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事件中,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霍天磊總有種感覺,馬小蕓也處于不安全之中。
“有時我護著媽媽,他們的兵器好像要落在我的身上,可是最終卻是沒有。”馬小蕓沉默了,不再說話,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也就是說,他們有時還是針對你的,只是不敢下手罷了。”霍天磊思考了一會,才說道。
“不可能,我爹爹雖然長就一副花花腸子,可是對我卻是百般疼愛,有求必應,”馬小蕓很肯定的說道,“我還想,再過得四天,就是周末,我想要你陪我去一趟我家,親自向爹爹興師問罪,為什么對我媽媽他就下得了手?”
“這個不必!”霍天磊隱隱覺得不安。
蕓兒這一去,根據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追殺她母親馬母的兇手,對她也有下手的念頭,只怕這其中還有什么原因,冒然前去,只怕有些危險。
“霍大哥,這件事情,我一日沒有向爹爹問清楚,我就一日都是心里煩躁,所以,這次,我是去意已定。”
見馬小蕓說得斬釘截鐵,霍天磊也沒了辦法,只好答應了這件事。
倆人又聊了些關于拍戲的話題,馬小蕓現在演黃蓉的角色紅了以后,開始另接拍一部電影,現在合同已經簽了,正在看劇本。
霍天磊向她恭賀了下,也說了下這次自己與唐菲前往那個小縣城開演唱會的情況。
一聽說大獲成功,馬小蕓也向他恭賀。
“唐菲,你們很久以前就是朋友?”馬小蕓睜著一雙可愛的黑眸子,瞧著霍天磊的帥臉。
“是的,我們共過生死,”看到馬小蕓的眼神有些暗淡,趕緊換了副口吻,溫柔的笑了笑,“你也是我的朋友啊,也共過生死,電影都上了,成了絕筆!”
馬小蕓捶了霍天磊一拳,說道:“你真壞!”
“我認你為朋友,又不是敵人,不算壞吧?”霍天磊打趣著說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我怎么不安好心啦?”
“我,我也不好說。”馬小蕓的臉上飛起了兩片紅霞。
“你不說,我說了吧,我霍天磊現在可是三妻四妾,再多一妾,又有何妨?”
“哼,欺負我!”照著霍天磊的背上又是一拳。
霍天磊嘻嘻哈哈,馬小蕓也變得非常的活躍,臉上完全沒有了那一層憂愁。
就在倆人都先后打了呵欠,想要站起來各自回房睡覺時,只聽得房間里傳來了孫小曼的一聲尖叫。
聲音劃破夜空,特別恐怖。
“不好,出事了!”
霍天磊馬小蕓趕往孫小曼的房間,打開門來,地上又有一條眼鏡蛇,昂首吐信!又是哪個不知底細的人?
霍天磊邁步上去,手一探,就抓住了那條蛇的蛇頭,由于用力過大,咔嚓一聲,蛇頸斷了,它立即喪失了攻擊力。
“不好,還有于小升!”霍天磊率先沖到于小升的房門前,推開門去,只見一條大蟒蛇正纏著于小升的身子,蛇頭被于小升用力按住
,可是由于于小升胸口被蟒蛇的纏勁纏得久了,現在已經呼吸衰竭,蛇頭張開巨口,隨時有把他吞下的可能。
霍天磊閃到了于小升面前,右手拇食二指倏的朝著蟒蛇的雙眼刺去,立時,蟒蛇的雙眼處現出兩個血洞。
由于霍天磊雙指插入時,太過用力,蟒蛇的頭部神經元也受到了極大破壞,現在,蟒蛇正處于死前的翻騰狀態,只是身體在扭,等于是放開了于小升。
于小升從床上一爬而起,一直奔到了霍天磊他們這邊,咳了幾口血,說道:“怕死我了!”
霍天磊把蟒蛇扔進一只黑塑料袋,又把孫小曼房間的那條也處理進袋內,束好袋口,放于院外,這才回來問于小升和孫小曼剛才的事情。
剛剛他和馬小蕓在院子里坐著聊天,居然并沒有聽到什么動靜,這個隨時有可能出現的人功力之高,法術之強,實在是無可想像,霍天磊內心都是怦怦直跳。
“于小升,剛才的事情是被它纏住身子你才知道的嗎?”霍天磊問道。
“是啊,我從來沒有今天睡得這么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孫小曼,你也是這個情況嗎?”霍天磊又發問。
“我倒不是這個情況,只是聽到了一陣窸窣聲,就發現了地上有一條眼鏡蛇。”孫小曼仍然心有余悸。
這時,馬母也在自己的房間問了剛才發生了什么,她多次遇險,這時已經是極為警覺。
“媽媽,你好好睡吧,這兒只是一些小事情。”馬小蕓安慰自己母親。
馬小蕓開始擔心過了幾天后自己與霍天磊前往老家,那個海島,母親沒有人照料的事情。
“小曼,我家需要一位保姆,你有認識的嗎?”
“保姆?有啊,在我家三百米遠就住著一位專門干保姆這行營生的,叫王媽,我明天就可以把她叫來,只要市面上最低價格。”
“這多謝你了。”
大家繼續睡,霍天磊在睡時,身體也是真力激發狀態,只是,這以后,屋內再沒有什么詭異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大家都起了個早,因為于小升孫小曼要送霍天磊和馬小蕓去上班,這里是郊區,車程較長,得早準備一下。
在吃早餐時,見到許晴晴時,霍天磊才覺得自己在答應馬小蕓與她前去海島時,早已經在昨天早上答應了許晴晴周末陪她的,這一下,自己真是騎虎難下,權衡再三,霍天磊決定先答應馬小蕓,畢竟,馬小蕓在這一趟行走中充滿危險,要是有什么閃失,自己會愧疚一輩子。
在上班時,霍天磊出了辦公室。
“霍天磊,干什么啊,鬼鬼祟祟的!”巖汐正在澆一盆君子蘭,轉過臉來看他。
“許總裁叫我有點事。”霍天磊裝作臉上平靜,可是,巖汐分明看到他的臉紅了下。
“廢話,瞎編的吧,誰信?”
“廢話,要是沒事,誰又會去那頭母老虎那兒?”
“哈哈!”
唐菲與巖汐都笑了,可是,巖汐仍然頤指氣使:“給我站住!”
“又什么啦,巖汐老婆?”
“你那是鬼祟的事吧?”
“廢話,如果是鬼祟的事,我還與二位這么高聲大氣的嗎?”
“誰知道,你一向就城府很深!”巖汐的眼睛里閃著太陽的折射光,霍天磊覺得有一種睿智的感覺,對這個女孩不自禁深感喜愛。
“上司說話哪敢不聽,否則就是腦殘了。”霍天磊繼續解釋。
“要是你半推半就,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巖汐繼續語語刁難刻薄。
這樣咬定青山不放松,正在看一本舞臺造型專業書的唐菲都是撲哧一笑:“好了好了,巖汐,我們就信他一回好不好?”
“我不信,他要去就去!”巖汐的脖子都紅了,顯然,她的直覺里,今天許晴晴與霍天磊不大正常。
霍天磊知道與馬小蕓必將成行,所有準備工作越早越好,也不管巖汐的感受,徑直說了聲byebye,就走了。
“許總裁。”霍天磊見門沒關,徑直踏入一步,還敲了下門,讓正披閱文件的許晴晴知道來找她。
“什么事?”許晴晴抬起頭來,茶色眼鏡后面,其實滿帶溫情,這一點,霍天磊是體會得到的,這讓他不那么顯得拘束。
“那個,周末你的邀約能不能臨時取消?”霍天磊停頓了下,又滿懷歉意的說道,“實話實說吧,馬小蕓家里出了些變故,我得跟她去處理一下。”
“這么說來,你是毀約啰?”許晴晴還是那一副眼色。
“許總裁笑話了,這個不是毀約那么嚴重吧,如果真是毀約,那可是要罰上數十上百萬的。”霍天磊說道。
“你有事情,我理解,可是今天下午,你不會又說自己有什么事吧?”許晴晴說完這話后,知道霍天磊無論如何想不到推脫的言辭。
“很好,我答應你,行程如何,直說吧。”霍天磊很爽快的說道。
“今天下午公司放假,我怕你又毀約,所以,具體的行程,到時你自會知道。”許晴晴說道。
“行,只是,斗膽想問下,公司下午放的什么假?”霍天磊喝了口服務員倒的茶。
“這個,是我的職權范圍內的事,今天倒真沒有什么理由放假,只不過,大家都想有些時間自由分配,也顯得我的公司人性化一點。”
“嗯,這么說來,這倒是好事。”
一晃就到了中午,所有員工果然獲得了休假的消息,除了茫然外,還有些欣喜,只是,巖汐唐菲卻只有茫然,沒有欣喜,她倆知道,都是許晴晴為了霍天磊而下的這一條沒有休假意義的命令。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將離開時,霍天磊竟然還朝著在辦公室里悶聲不響的倆人說了這番打趣的話。
這一回,許晴晴請了個保安當自己的司機兼保安。
還是乘著那輛豪華版的紅色蘭博基尼,一直往東郊疾行。
大約前行了兩個多小時,轎車就進入了深林,只是,許晴晴早就選好了目的地,所以一路卻是光明坦途,路況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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