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又回到綠袍人乙處道:“這么說你是負(fù)責(zé)的?”
“我們都是同級的,你要問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與戴鴻發(fā)是什么關(guān)系?他又是干什么的?”
“我們是‘神木教’的,戴鴻發(fā)也是我教的,他三年前犯下叛教大罪,我們是奉教主之命來抓他回總壇的。”
“哦‘神木教’,我怎么沒聽說過這個教?你們教主是誰?總壇又在哪?”
“這……你……”
“怎么?不肯說,那你們就在這里坐穿牢底吧。”我對伴月姐妹一擺手,竟直朝洞外走去。
見我們要走,乙道:“等等。你知道了那些也沒用,不如你放我們出去,我們會給你一大筆錢。”
我們繼續(xù)向外走,他急道:“好,你回來,我告訴你,什么都告訴你。”
見我站住了,乙道:“我們的教主是……”
甲與丙同時道:“你瘋了!泄露了教主的身份,咱們還能活啊!”
乙眼中漏出了恐懼的神色,他猶猶豫豫的道:“不說的話,姓戴的又豈能放過咱們?說了是死,不說還是死,唉……”
見三人頹廢的坐倒在地,低著頭不再說話,我道:“我們走。”四人一起出了小洞道。
“回來,戴鴻發(fā)要打開魔門,放出萬千妖魔為禍……”
“我們的人就在外面,把我們放了,我們帶人來,一旦抓住戴鴻發(fā),你們就立了大功……”
隨著距離的拉遠(yuǎn),神木教徒的瘋喊瘋叫漸漸的聽不到了,我現(xiàn)在不關(guān)注別的,只想放出被困的女孩們,盡快離開這里。
還沒到關(guān)押眾女孩的石室附近,那道巨大的木門“轟轟隆隆”的打開了,一團(tuán)亮光從門外射了進(jìn)來,跟著從外面進(jìn)來二十多人,從身形上看,都是木傀儡,其中有兩個頭戴蝙蝠面具的真人。
不知他們要干什么,我示意姐仨一起退到了暗處,靜觀其變。那些木傀儡在兩名蝠面人的指揮下,挨個打開關(guān)押女孩們的石室,把她們一一帶出了這條洞穴。
待一眾傀儡把四十四個女孩帶出后,我們迅速到了大木門前,一邊兩人,探頭向外張望。
只見暗湖周圍插滿了火把,巨石上掛著馬燈,把個大巖洞照的如同白晝。此時的暗湖水上下翻涌,一頭巨獸正在水中咆哮,那“嗚嗷——”的叫聲就是它發(fā)出的。
在暗湖的東面燃著兩堆大火,聚著一伙人,由于距離較遠(yuǎn),看不出都是什么人,那些女孩就在旁邊排成一列,哭哭啼啼的由一眾木傀儡挾持著。
見門外沒人,我沖姐仨一招手,橫水清風(fēng)到了外面,伴月與望月護(hù)著追月隨后也出了門。一到外面,溫度陡降,我還好,伴月姐妹連打了幾個寒顫,尤其是虛弱的追月。
我們借著黑暗與巨石的掩護(hù),朝著暗湖的東邊靠去,剛走了沒幾步,一名蝠面人帶著三明木傀儡朝這邊走來,我一拉伴月與望月,四人躲入了一個小裂隙,那五人就從我們面前走過,又進(jìn)了石室所在的山洞。
石室內(nèi)的女孩都被他們帶到了前面的湖邊,這五人不是奔著三名神木教徒或蓬頭人而去就是沖我們?nèi)サ摹4麄儎傔M(jìn)了大木門,我就帶著姐妹三人朝那邊趕去,很快便靠近了那伙人。
我讓伴月與望月先帶著追月躲起來,我進(jìn)前探查,望月剛要說什么,被伴月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也許是洞中的氣氛有異,這次她很聽話的沒出聲。
我潛到了距離那群人二十幾步處,隱在一塊形似竹筍的大石后,閃出一眼往場中打量。
在眾傀儡與蝠面人的拱衛(wèi)下,靠近湖岸邊有一塊空地,一張香案擺在中間,地上并排綁著十八只豬、牛、羊三生,香案后站著的正是死氣沉沉的戴鴻發(fā)。
令我驚訝的是,在一列女孩后面有兩名被綁著,口中塞著布團(tuán)的姑娘,她們竟然是杏妮與她妹妹,她們怎么也在這里?之前我并未看到她們,想必是剛被抓來的。
只見戴鴻發(fā)面對香案上的香燭做著怪異的手勢,口中念念有詞,旁邊一名蝠面人在一張張墳著黃表,一番神秘詭譎的儀式做完,原本咆哮不止的水中奇獸安靜了下去,暗湖水也漸漸的平靜了。
在看湖中那只奇獸,身大如船,形似獅子,身附硬甲,龍頭龜頸,四肢長鱗,頭生雙角,二目如輪,眼放金光。
這不是龍生九子之一的八夏么,這里竟然有一只八夏!不過它的個頭怎么這么巨大?
“八夏”也叫“蚣蝮”、“赑屃”,排行在六,性善、好水,能吞江吐雨,被人預(yù)作吸水獸。
我道這吼聲沉悶如雷,非一般獸類發(fā)出的,先前在地表感到的震顫就是這八夏發(fā)出的咆哮所置。不知這八夏在這個地底暗湖待了多久了?戴鴻發(fā)窮如此常人無法達(dá)到的力量修建這個洞穴所為何故?
正想著,前去牢獄的那名蝠面人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戴鴻發(fā)一見,臉上露出了疑惑與不悅,他道:“怎么了,慌里慌張的?祭品怎么沒帶來?”
蝠面人單膝跪地,雙手并攏,十指樹立,掌心朝內(nèi),半遮著自己的嘴,對戴鴻發(fā)道:“師傅,三個祭品與那個小子逃出了監(jiān)室,量他們也出不去這九幽洞,要不要搜?”
“怎么能!不可思議!算了,來不及了,時辰馬上就要到了。”
另一個金色蝠面人道:“這……這,祭品不夠了啊。”
戴鴻發(fā)道:“只能拿那三個東西代替了。”他又對提人的蝠面人道:“你去把昨天抓住的三個倒霉家伙帶來。”
蝠面人領(lǐng)命,再次返回了監(jiān)牢,那名金色蝠面人道:“這樣怎么行?他們屬陽,怎么可以……”
戴鴻發(fā)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那三個東西已非童子,摻和兩三個非純陰之體的祭品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正說著,從外面匆忙奔來一名上氣不接下氣的蝠面人,還未到戴鴻發(fā)面前就叫道:“師……師父,不好了,‘拔魂草’不知什么原因都被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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