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年輕匈奴騎兵的馬叉就要叉到默塵,這時候,一邊的熊二動了,只見熊二一個健步跨出,一把抱住青年匈奴騎兵的戰馬脖子,一聲怒吼,直接把戰馬給掀翻在地。
年輕的匈奴騎兵一臉驚恐,還沒有落地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一把捏住。
熊大滿目猙獰,一只大手如同提小雞一般,把青年匈奴騎兵給提在半空中。
年輕匈奴騎兵不斷掙扎,卻是掙開不脫,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么現在的情況跟自己叔父所說的完全不一樣,不是自己一沖出來,那些中原兵就會聞風喪膽,落荒而逃嗎?怎么情況和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敢對俺將軍行兇,找死。”熊大望向默塵,剛想詢問默塵怎么處置。
默塵便道:“力營出擊,除了那個會說中原話的匈奴人,其他的都殺了。”
這一路上,晚上趕路,白天休息,但默塵并可以讓這些新加入的士兵好過,除了趕路還要負重前行之外,白天還需要用一個早上時間訓練各種武技,各種殺人技巧,以及團隊合作作戰等等,默塵想趁這次機會,看一看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如何。
熊大聽聞,便不再猶豫,手掌一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年輕匈奴騎兵的脖子就直接被捏斷。
見那些匈奴騎兵狂奔前來,便直接把匈奴人的尸體當沙袋一般,往那些匈奴騎兵砸去,直接把一個匈奴騎兵砸落下馬。
還有一些匈奴騎兵直接在戰馬上彎弓搭箭,想要擊殺或擊傷默塵,可是早已經在屋頂上的神箭營弓箭手那里會讓這些家伙得逞,全部一有拿弓的動作,就被射殺。
而那些手持近戰武器的匈奴人,那些弓箭手并沒有出擊,因為已經有一群人高馬大,一個個渾身肌肉大爆發的猛男沖出了人群,往那些匈奴騎兵沖去。
這些大漢手持的武器和普通士兵的不一樣,每一個人都是那種兩米長的大砍刀,刀身寬大,而且刀身往后有些彎曲,手握之處,足可容納兩只手握刀,默塵命名為斬馬刃,這是默塵絕對進入匈奴草原而設計的一種武器,畢竟他的騎兵數量稀少,想要對付匈奴騎兵,只能靠這種武器了。
一刀下去,馬脖都可以輕易砍斷,而默塵想讓士兵所做的就是斬馬腿,這更是輕松至極的事。
不過因為時間不足,鐵匠營的士兵也就打造了不到百把這樣的武器,不過對付這些匈奴騎兵足夠了。
沖在最前面的就是熊大熊二兩兄弟,一個個拿著一把大砍刀,不躲不閃,直接立劈奔馳而來的戰馬。
“死”
熊大對著奔騰而來的戰馬頭顱劈去,頓時馬頭便被劈成兩半,戰馬栽翻在地,上面的匈奴騎兵被甩出戰馬,還未落地,就被熊二一刀斬成兩段,落下的時候已經死的不能再死,還有一地的腸子內臟灑落一地。
而其他士兵也是如此,兩人一組,下斬馬腿,上砍騎兵,大刀所過之處,只剩下殘軀斷臂。
圍觀士兵當中,有一伙人看著這場單方面的屠殺,心痛不已,謝晨就是其中一個,他是捂著胸口看完下去的,他很想大吼一聲,刀下留馬,這些可是上等的好馬啊!比自己騎兵營的馬更加高大,更加魁梧有力,看著一匹匹好馬被劈殘,砍死,謝晨感覺自己疼的不能呼吸,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去阻止,因為他們將軍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不惜一切手段,用最有效,代價最小的辦法擊殺敵人,不管是什么,人必須在最重要的位置,只要人活著,就有可能得到想得到的,如果人都沒了,那還有什么未來可言,所以在他們將軍眼中,戰馬與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謝晨也知道,如果不用這種辦法擊敵,那么步兵對騎兵,那么步兵一定很吃虧,傷亡也會很大。
一個圍觀的時候,從碗里撈了一大塊肉放在碗里,已經吹涼了,剛想入口,就看見那么血腥的曾經,看著一地的殘肢斷臂,他怎么看都覺得和自己碗里的肉差不多,頓時臉色有些猶豫不定了,想起一路上的干米,肉干,最后一咬牙,直接塞進嘴里,咕嚕直接吞進肚里。
戰斗只持續片刻,默塵的粥還沒有喝完,戰斗就已經結束,惹那些匈奴人,除了那個被熊大按住會說中原話的匈奴族長,還在嗷嗷叫之外,其余的全部被殺死。
謝晨心疼的上前,去查看那些匈奴戰馬,還別說,還真被他找到十匹沒有受傷的戰馬,那是一開始弓箭手射殺的匈奴坐騎,這讓謝晨如同中了大獎一般,笑開了花。
對于力營的首戰,默塵還是比較滿意的。
默塵看著這種匈奴人,淡淡道:“我想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什么,自己說出來吧!興許我高興就放你離開也說不定。”
呼延藍洛見自己的族人全部戰死,眼中的憤怒不可言喻,這可是他全族最精銳的族人,而且也是他們全部的戰力,留守部落的全是些老幼婦孺,本來想著跟隨大隊人馬南下打草谷,大撈一頓,誰曾想到會遇上這些家伙,眨眼間失去了青壯戰士,那留守的小孩,女人,注定會被其他部落給搶掠過去,老人則會活活餓死在草原之上,這是滅族之仇啊!如何不讓他怨恨。
呼延藍洛呸了一口血痰,怒道:“瑪德中原綿羊,殺我族人,還想我告訴你們消息,癡心妄想,告訴你們,天狼神不會饒恕你們的,你們注定被我們天狼后裔給屠滅,你們注定是我們的奴隸。”
默塵見這個家伙居然還那么硬氣,也不再去問,而是對旁邊的熊二道:“去,把林一叫過來。”
“是,將軍。”熊二回了一禮,直接扯開嗓子大喊:“林一,將軍有請。”
瞬間整個李家村都回蕩著熊二的聲音,特別是離的最近的士兵,都感覺耳膜發疼。
默塵真想一腳踹過去,讓這個家伙喊人過來,就是這樣喊的?不過嗓子大也有嗓子大的好處,本來趴在屋頂上,看著下面的戰斗之后,正與猴子討論這些力營士兵戰力如何,以及匈奴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與猴子經過了
邯鄲那次苦難之后,兩人也成了最要好的朋友,聊天正討論的熱火朝天,可突然聽到熊二的喊聲,立刻屁顛的站了起來,一個翻身,直接從屋頂跳了下來,快步跑向默塵。
行了一禮,道:“將軍,您找我啊?”
默塵到現在都沒有安排林一的職務,這林一雖然經過也跟著士兵一同訓練過,但奈何武力卻不怎么升的上去,這武力不行,默塵也就不打算讓他加入軍隊作戰了,強行進軍隊的話,只怕會害了林一,不過,默塵也想到了如何安排林一,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默塵指了指被熊大按住的呼延藍洛,對林一道:“林一,你以前是當捕頭,這審問的事你應該在行吧!你能不能讓這家伙把知道的事情吐出來?”
林一以為默塵找他干嘛,聽到是做老本行的事,頓時就有信心了,抱拳道:“將軍,請問是用常規審問,還是用些不常規手段?如果非常規,屬下需要一個單獨的地方。”
所謂常規審問,就是一問一答,加恐嚇一下,這不常規的審問嘛!看到林一那略有些猥瑣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呼延藍洛頓時大感不妙,大吼:“你們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們,我是天狼后裔,你們不能如此對待我。”
默塵知道這些捕頭對待審問犯人,總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這不知道是不是一種職業的原因,他對這種事情說不上好和壞,不過他有點不喜這種辦法,如果是真的犯人那也沒什么,可如到被冤枉的那不是屈打成招嗎?不過此時情況,他只能任由林一折騰了。
“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可以,其他的隨你。”
“是,將軍。”
得到了默塵的回答,林一一臉冰冷看著呼延藍洛,他長大的下都城離邊境也不算是很遠,經常聽一些商旅說起匈奴人如何對待趙國平民,他就對這些匈奴人沒有什么好感。
“熊二兄弟,麻煩你把這個家伙帶到那個房里。”
“林兄弟,客氣了。”熊二已經得到了默塵的準許,自然不會小氣,一手提著嚎叫的呼延藍洛就進了林一所指的房間。
當林一帶著冰冷的笑容進入房間,里面頓時就響起了匈奴的慘叫聲,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眾士兵邊吃飯還時不時偷瞄進屋子,看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見里面的情況,卻見熊二搖頭晃腦走了出來。
一眾士兵連忙跑上去,問熊二里面怎么回事,可是熊二臉色有些難看,便走出來,邊自語道:“沒想到,沒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人發起狠來是那么恐怖。”
眾人不明所以,可他們再這么問,熊二只是說了三個字。
“好慘啊!”
一個時辰之后,呼延藍洛的慘叫聲才停止,林一總算是滿頭大汗走了出來,不過臉上還帶著滿意的笑容,到默塵身前,抱拳行禮道:“將軍,屬下不辱使命,總算完成將軍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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