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至琛還嘆了口氣。
但是,奸臣當(dāng)?shù)朗裁吹,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不過是個遠(yuǎn)離朝局的貧家女罷了。
“大人的意思是?”
余秋雨疑惑的歪著腦袋看著趙至琛,趙至琛什么意思?不如把話說明白。
“是這樣的,我最近聽說,你有讓糧食增產(chǎn)的良策,不如,隨我一同入京,把這個辦法獻(xiàn)給皇上?”
余秋雨這下似乎有些明白了。
趙至琛都把皇帝搬出來了,余亦凡怎么敢忤逆趙至琛的意思?
他就算再反對自己和趙至琛和宋哲有來往,他也不敢抗旨不遵什么的。
去,肯定是不能去的。
但是怎么樣拒絕呢?
余秋雨想了想,在心中整理了一會語言,鄭重開口道,“是有辦法,但是這個辦法不過是我突發(fā)奇想想出來的,可行不可行還未可知,如果貿(mào)然進(jìn)京,把這個辦法獻(xiàn)給陛下,若是成了還好說,若是不成,輕則小女人頭不保禍連家人,重則,會損了大人你的名聲,豈不是得不償失?”
果然,她看到趙至琛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為難之色。
沒過一小會,趙至琛開口問,“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辦法?”
“我覺得,大人不如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試上一試,若是成了,再把這個辦法獻(xiàn)給皇上也不遲,若是不成,就當(dāng)此事沒有發(fā)生過,也不會惹得大家空歡喜一場!
其實在現(xiàn)代,這個辦法余秋雨試驗了好多次,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可是,這個辦法在古代還沒有出現(xiàn),沒有被發(fā)明。
要是她貿(mào)然推行,雖然可以吸引人的眼球,也會招致來災(zāi)禍。
所以,余秋雨左思右想,覺得,做人啊,還是低調(diào)點好。
聽完余秋雨的建議,趙至琛思考了一會兒,大約也是覺得這樣比較合適,所以點頭應(yīng)允了余秋雨的建議,“也好。”
坐在余亦凡身邊,余秋雨聽到余亦凡似乎是松了口氣。
趙至琛來到余家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余秋雨的糧食增產(chǎn),既然余秋雨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忙研究,趙至琛的目的也達(dá)成了。
所以,在說完糧食增產(chǎn)這件事之后,趙至琛和余亦凡閑聊了兩句,說了聲天色已晚不便叨擾后,便離開了余家。
趙至琛一離開,余亦凡就急忙拉住余秋雨。
“剛才知府大人提及的糧食增產(chǎn)的好辦法,你真的有把握嗎?”
茲事體大,馬虎不得。
所以余亦凡有些緊張。
在自己的親人面前,余秋雨不需要過多的掩飾。
“說實話吧,這個主意我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也琢磨了很久,而且,還做過一些實驗,雖然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但是一兩成的把握還是有的,或許我們碰上運氣了,能成功呢?或許,不能成功,但是大不了我們再研究研究,你說對吧?”
余亦凡低頭看著矮了自己一大截的余秋雨,唇角扯開了一抹輕松的笑意。
他刻意疏遠(yuǎn)趙至琛,就是為了避免趙至琛麻煩余秋雨,進(jìn)而給余秋雨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余秋雨未必沒有解決麻煩的能力。
“秋雨,你要帶給我多少驚喜?”
那次,她被小虎子欺負(fù)后,又被李錦欺負(fù),居然可以讓李錦不敢為難他們。
一次棗泥糕居然可以帶來無限的商機。
余亦凡隱約感覺,余秋雨好像變了。
變得更從容,更有魄力。
余秋雨嘿嘿笑了兩聲,拉著余亦凡的手撒嬌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就要怪哥哥的妹子腦子實在是太聰明了!
經(jīng)過方才那么一場“風(fēng)波”,又加上余秋雨的撒嬌,余亦凡已經(jīng)沒有那么緊張了。
“你這小丫頭,怎么這么沒皮沒臉的,這樣子怎么能嫁的出去?”
余亦凡的語氣里蘊含著些許寵溺,可是聽到嫁人這個詞語,余秋雨卻難免的愣了一瞬。
嫁人,這個詞對于余秋雨來說,似乎有些遙遠(yuǎn)了。
余秋雨抬眸,有些忐忑的看著余亦凡。
“哥,我不嫁人,我要待在哥哥身邊。”
余亦凡沒有多想,下意識的以為余秋雨年紀(jì)小,還不想成婚,溫和的揉了揉余秋雨的腦袋!芭⒆娱L大了,肯定是要嫁人的!
說到嫁人,余亦凡又想到了婚后幸福,“放心好了,秋雨,在這件事上,哥哥是不會逼你的,你喜歡誰就嫁給誰,在咱們家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
就是,別人家會不會有門戶之見?
余亦凡有些惆悵。
現(xiàn)在父母雙亡,他就這么一個妹妹,作為兄長,他當(dāng)然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夠嫁到一戶好人家。
余秋雨心里咯噔了一下,些許惆悵涌上心頭,她本來想說自己不要嫁人的,但是考慮到這里是古代,而且自己小小年紀(jì),要是說出不愿意嫁人這種話,肯定會被人懷疑的。
所以,余秋雨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只不過就是,她的心情有點復(fù)雜,可能是覺得自己也有些身不由己。
“時光荏苒”,很快就到了月底,余秋雨的生辰在不經(jīng)意間悄然而至。
余秋雨本來以為,這次自己的生日應(yīng)該就是和余亦凡余亦然吃吃喝喝,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畢竟,原主十一二年來的生辰就是這么過來的。
至于前世那三十年的生辰,余秋雨只能用“前塵往事成云煙”七個字來形容了。
余亦凡告假一日,打算在余秋雨生辰這日,好好的陪伴余秋雨一日。
還未到中午,就有人敲響了余家的門,余秋雨還正奇怪,他們這正打算好好過生辰,有誰會在近日來打擾。
當(dāng)打開門,余秋雨一聽到那銀鈴般的笑聲,就知道站在門口的是誰。
趙雪疊猛地?fù)淞诉^來,一把抱住了余秋雨。
“秋雨姐姐,我好想你!
余秋雨有些尷尬,雖然趙雪疊是個小姑娘,可是她也是個小姑娘啊,兩個小姑娘抱在一起,會不會顯得有點奇怪?
“聽說,你的家人來了?”
尷尬歸尷尬,趙雪疊畢竟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從禮儀這一方面而言,她還不好意思拒絕趙雪疊的熱情。
“哦,我爹派人來尋我,他可以把我?guī)Щ厝ヒ淮危揖涂梢耘芤淮危也幌牖厝,我想在嶺南待著。”
趙雪疊扁了扁嘴巴,她并不喜歡鎮(zhèn)南王府。
“恩,進(jìn)來吧。”趙雪疊的事情,余秋雨沒有多問,豪門大家雖然富貴,是非也多,她可不想卷入這些是非中去。
不過,在自己生辰這日,趙雪疊能趕來看她這事,余秋雨還是蠻感動的。
“對了,宋哲哥哥沒來?”
趙雪疊走進(jìn)余家小院,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疑惑的問道。
余秋雨有些不解,“宋哲?他該不會也要來吧?”
“嗯嗯嗯,宋哲哥哥說還有厚禮相送呢!
他能送什么稱心的禮物?
該不會又是什么金銀財寶吧?
雖然說金銀財寶有點俗,可是余秋雨想,如果宋哲真的送自己金銀財寶,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收下。
她本來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世俗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趙雪疊來后不到一個時辰,余家的門再次的被敲響了。
余秋雨打開院門,第一眼看見的不是人,而是一匹小馬駒。
小馬駒似乎還不滿月,連走路都有點走不穩(wěn),踉踉蹌蹌的站在那里,大大的眼珠子里寫著點惶恐不安。
余秋雨看到這匹馬就心生喜愛,大約女孩子都是喜歡小動物的,余秋雨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一把小馬駒。
“這份禮物,喜歡嗎?”
宋哲從小馬駒的身后走了出來,看到余秋雨臉上蕩漾起的那抹笑意,松了口氣,笑瞇瞇地看著她。
“喜歡,不過你既然要送馬,干嘛要送一匹這么小的馬?”
他送的禮物還真是別出心裁,送這么小的馬,也不好養(yǎng)活。
宋哲沒有馬上回答余秋雨這匹馬的來源,而是刻意引導(dǎo)余秋雨的記憶。
“你再仔細(xì)看看,對這匹馬真的沒有什么印象嗎?”
看著那匹馬。余秋雨想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匹馬……
難不成宋哲還以為,自己能根據(jù)馬匹想到賣主?
“你還記得,那日在樹林里,你看到的那匹難產(chǎn)的母馬嗎?”
記憶像是閘門一樣被打開,余秋雨嗯了一聲,連連點頭。
她記得她記得,她當(dāng)然記得。
當(dāng)初看到母馬難產(chǎn),她還想著要不要為母馬請獸醫(yī)來著。
“你的意思是,這是母馬生出來的小馬?”
宋哲點了點頭。
“那,那母馬呢?”
余秋雨激動了起來。
她本來以為宋哲來,會送些金銀財寶等俗物,但是誰知道,宋哲送來的禮物居然是這個。
這比金銀財寶更讓她驚喜萬分。
“母馬沒有保住,母馬死于難產(chǎn),就連生下這匹小馬也是實屬勉強!
余秋雨聽到這個結(jié)果,有些惋惜,但是這點可惜很快就隨著小馬的到來而煙消云散。
雖然說母馬沒保住,但是至少保住了母馬的孩子。
余秋雨還是很開心的。
“但是,這小馬駒怎么養(yǎng)啊!
余秋雨有些懊惱,她們家似乎沒人會養(yǎng)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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