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莊嚴他們先到猴子溝。
秦慕飛那一車果然幾乎就只有秦慕飛一個人在蹬車子,幾個女人在車上嘰嘰喳喳地聊得歡快,秦慕飛卻累出了一身的汗。
下了車子,秦慕飛長出著氣擺了擺手:“姑奶奶們,你們還真就一點力氣都不舍得出啊!”
邵艷輕笑道:“你可是男人,正該你出力氣的時候呢。不過看你這樣子還真有些缺乏鍛煉,這怎么成呢?萬一哪天結婚的時候你這體力可是吃不消的。”
秦慕飛知道她這話的含義,在這邊有這樣的風俗,那就是結婚的時候將新娘娶回家新郎得背著新娘上樓的。秦慕飛笑了,他說他家不用背,住的電梯樓,邵艷說那就等著瞧,看看到時候秦慕飛這小身板是不是真能夠吃得消。
秦慕飛舉手投降,她聽出了邵艷話語中的威脅之意,這要是真得罪了邵艷自己結婚的時候指不定這幫人會有什么樣的花樣來折磨自己。
經歷了這一次大家彼此也算是朋友了,自己結婚的時候說不定還真得請上她們。
莊嚴拍拍秦慕飛的肩膀,帶著同情地說:“辛苦了。”
秦慕飛給了他一個白眼,也是莊嚴的命好,向紫蘇喜歡他,大家也給向紫蘇面子,為她創造機會,否則的話蹬車的活兒就該莊嚴去干了。
“哇,那么多的猴子!”向紫蘇叫了起來。
這兒的人多,猴子也多,它們并不怕這些游客,相反的一些游客卻有些怕它們。
姜珊珊皺了下眉頭,看來她有些不適應,可能是剛才那只小猴子把她嚇著了的緣故吧。
“那是猴王!”邵艷指向了一只大猴子,看上去比其他的猴子健壯,在它的旁邊還跟著兩只猴子,邵艷說有一只應該是它的配偶。
這猴王看上去很是淡定,就坐在不遠處的一道矮墻上,目光向著場上掃過卻沒有一點動作。
“嗯,它應該就是猴王了。”陳潔說。
向紫蘇有些好奇:“你們是怎么看出來的?”
陳潔說道:“這些猴子都不敢輕易去靠近它,而且表現出了懼怕。”
莊嚴說道:“猴王也不容易做,常常會有來自內部或者外部的挑戰,一旦失敗它很可能會被趕出族群,那個時候它的下場是很凄慘的。”
姜珊珊說這一點倒是像極了人,不管你之前再怎么風光,一旦敗落那個時候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吧。”許柔拉著向紫蘇向著一個專門賣景區紀念品的攤子走去,攤子上多是一些猴子的公仔。
“多大的人了還玩公仔。”姜珊珊說。
許柔笑笑:“我倒是覺得公仔更可愛一些。”原來許柔也不喜歡這些猴子。
秦慕飛說早知道大家都不怎么喜歡猴子就不該到猴子溝來,莊嚴說來看看也沒什么,既然都來到了龍架山就該把這兒的景點都逛一遍。
邵艷和陳潔很造成莊嚴的話,她們倒是沒覺得這些猴子有什么。
姜珊珊雖然剛才還在笑話許柔她們,可也還是跟著許柔她們去了。
邵艷和陳潔在一旁小聲地說著話,她們好像也沒有什么游玩的興致。
莊嚴說道:“前面有一個懸天觀,聽說香火還不錯的,不想逗猴子我們就去那兒看看。”
陳潔點了點頭,她確實對這些猴子無愛,邵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去哪兒都行。
邵艷看著不遠處的許柔三人,輕聲問莊嚴:“莊嚴,查出那個人是誰了嗎?”
莊嚴搖頭,陳潔說哪那么容易就查得出來,特別是發生了那晚上的事情那個人一定不敢再有什么小動作。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莊嚴的這個計劃最終是要泡湯的,因為那個人在這幾天應該不會有什么動靜,要知道現在大家的眼睛可都是盯著的。
秦慕飛偷偷看了她倆一眼,心里暗道,這兩個女人還真能裝,弄得跟真的似的,明明就是她們自己在裝神弄鬼,現在卻在背后說別人。
不過秦慕飛也不是楞頭青,他知道這個時候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他笑笑:“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我們就當是到這兒來休假唄。安心地玩上幾天,等回去以后再說。你們也不必太緊張,既然知道根本就沒有什么鬼怪那么她也就嚇不著你們,至于說那些意外,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什么事,除非她不動,她若是動還能夠逃過你們倆的法眼?”
秦慕飛的話說得兩人的心里都很是受用,這記馬屁雖輕但卻有效果。
邵艷得意地說道:“那是,姑奶奶我可不是嚇大的。”
陳潔道:“話雖是這么說,可是那個人一天找不出來就一直都是個隱患,他在暗我們在明,到時候只有我們吃虧的份兒,所以莊嚴你還是要加把勁,我倒是覺得要查出這個人來并不難,我和邵艷應該已經可以排除在外,那么就只剩下三個人,你很容易就能夠鎖定目標的。我們知道你和紫蘇的關系不錯,紫蘇是個重感情的人,她與許柔走得近,自然是會維護許柔的,不過你就不覺得許柔表現得有些怪異嗎?我就對她有懷疑,特別是她的夢游是真的還是假的還不好說呢。”
陳潔劍指許柔,這讓莊嚴覺得有些意思。
他問陳潔:“為什么會這么想?這可是紫蘇親眼看到的,慕飛后來也趕去了。”
“眼見也未必是真的,你們能夠保證她不是在演戲嗎?只要下了功夫,裝一下夢游就算是你們都不一定能夠看得出真假來的。”陳潔說罷還用鼻子輕哼了一聲。
不得不說陳潔說得也有道理,而且這種可能性莊嚴和秦慕飛并不是沒有想過,昨晚他們就還在聊著這事兒,只是沒想到陳潔竟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秦慕飛看了莊嚴一眼,莊嚴也正抬眼睛望向他。
秦慕飛問陳潔:“那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還有一點你別忘了,她也遭遇了兩次意外的。”
陳潔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她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說明自己無辜嘍,你說她遭遇兩次意外在我看來這就是最大的破綻,我們有人也遭遇了意外,但我們就只遭遇了一次,而她卻接連遇到了兩次,還有,她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父母在省城做生意,她雖然有份工作,但那工作對于她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我聽說她父母是希望她也一起去省城的,可是她卻不愿意和父母一起住,她很喜歡獨處,我們的關系一直看著都不錯,但每次她和我們一起出來玩到了十點鐘都會先行離開回家,以前她父母在還說得過去,她是乖乖女嘛,可是如今她可是一個人,還是這樣。這次上山來她算是破例了,也只有這次她沒有提出要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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