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整個北極星院線所有資產。”
周雨平靜的聲音,讓本就寂靜的房間顯得更為安靜,用落針可聞形容都并不為過。
孔仁義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卻沒有任何聲音。
因為他停止了那么幾秒的呼吸。
這是條件?
這是個玩笑吧!
孔仁義不敢置信,又有些震驚,眼前的少年,有什么資格說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對,孔仁義覺得,周雨這個要求,實在是太愚蠢了。
愚蠢到讓他覺得眼前的少年,除了武力高強之外,其他的,例如之智商絕對堪憂。
更甚,他猜測周雨肯定是某個精神病醫院里逃出來的病人也說不定。
不然怎么可能提出如此讓人想笑而又愚蠢的要求呢。
“你,再說一遍?”
孔仁義覺得自己需要再確認一遍,因為這幾個字實在是太陌生了。
陌生不是因為不熟悉,而是從來不會有人開這樣的玩笑。
“我不喜歡說第二遍。”周雨不帶絲毫情感的繼續說道:“你可以當做是開玩笑。”
“我覺得你就是在開玩笑。”
孔仁義笑了,這一次的他已經沒有了恐懼的笑容,因為他知道眼前的人確實不是在開玩笑。
但正因為此,他才能笑的開心。
因為,這就代表著自己的底牌拿出來,自己也絕對不會后悔。
幾年前的一次經歷,他歷歷在目,偶然的機會,再一次旅游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滿身是血的躺在景區的某個地方。
當時因為隨行之人,比較多。
為了表現在自己的仁義善良,他不得不上前查探。
隨后救了那個人。
那個人活過來,他才發現那個人有著不同尋常的地方,那便是那個人太強大了。
這種強大不僅僅在武力上,還在自己的意識上。
那個人醒來后表示愿意為他出手一次。
孔仁義當時覺得很不屑。
不屑不僅僅來自于對這人實力的不認可,還有就是,他覺得自己救了那個人,但那個人卻只是用一句“愿意出手一次”來敷衍。
這讓他當時除了不屑以外,更是生氣。
那個人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如何,他只是提了個意見,讓自己請一些保鏢和他過手。
他本不同意,但抱著試試看以及教訓那個人的想法,他請來了三十名頂尖保鏢,每一個都是雇傭兵或者特種部隊退役的那種頂尖人才。
但結果讓他大跌眼鏡。
三十名,頂尖高手,居然走不過一個回合。
比剛才周雨面對自己的手底下的保鏢,還要來的輕松。
因為他沒有看到對方出手的動作,三十多名頂尖保鏢全部倒在地上。
這速度有多快?
他當時震驚了,震驚到讓他想要去做一些彌補,對自己以前的不屑道歉都沒來得及,那個人已經走了。
只留下一句,你需要的時候,我會為你出手一次。
雖然只有一句話,但是孔仁義卻牢牢記住,他也嘗試著去尋找那人,但從來沒有出現過。
但是他相信那人的那句話。
他剛才害怕,是因為周雨帶來的恐懼。
是因為他不想浪費掉,那人的一次出手。
因為那一次出手,就是他最大的底牌。
但現在看來,周雨根本對自己的提議不為所動。那么自己所表現的恐懼和膽小,反而會讓對方認為自己是軟柿子。
所以他沒了恐懼,因為他決定讓那個人出手。
孔仁義的底牌就是那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鐘元。
這也是他唯一了解到的信息。
他有些肥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皮帶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腰,在后腰的位置,有一個很明顯的半透明物體。
看起來就像是某種裝飾物,沒有人懷疑。
但那是鐘元留給自己的東西。
也是他至今一直保護再身上的東西。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最后,他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綁架她,勒索錢財。
如果只是錢財沒關系,只要不是太多,他愿意付出。
但如果太多,或者是威脅到生命,他就可以做些什么。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對方把自己綁著的時候,自己還能做到。
放到手上過于明顯,所以他把鐘元留給他的東西放在了后腰,請專業制作人,制作了一條皮帶,將那個東西鑲嵌皮帶上。
他想,這樣如果被人綁架,并且綁住了雙手,自己就可以用這個機會,獲得鐘元的一次出手,而營救自己。
這一刻的他并沒有遭遇綁架。
但在他看來比綁架還要恐怖,因為周雨的實力已經讓他后怕,除了倒在地上的保鏢在哀嚎,還有人可是連腿都斷了的啊!
再說,周雨油鹽不進,給錢不要,卻要自己的所有資產。
可能嗎?
不可能。
所以他沒有在猶豫的按了下去。
他不知道,按下去之后,鐘元多久能到,但在他想來那個人的速度那么快,應該用不了多久。
當他的手指觸摸到后腰那塊物體的時候,或許是指紋感應,或許是其他的什么。
那類似于寶石的東西竟然咔擦一聲碎掉了。
果然只能用一次。
孔仁義心中這樣想著,卻安心了許多,雖然浪費了唯一的一次救命機會,但是他至少不用再懼怕眼前的少年。
周雨并沒有發現孔仁義的動作,但這不妨礙他對孔仁義的觀察。
孔仁義從剛才的恐懼,到現在迎著自己的目光,竟然露出一抹興奮。
對,在周雨看來就是興奮。
他便明白,孔仁義必定有什么后手,否則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我可以給你三分鐘時間,讓你想清楚。”周雨給了一個最后期限,他心里總是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他說不清楚,但他明白必須速戰速決。
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舞菱孀,不由的皺了皺眉,這么久還沒有醒過來。
“不用了,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里的?”孔仁義擺了擺手,回答的很是直接,不帶絲毫思索,隨后問道。
周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也沒有詢問,不用了的意思,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因為,他感受到了危險。
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竟然鎖定住了自己。
這不是異能力,這只是一種意識,一種危險而來的意識。
這時候,孔仁義笑了。
因為周雨的身后出現了一個人,如影子一般。
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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