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勛犀利的眸看向他,“未婚的人多了去了,每個都要提防我忙得過來嗎?”
歐陸啞了啞,厲承勛又道,“再了,葉悠然對我的感情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之所以警告廷禮,不是因為不放心葉悠然,而是不想我兄弟越陷越深,別人要是不死心的想染指她,不用我出馬,葉悠然就會讓那人知道,這純屬找虐。”
歐陸失笑,嗤道,“真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自信,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因為葉悠然和古鶴軒的事情要死要活的,嫉妒那個男人,恨不得他去死……”
看厲承勛臉色生變,歐陸輕哼一聲閉上了嘴,悠然自得的開著車。
良久,才聽到厲承勛開口,“如果沒有古鶴軒,我也不會有這樣的自信,是她給我的自信,最初交往的時候總是擔心她還,喜好不定,后來歷經(jīng)這么些事情,才明白,她對我的愛,如同她的心,是最純凈最永恒的東西,是這世間的珍寶,我厲承勛何德何能,能夠讓她對他從一而終,能夠收獲她的心。”
頓了下,他的聲音有些哽噎,“我為她背棄了我的事業(yè),背棄了我外公的信念,差點害死你,讓我哥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我曾經(jīng)痛苦迷茫過,還好,最后咬牙堅持了下來,我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但我知道我若是放棄她,就等于放棄我的人生,我的生命……”
歐陸聞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當初,他對葉悠然也是滿懷怨恨,覺得她是個無情的女人,撩了厲承勛,又毀了厲承勛,是個禍國妖姬。
“我,就不用了,薄老司令若是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也不會怪葉悠然的,還有大哥,他為了你可以犧牲自己,你為了他不是同樣可以?所以老厲,別給自己太大的重擔。”他騰出一只手,拍了下厲承勛的肩頭,“我剛才錯了,這次,我有預感,葉悠然肯定能夠服宋教授,而大哥也會醒來的,總統(tǒng)先生若是想證實什么,盡管放馬過來,怕他不成?”
他完,兩人相視一看,然后就笑了。
想當初年輕氣盛時,幾個兄弟在z國簡直就是風云人物,幾個兄弟在部隊叱咤風云,大哥初涉政壇,就得到了總統(tǒng)賞識,二哥又是醫(yī)界圣手,幾個兄弟相輔相成,互為依靠,就連當今年輕的總統(tǒng)先生,都想要躋身進入幾個兄弟當中,但他們不屑。
那時候才是不怕地不怕,活得愜意啊!
后來,大哥一倒,厲承勛也被部隊記大過,他也跟著退下來,二哥廢了不少心血將厲承勛從死亡線下面拉上來,又用兩年時間給他調(diào)理身體,現(xiàn)在,幾個兄弟終于熬過了低谷……
孟廷禮這次能夠抓住機會,就能在軍部站穩(wěn)腳跟,上面有孟伯伯護著,下面有孟爺爺捧著,還有薄老司令的老部下一起擁護者,曾經(jīng)他們幾兄弟在部隊的輝煌,遲早會再回來的。
而大哥,一定也會醒過來。
好日子,越來越近了……
車子開到度假村,厲承勛卻沒見到葉悠然,葛媽告訴他,她去了嶸錦集團。
厲承勛來到嶸錦,厲堯在他的辦公室。
“厲總,宋教授決定替景望大哥醫(yī)治,但是他不愿意回國,太太不知道您什么時候回來,就親自去找厲董商量,讓他允許將景望大哥帶出國。”
隆子明跟著厲承勛邊往外走邊。
厲承勛牽著厲堯,配合厲堯的腳步,走得很慢。
厲堯抿唇不語,老老實實跟著厲承勛。
三人來到辦公室門前,里面沒什么動靜,厲承勛稍稍放心,阻止了秘書通報,帶著厲堯在外面等著。
辦公室里,葉悠然將情況跟厲邵元講明白了,“爸爸,就是這樣,宋教授沒有百分百把握救治,但是他愿意一試,希望爸爸能夠答應,讓大哥到m國接受治療。”
“這個宋教授,真的像你得這么厲害?”
“當然,這是厲承勛幾年前就想請的人,他如今比以前醫(yī)術更加精進,他如今的成就被zf認可,且作為zf著重保護對象,出國一趟不容易,而且他這個人本身對于國內(nèi)很排斥,至于原因,他的背景一欄寫得很清楚,爸爸,這個人脾氣很古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請您一定要答應,不要枉費了厲承勛一番好心。”
“哼,他是一番好心,還是居心叵測?”
“爸爸!”
葉悠然真要被他的固執(zhí)氣死了,“你們都是為了大哥好,就不能先放棄成見嗎?如今最重要的是我哥的病!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就親自跟過去。”
厲邵元有些心動,他來回看著葉悠然那些資料,思忖片刻正要開口,桌上電話忽然響起,他接了起來,“喂?”
不知道對方了什么,他霍地抬頭看向葉悠然,眼里的恨意要將她洞穿似的。
“好,把資料傳過來。”他完掛了電話。
然后走到傳真機那里,收了一份文件走回來,看完,他冷冷勾唇,將文件揚手砸到葉悠然臉上。
葉悠然側(cè)了下臉,鋒利的紙張在她臉上劃過一道血痕。
葉悠然皮膚嬌嫩,很快就有一串串血珠滾出來。
她伸手扯了張紙巾按住,將地上那些紙撿起來。
也是針對宋教授調(diào)查來的資料。
應該是歐白姍發(fā)過來的。
她最初因為厲承勛,也找到了宋教授,但是調(diào)查后得知,他私生活很不檢點,是同性戀。
還有一些照片,是他跟很多男人接吻的鏡頭,男人有十來個,大都是三四十歲這個年紀。
有一張資料上甚至寫著,厲承勛和葉悠然想給厲景望治病是假,把厲景望送入狼口是真。
簡直可笑!葉悠然看完不禁詫異于歐白姍的無恥極限,她為了阻止厲景望醒來,可真是什么招都用得出來!
“爸爸,這照片肯定是ps。”葉悠然辯解道。
“無風不起浪!”厲邵元望著她,滿含痛恨的眼神,“我問你,這個宋教授,是不是同性戀?”
葉悠然的嘴張了張,她早有猜測,這個宋教授和談教授,應該是那種關系沒錯。
可是,他們兩人的社會威望都那么高,如今的z國,對同性戀還是持有偏見的。
而且這涉及到隱私,如果兩個當事人不愿意承認,別人沒資格將他們的私事,昭告下。
身為談教授的徒弟,葉悠然更不能!
看葉悠然不語,厲邵元便更加肯定了那些資料的真實性。
“滾!給我滾!”
他一聲怒吼,“回去告訴厲承勛,他已經(jīng)害得我兒子生不如死,再想有什么壞心,我絕對不饒他!讓他好自為之!他也是有兒子的人……”
葉悠然倒吸口氣,他什么意思。
“我兒子若是有什么事,你這條命,我親自來取。”
一道來自地獄的低沉聲音在門口響起。
兩人回頭。
是厲承勛。
他站在門口,嗜血的眼神盯著厲邵元,再次一字一句道,“厲邵元,你記住,我兒子,我妻子,都不是你能動的,他們比我的命還重要,而你,跟他們相比,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渣!”
“你,你……我是你父親,你膽敢這樣威脅我,簡直……”他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是又被厲承勛眼里的殺意給震懾得一動不能動,只能用大聲的怒吼來掩飾自己的外強中干,“簡直大逆不道!不是人!”
“堯堯是你孫子,你敢用他來威脅我妻子,畜生不如,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你……”
厲承勛上前拽住葉悠然的手,“我們走。”
下一秒,看到葉悠然臉上的傷口,他血紅的眸底頓時想起了驚濤駭浪,葉悠然反手握住他的胳膊,“沒事,我們走吧。”
厲承勛側(cè)頭,冷睨了厲邵元一眼,指著葉悠然的傷,“下不為例。”
厲邵元想罵他,可是,在他殺人眼神的注視下,嘴唇像是被膠水黏住,張不開了。
等他們離開,厲邵元才一身冷汗的坐回椅子上,看著葉悠然拿來的那些資料,又想到這個宋教授是個同性戀這個事實,他牙齒緊咬,該死的,他剛才差點就答應了。
真是混蛋,害他兒子臥床不起還不肯罷休,竟然還想找人,玷污他!
不得好死!
充滿恨意的眼睛死死瞪著,像是長著三角眼的毒蛇,吐著芯子,隨時要將人吞噬。
突然,他想到了那個人……
臉上擠出一抹陰惻惻的笑,他拿出手機,翻出那個未署名的號碼。
撥打出去。
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才被接起,年輕慵懶的聲音傳到他耳朵,“找我什么事?”
“閣下,厲承勛打算動手了。”
“哦?”
怕他不信似的,厲邵元趕緊道,“是真的,他那個妻子剛才過來,設了套想要我鉆,還好我這邊有別人提供的消息,沒有上當,不過,厲承勛的手段您也見識過,我怕我萬一沒有防備,讓他偷了空,我兒子處境非常危險,我怕我護不住他了……”
“所以……”
“所以我想請閣下幫忙。”
那人沉默片刻,“知道了。”
然后就掛了電話。
厲邵元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他會幫忙嗎?
鑒于他的地位,厲邵元不能再打電話過去問他,不敢。
身居那么高的位置,他肯幫忙,是他和厲景望的榮幸,他不幫忙,也沒理由埋怨他。
厲邵元越想越不放心,放下公務站起身,獨自開車,謹慎的來到厲景望所在的療養(yǎng)院。
看到兒子靜靜躺在床上,他揪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剛坐下,還未來得及跟兒子上話,就有人徑直推門進來,他一愣,回頭真要開口罵,那人卻拿出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閣下派我來的。”
厲邵元面上一喜,心里不免震驚,閣下遠在首都,竟然這么快就派人趕過來了?
看他將厲邵元扛在肩頭就走,厲邵元大驚,“你要把他帶走?”
男人冷嗤,“你如果保護得了他,我給你留下?”
厲邵元一愣,“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從今開始,他歸我保護,你無權過問!”男人毫不客氣的將他推開,大步往外走去。
厲邵元追出去幾步,就看到他在同伴接應下,越墻離去。
厲邵元虛軟的癱坐在地,望著空空的床板,心里一陣擔憂。
其實,他跟閣下,只見過一次。
閣下救了他,還答應了他一個要求,讓他回去好好想想。
他知道閣下神通廣大,他留著這次機會,今終于派上用場。
可是,他要把厲景望帶到哪里,他會不會照顧好厲景望,這些,他心里沒底。
閣下,是個謎一樣的男人,他讓人生,讓人死,就是眨眼間的事情,他如果對厲景望不利,想必,也不會派人將他弄走,對,他一定會好好保護厲景望的……
厲邵元這樣安慰著自己,步履緩緩走出療養(yǎng)院……
與此同時,度假村里,厲承勛正在幫葉悠然處理傷口,接到手下反饋來的消息。
“厲總,厲景望被幾個男人接走了,我跟到三環(huán)附近被甩開,逃脫了我們的跟蹤。估計,是那人出手。”
厲承勛放下手機,眼里閃爍著隱晦不明的光芒。
葉悠然的手指摸了摸他臉頰,“怎么了?”
厲承勛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抬頭,笑看著他,“如果是總統(tǒng)先生對你有興趣,你會怎樣?”
這沒頭沒尾的問話……
葉悠然沒好氣道,“怎樣?你覺得我會怎樣?”
“想聽你。”厲承勛的唇印在她貼了創(chuàng)可貼的傷口處,細細摸索,眼底有溫存,有一絲擔憂,還有一絲隱約的欲望。
葉悠然捧住他下顎,吻他。
聽到他倒吸口氣的聲音,葉悠然微笑著抬頭,“我是個驕傲的女人,我跪在你面前,為你做這種事情,只為你一個人,誰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厲承勛腦子里有煙花爆開,她的眼睛,燦若星辰,含著熾熱愛意……
他笑著,滿足的嘆了口氣,“丫頭……”
“還懷疑我對你的愛嗎?”
“從沒有懷疑過,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出而已。”
“別人,無論是誰,你的朋友,你的對手,高高在上的總統(tǒng),還是哪個權貴……”葉悠然的手指緩緩游走,“我都不屑一顧!我眼里心里腦子里,滿滿的全是你,我喜歡你,喜歡你的味道,喜歡你的……”
他悶哼一聲,請求的眼神望著她,“丫頭,繼續(xù)……”
葉悠然重新跪在他面前,眼睛往上看著他……
厲承勛感覺他擁有了全世界!
是夜,他緊緊擁著她,劇烈運動后的竊竊私語,情人間無話不談,樂趣無窮。
直到亮,他才抱著她去洗了澡,回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同時睡去。
葉悠然醒來,床邊還留著余溫,窗外有人低聲交談著什么。
她扶著腰起身,看到姜花在窗外,和厲承勛聊著。
“太太……”姜花叫了聲。
厲承勛回頭看她,抬腳就要走過來,葉悠然揮了揮手,“你們繼續(xù),我洗漱下。”
“封艷的事,以后就不用讓她知道了。”等她身影消失,厲承勛才對姜花道。
“行。”姜花點頭道,“太太對這個女人,總是不夠狠心。”
“這次對她,也是個教訓,以后若是再敢作妖,就不必客氣了。”
“是。”
厲承勛看了眼她的肩,“這幾從我眼前消失。”
姜花知道他的意思,給她放幾假,讓她休息幾。
她笑著搖頭道,“我沒事的厲總,這點傷真不算什么,想當初我們……”
“當初是當初,你年紀也不了,恢復能力不比當初,身體是你的,別不當回事,年紀再大一些,身上這些舊傷會讓你苦不堪言,別不聽勸,我是你上司,我的命令你還想違抗?”
“不敢。”
“去吧。”
厲承勛語氣一硬,姜花什么話都不敢了,只能聽命行事。
葉悠然正在刷牙,厲承勛從后面抱住她,大手揉著她的腰,“還行嗎?”
“我行,你是不是還要再來一次白日宣淫?”
“有這心也沒這個膽啊,我可是懼內(nèi)的男人。”厲承勛的下顎抵著她頸窩,笑得一臉邪氣飄飄,“我心疼老婆還來不及呢,怎么會這么不知分寸?是不是?”
她不提則罷,一提,厲承勛倒是真的來了興致。
在后面,滿滿磨著她。
葉悠然簡直無語,將口中泡沫吐出來,漱了口。
轉(zhuǎn)身拿毛巾,厲承勛連體人一樣黏著她,走哪兒跟哪兒,“老婆……”
性感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葉悠然聽得身體下意識就軟了,厲承勛大手將她撈起來。
后背貼著墻,兩人吻著……
“你怎么變得這么磨人啊?”葉悠然忍不住抱怨。
厲承勛低低的笑,“誰勾的,誰負責。”
“誰勾你了?”
“不拒絕就是勾,你要是一開始就果斷推開我,我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
他往下掃了眼自己,葉悠然臉紅如彩霞,“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長大的……”
“起吃的……”厲承勛壞笑著掀開她的衣服,“堯堯還在喝?”
“偶爾,已經(jīng)換奶粉了,不過這里總是不回,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我看這樣挺好的,我來癮了也可以止止渴。”
“我看都是你的原因所以才不回的。”
兩人在這個上面爭論了會兒,厲承勛抵不住她軟磨硬泡,就答應去問問這方面醫(yī)生,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回奶的。
在度假村里玩了兩,薄書容的電話如約而至,打破了一家三口美好的氣氛。
“承勛,你算算你有多久沒回家了,你是不是忘了家里還有你這個媽在?”
薄書容一開口就訓斥。
厲承勛無奈道,“等下我過去。”
“把堯堯也帶過來吧。”薄書容,“我想孫子了。”
“好。”
兩個人都去,葉悠然不去就顯得很格格不入了,厲承勛無所謂,隨她自己意愿。
但葉悠然想想還是決定跟著一起過去。
這次,薄書容倒是沒給厲堯買太多禮物,而是直接給了他幾股嶸錦集團的股份,倒是讓厲承勛和葉悠然頗感意外。
厲競下樓來時,稚嫩的聲音叫薄書容奶奶,薄書容不冷不熱的應著。
將厲競跑去找厲堯玩,還哥哥哥哥的叫著,薄書容臉上不喜,卻也沒什么。
葉悠然看著厲競,猜測薄書容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厲綰呢?”厲承勛問老阿姨。
老阿姨恭敬的回,“樓上玩具屋里玩呢。”
“怎么不下來玩?”
“綰綰姐前些日子生了病,精神不大好。”
老阿姨看著薄書容的臉色,有點心驚膽戰(zhàn)的道。
“什么病?”
“普通感冒。”薄書容不耐的接過話茬,“對了承勛,你跟我過來屋里下,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薄書容走向臥室方向,厲承勛給了葉悠然一個眼神,起身跟上。
葉悠然坐著無聊,起身想上樓看看厲綰,老阿姨連忙過來攔住,“二少奶奶,您去花園里坐著吧。”
“讓開!”
“二少奶奶,夫人了,您不能上去。”
“我為什么不能?我上去自己的房價也不行嗎?”
“呃,行,行的,但是綰綰姐那里,您不能去。”
“此地無銀三百兩。”葉悠然低語了句,看老阿姨無動于衷,她問,“不知道什么意思嗎?就是你做賊心虛!”
老阿姨低頭,一直跟著她,葉悠然也無奈了,轉(zhuǎn)身下樓,去了花園里,老阿姨這才沒有繼續(xù)跟。
“媽媽。”厲堯看到葉悠然,甜甜的笑了笑。
“媽媽。”厲競也學他。
“笨蛋,她是我媽媽,你要叫我媽媽嬸嬸,來,我教你,嬸嬸。”
厲競也是個聰明的,厲堯教了幾遍他就學會了。
“競真聰明,這么快就會話了。”葉悠然捏了捏厲競軟乎乎的臉蛋,笑著夸獎。
“都一歲多了,還不會話就真的是笨蛋了媽媽。”厲堯不客氣道,但他看著厲競的眼神,都是愛意,厲競也很依賴他,胖手一直拉著厲堯的,像是有些缺乏安全感……
他得到的愛,注定是殘缺的。
缺乏安全感也很正常。
很快,老阿姨過來把厲競抱走,是要吃奶了。
看著厲競眼巴巴望著厲堯,手不愿撒開的可憐樣兒,母子倆都沉默了。
厲堯安慰厲競,“你想吃飽飽,一會兒咱們再一起玩,好不好?”
厲競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含著眼淚被抱走了。
厲堯依偎在葉悠然懷里,情緒很低落,葉悠然哄了他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媽媽,競我爸爸,也是他爸爸,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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