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邵艷呢?”姜珊珊忍不住問了一句。
既然劉菲菲有那樣的傾向,之前她又和邵艷走得那么近,那么邵艷和她會不會是同類人?如果是的話陳潔是不是就是劉菲菲與她之間的第三者,因為這樣所以劉菲菲才會對陳潔有著那么強的敵意。
姜珊珊越想越覺得可怕,自己與劉菲菲共處一室,而且現在她又對自己是處處維護,難不成自己會成為她的下一個目標?
莊嚴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從邵艷與陳潔的關系來看倒還看不出有這方面的問題。”
“你和我說這些弄得我都不敢和她一個房間了,我可不想成為她們那類人。”姜珊珊說道。
莊嚴卻說:“這些其實都只是我的猜測,不作準的,想要弄明白是不是這么一回事的話你和她在一起的時間相對多一些,好好留意一下。”
姜珊珊明白莊嚴的意思,那就是讓自己來印證莊嚴的猜測是不是對的,她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這原本就和我沒有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冒這個風險,萬一她對我怎么樣的話我又該怎么辦?”
“那這些天她有對你做了什么嗎?”莊嚴問她。
姜珊珊一怔,回想了這幾天以來的情形好像劉菲菲還真沒有對她做過什么。
她沉默了。
莊嚴說道:“你以為她維護你就是對你有想法嗎?你錯了,那只是因為針對你的人是邵艷和陳潔,她是在借這個機會表達她對那兩人的不滿。她們那類人也不是隨便就會喜歡上一個人的,同樣是講緣份,請感覺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不會有事的。”
莊嚴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大灰狼騙小白兔的奇怪感覺,不過他認為自己說得并沒有錯,劉菲菲如果真是對姜珊珊有什么企圖的話應該早就向姜珊珊挑明了,可是她沒有,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邵艷與陳潔的身上,說明她對這件事情還是耿耿于懷。
“好吧,不過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要是真那么容易就能夠看出來我應該早就看出來了,而不是等到你來告訴我這些。”姜珊珊說得也沒有錯,她確實一直都沒有看出這一點來。
“喂,你們在后面聊什么呢,鬼鬼祟祟的。”向紫蘇轉過身來對莊嚴和姜珊珊叫道。
姜珊珊看了莊嚴一眼,然后笑著對向紫蘇道:“你說我們能說什么啊,總不能是談情說愛吧?”
莊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這女人也太能說了吧?
向紫蘇卻并沒有生氣,也笑了:“就他那木頭似的一個人哪懂得什么談情說愛啊?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給我偽裝一下浪子,可是真要和他動真格的他一下子就蔫巴了下去,就是個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她并不知道自己這話是有歧義的,引得幾個女生都笑了起來,向紫蘇有些不明白她們在笑什么,她悄悄問許柔,許柔說:“什么叫一要動真格的就蔫巴了?怎么好用這話來說一個男人呢?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句話有幾個意思?”
向紫蘇這才愣住了,忙道:“不是,你們可別想歪了,我說的并不是那個意思。”
她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給大家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就連秦慕飛也笑得不行,他用一種很齷齪很委瑣的目光望向莊嚴,莊嚴恨不得脫下鞋子向他飛過去。
笑過之后邵艷說道:“紫蘇,還真沒想到你那么的開放,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都已經那啥了?”
莊嚴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他真不明白向紫蘇怎么就冒出了那么一句,他咳了一聲:“笑也笑了,鬧也鬧了,適可而止吧,我和紫蘇之間是純潔的,什么事都沒有,你們也都別再拿我們來開涮了。”
莊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再不站出來說兩句以向紫蘇的本事應該很快就會被幾個女人弄得敗下陣來,到時候自己可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里,它不是屎也是屎了。
見莊嚴一副正經的樣子眾人也不好再拿這事兒來開玩笑,陳潔說道:“好了,也走了很久了,回吧。”
“晚上做什么啊?”開口詢問的是劉菲菲。
陳潔淡淡地說道:“今晚就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間里早點休息吧,我看大家也都累了。”
莊嚴沒有說話,卻仔細觀察著陳潔說話時的樣子,陳潔說話的口吻并不是一種商量的語氣,就好象她在做決定一般,甚至還讓人無法置疑。
可偏偏劉菲菲卻不賣她的賬,劉菲菲說道:“這才八點不到就休息啊?就是讓你睡你能夠睡得著嗎?”
邵艷說道:“確實,現在休息是早了一些,不過這兒晚上也沒有什么好玩的,要么唱歌,要么打麻將,不然就是四下轉轉,看看山里的夜景。”
陳潔說道:“那隨便你們吧,我是真的累了,晚上我就在屋里看看書然后睡覺。”
她說完便先往回走了,也不管其他的人。
邵艷并沒有跟著去,而是問道:“你們說吧,晚上怎么安排,我聽你們的,隨大流。”
莊嚴聳了聳肩膀,他也不知道,只得由著幾個女人。
誰知道劉菲菲卻道:“唉,算了,還玩什么啊,已經沒有心情了,回屋,睡覺!”
姜珊珊看了莊嚴一眼,莊嚴知道姜珊珊的心里還是有些擔心,要是在這之前她是不會怕與劉菲菲共處一室的,而且這兩天她與劉菲菲的相處還算是融洽,可是現在她聽說劉菲菲竟然有那方面的興趣時她就不得不想著劉菲菲會不會看上了自己,要真是那樣的話她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她可是一個各方面都十分正常的女人。
“好吧,各自回屋吧,想聊聊的自己串門,反正住得都不遠。”這話是向紫蘇說的,說罷拉著許柔也回去了。
這一次還是姜珊珊和莊嚴走在最后。
“我突然覺得當初就不應該加入她們這個圈子,我一直在問,我到底是怎么和她們走那么近成為好朋友的?說是好朋友但仔細想想卻也沒有那種特別親密的感覺。”
姜珊珊居然開始懷疑自己怎么和幾個女人混到一個圈子里來的了。
莊嚴說道:“你想多了,人是社會動物,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應酬交際的,也會有這樣那樣的圈子,除非死宅在家里,否則就只能適應這樣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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