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舒月差點噎住,現(xiàn)在可是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這小屁孩還有心思在這里吹牛逼?
她不屑道:“李青,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是這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就憑你這樣的小胳膊小腿,能打得過人家手里的槍嗎?”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怎么了?年紀(jì)輕輕的有些許成功便驕傲自滿,現(xiàn)在都要干掉軍閥頭子了?那你剛才怎么不出手干掉他?”
關(guān)舒月被氣的不輕。
在她看來,李青就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吹牛逼。
關(guān)不凡尷尬笑道:“小兄弟,現(xiàn)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啊,余青山手底下有上百條槍,你怎么對付他們?”
孟海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強忍著笑意,整個身體顫抖起來。
為什么剛才不直接殺了余青山?
李青也不介意幾人嘲諷自己,道:“因為兩個原因,第一我還有事情要問他,我不會直接讓他死。第二就是我想確定一件事情,我現(xiàn)在確定了,他死不足惜!”
一抹寒光在他的眼底乍泄。
關(guān)舒月不屑道:“確定什么事情?我倒是想聽聽你的高見!”
什么事情?
李青目光冰冷道:“我昨天聽一位礦工說,余青山抓夏國人為奴隸,給他們戴上鐵鏈為其勞作。這礦山上死氣重重,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冤魂死在這里!
“我即便是殺他一百遍他也死不足惜!”
想起那些在礦山里勞作的礦工,李青心底的怒氣便怒氣騰騰的往上升。
關(guān)不凡幾人沉默了。
這是很多來緬國的商人故意逃避的問題。
在這浩大的緬國礦山之中,不知道埋下了多少無辜夏國工人的尸骨。
關(guān)不凡何不曾想著救下這些工人?
但想要救他們,你就必須要出錢,一次的錢比一次的高,誰可以承受?
現(xiàn)在,他們心底依舊認為李青在說大話,但是沒人再嘲諷他。
看著李青的背影,關(guān)舒月神色復(fù)雜,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原本對李青很不屑,但李青剛才的話,戳中了她的內(nèi)心。
夜晚,李青隱匿行蹤,到了礦工們居住的小房子。
余青山對待他們,就像是對待豬狗一般,木房子歪歪扭扭,看起來一推就會對倒下。
李青看到,即便是睡覺,這些礦工腳上的鐵鏈也不得解開。
長久下來,不少人的腳踝完全變形。
這是非人的折磨。
李青的雙目中噴著怒火,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余青山斬殺。
因為是夏國人,這些夏國的礦工們也沒有堤防李青,反倒是將這些受到的苦難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李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月神教,便是斬殺十次也不為過。
這是罪惡!
這是丑陋!
這也是人性!
既然被李青碰到了,李青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關(guān)不凡和關(guān)舒月經(jīng)過一天的商議,不得不認命,他們現(xiàn)在的性命被余青山拿捏在手里,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縱然再氣憤,也沒有辦法。
做這一行,本就有著天大的風(fēng)險。
但是這一夜,余青山接到了月神教的消息。
九十九名女子中自殺死掉了一名,需要馬上補充一名。
余青山想起了關(guān)舒月,心里有了主意。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月神教的教徒們便會各展神通,從民間搜羅女子。
但是各個弟子獻上來的女子,一旦被總部挑中,那對于這名弟子的地位將會起到天大的作用。
余青山并不是月神教的核心弟子,作為教徒的他,根本沒有修煉的資格。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天。
“怎么樣?關(guān)老板考慮得怎么樣了?”第二天一大早,余青山帶著數(shù)十名雇傭兵,將關(guān)不凡等人的住處團團圍住。
關(guān)不凡和李青等人聽到聲音后來到外面的平地上,關(guān)不凡怒色沖沖,道:“一天時間不是還沒到嗎?難道余老板不講信用了?”
他以為余青山是等不及了,卻不知道余青山是想把關(guān)舒月攥在手心里。
余青山呵呵一笑,道:“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我覺得十個億對你關(guān)家來說負擔(dān)太沉重了,我決定將金額下降到五個億!
五億?
關(guān)不凡幾人同時皺了皺眉頭,他們可不相信余青山是善心大發(fā),只怕背后的用心更加險惡。
余青山嘴角上揚,笑道:“我決定用五個億,來換你的女兒關(guān)舒月!我們月神教的祭祀上缺了一名祭祀的女子,我覺得關(guān)舒月挺合適的!
什么!
關(guān)舒月臉色慘白,差點摔倒在地上。
李青目光一凝,九十九名女子肯定提前準(zhǔn)備好了,那為什么會缺了一名?
一定是有人因為某種原因死去了。
李青的心臟慢了半拍,會是小姨嗎?
旋即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小姨并不是輕易就會放棄希望的人,不到最后一刻,她絕對不會屈服。
關(guān)不凡猛然睜大了眼睛,眼眶中充血,怒道:“余青山你這個混蛋,你不要做夢了!你要十億我給你,但是你想動我的女兒,你做夢!”
即便面對幾十條槍,他依舊怒不可遏。
余青山撇撇嘴,道:“你又不是僅僅只有這一個女兒,沒有可以再生一個嘛!更何況,我們月神教總部也不一定會選中她,若是沒有用她祭祀,到時候我將她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一條人命換五個億,這一筆生意難道關(guān)老板不懂嗎?”
在余青山的眼里,人命只是一個數(shù)字罷了。
關(guān)不凡怒道:“余青山你這個狗雜種,你這是做夢!我關(guān)不凡就是死在這里,我也不會讓帶走舒月!”
他幾乎發(fā)瘋。
余青山的臉色沉了下去,他將手中的煙頭仍在地上,重重的踏進泥土里,喝道:“你這個老不死的,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是不是?哼,你若是不同意,我就讓你們?nèi)慷妓涝谶@里!”
“到時候,我就把你們四個的尸體丟到山里喂狗!”
余青山動怒了。
孟海嘴角苦澀,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半分回旋的余地,現(xiàn)在讓自己的兄弟們趕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恐怕自己也要交待在這里。
關(guān)舒月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著那明晃晃的長槍對著自己的父親,她搖了搖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堅決,慢慢的上前。
她準(zhǔn)備犧牲自己來救自己的父親!
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她緊緊的抓著自己老爸的手臂,道:“爸!以后我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眼中含淚,泫然欲泣。
余青山嘴角露出一股笑意,今天的事情,算是成了。
果然槍桿子里出政權(quán),什么東西都沒有手上的槍好用。
關(guān)舒月正要走向余青山,卻被李青一把拉了回來,李青緩緩走到最前面,傲然道:
“余青山,你如此行事,有沒有問過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關(guān)舒月三人愣愣的看著李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是李青的語氣,依舊是那么的狂傲。
余青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小雜種,你要干什么?現(xiàn)在可不是你英雄救美的時候,趁著現(xiàn)在我還沒有生氣,趕緊滾吧!”
余青山不想關(guān)心李青的身份,但是打攪自己的事情就不行了。
關(guān)舒月嘆了一口氣,道:“李青,算了吧,這是我的命,你不要插手了,只會平白送了性命。”
李青卻給了關(guān)舒月一個微笑。
他背負雙手,就像是一個絕世高人,道:“我要干什么?余青山,你知道我不遠萬里來緬國是為了什么嗎?月神教做了不該做的事,抓了不該抓的人,我這一次來,便是為了踏平月神教!填平月神谷,將月神教上上下下斬殺個干凈!
“至于英雄救美……這只不過是一個插曲而已。”
“至于你,你囚禁,虐待夏國工人,也是死罪!”
踏平月神教?
關(guān)舒月幾人嘆了一口氣,這李青,還這是失心瘋了!
余青山和他身后的雇傭兵們都笑了起來,這是他們有史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月神教何等的強大?
余青山嘲諷道:“小雜種,就憑你剛才這幾句話,侮辱月神教,就是死罪!看來你對月神教還一無所知,緬國政府尚且不能將月神教如何,就憑你這個小雜種?”
“我不會殺你,我要把你帶到月神谷的萬蛇窟,讓萬蛇啃食你的靈魂,以此來平息月神的怒火!”
“還有那些礦工,不過都是夏國的賤骨頭罷了,低賤的和老鼠、螻蟻有什么分別?既然低賤,那就要有低賤的覺悟,我只是讓他們做了該做的事情!”
“不怕告訴你,這些年我殺掉的夏國人和玩過的夏國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怎么沒人來殺我?”
余青山心中殺意無限。
在所有的月神教徒的心中,月神不可褻瀆,不可侮辱。
可這小子,已經(jīng)口出狂言,簡直就是找死!
余青山絲毫不畏懼李青,這可是自己的地盤,還有上百條槍!
一個小雜種能將自己怎么樣?
李青冷峻笑道:“余青山,你不要告訴我就憑著你身后這些槍對付我,我的實力,超出你的想象!”
“你如果不用盡全力,將會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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