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位公子,我到底是哪里對你不住,你居然如此羞辱我?就算你是宋大人,是趙知府的好友,也不能這樣隨意欺負別人吧?”
她的抵賴落在宋哲和余秋雨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場笑話。
余秋雨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走近余風:“余風姐姐,我們本來覺得你是聰明人,有些話呢不需要刻意的說的那么明白,但是我看你好像不是我們想的那種聰明人,所以有些話,我們還是得直白的跟你說,是不是?”
要是直白了說,余風的名聲就毀了。
現(xiàn)在知道余風失身的人不是很多,要是肆意宣揚開來,在這個“頭可斷血可流身不可辱”的古代,余風是根本活不下去的。
余風的臉色白了白。
她想繼續(xù)和余秋雨裝。
但是余秋雨已經(jīng)把話挑明白了,她就算是裝也根本裝不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盯著余秋雨,眼睛里寫滿了憤怒和惶恐。
她不敢讓余秋雨把那件事說出來。
看著余風的臉色,余秋雨突然有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真好。
掌握了一件事情,一個秘密,就等于把握了這一家人的命門。
“我不想怎么樣,我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很久了,你有見過我大肆的宣揚這件事情嗎?那是因為我還顧及著你的名聲。可是余風,你若是逼我,我真不介意和大家說一說這件事。”
余秋雨看到余風的臉色再次的白了白。
見余秋雨她們還堵在門口,宋哲也來了,一直待在院子里的烏雅影有些擔憂的上前詢問:“秋雨,事情還沒解決嗎?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
余秋雨搖搖頭,“不需要。姐姐回去喝茶就可以了。”
烏雅影一過來,那公子的眼睛瞬間沒法錯開。
烏雅影生的貌美嬌憨,讓人過目不忘。
這公子亦是如此。
只見他癡癡地看著烏雅影,眼睛一眨不眨的,連話都忘了說。
嶺南少見美人,烏雅影卻又是美人中的絕色。
“這位公子,這里沒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注意到那公子癡迷的眼神,余秋雨立刻擋在烏雅影身前,警惕的打量著眼前的公子哥。
嗯哼。
用這么色瞇瞇的眼神盯著自家未來嫂子,是當她這個未來小姑子不存在嘛?
不料,那瞇起小眼睛的公子并沒有聽到余秋雨的嫌棄和驅逐,而是文質(zhì)彬彬的拱起了手,親切的和烏雅影打招呼:“在下時禹舒,見過姑娘。”
余秋雨知道他對烏雅影有意,想要撩撥烏雅影,但是他沒想到時禹舒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撩撥烏雅影,還真是,膽向兩邊生啊呵!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啥心思,但是時公子你這么做實在是太不禮貌了,所以還請你放尊重點。”
說著,余秋雨就想要推搡時禹舒,想要時禹舒離開,不過,卻被宋哲給攔住了。
時禹舒半懂不懂得看著余秋雨。
“該怎樣放尊重點?”
“具體來說吧,就是把自己卷成一團,以一種圓潤的方式離開這里。”
宋哲聽完這解釋,噗嗤一聲,險些笑了出來。
這丫頭,說話這么有深意干嘛?
她直接說,時禹舒滾蛋不就可以了嗎?
不過,余秋雨的耿直還是讓宋哲身心愉悅的。
“我……”
時禹舒還想說什么,但是余風卻一直拉著他的胳膊對他使眼色,讓他離開。
余風表現(xiàn)得有點明顯。
所以,時禹舒一眼就能看出余風的意思,點了點頭,“那么,姑娘,改日小生一定登門拜訪。”
余秋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誰稀罕他來啊。
最好不要來。
她還指望著烏雅影成為她哥哥的未來妻子呢。
她可不希望再有那么多備胎出來搗亂。
和余秋雨一幫人道過別之后,時禹舒和余風兩人落荒而逃。
余秋雨看著她們的背影,臉上掛著大大的嫌棄。
“哎,真是的。”
宋哲將余秋雨的小表情盡收眼底,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真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彪悍生猛的一面,倒真是讓我別開生面了。”
余秋雨用白眼懟他。
“聽說宋大人你文武雙全,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說錯話。”
面對余秋雨的吐槽,宋哲輕笑了兩聲,沒有反駁。
烏雅影見余風走了,瞬間松了口氣。
方才那公子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給吃了一樣。
“還好,他們走了,要是那公子再來,秋雨,我可能真的得躲起來了。”
烏雅影想起方才時禹舒那過度癡迷的眼神,還是心有余悸。
余秋雨拍拍胸脯跟烏雅影保證,“姐姐放心,那時公子是進不了咱家院門的。”
聽著余秋雨這么信誓旦旦的保證,宋哲回眸看了她一眼,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了一枚耀眼的小星星。
正如余秋雨所言的。
時禹舒確實沒有再進入余家的院門。
不是他不想進,也不是他不敢進來,而是他沒法進來。
余秋雨設置了一些小機關安排在院門處,次次時禹舒來,次次都中招,每一次時禹舒都會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
第一次,是被余秋雨放在門板上的水桶給淋了一個落湯雞。
第二次,是被余秋雨設置在門口處的絲線給絆了一個大馬趴。
第三次,他有所小心,卻和余秋雨從大伯母家借來的母牛對上了眼,一張臉被母牛舔的濕噠噠的。
次次來,次次都中招,這弄得時禹舒很心累。
若是放在以前,余秋雨是萬萬不敢這么對待時禹舒的。
畢竟時家在嶺南也算得上是有些權勢,她小門小戶家的女兒,這樣的大戶人家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但是現(xiàn)在好了,她的哥哥是嶺南代理知府,前途不可限量。
她接受趙至琛知府的委托,幫助朝廷做事,這事要是做成了便是朝廷上的功臣,前途亦是不可限量。
再加上她和定北將軍府的三公子又交好,是好的不得了的朋友。
又和鎮(zhèn)南王府的小郡主玩的幾乎能穿一條褲子。
這樣的靠山,這樣的背景,她余秋雨要是帶上個王冠就是嶺南的王。
所以,時禹舒,她還是能得罪起的。
之前她有把這件事跟余亦凡坦白過,余亦凡聽完整件事情,沒有怪罪她,而是憂傷的道了句:“妹大不由兄啊。”
這句感慨聽得烏雅影撲哧一笑。
她拍著余秋雨的肩膀,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你哥哥,還真是寵愛你。”
余秋雨一臉木,她的神思還在那句妹大不由兄上轉悠。
這句話的原話不應該是兒大不由娘嗎?
她的便宜哥哥余亦凡還真是一隱藏的靈魂段子手。
“說說吧,你為什么不喜歡時禹舒,甚至不惜這么整人家?”
余亦凡看她一眼,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神思敏捷,有些成熟,是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做的。
她這般針對時禹舒,應該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
“時禹舒沒安好心,我就是不想讓他禍害我明姜姐姐。既然讓人家在咱們家住下了,明姜姐姐從此以后就和我們一家人了不是嗎?作為一家人,我們怎么能允許外人算計我們明姜姐姐呢?”
余秋雨扁扁嘴巴,一句比一句有理。
實際上她想說的是。
肥水不流外人田。
烏雅影人長得美,身份又尊貴,文韜武略學識淵博,是她心目中最好的嫂子人選。
畢竟烏雅影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過癟三,斗得過流氓。
進,能照顧好家人。
退,能保護好余亦凡。
這樣的女孩做嫂子,再合適不過了。
當然,這樣的小心思她還不敢告訴余亦凡。
要是被余亦凡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肯定會被懲罰。
畢竟余亦凡是那么靦腆那么悶騷的一個文藝青年啊。
雖然說余秋雨不知道余亦凡會怎么懲罰自己,不過據(jù)她自己猜測和判斷,肯定也好受不了哪里去。
想到可能會出現(xiàn)的場景,余秋雨當時就嚇得打了個哆嗦。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幫余亦凡追到了媳婦再將功補過吧。
不過,看余亦凡這態(tài)度……
余秋雨默默在心中嘖嘖了兩聲。
“哥,你怎么會關注起時禹舒來了?這些人,你以前是從來都不會見一眼的。”
一是忙,二是余亦凡并不待見這些膏粱子弟,所以平日里很少見。
“是這樣的,時家的大公子在知府衙門做幕僚,和我平起平坐,他跟我說,你總是捉弄時禹舒。”
余亦凡在余秋雨面前,向來是沒有秘密的。
所以余秋雨一有問題,余亦凡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出來。
哦。
原來是這樣啊。
這下子,余秋雨明白了。
“所以說,哥哥是怕得罪人嗎?”
余秋雨蹲了下來,握住余亦凡放在膝上的手,眨巴眨巴著眼睛,開口道。
“我怎么會害怕得罪人?我不過是擔心你罷了。朝廷頒發(fā)了新的律法,你若是把這事給鬧得太兇,名聲有損,還怎么能嫁的出去?難不成真的想要朝廷給你配一門婚事?”
說著,余亦凡還戳了戳余秋雨的腦門。
余秋雨抿抿嘴巴,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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