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似夢非夢的世界讓余秋雨沉浸,讓余秋雨糾結,讓余秋雨百般無法適從。
可是,好像有人在叫她,而且推她的動作還有些粗魯。
余秋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趙雪疊的臉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秋雨姐姐。你醒了?”
余秋雨起身,詫異的看著她。
“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趙雪疊為什么會突然到來?
余秋雨心里滿滿的全是詫異和不解。
趙雪疊在余秋雨身邊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我找你有事。”
她說著,從自己的衣袖里邊掏出來一封信,那封信的包裝很簡單,就是她們平常寫信什么的用的漿紙,但是信紙上邊的字體卻贈予了這封信美感。
信紙上邊的字好看極了。
至少余秋雨是這樣認為的。
看到信紙上的字,她就有一種想要把這種字給收藏起來的沖動。
“這是宋哲哥哥給你的信。喏,給你。”
說著,趙雪疊就把那封信給了余秋雨,她的眼珠子從余秋雨的手上滑過,對于這封信的內容,她過問一個字的沖動都沒有。
趙雪疊這么……開明,余秋雨其實還是蠻意外的。
沒想到比她要小一歲的趙雪疊居然好奇心沒有那么重。
看那信件,用蠟封的好好地,一看就沒有被人拆開過。
趙雪疊沒有拆開看,也沒有向她過問信中的內容,這個孩子的好奇心就這么輕嗎?
余秋雨不禁有些好奇。
好奇的余秋雨打開了信件。
信里邊的字體和外邊的一樣,都是格外的瀟灑隨意那種,而且吧,字體寫得雖然有些不羈,但是也不缺乏美感,上看下看橫看豎看,怎么看那種字都寫的很好看。
余秋雨看完字體才開始看信件的內容。
這封信上寫的是作戰的事情。
余亦凡吃飯很及時。
余亦凡休息很及時。
余亦凡學習很及時。
總之,余亦凡這邊的生活規律作息規律很正常。
與此同時,宋哲還在信里邊吐槽,說余亦凡的作息時間什么的正常了,但是自己的卻不正常。
但是余秋雨卻表示漠不關心。
宋哲的武功那樣高強,而且還那么有分寸,怎么可能休息不好?
如果說他真的休息不好了,那也只能說明一件事。
他宋哲,故意的。
不過還是挺感謝他的,把余亦凡的消息一點一滴的出賣給她。
“秋雨姐姐,我們這幾日去哪玩啊。”
趙雪疊說著還一臉愁眉苦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眼下在剿匪,我們還是不要隨便亂跑了。”
余秋雨還真是害怕會有土匪趁著她們幾個沒有人保護的機會,抓住她們用來威脅宋哲,威脅余亦凡。
畢竟,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土匪還是能做的出手的。
“怎么連你也這樣說?”
聽到余秋雨也說不要隨便亂出去,趙雪疊皺起了眉頭。
她很喜歡探險,所以討厭有人在自己興致正高的時候打擾自己的好心情。
但是,不允許自己出去這句話,似乎是每一個人都在對自己說。
宋哲,趙至琛,自己的侍衛云芮熠,自己的好朋友余秋雨。
她不是一個喜歡任性的孩子,但是他們這一幫大人都這么說,趙雪疊的心里邊難免會產生一些逆反心理,畢竟但凡是個孩子,內心深處都是會有點叛逆的。
“我們都是為你好,雪兒,我覺得,宋大人的話,你還是得聽得。”
余秋雨拍了拍趙雪疊的肩膀,輕聲的安慰道。
趙雪疊起初還有點落寞的,但是她看著余秋雨,眼珠子轉了兩圈,突然想到了一個自己一直以來都很想問的問題。
“秋雨姐姐,我問你,你對我哥是什么態度啊,你喜歡我哥哥嗎?”
嘎嘎嘎。
余秋雨感覺自己的腦門上好像有三只烏鴉飛過,瞬間讓她無語了。
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忘了這丫頭對她和宋哲的事情向來都是保持一種八卦的態度。
得了,看這丫頭的架勢,應該是又打算八卦起來了。
懷著滿腔的懊悔,余秋雨安靜的坐在草地上,聽著和解釋著趙雪疊的八卦,滿足著趙雪疊的好奇。
起初,余秋雨一直有些擔心,自己的哥哥會不會在剿匪的過程中出事,但是事實證明,余秋雨的第六感和直覺似乎沒有錯,確實出事了。
但是出事的不是宋哲,而是自己和余亦然。
余亦凡還戰斗在打擊土匪的第一線,余秋雨萬萬沒想到,土匪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他們。
找上了,她和余亦然。
余亦然告訴余秋雨,自己上下學總是會發現有人尾隨者自己的時候,余秋雨的心里就開始產生了些許警惕。
余亦然不過是一個孩子,無權無勢的,為什么這幫人偏生要尾隨著他?
余秋雨從事農業生產多年,向來講究的是未雨綢繆。
所以這次余秋雨很應所當然的就未雨綢繆了起來。
未雨綢繆最好的方法是不給他們下手的機會。
余秋雨又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孩子和乖孩子,所以她決定了下來,以后都尾隨著余亦然上下學,她雖然不進入學堂,但是卻絕不會離開余亦然太遠。
她生怕余亦然遇上危險。
現在余亦然不知道的事,他的妹妹余秋雨已經死了,真正的余秋雨已經死了,現在的余秋雨由衷的希望余亦然不會出事。
所以她要盡一切余力的去保護余亦然。
送余亦然進入學堂之后,余秋雨沒有離開學堂太遠,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儒食軒離著學堂不太遠,再加上現在水稻也沒有什么好照看的,就等著來年春天播種,所以余秋雨暫且能放心大膽的進入儒食軒去工作。
走進儒食軒的大門,老板還在那里忙活,但是生意比剛剛研究出點心的時候冷清了不少。
至于儒食軒為什么生意變差了,余秋雨還是能給出一個子丑演卯來的。
沒了新鮮感。
缺乏新創意。
本來余秋雨是懶得來的,可是她送余亦然來到學堂的時候,想通了一個道理。
如果她不能幫助老板賺錢,那么老板的收入就少了,老板的收入少了不少,給自己的工資也會少不少,所以,為了能夠賺到更多的銀子,余秋雨決定了,暫且先幫助儒食軒度過這陣經營慘淡的時光。
她需要銀子。
試問天下人,有幾個人是不需要銀子的 呢?
想著,余秋雨進入了儒食軒。
老板正在吧臺上看賬本打算盤算收入,但是越算臉色越難看,總之就是愁眉苦臉的怎么看怎么難看。
“老板?”
余秋雨站在門口,輕聲地叫了聲老板。
“想要住店還是打尖?”
老板撥弄著算盤,頭都沒有抬。
余秋雨挪動著腳步,以極輕的步伐挪動到老板的面前,輕聲道:“老板,是我啊。”
聽到余秋雨的聲音,老板抬起了頭,見到確實是余秋雨,老板的眼底開始有光芒匯聚。
那眼神,就好像是十天八天沒吃飯的人看到了美味佳肴。
那渴求,就好像是十天八天沒怎么喝水的人看到了甘泉。
總之,余秋雨看到老板把這樣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當時就嚇得后退了兩步。
“老老老老……老板,你想干嘛?”
“小祖宗,你總算回來了!”激動的老板突然一把把余秋雨給拎了起來。
這丫頭,就是他的財神爺啊!
余秋雨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老板,你別這樣,咱們有什么說什么哈,你別這樣。”
這樣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好,有事說事,有事說事。”
老板當時就端正坐好準備和余秋雨有事說事。
順便還給余秋雨搬了張椅子。
反正現在也沒有什么客人,所以和余秋雨談論事情的老板不需要在意會不會有人偷聽到,更不需要上樓去找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和余秋雨討論事關儒食軒前程的大事。
老板坐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傾訴完這段日子儒食軒經營的不易。
余秋雨坐在那里聽他哭,坐在那里聽他叫,頭皮有點發麻。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自己要是不拿出一個主意來,好像有點對不起老板每月的一百兩銀子。
為什么銀子會漲了呢。
還不是宋哲的施壓。
“好了好了老板你別哭了,不是人家都說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你這個時候難過什么啊,我回來,不就是要和你一起想辦法嗎?”
余秋雨歪歪腦袋,思路辦法在腦海中糾纏。
她要想出一個合適而又不突兀的辦法來幫助儒食軒解除這次經營不善的危機。
余秋雨想,要是她能把儒食軒的麻煩給解決了,那就說明,她可能真的有開飯店研究美食做個老板的潛力。
畢竟她一直以為自己沒有什么特別突出的商業經營策略。
“好好好,你說你說。”
看到余秋雨,老板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尊大佛,看到了救星。
余秋雨又想起了前幾日大伯母來給自己送點心時做的土豆餅。
那土豆餅,松軟酥脆,土豆清香彌漫,好吃的不得了。
要是能做一味以根莖類食物為原料的點心就好了。
“不好了,余家丫頭,有壞人……你們家小然出事了!”
這邊,還沒有和老板交代清楚,外頭就有私塾的先生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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