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有人喊道:“二當家的,找到人了。”
只見四名匪徒各拖著一具尸體到了生鐵塔馬前,借著火把,他一看,不禁勃然大怒。
這四具尸體被鐵砂打成了篩子,這倒沒什么,令他惱火的是這尸體不是埋伏他們的人,而是自己的手下。
生鐵塔把蛤蟆眼一瞪,對手下罵道:“奶奶地,老子讓你們找埋伏的人,你們確找了四具自己人的尸體給老子。”
正在幾名匪徒有些委屈的看著生鐵塔,想分辨又不敢的時候,早就丟下尸體,繞道右邊的我,抖手飛出兩塊石頭,生鐵塔身邊的兩名匪徒立時腦袋開花死于非命。
就在群匪亂哄哄的朝我這邊開槍的時候,從他們的右后方的林中飛出兩只燕翎鏢,斜刺里釘入了后面兩名匪徒的脖子。
還沒等匪徒們往那個方向射擊,從他們左邊的林中撒來一群黑點,落在匪群里,立時有五六名匪徒發出了慘叫。經過連番襲擾,眾匪徒一陣大亂,一時間,林中槍聲不斷,人喊、馬嘶、犬吠、羊叫、雞鳴混作一團。
一陣茫無目標的亂射過后,匪徒們的火沖都空了,還沒等他們輪換著裝槍,我與伴月、望月飛身躍出樹林,沖入匪群,三把寶劍,一燉刺、削、挑、抹、劃、劈就放翻了二十幾名匪徒。
等人被殺了一半,眾匪徒才反應過來,紛紛舉刀反抗,一旦火沖沒了作用,這些匪徒就成了廢物點心,根本不是我們三個的對手。
廝殺間,生鐵塔邊指揮手下圍攻我三人,邊找到一把沒有激發的火沖,也不顧他的手下還在與我拼殺,對準我就要開槍。
突然從一旁的樹后躥出一條大狗,一口咬中了生鐵塔持槍的手腕,他大叫一聲,火沖落地。在看生鐵塔的左手軟垂了下去,腕部鮮血噴涌,骨頭茬子呲著。
襲擊生鐵塔的正是杏妮家的大犬三黑,在眾匪徒洗劫小村時,三黑不知藏在了哪,沒想到它也跟了來。
生鐵塔不愧為匪首,在身受重傷的同時,還沒忘了反擊,他右手刀下劈,閃電般的斬向三黑的脖子。
三黑不僅體形健碩,動作也飛一般的狗可比。它咬傷了匪首,并未戀戰,而是迅速后撤,生鐵塔的大刀只削落了三黑頸側的幾跟毛。
見殘余的匪徒都是泛泛之輩,由伴月與望月姐倆收拾就足夠了,我晃水清風殺了兩名近前的匪徒,直接迎向了生鐵塔。
他單手持刀架開我斜刺劈下的一劍,橫刀喝問:“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我生鐵塔的主意。不知張某哪點有得最朋友的地方?”
我道:“我是什么人與你無關,你只要知道你作惡多端,今夜就是你的末日就行。”
見沒有和談的可能,生鐵塔眼珠子都紅了,掄刀與我殺作一團。別說他剩了一只手,他就是兩只手都是好的也不是我的對手,兩個照面,生鐵塔的右臂被我一劍斬斷,跟著一劍刺穿了他的咽喉。
殺了匪首,我順寶劍挑了一名使棍的匪徒,然后與伴月、望月把剩下的十幾名匪徒圍住,展開了清繳,三黑也加入了圍攻。
能堅持到后面的,無疑是這伙匪徒中的精銳,十幾人背對背,與我們展開了拼死抵抗。但在我們三人一狗的圍剿下,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幾乎死傷殆盡。
廝殺間,一名匪徒不知從哪摸出兩顆*,大叫著拉動了引信,看意思他要與我們同歸于盡。
這群匪徒竟然有*,在開始的惡斗中沒拿出來用,這可能是他們壓箱子底的,不到關鍵時刻不使的撒手锏。
*在這名匪徒手中,哧哧冒著火花,他面目猙獰的朝伴月與望月撲去。
“快閃開!”在呵斥伴月閃避的同時,我一腿將望月掃了出去。
三黑嗅到了*那濃重的死亡味道,本來前沖的勢子一制,隨即轉身兩個翻越,退出去十多步,我與伴月也著地一滾,出去兩丈多。
火光一閃,“咚!咚!”兩下,炸的草木橫飛,泥土四濺。
見我們三人一狗都退開了,那名匪徒把*一扔,與另兩明匪徒著地一滾,也是毫發未傷,隨后爬起身,并借機向東北方逃去。
我們站起身,看看滿身是血的伴月與望月,我擔心的問道:“月兒妹妹,小月兒,你們有沒有受傷?”
姐倆一起搖搖頭,我道:“你們倆快把驚跑的馬匹一一追回,我去追那三明匪徒。”
二人點點頭,伴月到了具小心,我示意沒什么,我們便分頭行事。
三明匪徒可能是慌了,也可能沒什么經驗,見我獨自追趕,三人本該分開跑,但他們竟然一起朝一個方向逃了下去,這倒給我省去了不少麻煩。
別看他們欺負沒什么武力的山民有兩下子,可遇到我們,眾匪可就白給了。三名匪徒跑的倒不慢,正應了那句“茫茫四漏網之魚,急急如喪家之犬”的話。
他們對這一代的地形很熟,一會左拐,一會右轉,上嶺下坡,一時間,我竟然追不上他們。
一路未停的追出去七八里地,前面是一道溝谷的入口,三個家伙一個急停,轉身“一”字排開,揮兵刃,面色猙獰,對我直瞪眼呲牙。
見他們不跑了,我也放慢了腳步,看他們兩腿打顫,兇神惡煞的樣子,可能跑不動了,這是要與我玩命,我心中不由的好笑。
隨著我的靠近,三明匪徒一邊揮舞兵刃一邊不斷的看看我又望望谷內,一邊一點點的向溝谷內退,但往往是退三步又回來兩步,并口中嘶啞的吼道:“你……你不要過來,不……不……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見這三個家伙色厲內荏,我心中好笑,我也借著放慢腳步,邊歇息邊對他們道:“不客氣?你們對老實人燒殺搶奪的時候,多會客氣過?今天遇到林某,便是你們的末日。”
見我一步步向他們逼近,三個家伙終于抵擋不住對死亡的恐懼,莫身朝溝谷內跑去,我順劍也追了進去。
看三明匪徒的樣子,這里好似有什么食人猛獸一般,不管它,有什么危險,都有那三個家伙在前面兜著,我盡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去。
剛進來的一段還有些樹木,再往里就景象大異,目力所及之處變得荒煙衰草,死氣沉沉,只在地上與兩側谷坡上長著一些枯黃的草藤。
沒出去多遠,我腳下一絆,褲腳被什么鉤住了,待低頭看,竟然是一只蒼白的枯骨手從枯藤下探出,中指與食指正掛住我的褲子。
我抖掉白骨手爪,用劍撥開枯藤,下面露出一具白森森的骨骸,看樣子死的年月不短了。
在骨骸旁邊還有白骨,我用劍接連挑開幾處枯藤,下面都覆蓋著累累白骨,不同的是,骨頭有人的,也有動物的,相同的是,所有骨骸上一點血肉也沒有,“奇怪!這里哪來得這么多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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