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眼神有些呆滯,坐在一張桌前。
服務(wù)員拿來了一張酒單,要唐菲點酒,她要了兩瓶最貴的法國莊園葡萄酒,這酒度數(shù)算是紅酒中比較高的。
“沒有多久,酒送了過來,唐菲讓服務(wù)員給自己打開,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這位小姐,看你是沒有朋友的,要人陪吧?”服務(wù)員問道。
“不用人陪,我來陪這位小姐。”
一個鑲著金牙叨著根中華煙的黑臉漢子走了進來,徑直來到唐菲身邊坐下,一直咧著嘴笑。
“你,怎么也來這兒?”
“戲剛拍完,我這不是擔(dān)憂你嗎,所以讓一個保鏢跟著你,哈哈,喝紅酒,好好!”
黑臉漢子自己倒了酒喝了一杯,一飲而盡。
“你跟蹤我?”唐菲怒極,手持一杯紅酒,潑向黑臉漢子。
黑臉漢子沒有生氣,自己掏出張帕子抹了抹。
“你倒真有涵養(yǎng)的!”唐菲說道。
“這個,我并不是要你當我女友,還有提攜新人的意思,只要你答應(yīng),我肯定會讓你出演下一部電影的女一號。”
黑臉漢子原來是個導(dǎo)演,霍天磊對這行不是很關(guān)注,這個人的名字他不知道。
只是唐菲說這漢子是個無賴,心里也認為他不是好人。
霍天磊其實就在黑臉漢子旁坐著,看著果盤里有許多瓜糖,自己吃了起來。
“羅布導(dǎo)演,這個女一號我是不演的,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自己的唱歌事業(yè)。”
羅布看著唐菲,覺得太不可思議,自己導(dǎo)演的影片,出演女一號后,幾乎鐵定就能大紅大紫,為什么她會拒絕,不就是做做女友上上位嗎?
“也就是說,你放棄這女一號?”羅布睜大了眼睛。
“嗯,”唐菲點了點頭,臉上沒有絲毫猶豫。
羅布敲了下桌面,霍地站了起來,說道:“是不是那個叫霍天磊的小子,如果是他的原因,我馬上叫人廢了他!”
霍天磊一聽,此時已經(jīng)怒火攻心,這羅布不僅是無賴,還不知天高地厚,把我霍天磊當成什么人了啦?
不知何時,一盤瓜子就被霍天磊吃光,只有兩顆水果糖留在上面。
羅布的眼睛盯住了水果盤,眼里忽然閃出一種恐懼來,原來,他今天拍的是一部懸疑恐怖鬼片,作為導(dǎo)演,他是深深入了戲。
這是怎么啦?鬼在吃瓜子嗎?
唐菲沒有參與拍鬼片,此時卻沒有害怕,取笑著道:“做你的女一號,說不定要得抑郁癥跳樓呢!”
羅布鎮(zhèn)靜了下,坐了下來,倒了一杯紅酒,自己喝起。
哪料,剛喝起,肚子就鼓了起來,仿佛有一個鬼頭鉆進了他的肚皮里。
這個時候,唐菲也覺得有些詭異了。
原來,此時霍天磊只是在羅布的紅酒杯中放了些泄藥,先是胃脹氣,然后才是奔廁所。
“肚子痛,哎呀,太痛!”
羅布幾乎捶起了肚子。
好久,他才反應(yīng)過來要上衛(wèi)生間,一溜煙跑了。
等他回來,居然看到唐菲一張臉在燈光下變得煞白,眼睛里血紅,真就像一個女鬼。
“小菲,是你吧?”
羅布放在椅子旁的包里有重要文件,就是拼著老命,也得把包拿到手!
所以喊了一聲,算是給自己壯膽,手一碰到包,拿著就往門外跑去。
原來,唐菲變成這樣,也是霍天磊以氣功中的意念術(shù)讓她變成這副鬼模樣的,她自己并沒有變化的感覺。
“霍天磊,別裝了,現(xiàn)形吧!”
唐菲還在生他的氣,冷冷的說道。
霍天磊只好現(xiàn)了形,嘴里還在吃著一顆水果糖。
“謝謝你相助,只是,羅布看上的人,他是不會死心的,你老婆如果出了什么事,別人也會笑話的,請你這段時間跟緊我。”
霍天磊立即瞧出了唐菲的內(nèi)心,乖乖不好了,唐菲會使這個計策,讓自己不離她左右,這可是強人所難之計啊。
唉,算我霍天磊倒霉,要是不給她護駕,唐兵指導(dǎo)員人那么好,對不起人啊!
想到這里,正襟危坐,很嚴肅的說道:“只要小菲老婆吩咐的事,霍天磊肯定會辦好的,只要羅布再敢動你的念頭,讓他投個鬼胎算了!”
唐菲“撲哧”一笑,說道:“你這么聽我的,我以后會聽你的話的。”
“老婆不聽老公的話,老公會不高興,老公一不高興,家庭就——”
“家庭就怎么樣?”唐菲極為有興致的問道。
“不和睦啊。”
“當然。”唐菲高興的說道。
倒了兩杯紅灑,叫霍天磊舉杯,一人喝了一杯。
酒吧音樂聲倒很溫馨的,倆人在此一呆就是幾個小時,待看表時,已經(jīng)是凌晨的一點了。
“回公司去,跟我。”唐菲已經(jīng)是一副醉熏熏的模樣。
原來,唐菲早有算計,如果自己喝醉了,霍天磊不會不跟著自己的,這樣絕對是一記妙招。
果然,霍天磊過來扶她。
在喝酒途中,唐菲已經(jīng)找了代駕,在他們走出酒吧時,代駕已經(jīng)在門外候著。
回到公司宿舍,代駕走后,霍天磊扶著唐菲往電梯走。
公司宿舍是高檔公寓,唐菲與巖汐同住一套兩室一廳的居室。
敲了門,巖汐在里面喊了聲“來了”,然后就過來開門。
看到唐菲人事不知,還有一個人扶著,愣了愣,良久才高興得跳起來。
“霍天磊,是你!”
“不是他是誰,現(xiàn)在他是我的隨身保鏢。”唐菲在醉夢中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巖汐趕緊讓霍天磊扶著唐菲進了門,唐菲躺在沙發(fā)上,一雙眼睛半閉半醒,迷離的發(fā)著光彩。
只是,這個狀態(tài)沒多久,就睡著了。
“你倆睡一間房,我睡一間。”霍天磊二話沒說就去一間房休息。
“霍天磊,誰讓你睡我房間的?”巖汐斥責(zé)一聲。
“當然是唐菲了,剛剛她不是說,我是她的私人保鏢嗎?”
巖汐看了看一身酒氣的唐菲和霍天磊,忽然明白過來,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唐菲來到許晴晴的明星公司后,羅布導(dǎo)演就盯上了她,只是唐菲的父親有軍人背景,羅布才不敢那么造次。
羅布其實是有了妻室的人,只是他仗著自己
是名導(dǎo)演,一向?qū)ε嵌加兴鶊D,但唐菲就不信那個邪,對上位的事愛理不理。
就在這段時間,羅布加緊了攻勢,不得已,唐菲和巖汐才想到了霍天磊這張王牌。
巖汐說到這時,眼圈竟然泛紅。
霍天磊看得出,巖汐和唐菲為了自己的這份事業(yè),吃了多少的苦,只是他自己的個性倔強,并不覺得這是受罪,反而覺得這是磨練。
“眼睛紅了,讓老公瞧瞧,是不是進了沙子?”
霍天磊俯下身子,摘下巖汐的眼鏡,在她的眼里吹了吹。
巖汐覺得一陣男人的熱氣撲面襲來,立時面紅過耳,雙臂蒙住臉大喊:“不要嘛!”
“老婆今天是怎么啦,不要同房嗎?好,老公今晚就苦守清燈吧。”
霍天磊說著,進了巖汐的那間房,躺下就睡。
唐菲其實還是清醒的,此時坐了起來,罵了句:“巖汐,你沒大沒小的,大半夜嚷什么?”
她顯得對剛剛霍天磊吹眼的事頗為妒忌。
“小菲,我以為你醉了,所以才喊的。”巖汐見唐菲竟然知道剛才的事,更是覺得想要找個地縫鉆了。
只是,哪有地縫啊。
流氓!
色狼!
沒見過女人的和尚!
一進門就欺負良家婦女,但愿你一輩子苦守清燈!
“巖汐,你又在詛咒我了,別以為我……我不知道……”
霍天磊哼了句,又睡著了。
巖汐打了下自己的臉,心道,我這是怎么啦,他竟然知道我在咒他,娘的,等會我多咒下,讓你睡夢也不安心!
其實,霍天磊哪有那能耐,只是自己料到巖汐會罵幾句,這才說出口的。
唐菲與巖汐走進了一間房,砰的關(guān)上了門,也各自睡下。
第二天醒來,唐菲與巖汐開了門,餐廳一股噴香的味道。
霍天磊正在廚房忙活著。
霍天磊可是大廚啊,難怪做的早餐這么香,巖汐前去看看,盤子里有剪成段的油條,另有三杯豆?jié){,三碗稀糊。
三人坐下,霍天磊雙手抱胸,說道:“老公為兩位老婆做早餐,居然不說聲‘謝謝’?”
“謝什么,”巖汐說道,“你是昨晚才來的,也就是所謂的上門女婿,給你吃住還報怨什么,等把老婆們?nèi)羌绷耍屇銉羯沓鰬簟!?br />
“嗯嗯,老婆欺負老公,這回可有得罪受了!”低下頭,喝起稀糊來。
唐菲與巖汐聞著早餐香味,早已經(jīng)是不住吞口水,也搶過稀糊,喝了起來。
稀糊喝完,接著是喝豆?jié){,豆?jié){是與油條一起喝的,為的是好吞咽。
“這油條真香!”巖汐由衷的說道。
“那我剛剛干的活,巖汐你認不認?”霍天磊臉上嚴肅,內(nèi)心卻在壞笑。
“當然認,當然認。”巖汐不住的說道。
“瞧瞧,油條上寫著什么?”霍天磊說道。
巖汐和唐菲都認真一看,原來每截油條竟然都寫著“二女共侍一夫”幾字。
唐菲與巖汐馬上變了臉,這個她們倒萬萬不認了。
可是剛剛已經(jīng)說認了的,還能反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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