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愛你的人不會走遠,沒有例外。
當一個男人真愛你的時候,方式無非兩種:
第一種用他的全部生命供養(yǎng)你。
第二種默默的在背后祝福你關(guān)注你,適時的守護你。
凌氏別墅
夜已深,月夜朦朧,窗外樹影婆娑。
二樓陽臺,凌峰頎長的身影籠罩在皎潔的月光下,手中的紅酒瓶已經(jīng)空了一大半,左手酒右手煙,男人只有在極度陰郁心塞的情況下才會呈現(xiàn)出這種狀態(tài)。
胸口隱隱作痛,口中吐出的煙圈消散在冷風中,心口的思念卻從未消失。
真愛是無時無刻的想念,那是伴隨著呼吸一樣自然的事情。
酒精并未起到作用,除非已經(jīng)喝醉麻痹神經(jīng)。
微醉情況下的想念才是最折磨人的,那是一種提前進入想念狀態(tài)的濃濃儀式感,因為酒所以更想你。
這個世上做的比說的多的那個人,永遠是真正關(guān)心你的那位。
冷暖自知,有些人的愛是默默無聲的,但合適的時間里總是會散發(fā)出溫暖。
如同天上驅(qū)逐烏云的太陽,直射人心,讓陰霾瞬間遁形。
凌峰熄滅了只剩半截的煙蒂,返回了臥室。
質(zhì)量上乘的藍色冰絲睡袍穿在他的身上,棱角分明的臉燈光下完美無瑕,惟有那憂郁的眼神讓人忍不住心疼。
想起剛才的通話,凌峰忍不住擔心:不知道那張玉林集團的單子有沒有幫助到她?但凡是她需要的,只要是他知道的,他都會默默的幫助她支持你。
就像上次凌峰出手懲治林然上班的原酒店同事孫茜一,陸臻等人一樣?
愛從來都不是索取,真愛的實質(zhì)是付出,心甘情愿的默默付出并守護。
門口女人高跟鞋的腳步聲傳來,凌峰忍不住眉頭緊皺。
“峰兒,睡了嗎?”徐明珠的聲音傳來。
凌峰面無表情的前去開門問道:“有什么事?”
徐明珠滿面笑容的說道:“我是來提醒你一下明天要拍婚紗照,記得空出時間來。”
凌峰冷著臉拒絕道:“別白費心思了,你我都知道我之所以答應訂婚的背后原因,既然真相都裸露了還蓋上遮羞布干嗎?你在意的從來都只是聯(lián)姻帶來的利益,而不是我的幸福,恰好我最不需要的也是你的關(guān)心。我已經(jīng)答應演好這場戲你就別再要求那么多了,結(jié)婚證不會有婚紗照不會拍,就連結(jié)婚儀式也不可能舉行。等此次完成對如新股份的收購之后,豪門聯(lián)姻的戲砝也該結(jié)束了吧。”
徐明珠有些沮喪的問道:“姚水清有什么不好?難道就因為是我給你選的你就要拒絕嗎?”
“這和是不是你選的沒有關(guān)系,我要攜手余生的女人不是你能決定的。我再提醒你一次,別再派人跟蹤她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有了覺悟不會再讓別人傷害她的,不管是誰。”凌峰冷冷的說道,眼神里帶著滿滿的警告意外。
徐明珠不死心的問道:“她到底有什么好?一個野丫頭而已,不知道給你吃了什么藥,你怎么會迷上她的?”
凌峰反感的開口道:“這就不勞煩你瞎操心了,你做的事已經(jīng)夠多了。包括上次家宴的事件,請林然父母來家里的事情還有上次林然被綁架你見死不救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希望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了。還有這次與姚水清的假定親,我是為了凌氏,一旦收購完成后我希望你履行承諾不再插手我和她的事情。”
徐明珠見他一根筋固執(zhí)到底,無奈的嘆口氣走了。
新隆豐集團 段奕揚總裁辦公室
裴秀秀退無可退的縮在沙發(fā)一角,段奕揚步步緊逼,欺身上前痞痞的笑道:“改日不如擇日,現(xiàn)在如何?”
裴秀秀復雜地看向他拒絕道:“奕揚,真的不行,我來那個了。”
“又是這借口,我提醒你上次用過了。”段奕揚直接戳穿她。
裴秀秀眼珠子一轉(zhuǎn)解釋道:“這次是真的,上次是騙你的。”
“是嗎?我不介意親自驗證一下,如果騙我你該知道后果的。”段奕揚皮笑肉不笑赤裸裸的威脅道。
裴秀秀尷尬地笑笑又找了個借口道:“你看上班時間何況在總裁辦公室,這樣不好吧?”
段奕揚道:“這你不用管,這里我說了算。”
段奕揚的臉越來越湊近,幾乎近在咫尺,溫熱的鼻息傳來,裴秀秀隨手拿起一個靠枕擋在中間,慌張的說道:“喂,你怎么這樣?三個月期限沒到你會不會不講信用?”
段奕揚無語地解釋道:“我是說三個月之內(nèi),沒說三個月之后,沒搞清楚的是你。”
說完扯開靠墊湊上前去,眼看著臉越來越近唇與唇即將相交,裴秀秀慌亂之余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然后叫道:“段奕揚,你不要亂來,你可想好了,如果那樣做你就要娶我。”
“可以,沒問題。”段奕揚堅定地回答。
“啊?連這都答應,這可不是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裴秀秀吃驚地看向他。
白皙修長的大腿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只手,中裙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被撩得越來越高。
裴秀秀生氣地用力拍了拍他的手道:“君子動口不動手,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第一次的嗎?一定要在這種環(huán)境這種氛圍下嗎?”
段奕揚繞有興致的看向她問道:“哦?那你有什么建議?”
裴秀秀想了想認真地說道:“要不改天我們找個地方度個假什么的也比這好,你這樣會嚇到我的。”
段奕揚身子往后退了退,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一言不發(fā)的看了她好一會,半天才開口說話道:“你又在找借口搪塞,不知道你心理到底怎么想的,告訴我你心里的那個人一直是我嗎?凌峰在你心里是什么?”
裴秀秀一時答不上來,干脆低頭不語。
她的沉默讓原本安靜下來的段奕揚瞬間怒火中燒,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下好似要把她吞沒的洪水野獸。
占有,占有,愛一個人的就要占有她的全部,這是他向來的作風。
原以為逃過一劫的裴秀秀面對段奕揚的一時沖動完全不知所措。
領(lǐng)口的扣子已經(jīng)被敞開了幾顆,露出了半分胸前的美好,房間里風光漪麗,情色綿綿。
“奕揚奕揚……”陸雪琪突然的闖入,讓正要上演的好戲嘎然而止了。
段奕揚怒吼著:“誰讓你進來的?”
陸雪琪看到眼前曖昧的一幕時,連串的淚珠雨滴般落下。
聽到怒吼的秘書感覺跑過來道歉圓場:“總裁對不起,我和陸小姐說過了總裁交代誰都不能進,可是她偏不聽,是我的疏忽對不起。”
段奕揚冷著臉道:“都出去!”
他身下的女子依舊動彈不得。
這時,一道倔強的聲音響起:“我不。”
段奕揚看到陸雪琪倔強的表情,不悅地嘆了口氣,起身走近道:“陸雪琪據(jù)我所知你和林然打賭誰贏誰就呆在公司,現(xiàn)在你輸了,你走吧。”
“誰說我輸了?笑話,我會輸她?”陸雪琪拿起資料高高揚起道:“這是我剛做的大單,這次打賭是我贏了!所以要走的人是她。”
段奕揚起身拿起單子看了看果然是大單,陸雪琪的工作能力向來無須質(zhì)疑,我不該懷疑的。
觀察了很久的裴秀秀,趁機說道:“是我打賭輸了,我現(xiàn)在走好了。”
說完,灰溜溜的逃走了。
業(yè)務(wù)部辦公室,打賭輸?shù)门嵝阈阒鲃愚o職,收拾東西打包回來。
開會回來的經(jīng)滕理卻走過來驚問:“你這是做什么?”
裴秀秀回答:“打賭輸了主動離開公司啊。”
“誰說我們輸了?我們是贏了好不好?”滕經(jīng)理解釋道。
同事們都圍上來問道:“是不是真的經(jīng)理?我們可是聽說陸經(jīng)理最后一天里還拿了個大單。”
滕經(jīng)理驕傲的說道:“前二十分鐘之前玉林集團追加了幾個大單,據(jù)統(tǒng)計銷售額上我們僅比一組高出五十萬,險勝。”
哇……Prefect!
人群中發(fā)出歡呼,請客請客的呼喊聲齊整起來。
這到底什么情況啊?裴秀秀被搞得云里霧里的。
其實凌峰私下打聽得知她和陸雪琪的賭注后猶豫了很久,雖然他很想讓林然離開段奕揚的公司,但他也不希望林然以狼狽的一種方式離開。
所以思考再三他還是決定暗中幫她,最后才有了追加大單的反轉(zhuǎn)劇情。
公司門口陸雪琪和裴秀秀正面相遇了。
看著懷里抱著辦公用品的陸雪琪,裴秀秀笑道:“怎么樣?輸了吧?”
陸雪琪惡狠狠地盯著她道:“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拉了幾個男人幫你,林然你真是賤!”
“誰賤誰知道。”裴秀秀臉上浮現(xiàn)出嘲諷的表情。
陸雪琪氣得放下箱子想要上前撕打,高高舉起的手被裴秀秀一把抓住胳膊,裴秀秀逼近她說道:“陸雪琪你戲演夠了沒?愿賭服輸,怎么輸不起啊?本來我是不用走的,但是因為我對這份工作不感興趣,所以我要自行離開了。”
聽到她這句話陸雪琪臉色緩和下來說道:“林然我們就走著瞧,看誰最后能嫁進段家。”
裴秀秀背過身子冷聲回答:“我是沒興趣,那祝你好夢成真!”
陸雪琪苦澀的笑了笑,她發(fā)誓她絕不放過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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