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的生意做不成了,白花花的銀子賺不了了,還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你可要小心點,別連累了你哥哥,好不容易平反的,你說你哥哥要是再被你連累一次,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小命等到他平反的那一天!
李錦靠在門框上,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靠!
余秋雨就知道,這李錦出現,肯定是要對她冷嘲熱諷的。
“我哥會不會出事也指望不上你,和你也沒幾個關系,你說對吧,而且,我哥好歹是高中過的人,但是你兒子呢,有本事讓你兒子也高中過一次,也算是祖上光榮,你說對不對!
虎子頑劣,在學習方面,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墻,所以高中這種奇跡基本上不會在這個熊孩子的身上發生。
這一點,恰好也是李錦的痛楚。
余亦凡能夠高中,能夠光耀門楣,她眼紅得不得了,但是可惜的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這也是她為什么經常欺負余家這孤兒弱女的一個原因,眼紅和嫉妒。
“你這死丫頭片子怎么說話呢?我好歹是你舅媽,我是你的長輩!”
李錦沒有想到余秋雨居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不敬重她,這么明目張膽的懟她。
其實余秋雨根本就不想跟她過不去的,但是因為李錦的一次次的挑釁,這導致余秋雨對李錦徹底的失去了耐心,說起話來也是絲毫的不讓人。
指望她對一個粗鄙庸俗的女人客氣?
等到這個女人先學會了如何尊敬她人再說吧。
“長輩?既然你說你是我舅媽,那么敢問你有把我當做你的外甥女看待過嗎,咱們指天誓地的憑著良心講一句,你有把我當做你的外甥女來看待嗎?如果你膽敢撒慌,就讓你一家人家破人亡,讓你斷子絕孫,重誓之下。希望你不要撒謊,老天爺可是長眼睛的!
余秋雨把狠話放下來了,徹底的將李錦推向了一個左右為難的境地。
如果李錦撒慌,這么重的誓要是真的成了那可就完了。
如果不撒謊,自己這次來挑釁就等于失去了底氣。
但是相比較于家破人亡的可怕,李錦最后選擇了實話。
“就算對你不好,我也是你舅母,我也是你的長輩,我打你罵你,你也得受著!”
說著,李錦氣急敗壞的就擼了擼袖子,要朝著余秋雨走去。
余秋雨垂眸打量著她,不動聲色的后退了兩步。
還沒等李錦走近余秋雨幾步,就聽到一聲怒喝。
“大膽!”
這么中氣十足的厲喝聲,一聽就知道是來自于大人物。
李錦倉皇的轉身,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錦袍的貴公子正踏進門來,而這位貴公子的背后,兩個侍衛亦步亦趨,而且侍衛的手里還拿著厚禮。
這架勢,儼然就是來看看余秋雨的。
“你是……”
李錦原本想要打人的手停在半空中,呆呆傻傻的看著眼前的貴公子。
余秋雨也抬頭朝著那人的方向看去,這不過是個貧賤的鄉下屋舍,哪里會有什么貴重之人來到這里?
但是余秋雨沒想到的是,來到她家的人,居然是宋哲?
原本余秋雨還在納悶,宋哲是怎么找到自己家的?
后來好好一想,余秋雨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余亦凡現在也算是半個官場中人了,宋哲只要和官場有那么點關系,就應該能找到自己家。
但是,這些日子自己做不成生意總是遇到麻煩,該不會還是宋哲的手筆吧。
余秋雨的心情有點復雜,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大膽!居然敢這么對我家大人說話!你不要命了嗎?”
李錦才一開口,就遭到了侍衛的訓斥。
余秋雨倒也不急,安靜地看著侍衛訓斥李錦,李錦也不是個沒有眼力見的人,看到這陣仗,一下子就猜出來眼前人是個自己惹不起的人。
但是余秋雨則淡定地看向侍衛。
侍衛注意到了余秋雨的目光,心虛的不敢與余秋雨對視。
其實,侍衛是來找過余秋雨的。
就在她不再擺攤的第五天,侍衛找到了余秋雨的家,帶著厚禮站在了余秋雨家門口,主動地和余秋雨服了個軟。
余秋雨好些日子不再擺攤,所以他也沒買到宋哲想要的點心,而且宋哲身邊的那些廚師匠師拿著棗泥糕研究了很久也沒有研究出這個棗泥糕的制作方法。
侍衛擔心宋哲發現端倪,就一直在長街上等待著余秋雨再次的出來擺攤,但是余秋雨整個人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集市上,這讓侍衛很灰心。
侍衛覺得,可能是自己耍了點小手段,讓衙役阻止余秋雨擺攤造成的,所以就想著要不要自己去找余秋雨承認一下錯誤之類的。
所以,在余秋雨不再擺攤的第五日,侍衛抱著厚禮來到了余秋雨的屋子門前。
當時,就是這個女人在余秋雨家和余秋雨大吵了一架,余秋雨很生氣。
這個女人好像是希望自己的大女兒能夠在余秋雨家住著,但是余秋雨本人不同意,而這個女人說話又非常的難聽,所以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吵了一會兒,這個女人賭氣離開,他悻悻的敲響了余秋雨的家門。
怒氣沖沖的余秋雨開了房門,見到是他,臉色并沒有絲毫的好看。
“你來干嘛?”
侍衛站在余秋雨面前,注意到余秋雨的怒容,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愣了好一會兒,侍衛才開口道,“余姑娘,對不起,擺攤的事情是我鬧得。”
余秋雨一怔,扭頭看向他,他被余秋雨看的很心虛,低下了腦袋不敢和余秋雨對視。
不過余秋雨不打算看他很久,視線在他的身上不過是停留了一瞬,便移開了。
“我知道!
早就猜出來了,她最近雖然得罪人,但是能有這個實力這樣整她的,應該就是他們。
“姑娘,我搗亂是我對你不住,現在我知道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你能不能繼續擺攤!
侍衛很難為情的和余秋雨解釋賠禮道歉,要知道以前,他除了和宋哲用這個態度說過話之外,面對其他人他可從來沒有這么低聲下氣過。
余秋雨瞪了他一眼,果斷得道:“不能。”
侍衛有一瞬間的錯愕,“為什么?”
“不為什么,不想擺了就是不想擺了,而且棗泥糕做起來也比較麻煩,我實在是不想做,就這么簡單,而且我又不是不會用其他的路子來謀生。”
余秋雨說得豪氣頓生,侍衛站在那兒聽得格外的煎熬。
余秋雨說不去就不去了,可曾考慮過他?
如果日日都買不到棗泥糕,他可怎么辦?
難不成要讓宋哲知道他一個堂堂的侍衛去欺負一個弱女子?
他的顏面何存。
“余姑娘是不是還生我的氣?這事是我錯了,姑娘還是去擺攤吧,不然公子會責罰我的!
余秋雨頗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責罰?
呵,男人。
“你少騙我了。要是你們的公子真的要責罰你,怎么過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罰你?我算算啊,現在距離我停止擺攤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怎么,這段時間你們家的公子居然沒有責罰你?”
侍衛再次為難的踟躇道,“還不是因為我們公子還沒有發現嗎。”
“你們公子發現沒發現和我有什么關系?”
余秋雨說著,再次的瞥了他一眼,他張張嘴巴,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害我我還得幫你啊,小伙子,哪里來的這么好的事?”
余秋雨說話時,頗有幾分老氣橫秋的感覺,讓人很難相信眼前的這個只是一個是三歲的小女孩。
侍衛被她這事不關己的態度給驚到了,想說什么,張張嘴巴沒能說出來,余秋雨也沒給他說出來的機會,就推了推他,將他推出了門外,然后重重的將門給關了上去。
這些時日侍衛一直守在集市上,等待著余秋雨回心轉意。
但是天不遂人愿。
余秋雨沒有來。
他一直沒能買棗泥糕也被宋哲給發現了。
現在,宋哲和侍衛,李錦和余秋雨,這場面對峙的有點尷尬。
李錦跪在宋哲面前,心下慌亂成一片,要知道她升斗小民的,怎么可能惹得起眼前的這位呢?
她原本還將求救的目光落在余秋雨身上,但是余秋雨看都不看她,她恨恨的在心中罵了余秋雨一通小賤人外,又卑微的跪在了宋哲的面前。
好歹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啊,自己好歹是和余秋雨有點血緣關系的舅媽。
余秋雨居然見死不救!
李錦對余秋雨的怨念可以說是深了很多。
但是實在是沒辦法,自從余亦凡高中而且還被平反以后,余秋雨就難免的勾結上了大人物,自己是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肆意的打罵余秋雨的。
可能以后要討好余秋雨了。
李錦這邊緊張的冷汗直流,而宋哲則定睛的凝視著余秋雨。
“你走吧,我和余姑娘還有事情要商量。”
宋哲說著,淡淡的看了謙卑的匍匐在地上的李錦,平淡的道。
李錦如臨大赦,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退了出去。
門被出去的李錦給輕輕關好,院子里只剩下了余秋雨和宋哲以及宋哲的侍衛這三個人,宋哲這才開口,聲音伴隨著枯枝落葉隨風飄下來的沙沙聲。
“我想,我的侍衛已經告訴過你我的身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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