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巫術(shù),在上古時期,巫術(shù)可是能和神仙的仙術(shù)抗衡的力量,可惜現(xiàn)在留存下來的不足百萬分之一了。”楚玲玲感慨道,“這個偃偶能夠歷經(jīng)千年還有能力攻擊別人,極有可能會是有巫術(shù)控制。”
“可是,如果是巫術(shù)的話,又是如何傳遞到它身上的,別告訴我有人能活幾千年,在暗中操縱它。”陸仁軒問道。
楚玲玲道:“巫術(shù)并不一定要靠人來操縱,通過一定的手段,巫術(shù)的力量可以通過生物來傳遞,現(xiàn)在看來承擔(dān)傳遞任務(wù)的極有可能是巫蟲。”
“這些巫蟲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在鐵塔古道里,有可能機緣巧合下被存留下的巫術(shù)給污染,進而帶有這種強大的力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偃偶正是巫蟲的老巢,它們身上帶著的巫術(shù)驅(qū)動著偃偶行動。”
“這個章佩不知用什么東西砍下了偃偶的大腿,破壞了巫蟲的老巢,結(jié)果巫蟲傾巢而出,把他吃了個干凈。排泄的糞便就和皮膚似的,進而影響了你們的判斷,要不你們也不會誤以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月了。”楚玲玲做出自己的判斷。
“這些蟲子太可怕了。”陸仁軒想到一個人被瞬間吃的只剩下骨頭,他感覺渾身發(fā)麻,關(guān)切地問道:“玲玲,你怎么不擔(dān)心你哥?畢竟章佩和他是一伙的,章佩死了,你哥不會有危險嗎?”
楚玲玲沉著地說:“謀定而后動,陸哥,這個道理你肯定比我還明白。咱們現(xiàn)在先研究出我們的對手是誰,而后再采取行動才有可能成功。我們已經(jīng)度過了很多危險,我可不想冒冒失失的再闖進另一個危險。而且,我哥有保命手段,這一點我還不太擔(dān)心。這個章佩的死有可能是他自己的緣故,否則我哥絕對不會丟下他不管的。”
“老陸,玲玲。”冬瓜已經(jīng)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回頭沖他們喊道,“你們先別研究那個偃偶了,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任務(wù)。”說完還沖著兩人招手,讓他們趕緊過來。
陸仁軒快步繞過山頂?shù)木奘叩蕉厦媲啊?br />
冬瓜說:“我覺得極有可能章佩等人被人給抓住了。他想逃跑,結(jié)果被偃偶追擊到這里,命喪于此。當(dāng)然了抓住他們的不一定是人,但絕對擁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
冬瓜手指著前方,道:“或許他們被困到了那個地方。”
陸仁軒順著冬瓜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下方樹木環(huán)繞中,有一片模糊不清的建筑,而那片建筑正中央似乎有著幾棟與周邊風(fēng)格不同的建筑群。盡管他還看不清那是什么,但心中隱約有感覺,那就是他們說要尋找的地方。
楚玲玲拿出了筆記本,仔細(xì)對比了一下,沉聲道:“前方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宮殿。”
陸仁軒心中暗道:自從進入鐵塔古道后,我們連續(xù)碰到了無法解釋的巫術(shù)、過去未來畫像、穿越石壁等詭異之事,甚至是那個我畫不出來的符號,而現(xiàn)在終于見到了六角方盤上所繪制的宮殿了,或許在宮殿里就能找到答案。
可是,真正等待他的是答案,還是更大的謎團?
在溫泉河流的河岸不遠(yuǎn)處,在稀疏的樹木和草叢中,一條蜿蜒的山路通往遠(yuǎn)方。而在遠(yuǎn)方的高地上,聳立著一個像是拱門一樣的東西,在它的后面一條白亮的石路在山林之中忽隱忽現(xiàn),一直延伸到一片古老的建筑之前,那正是地圖上所標(biāo)識的石階與宮殿。
三條人影一前兩后快速行走在山路上,一個身材走樣的身影走在前方,后方兩米處跟著一個年輕的身影,在他旁邊是一個身材挺拔的女性。
這正是冬瓜與陸仁軒、楚玲玲三人。
楚玲玲從筆記上確認(rèn)宮殿就在前方后,陸仁軒還是不太敢相信這么快就找到了神秘的宮殿。楚玲玲不厭其煩的再次拿出六角方盤驗證,只是這次冬瓜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再次引火上身。
再次確認(rèn)無誤后,陸仁軒覺得整個人都精神起來,這一路逃亡時所受的傷、所消耗的力量仿佛一瞬間又回來了。
三人決定放棄休整,快馬加鞭趕往宮殿。
只是愿望雖好,山路卻難行。
說是山路,其實這不過是動物們遷徙時踩出來的小路。冬瓜在前方開道,不時用路邊撿的樹枝將小路上的荒草掃斷,仿佛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陸仁軒道:“冬瓜,你有這么多力氣,幫個忙唄?”
冬瓜也沒回頭問道:“啥忙?”
陸仁軒道:“前面快到那條石板路了,而我也餓了,你辛苦一下,弄點野味的唄。”
冬瓜仍然沒有扭過身子,含糊不清地說:“這叫什么事?我不一直在找吃的嗎?”
楚玲玲見冬瓜只是打草,噗嗤一笑道:“冬瓜哥,你確定在找吃的?”
冬瓜扭過頭來,道:“這不是嗎?”他手里拿著一大把青草,嘴里面還叼著一根,沖著兩人說道。
“吃草?”這回輪到楚玲玲發(fā)愣了,“冬瓜哥,你變性了,不是吃肉嗎,啥時候改成素食了?”
冬瓜等兩人走上來,把手里的草塞給陸仁軒道:“咱們現(xiàn)在怎么著也是脫離危險了,得想辦法改善一下伙食。這兩天光吃肉,有沒有咸味,嘴里都淡出個鳥來了。”
“所以你就吃草,還拉上我們跟你一塊吃?你要當(dāng)和尚嗎?這玩意兒是給豬的飼料吧?”楚玲玲拿起陸仁軒手中的草道。不過她剛拿到手,感覺不對勁,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驚異地說:“咦,這草跟大料似的,有股調(diào)料味呀。”
陸仁軒呵呵一笑說:“玲玲,別的我不知道,要論吃飯,這家伙絕對算是吃貨的。”
冬瓜吐出嘴里的草道:“我跟你說,這玩意兒叫咸柑子草,不知道是不是長邪了,跟八角一個味道,本身又能從土壤中捕捉鹽,是上好的調(diào)料。你以為我閑著沒事拔草玩呀。”
原來這一路上,冬瓜見路邊的草叢中居然有咸柑子草,便用樹枝掃斷,收集了一大把,準(zhǔn)備做調(diào)料用。之前條件所限,他可以勉強湊合,現(xiàn)在有條件了,即便是吃的一定要上全套的。
楚玲玲點點頭道:“你這個吃貨,倒是不嫌麻煩……”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冬瓜把手里和鐵锨柄差不多的樹枝對著她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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