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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先生的第25根肋骨 正文 第75章 緊接著,她后頸傳來一陣劇痛!

作者/民國咕咕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張作品乍看同屬于一個色系,卻使用了同色系的不同色彩,協(xié)調(diào)的安排在一起,不僅不會顯得平淡,反而有種各種顏色撲面而來的感覺,熱烈奔放,抓人眼球,透著幾分叛逆不羈的味道。

    厲承勛知道她會畫畫,也看過她的一些早期作品,但都是小幅油畫,是具體的一個靜物,花卉,小動物,水果等,并沒有什么情感宣泄出來,而這個,卻是一張大幅油畫,充斥著各種元素。

    混亂,雜入,卻因為色差碰撞非常震撼人的心靈,但是,第二眼看的時候,才能抓住作品的靈魂,其實一切紛亂后面是井然有序的安排。

    這幅畫分三層,中間一層,是一個男人,他散漫的坐在沙發(fā)上,修長骨節(jié)之間夾著一支煙,淡白色煙霧冉冉飄向半空,悄無聲息的拂過他俊美無儔的面孔。

    男人外面是一層用輕淡色彩勾勒出的一層飄渺模糊的效果,讓本就深不可測的男人越發(fā)的神秘無底。【山河社稷圖漫畫/】。

    男人身后,是中世紀時期風格的一個暗黑古堡背景,有象征正義和邪惡的神,還有揮著翅膀的天使。

    三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渾然一體。

    “厲總,這人吸煙的樣子跟您有點像呢。”旁邊的工人師傅看看正在吸煙的厲承勛,看看畫上的男人,撓著頭笑說。

    他們只知道吸煙的樣子像,卻只有他知道這畫里的男人就是他,也只有他知道,葉悠然用這幅畫告訴他,她懂他的處境,而且她相信,他會撥開云霧見天日。

    厲承勛心情頓然,毫不猶豫的指著它道,“就它了,掛上去,小心點。”

    看他們伸手就去拿,手指摸到了畫,厲承勛挑眉問,“可以裝裱玻璃嗎?”

    “油畫一般是不需要裝裱玻璃的,這個畫風偏寫實,可以考慮選用鎏金帶花紋的外框。”

    厲承勛還是覺得這樣子袒露在空氣中對畫不好,沒有安全感,他想要這幅畫永久保持這個樣子。

    他正在這里糾結(jié)的時候,網(wǎng)上已經(jīng)在瘋傳葉悠然掛在廊道和會議室的那些畫。

    主要是因為星燃最近頻頻上頭條,星燃藝人的一舉一動也頗為受關注,幾個當家藝人同時在個人社交網(wǎng)站上展示一個風格的油畫作品,讓媒體嗅到了信號,不理解他們這些一致的行為,過度解讀,于是,就被不知所以的網(wǎng)民送上了頭條。

    后來吸引了不少油畫界的大師,對這些畫進行分析評論,紛紛給予好評。

    繪畫風格獨樹一幟,色彩運用大膽細膩,透著幾分叛逆不羈的味道,目測是某個頗有成就的畫家,但是油畫界就那么大,知名畫家也就那么幾位,卻無法從中判處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

    經(jīng)過油畫大師的認可,星燃油畫,這個話題,引得了更大的反響。

    因為畫中人衣服和飾品的獨特造型,服裝界和珠寶設計界也開始關注,對畫家所采用的這些新鮮的設計元素表示非常感興趣,想要聯(lián)系此人,進行合作。

    一時之間,星燃傳媒,星燃油畫,稱霸網(wǎng)絡各大頭條,占據(jù)熱搜排行榜,且勢頭越來越猛。

    星燃傳媒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有人說,這是星燃傳媒公關的又一次成功的營銷策略,從星燃內(nèi)部油畫裝飾入手,很獨特,也很新穎,但是首先,你的油畫要特別出眾,不然,也起不到這樣事半功倍的作用,所以,油畫作者是誰,又成為一大謎團。

    油畫的熱搜持續(xù)一周,慢慢沉寂下去,厲承勛一顆心也落回了實處。

    他一方面害怕葉悠然的才華被挖掘,怕她成名后,有了雄厚資本離開他,一方面又怕因為有星燃這個熱搜體的加持,才得以讓這些畫出名,若是大眾知道是她,結(jié)果如何,尚未可知,他不想讓她從高高的云端摔下來。

    熱度平息的那一天,厲承勛回到一品華庭,卻撲了個空。

    厲承勛慌了一下,然后打開手機軟件,定位到姜花和葉悠然的車子,葉悠然的在地庫,姜花的在嶸大。

    厲承勛驅(qū)車前往,在談良材教授的畫室里,看到了坐在畫板前的纖細身影,旁邊是正在指導她的教授。

    她聽得專注,畫得也認真,厲承勛沒有打擾她,站在窗邊靜靜的望了她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

    葉悠然轉(zhuǎn)過身,望著男人氣宇軒昂的背影,眼神久久無法回神。

    “這個作品,我有了一個合適的名字。”談教授的聲音,將葉悠然拉回現(xiàn)實。

    她看了眼談教授,談教授看著她這個做了兩個周的畫。

    畫上是個女子,她抱膝坐在那里,半長的在身后飄舞,吊帶長裙露出削瘦的肩,裙擺遮住了腿,她眼睛望著前面,表情迷糊哦,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眼神中帶著一絲茫然。

    背景是一團迷霧一樣的顏色重重疊疊,白色的像是她腦子中的記憶,其他顏色的試圖沖入這白色區(qū)域,紛紛雜雜,所有的色彩都像是流動的云,動態(tài)的,似乎隨時都能將這格局打破,而這個女子,也會被這些色彩吞沒。

    這畫看得人心揪得高高的。

    “什么名字?”葉悠然笑著問。

    “亂。”

    葉悠然一愣,嘴角淺淺勾了下。

    談教授語重心長道,“執(zhí)筆作畫,畫由心生,能夠反映出你的心境也是到了一個境界,挺好的,但是,作為你的老師,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走出心中困境,不要讓負面情緒影響到你的生活。”

    他點了點畫上那些大片的彩色顏料,意有所指。

    在畫背面落款,葉悠然將筆放下,“我知道了,老師。”

    今天告一段落,兩人在茶桌前坐下,葉悠然畫畫的學費,就是她親手泡的一杯茶。

    談良材除了作畫,珍藏和收集名畫,唯一的其他愛好,就是喝茶。

    且品味挑剔。

    恰好,葉悠然煮的茶讓她喝過一次便念念不忘,本來,談教授收她為徒,只是因為厲承勛給他尋來一副向往已久的畫作,存了幾分應付心態(tài),但是,葉悠然的天賦,葉悠然的心性,讓談教授越來越喜歡她,大有傾囊相授的打算。

    葉悠然手中握著一根茶夾,夾著品茗杯,里外來回淋了三遍,將茶具做好消毒,然后才拿了桌上的普洱沖泡,動作慢條斯理而又行云流水,非常的賞心悅目。

    “悠然啊,最近時間你的作品在網(wǎng)上傳播開來,毀譽參半。”談教授愛徒心切,見不得她有心事,別的本事他沒有,但是在嶸城的畫術(shù)圈子里,他也算是個泰斗級別的人物,“我可以出面幫你,讓那些不懂得欣賞油畫的人滾蛋!”

    葉悠然微怔,搖頭失笑,“沒有,這個我壓根沒在意,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是我。”

    這世上那么多人,眾口難調(diào),她沒必要因為幾個人的幾個差評就改變自己的風格。

    談教授看她渾然不在意,心里既欣慰又失望,欣慰的是她心胸寬闊,失望的是,她明顯沒有把畫畫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悠然啊,你現(xiàn)在不是沒工作嗎?我覺得,倒是可以這條路試試,只要你肯用心,你的成就絕對不會亞于老師我。”

    “誰說她沒工作?她有!”

    兩人所坐的窗口,有個人不知何時站在了那兒,還伸手夠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淺酌。

    談良材臉一黑,“厲總裁,我問我徒弟,你插嘴不合適吧?你說啊,她有什么工作?你是不是就想著讓她乖乖的呆在家里,當你籠里的金絲雀?”

    這句話,直指厲承勛內(nèi)心,沒錯,他就是想讓她只屬于他,讓別人都窺視不到她的好,讓她永永遠遠離不開他。

    可是,他也只是想想罷了,真正愛一個人,怎么舍得折斷她飛翔的翅膀?

    他將一封信遞給葉悠然,“這是歐陸讓我交給你的。”

    “什么?”葉悠然問。

    “他想請你去法醫(yī)科上班。”

    葉悠然打開一半時聽到這句話,又把信封放在了桌上。

    先不說她對法醫(yī)這個工作沒有特別喜歡也沒有特別反感,單是封艷在那里上班,她就不會過去。

    談良材一聽法醫(yī)就嗆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厲承勛,這個男人也是一朵奇葩,生在豪門,卻允許自己妻子在殯儀館工作,現(xiàn)在,還建議她去做法醫(yī),跟死人打交道?

    他之前以為葉悠然上個工作沒了是因為厲承勛干預,現(xiàn)在一看,顯然不是這么個情況。

    于是,對厲承勛,談良材有了新的認識,語氣也沒剛才那么沖了,“不是我偏見,這女孩子做法醫(yī),總覺得不是太美好,天天解剖尸體不說,跟著警察干特別容易得罪壞人,咳咳,我之前網(wǎng)上看過一個例子,是說一個有名的法醫(yī)被一個黑幫組織給那個了……”

    “你覺得,我保護不了她?”

    厲承勛瞇眸,眼里是一閃而過的陰森晦暗,還有隱隱的殺意。

    談良材這就尷尬了,端起一杯茶低頭喝了起來,“我不是說悠然,嘖,算了,總歸是你護著她就好了,我這顆老心臟受不了太刺激的東西,女孩子畫畫就很好嘛!”

    他還是不死心,挑眉看向葉悠然。

    厲承勛道,“她還年輕,太安逸的生活固然好,但也得看她喜不喜歡。”

    兩人爭論的時候,葉悠然起身走到照片墻跟前,看到了一張集體合影,都是同齡人。

    談教授比現(xiàn)在年輕至少十歲,他旁邊的男人,五十來歲的樣子,嘴角扯著一絲笑意,面部五官她在哪兒見過,她職業(yè)病又犯了……

    葉悠然甩了甩頭,看到厲堯邁著小短腿踏進門,姜花在后面不近不遠的跟著。

    葉悠然連忙迎上去,把他抱起來,厲堯摟著她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厲承勛,厲堯沖他咧著嘴伸出手去,“爸爸!”

    見厲承勛朝他走來,他這才扭頭給談教授打了個招呼,“談爺爺好。”

    “小家伙好啊,剛?cè)ツ膬毫镞_了?”

    “圖書館。”

    “你去圖書館干嘛,你又不識字。”

    “我要幫媽媽做事啊,我不識字可以問管理員。”小家伙掙扎著下地,示意姜花蹲下來,繞到她身后,胖乎乎的小手笨拙的拉開拉鏈,從里面掏出一本書,“我拿著媽媽的借書證,問管理員阿姨我媽媽經(jīng)常借書的類型,然后就讓花姑幫我挑選了一本書,媽媽,你看,是不是這個?”

    他面帶得意的笑容,星星一般璀璨的眼睛望著葉悠然。

    書名是:個人密碼的破解方法(中級版)。

    葉悠然看到了,厲承勛也看到了。

    看到厲承勛眸子一黯,葉悠然將書拿過來,塞進了包里,掩飾一般親了親厲堯,“堯堯真棒,都會借書了!”

    從嶸大出來,車上,厲承勛沒時間問。

    四人去餐廳吃飯,葉悠然中途去洗手間,厲承勛也跟了上來,葉悠然以為他會問關于那那本書的事情,可是沒有,只是就歐陸給她的那張聘任書,征詢她的意見,“要不要去,不去的話我回絕了歐陸。”

    “肯定不會去。”葉悠然道。

    厲承勛什么也沒說,直接發(fā)消息給歐陸說了情況。

    回到家后已是入夜,是厲堯聽故事的時間,厲承勛在厲堯尚在母胎中時,就創(chuàng)建了一個電臺,閑暇時間厲承勛和葉悠然都會挑選合適的故事朗讀錄入,如今里面已經(jīng)有兩千多個兒童故事。

    厲堯喜歡聽爸爸媽媽的聲音,從出生后就開始聽,這個習慣天天堅持,一直到現(xiàn)在。

    厲承勛將葉悠然帶入書房,關上門。

    坐入老板椅里,把她安置在他腿上。

    他沒有做別的不規(guī)矩的東西,滿臉的嚴肅。

    葉悠然心弦緊繃,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

    厲承勛吻了吻她的額頭,同樣看著自己的小妻子,人家23歲的時候正處人生轉(zhuǎn)折點,剛從大學畢業(yè),要踏入社會,找工作,開始新的征程。

    而她,卻經(jīng)歷了輟學,雖然后來自學考取學位證,但大學生活基本沒有體會到。

    過早踏入社會工作,工作一段時間又面臨半路擇業(yè),厲承勛像是為孩子前程操心的大學家長,頗有些頭疼,他捏了捏妻子懵懂的小臉,“跟我說說,你未來就業(yè)的方向,我給你把控一下。”

    葉悠然喘了一口氣,原來他是問這個。

    想了想,她問,“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厲承勛噎了一下,啼笑皆非,“葉悠然,我是你丈夫,你還真的把我當你家長了?”

    葉悠然,“……”

    看她抿唇訥訥的樣子,厲承勛低低的笑了,大手在她臀上捏了一下,“行,丈夫也算半個家長,你先說說自己喜歡的,別說你擅長的,我覺得擅長的還挺多,只說你喜歡的,想要做的,未來幾十年從事這個事業(yè)不會臨時生變的那種。”

    葉悠然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作祟,“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從事殯儀行業(yè)了。”

    厲承勛抬起她低下的小腦袋,“為什么不想從事殯儀行業(yè)?”

    雖然心里猜出來了,但還是想問問。

    葉悠然提起這個,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痛苦。

    她重新把臉埋在他胸口,小手無意識的摳弄著他的衣扣,“封艷告訴我,我爸爸是無惡不作的黑幫頭子,我信了她的話,我覺得我被爸爸騙了,我恨他,從大學輟學,選擇跟古鶴軒學習,其實我一開始是想跟我媽媽學法醫(yī)的,但我媽媽說她忙,后來我知道,她是不愿意教我,一是嫌麻煩,二,大概是不想我從她那里學到東西,她恨我爸爸,也恨我……”

    頓了下,葉悠然又道,“我學殯儀,我爸爸知道后氣得半死,我很開心,就算不喜歡也要堅持學下去。”

    厲承勛胸口的衣服被火燙的液體浸濕,他輕顫了一下,伸手摟住她,下顎抵著她的頭,輕道,“好了,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不談那個女人,她也只是生了你,生你之恩因為這一場暗算而抵消了,從此以后,你跟她,也就是個表面母女,根本不用在乎她,你有我有你爸爸,還有堯堯,我們才是一家人!”

    葉悠然悶著聲音嗯了聲,小手圈住他的腰。

    厲承勛呼吸一窒,聲音有些粗重,“算了,職業(yè)規(guī)劃我來給你做,你到時候選擇一個,之后我再帶你去做個職業(yè)價值觀測試,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反正你還小,不著急,我們慢慢來,葉悠然,我又想了怎么辦?”

    前面說得好好的,后面突然爆出這么一句,葉悠然都沒反應過來時,就被他抬起一條腿,換了個坐姿。

    他腰強勁有力,很寬大,葉悠然的腿圈得很吃力。

    厲承勛一邊吻她,一邊扯掉兩人之間的束縛。

    葉悠然小臉悶紅,粉唇微張,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也幸好是你結(jié)扎了,不然孩子都湊成足球隊了。”她小聲嘟囔了句。

    厲承勛悶笑不止,笑的時候攻城略地……

    一番癡纏,喘息聲還未落,厲承勛的聲音粗嘎沙啞,“葉悠然,我最痛苦的時候想過放棄你……”

    葉悠然身體一縮,厲承勛感覺到了,倒吸口氣,在她唇上狠狠吸了口。

    抬著她下巴,看著她臉上露出的失意,他又道,“我試過,但不行,我放棄不了,中了你的毒,唯你可解。”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現(xiàn)在很幸福,我也希望你跟我同樣的感受。”

    “你不會讓我等太久,對嗎?”

    他的手掌,按在她心口,深邃的眼睛癡癡盯著她。

    葉悠然眼眶濡濕,眼前逐漸模糊不清……

    ……

    從書房出來時,葉悠然的腿還在疼,她慢慢走著,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順著腿往下流。

    她穿的深色裙子,并看不到,但也足夠讓她尷尬。

    嬰兒房里,厲堯已經(jīng)睡熟。

    但是,電臺里,厲承勛低沉緩慢的聲音還在寂靜空氣中流淌,“一只名喚費迪南德的公牛,生來就與眾不同,其他小牛崽子活潑勇武,終日抵著犄角,互相比試,費迪南德不然,它成天坐在牧場的軟木樹下,安詳?shù)芈勚ㄏ悖H為愜意……”

    葉悠然走過去,將平板蓋子闔上,聲音戛然而止。

    她俯身親了親厲堯粉雕玉琢的小臉蛋兒,給他蓋上薄被,轉(zhuǎn)身離開,嬰兒房的門打開著,以防他夜里有了動靜,主臥可以聽到。

    ……

    嶸錦總裁辦公室。

    厲承勛忙得不可開交時,隆子明提著三層高的高檔食盒走進來,“厲總,用餐時間到。”

    厲承勛頭也不抬的說,“沒看到我正忙著?出去!”

    “看到了,但是太太說了,您一定要按時用餐用藥,前一陣子您做得就挺好,這才停了藥,怎么連飯也要停了?”隆子明面無表情的問道,“厲總,您是現(xiàn)在吃,還是我轉(zhuǎn)告太太說您不吃?”

    厲承勛一噎,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曾經(jīng)只對他唯命是從的特助。

    而特助像是得了庇護一樣,雙手提著飯盒,固執(zhí)的站在辦公桌前。

    門外的歐陸,一臉好笑的看著這一幕,第一次對隆子明刮目相看。

    如果是別人,也許會以為厲承勛會開了隆子明,但是,深知厲承勛和葉悠然的過往的歐陸卻明白,隆子明是賭對了!

    果然,厲承勛敗下陣來,乖乖的走到窗邊休息區(qū),坐下用餐。

    歐陸用過了,等厲承勛的時候他開了室內(nèi)高爾夫,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了起來。

    中途,厲堯請求視頻通話,厲承勛開著平板,豎在桌子上,看著兒子吃著飯。

    厲堯呱呱說個不停,厲承勛面帶微笑聽著,間或鼓勵一下,一副慈父嘴臉。

    看得歐陸都羨慕了,覺得有一個小孩還蠻好的。

    厲承勛用完餐,厲堯懂事的就主動要求掛掉,“爸爸去工作吧。”

    厲承勛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你媽在干嘛?”

    厲堯湊近,用氣音說道,“在打電話,好像是個男的。”

    歐陸,“……”

    厲承勛煞有介事的點頭,“行,我知道了,這個周末我有兩天休息,帶你去動物園。”

    厲堯笑瞇了眼,“爸爸您太客氣了。”

    歐陸,“……”

    掛了電話,抬頭看到歐陸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厲承勛眉梢微揚。

    歐陸開口,“你這樣給點好處讓他給你通風報信,長此下去會不會讓孩子變得過于功利?”

    厲承勛點頭道,“關鍵是看人,我兒子這樣的神童絕對沒問題,如果是別的小孩,很容易被帶歪。”

    歐陸眼角抽搐了幾下,換了別的話題,“你們冰釋前嫌了?”

    厲承勛前一刻還是輕松愜意,這會兒,眉心擰緊,表情有些淡淡的沉重,“尚未,不過來日方長……”

    “你就是這樣死心不改,撞破南墻你也不回頭,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女人,你看看你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子了!九年了承勛,每次都是來日方長,你還有幾個九年?”

    “她的九年,是從15歲到23歲,她長大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你呢,你都快34歲了!”

    “承勛,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她下了降頭!”

    歐陸狠狠一席話,是忍了很久的,不吐不快。

    他印象里的鐵血軍官,殺伐決斷,從未出現(xiàn)過一絲猶豫。

    而今天看到的男人,卻因為女人的一句話,放在工作去吃飯,因為那女人跟男人打電話,他就患得患失。

    如此大的反差,刺激到了歐陸,對葉悠然的不滿,也達到了頂峰。

    厲承勛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聲音清淡幽冷,“歐陸,那你覺得,她值不值得我等九年?”

    歐陸下意識就想回答。

    但是,厲承勛又開口,“用我們從小到大的友情發(fā)誓,你說的話,不帶半點私人感情,只是單純說她這個人,她值不值得我等九年?”

    從小到大的友情,三十多年的友情。

    歐陸咬了咬牙,深吸幾口氣,不甘心的吐出兩個字,“她值。”

    厲承勛莞爾,“所以,別再說那些廢話勸我,你知道你勸不到我心里去。”

    歐陸在空氣里打了幾拳泄憤,“怎么樣?她來不來?”

    “她現(xiàn)在對封艷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愿意跟她共事?”厲承勛擰著眉頭道,“雖然我不知道她們之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我覺得,可能跟葉海邦入獄有關。”

    “對啊,你不是也知道?是封艷通過老歐提供的證據(jù)……”歐陸嘶的吸了口氣,一臉不解,“但是這證據(jù)在黑板大佬這里并沒太大作用,你我都清楚,葉海邦是一定要入獄的,他有黑歷史,兄弟幫成員滲透了嶸城各行業(yè),是ZF容不得他,葉悠然恨封艷,其實是恨錯了。”

    厲承勛冷嗤,“你覺得我的女人很傻?我們清楚的事情她自然也清楚。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尤其那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歐陸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了,“她恨封艷,對你不是挺好的事兒?她恨烏及烏,古鶴軒也落不著好,你少了一個情敵。”

    “古鶴軒算什么東西,我有把他放在眼里過?”

    歐陸聞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厲承勛微窘,抬腳在他腿彎踹了一下,歐陸咕咚跪在了地毯上,他一個跳彈,五爪掏心,徑直朝厲承勛撲去,兩人很快陷入了一場拳腳之斗……

    僅僅過了幾招,歐陸就被厲承勛制服在地,歐陸的臉壓扁變形,但他滿臉都是欣喜和興奮,“從商這么多年,你竟然還沒生疏?承勛,老司令說得沒錯,你天生就是個軍人!”

    提到老司令,厲承勛臉色一僵,放開他,轉(zhuǎn)身走進休息室,微垂著頭的落寞背影讓歐陸喉頭發(fā)緊,他握了握拳,抬腳離開。

    半路上,歐陸收到厲承勛發(fā)來的短信,“那張卡大概真的在葉悠然手里,她正在學習解密。”

    歐陸眼里閃過一抹勢在必得,“我可以硬來嗎?”

    很快,對方回復,“你試試。”

    僅僅三個字,貌似慫恿。

    實則,歐陸知道,這是威脅。

    摸了摸鼻子,歐陸問,“就是找一群人抓住她,嚇一嚇她,可以嗎?”

    “你試試。”

    歐陸,“……”

    ……

    葉悠然接到隆子明的電話,讓她只身一人到久尊會所,說厲承勛要給她一個驚喜。

    恰好姜花和葛媽帶著厲堯出去玩。

    葉悠然以為厲承勛會直接通過姜花做好安排,很放心的出門了。

    她獨自開車前往。

    卻在半路上,目睹了一樁車禍,看著那慘烈的一幕,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上次她差點被碾壓在貨車車輪下的情景,連忙找了個路邊停車區(qū)域,將車停下。

    索性路途不遠了,她打算步行過去。

    卻在行到一處步行街時,突然被人一左一右架住,她條件反射的反抗,右邊那人亮了一下證件,“警察,跟我走一趟。”

    葉悠然蹙眉,正要問他們有什么事,兩人已經(jīng)扣住她快步走入一個窄巷,盡頭,停著一輛警車。

    葉悠然雖然覺得有些詭異,但也微松了一口氣,是警察的話她倒是不怕,但是這種做事方式,她一會兒見了歐陸有必要跟他講一講,求人辦事可以,但你用近乎綁架的方式,太極端了!

    一上車,葉悠然眼角余光里看到隨后上來的男人突然揚起手,緊接著,她后頸傳來一陣劇痛。

    她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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