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中山見對方六個人,而己方現(xiàn)在成了五個人,倒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說道:“你們前后夾擊算計于我,可不是英雄行徑。”
冬瓜哼了一聲,大步邁到前面說道:“你覺得跟狗熊還用講英雄情結(jié)?你該不是日本動畫片看多了吧?”
賀中山武士刀一橫,怒道:“八嘎,你的,跟我打一場!”
榮田龍連忙說道:“中山君,如今陣靈在此,他們無法用熱武器,而我們都有刀在手,對戰(zhàn)起來,未必是我們輸!”
賀中山聽完榮田龍的勸阻,心里冷靜下來。他知道他的隊伍雖然死了一個井上一郎,但剩下的五個人每一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而且有過巫力灌頂?shù)慕?jīng)歷,讓他們的戰(zhàn)力倍增,如今眼前這些人雖然只有六個,可是他們并沒有冷兵器,已經(jīng)是吃了虧,雙方對戰(zhàn)起來,自己一方勝算更大。
在他思考的時候,楚法邱抽出了自己的長刀,指向榮田龍道:“這個人交給我了。”說完他的眼睛便盯著一身黑衣打扮的榮田龍不松。
榮田龍嚇了一跳,因為他感覺到楚法邱身上有一股煞氣,比他有過之而不不及,連忙問道:“我跟你又不認(rèn)識,為何針對我?”
楚法邱將他的黑色窄刀橫在胸前說道:“我叫楚法邱,而你是榮田龍。楚榮兩家歷來有恩怨,今日便從你開刀!”
榮田龍聽到這里才知道眼前這個眉毛處有著刀痕的年輕人正是楚家的翹楚,便擺了個拔刀式,說道:“那好,我就領(lǐng)教一下閣下的刀法。”
賀中山看得出來,楚法邱絕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剛想替榮田龍上場,張運便開口道:“賀中山,你的對手是我!”
說完,張運把刀口對準(zhǔn)了賀中山,而刀刃處居然發(fā)出了一點微弱的紅光。
陸仁軒看到這一幕,心中暗道這個張指揮官果然不簡單,能夠把巫力外放集中到刀刃上,威力絕對強大。
冬瓜兩手一攤說道:“我手里面也沒有武器該怎么辦?就你了,我看你吃飯沒有節(jié)制,像我一樣胖,咱們兩個就過過招吧。”冬瓜選擇了一個稍微胖一些的忍者作為自己的對手。
對方見冬瓜小瞧自己,嘴里喊了一聲“八嘎”,便橫推刀口,準(zhǔn)備與冬瓜一戰(zhàn)。
吳源和張富一看敵人已經(jīng)被被別人挑的只剩下兩個人了,連忙選定了自己的對手。
陸仁軒一看,現(xiàn)在只有自己閑著,好像對方的人小瞧自己,根本就沒有把他當(dāng)做敵手,而己方的人則是想保護(hù)他,因此也沒給他機會。
陸仁軒只好問道:“你們一對一,我怎么辦?干看著?”
張運呵呵一笑道:“陸兄弟,我們幾個自然是牽制這五個人,你的任務(wù)當(dāng)然是抓住陣靈了。別以為你的任務(wù)簡單,我想最難的應(yīng)該是你。”
陸仁軒看了一眼閃閃發(fā)光的陣靈,雖然對這個古陣孕育出來的東西感到好奇,但心中卻充滿了激動。
畢竟這個陣靈有著強大的靈魂攻擊能力,只是不知道的是,自己能不能降住它?會不會像其他九個人一樣被他抽取靈魂,從而成為行尸走肉?
陸仁軒對這一切并不知曉,只能咬牙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陣靈。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雙方的人均是前沖戰(zhàn)斗在一起。
陸仁軒緊緊盯著陣靈,心中卻不知到改如何和陣靈溝通,甚至是抓住他。
陣靈發(fā)出白色的光芒,充滿整個空間,空間中刀光劍影,敵我雙方的人戰(zhàn)斗在一起。偶爾有一道刀光劈刀坐到地上的韓軍周圍,卻被韓軍罩在他和九名隊員之上的防護(hù)罩給彈回去。
陸仁軒心中暗嘆,這個韓軍體內(nèi)的巫力雖然少,但或許是自閉癥的原因,居然有這么強大的防御力,不但能夠阻擋刀槍,而且還阻擋住陣靈抽取靈魂,這是多么強大的靈魂之力才能做到!
他盯著陣靈,突然心中有所感悟,難道上古時期這些術(shù)法布置的大陣有著滅神之威力,所以才能歷經(jīng)數(shù)千年歷史而不消散?
想到這里,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看到的那個筆記本。雖然筆記本的內(nèi)容是母親記錄的,但他相信母親知道的一定比他多,就比如關(guān)于這個陣靈,他相信筆記之中肯定有記載,只是現(xiàn)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打開筆記本而已。
兵器交錯之聲在陸仁軒耳邊發(fā)出響聲,而陣靈居然下降了一些位置,開始圍繞著陸仁軒轉(zhuǎn)動。
陣靈仿佛是一個孩子似的,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謎一樣的人。這是陸仁軒自己的想法。他知道他不迷人,只是身份迷人而已。而陣靈作為孕育而生的東西,并非自然界中天然所有,它對一些特殊事物的敏感性也要強很多。
就比如,陸仁軒就感覺到陣靈在盯著他的大腦深處在看!
這個想法嚇了陸仁軒一跳!難道這個陣靈能看到自己大腦深處的銅門?他搖了搖頭,驅(qū)趕掉這種不安的想法。
就在這時,和吳源對戰(zhàn)的忍者忍痛哼了一聲,急速后退。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傷痕,鮮血汩汩而出,嘴里喊道:“你的,卑鄙!”
吳源晃了晃手里的皮鞭,不對,不是皮鞭而是腰帶,說道:“怎么著,你還以為我脫褲子要干什么?老子當(dāng)然是要用腰帶抽你了。想要SM,找你們隊長解決去,我看賀甲家族的人都好這一口,不過看你的身材,你只能當(dāng)‘受’了,‘攻’是沒有希望的。我想賀中山一定很樂意的。”
那名忍者還沒說話,賀中山卻忍不住了,大叫一聲“八嘎”,就朝吳源撲來。只不過他的身影剛動,張運手中的短刀卻突然迸發(fā)出一道紅光,離開匕首撲向賀中山。賀中山眼角余光看到迅速逼來的巫術(shù)攻擊,連忙把刀豎著擋在胸前。只聽見“當(dāng)當(dāng)”兩聲,賀中山后退了兩米多,雖然擋住了張運的急速攻擊,但手中的武士刀卻斷為兩截。
于此同時,楚法邱的烏刀猛然挽了一個刀花,而后直取榮田龍的胸口。榮田龍冷笑一聲,突然身子橫移,窄刀左推,并順著楚法邱的刀向他劃去。
榮田龍臉上帶著冷笑,手中的刀閃電般直奔楚法邱的手臂,在他看來,楚法邱要么扔掉刀后撤,要么就是被他斬斷胳膊,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能。不料他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楚法邱突然一聲爆喝“開”,一柄刀突然變成了兩把,不但擋住了他的攻擊,其中一把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劈向了他的脖子。
榮田龍大叫一聲,只好扔了武士刀向后逃竄。
冬瓜和張富的戰(zhàn)斗更是激烈,只不過他們的對手相對較弱,其中和冬瓜對戰(zhàn)的那一個還被冬瓜一腳踹出去三米多。
賀中山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說道:“暗影小組果然名不虛傳,我領(lǐng)教了!逃!”他剛說完,便扔出了一樣?xùn)|西,那樣?xùn)|西在空中爆炸,形成了大量的白霧。
張運等人怕白霧有毒,紛紛后撤躲避。等到白霧散去,卻發(fā)現(xiàn)賀中山等人已經(jīng)遁走不見了。
張運把短刀插入石頭恨恨地說:“媽的,又讓這幫孫子逃走了!”
吳源走過來道:“張叔,逃走就逃走吧,至少他們不會打擾我們捕獲陣靈了。嗯,誰把燈給熄滅了?哦,不是燈,是陣靈,陣靈呢?……師傅……師傅你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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