再看場中,有的日本兵大張著嘴,瞪著眼,端著步槍做前沖狀;有的持槍直立,做張望狀;有的舉著刀,一腿抬起,單腿立著,看的望月嗤嗤直笑。
師姑祖收住身行,背著手,圍著眾日本兵轉了一圈,最后走到鈴木面前,咯咯的笑道:“猴崽子們不聽話,你們先這么待會吧。你是領頭的吧?告訴奶奶,你叫什么東西?”
鈴木今年四十多了,被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奚落(師姑祖看上去三十多歲,實際上她老人家今年已經一百二十多歲了,只是鈴木不知道罷了),她哪能忍受,雖然他身上數道大穴被點,一動也不能動,但他還能說話,他瞪眼道:“八嘎,你這個瘋女人,竟敢對大日本軍人無理。你施的什么妖法?快點把我們放了,我是關東軍駐哈爾濱司令部下屬的鈴木佐佐雄中佐,你要是不老實,小心死拉死拉低。”
“啪啪”兩聲,鈴木只覺的眼前直冒金星,他待要張嘴再罵,從口中掉下四顆槽牙。再看鈴木,臉腫的像饅頭,兩腮各印著一個鮮紅的掌印,他嘴角、鼻子里流著血,面目顯得猙獰又可笑。
師姑祖道:“你這等不尊老,不愛幼的東西,應當打碎狗頭,算了……”她一撤身,兩柄苦無刺入了鈴木的胳膊,這家伙不愧是中佐,只悶哼了一聲。
失手傷了鈴木的是小川美惠與小川蓉蓉,她們本來勢想偷襲師姑祖,可沒想到,師姑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身法如此快?二人顧不得鈴木,一個騰躍,與其是她們退開了兩丈多,不如說是被師姑祖兩掌拍出去的,二人只覺的肋間火辣辣的,肋骨好懸沒斷了。
還沒穩住身行,眼前白影一閃,師姑祖已到面前,小川美惠右手苦無刺出,小川蓉蓉劈出一掌,二人借著師姑祖身行一頓的瞬間,朝兩邊退了開去。二人深吸一口氣,一道白影,兩把苦無,一條絲帶,三人纏斗做一團。雖然小川姐妹武功與忍術極高,但與師姑祖比起來,還是差的沒邊。
打了十幾個回合,二人就頂不住了,小川美惠對小川蓉蓉說了句日語,二人緊攻兩招,抽身遁入土中。師姑祖也不追,待二人入土一半的時候,她憑空畫符,口中喝道:“封!”隔空拍在兩女身邊,再看二人下半身在地里,上半身在外面,下下不去,上上不來,被困在了土里。
沒用一刻,一眾日本兵與小川姐妹就被師姑祖制伏,看的劉鋒與伴月、望月三人呆站著,眼睛都直了!直到師姑祖走到(他、她)們面前,三人才回過了神,伴月施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劉鋒也鞠躬道:“多謝大姐相助!”
望月興奮的道:“謝謝阿姐!阿姐你真厲害,能不能把你的功夫交給我?”
師姑祖捏捏望月的小臉,咯咯的笑道:“小丫頭想跟我學功夫,怕你吃不了那種苦!小丫頭,你應當叫我阿婆,你們不必多禮,跟我在一起,隨便點就好——你們怎么來到了這個荒村?這里被人下了咒,生人只能進,不能出!”
聽了師姑祖的話,三人才知道這個荒村的情況,伴月、望月、劉鋒把先前的經歷,簡單的給師姑祖講了一下,聽聞我也在這里,但不見蹤跡,她老人家著了急。她帶領三人在村中找了兩圈,最后在我與追月半夜遇到兩個“野人”的院子里的棺材下,發現了一個洞口,就這樣,四人順著暗道一直找到了這里——
剛說完,望月哎呀一聲:“那個女人跑了。”
我們扭頭一看,果然,那個綠衣女子趁著我們說話時,對她的注意力松懈時,跑進了那條沒有標示的巷道。沒弄清楚這里的情況,怎么能讓她跑了,我們轉身就追,她倚仗對這里地形熟,七拐八繞,一溜煙跑回了她住的巷道。
我們在她后面緊追,剛到洞口前,師姑祖攔住了我們,同時,洞口上一塊巨石轟然砸落,封住了洞口。
未帶灰塵散盡,我噓了一口氣,劉鋒與伴月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快上半步,我們三人就變成爛泥了!還沒等我們緩過這口氣,腳下一震,隱約從巷道深處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看樣子里面又有封石落下了。
望月在最后,她趕上來道:“這個女人太歹毒了,我們可不能讓她跑了。林哥哥,你有沒有辦法弄開這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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