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各個群情激奮,眼珠子血紅,各抄家伙,有鐵鍬、鋤頭、木棍,還有拿掃帚與搟面杖的,唯一像樣點的是兩把殺牛刀。
看這些村民就不是打架的主兒,他們手中的家伙,拿出來虎虎小孩子還行,面對一眾手持馬刀與火槍的土匪,根本就白給。
我趕忙攔住要沖出村玩命的村民:“岳大叔,鄉親們,你們不是那些匪徒的對手,聽我的,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先按照他們的要求辦,我會幫你們把糧食追回來的。”
眾人聞言,都沒了主意,都看著岳大叔,伴月與望月也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岳大叔想了想道:“聽小林先生的,回去準備吧。”然后他到了村外土匪頭目面前道:“你們等等,鄉親們已經給你們準備糧食了。”
領頭的是一名黑胖子匪徒,他翻翻一對蛤蟆眼,鼻子里哼了一聲道:“這還行。”
聽了岳大叔的話,幾名青年不情愿的回到家中,把能拿的糧食都拿到了村外,望月道:“林哥哥,為什么要給他們糧食?”
伴月也道:“是啊,林哥哥,咱們就這樣看著土匪為非作歹么?”她一立手中長劍:“把這伙匪徒殺了,為這一代除害,怎么樣?”
我擺擺手,示意姐妹倆到了僻靜的角落,在二人耳邊耳語了一陣,伴月嘴角上翹,露出了一絲笑意,望月樂的一跳,笑道:“太好了,太好玩……”伴月趕忙捂住了她的嘴。
不多時,村民們把糧食都送到了村外,黑胖子匪首面帶得意之色,有負責的匪徒點完數,對他道:“二哥,糧食不夠。”
黑胖子聞言,把一隊蛤蟆眼一瞪罵道:“他奶奶的,叫你們按規定繳納保護稅,又不是讓你們拿多少,你們居然不老實。”
岳大叔強壓怒火道:“不是我們不肯交夠糧食,家里真是沒有了,你們寬限寬限,下次一定補上。”
那個負責點數的匪徒道:“什么?這保護糧不能欠,要是不夠就拿錢頂。”
岳大叔皺眉道:“糧食都不夠,哪來的錢……”
就在眾匪徒與村民們一觸即發的當口,黑胖子擺手道:“老三,算了,糧食不夠,也沒錢,村里不是還有牲畜么,把這里的牲畜都帶走就行了。”
群匪二話不說,沖到各家的院中,見狗抓狗,見雞逮雞,見豬綁豬,見羊捆羊,一時間,整個小村雞飛狗跳,豬喊羊叫亂作一團。
其實這幫土匪算是不錯了,沒有傷人,只是要糧食,搶奪家畜,但這些東西都是村民們的命根子,哪里肯讓,有年輕人抄家伙就要與眾匪徒拼命。
我趕忙攔住跟前的村民,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侯芽子等人不要沖動。黑胖子一行是什么人,他見村民們一陣躁動,連忙示意身邊的匪徒舉槍對準了眾人,見村民們又安靜了下來,他看了我兩眼,鼻中冷哼了一下。
待匪徒們折騰的差不多了,我與伴月、望月三人離開了杏妮的村子,在遠處盯著他們。尾隨一眾土匪出去二里多,我做到了心中有數。
撇下滿載而歸的土匪,我三人施展輕功,不刻又出來二里多。這里是兩山夾一巛,谷中草木密集,巨樹參天,只有一條小路穿林而過。
我看準一個位置,對姐倆示意可以了,我到了路左邊,伴月與望月到了路右邊,我們將兩棵海碗口粗的鉆天楊放倒在路上,然后分頭隱蔽了起來。
山中十分靜謐,只有徐徐風聲與偶爾貓頭鷹的鳴叫,時間不長,群匪就道了,打頭的匪徒道:“咦,路上有兩棵樹。”
黑胖子提馬上前幾步,看了看,罵道:“他奶奶地,這是誰把路給老子堵了?把樹搬開。”
正待四名小匪徒上前要清路,躲在一道土坎后的我,探頭模仿黑胖子的語調,粗聲粗氣的喝道:“此山是老子開,此樹是老子栽,要從此處過,留下頭在走。”
“通!”地一聲,黑胖子朝我這邊開了一槍,暗夜里,一束明亮的火光射向了我隱身的土坎,他邊開槍邊罵道:“他奶奶地,敢打老子的主意,純粹活膩歪了。是哪個山頭的?老子是生鐵塔。”
這家伙不愧為匪首,反應與經驗都不是他那些手下可比的,一見路障,他就知道林中有人埋伏,一聽到聲音便第一時間開了槍,不過,我先他半步縮到了土坎后,大半鐵砂打入了土里,一部分射空。
原來這家伙的匪號叫“生鐵塔”,名如其人,這家伙長的又高又壯,而且黑黢黢的,用這個名號恰如其分。
我再次探出頭,以生鐵塔的語氣喝道:“他奶奶地,好,好槍法,你那鳥沖連老子的汗毛也沒打著,哈哈。”
“通通!”又是兩槍,不過生鐵塔的槍空了,這兩槍是他的左膀右臂開的,速度比他差了點,我早就縱到了一棵樹上。
見林中沒了動靜,生鐵塔命手下進林搜查,兩名匪徒端著火沖,用馬刀挑著馬燈,小心翼翼的摸進了林子。
正在倆家伙四下踅摸時,我飄身落在倆匪徒身后,探雙手點住了二人的啞門、左右肩頸與腰間的氣海腧幾穴,兩匪徒立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半晌沒聽到手下的動靜,生鐵塔問道:“怎么樣,死了么?”
還是沉默,生鐵塔有些急了:“奶奶地,有沒有人,給老子說一聲啊。”
還是沒人回答,生鐵塔怒道:“奶奶地,給老子進去搜。”
又是兩名匪徒一手端槍,一手持火把,小心翼翼的摸進了林子。兩家伙哈著腰,縮著頸,兩對賊溜溜的眼睛不住的左右打量。
當看到先前的同伙站在前面,好像在看什么,兩匪徒放下了心,兩家伙直起腰,大步走了過去,口中罵道:“二蛋,鐵頭,你們倆個割拋看什么呢?也不說話……”
待兩名匪徒到了那倆家伙身后,也順著他們的目光往前看的時候,我從旁邊的樹后跨出,閃身到了倆家伙身后,如法炮制的制住了兩名匪徒。
外面,生鐵塔又叫著問:“奶奶地,怎么樣?人呢?”
我拿過兩盞馬燈掛在樹上,把兩只火把插在一邊,然后掐住兩名匪徒的脖子,微運內力,“咯咯”兩聲,倆家伙的頸骨被我用大力鷹爪功掐斷,跟著是另倆家伙,四名匪徒眼睛一翻,鼻中躥血,哼也沒哼的就“走”了。
“奶奶地,人死了沒?你們幾個看見什么了?”
林中一片寂靜,只有搖曳的火把與馬燈光,匪首有點沉不住氣了,他命手下朝林中開槍。一陣亂槍過后,林中還是聲息皆無,生鐵塔再次令手下匪徒進林查看。
這次,有兩名匪徒端著火沖打頭,三明匪徒在后端著大抬桿,前面挑著馬燈掩護,一行五人進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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