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霍天磊,居然還真有一套,收回剛才緊張的心神,也不再添加柴火,自己就來到霍天磊身邊躺下,她也不敢離得太遠,心中對外面的虎豹還是有所懼怕的。
她只能相向和衣而眠,許晴晴聽到霍天磊那男子漢粗重的呼吸,臉上一陣發(fā)熱,從昨天下午以來,自己與他已經(jīng)近距離了幾次。
第一次確實是險極,在那個稻草垛上,他就躺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出于保護自己,不讓落石掉在身上罷。現(xiàn)在,也是在稻草鋪的床上,也是這么近,只是想與他一起做一次菜,結(jié)果卻是挨得這么近!
這倒沒什么,都什么社會了,男女肌膚相親,又有什么啦?
許晴晴不自禁仔細(xì)瞧起了霍天磊的臉來,原來,這個男人竟然也有著精致的外觀,眼睛的眉毛不用修飾,也很黑而粗,睫毛很長,鼻梁高挺,更讓她觀察到新事物的是,他竟然有一個可愛的小下巴,越看越好看。
不自禁給出一個答案:男人中的極品!
真不愧為我公司的人才!許晴晴贊嘆了一番,然后開始閉上眼睛睡著。
也不知何時,霍天磊醒來,已經(jīng)是天亮了,這才憶起自己是在昨晚建造的那個竹棚里。
只是,他的身體可不是那么好活動的,原來,許晴晴居然死死的抱著她,身體還略有些倦縮。
在這個公司總裁主動抱住自己時,他反而感到不好意思了,喊了一聲:“許總裁,天亮了,醒醒!”
連喊了數(shù)遍,都是叫不醒,只聽她一邊還說道:“真冷!”
原來,早上的天氣是有些冷,霍天磊內(nèi)功極強,不自禁的運氣全身抗寒,身體有一種熱力,沒有感覺到寒冷,許晴晴只是凡胎俗體,哪能自然抗住這嚴(yán)寒,不自禁抱住了霍天磊。
這也是霍天磊喊了數(shù)遍也沒有醒過來的原因!
霍天磊無奈,伸手在許晴晴的精致鼻頭上一捏,她呼吸不過來,立即醒了,見霍天磊居然非禮自己,罵了一聲:“霍天磊,你做什么?敢非禮本總裁?”
霍天磊笑笑,說道:“你看誰非禮誰?”
許晴晴這才發(fā)覺自己的一雙手緊緊摟住了霍天磊,這下笑話倒玩大了,趕緊縮回雙手,蒙住了雙眼,連聲說道:“霍天磊,這件事,你去哪也不能說,要是說了,我會把你開除出公司的!”
“知道,許總裁,你只是早上冷得很才抱住我的,然后,我也沒有非禮你,只是叫你起床罷。”霍天磊自己坐起來,瞧著躺在稻草上的許晴晴。
太陽照進門,照在許晴晴的臉上,其實很是慵倦可愛,霍天磊還不自禁失望了,剛剛要是她真的有心這樣相抱,倒是我霍天磊真有艷福。
許晴晴也坐了起來,一邊攏了攏自己的長發(fā),一邊瞪了霍天磊一眼,心道,這個人無論人才身材品性能力,都極為優(yōu)秀,潛力遠遠勝過自己,只要沒有誰看見,對公司影響不大,自己嘗嘗鮮也沒有什么。
只是,一臉看向門外,竟然看到一個影子在樹叢中一閃,居然有人,蒙住了雙耳,尖叫一聲。
“許總裁,你怎么啦?”霍天磊扶住了
許晴晴顫動的身體。
“有人,在拍我倆的視頻,這樣的話,公司損失嚴(yán)重,一定要把他截下!”許晴晴給霍天磊下了一道命令。
“好,你就呆在里面,哪兒也別去,我去去就回!”
霍天磊說完,人早已經(jīng)出了門外,躍到了一棵樹上,舉目四望,哪有什么人,只看到一只猴子在樹上左躥右跳。
霍天磊想到了這只猴子肯定是天門尊者豢養(yǎng)的那群猴子中的一只,到這兒跟拍,顯然會對許晴晴不利。
現(xiàn)在他內(nèi)力很強,在樹林間左奔右突,沒有多久,已經(jīng)來到了那只猴子的下面。
待猴子發(fā)覺,已經(jīng)晚了,霍天磊騰起身,一把將猴子捉住,重新來到了竹棚里,
“說,為什么來這兒?”霍天磊瞬間給了它一個巴掌。
打了后,才發(fā)覺它只是一只猴子,只是被天門尊者豢養(yǎng)罷了,打了后,又不禁啞然失笑。
許晴晴也是怒極,也是給了它一巴掌。
那只猴子甚是兇惡,咬牙切齒,似乎報復(fù)心甚強。
霍天磊從猴子身上取下那只相機來,自己觀察了下相機,一邊說道:“天門尊者越來越高明了,這只猴子根本沒有戴機器箱,就能把相片拍完。”
瞧見了一些自己與許晴晴在竹棚里的不雅照,臉上有些怒容,喝道:“誰讓你拍的這個!”
那只猴子仍然嗤牙咧嘴,霍天磊氣極,又是照著嘴巴掌了一嘴。
霍天磊正想刪掉這些照片,許晴晴一把奪過,自己親自調(diào)了照片看,一見照片中真是這樣,一時氣極,相機給摔在地上。
忽然間,竹棚外響起了一個聲音:“霍天磊,別來無恙?”
這個響聲一起,猴子竟然伸長一只手,把照相機抓著,往門外一扔。
這是霍天磊沒有料到的,怒極,一掌把那只猴子拍死,然后閃身出房。
一個灰影遠遁而去,身后還留下了一串哈哈哈的得意笑聲。
霍天磊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了,只好進了竹棚。
“都怪我,沒有讓你刪照片就奪過來扔在了稻草地上!”許晴晴氣憤不已。
“許總裁,這個照片,我估計,安飛雨一定不會發(fā)布的,他現(xiàn)在還愛著你,所以,你還是放下這顆心。”霍天磊現(xiàn)在只有盡力安慰,不過,他也決定要工作之余,一定要把照片被盜的事情調(diào)查處理好,別讓許晴晴的事業(yè)受損。
倆人了無興趣的生了把火,把那只沒吃剩的野山羊隨便熱了下,吃飽后,把這個竹棚付之一炬。
確認(rèn)不會引發(fā)火災(zāi)后,倆人開始往回頭路走。
霍天磊辨別方向能力很強,在樹林中走了一陣,原本找不到路了,可是憑著一些經(jīng)驗,最終選定一個方向,還是走了出去。
出了樹林,更有一條土路,一直斜斜往下蜒伸,霍天磊看了看許晴晴遞過來的圖紙,說這能去一個小城,只是,昨天坐車來,停車的那兒,霍天磊也尋找不到了。
倆人決定先去那個小城,然后坐車回到公司。
許晴晴打了電話,讓司機別
再來原定之地接自己。
步行了大約六個小時,這才走出了這一帶大山。
這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倆人先進了一間酒店歇息。
先吃了頓飯,然后各自去洗澡,各在一間房休息。
等規(guī)定的晚上七點到后,倆人都起了床洗漱,然后前往火車站,他倆網(wǎng)上定的票是晚上八點。
來到火車站時,已經(jīng)是七點半,在候車室等到七點四十,鐵欄桿就打開了,霍天磊許晴晴隨著人流,走向了那輛火車。
火車上,人人倒是很遵守秩序,霍天磊許晴晴坐定,下午剛睡,倆人都沒有多少睡意。
火車出發(fā)了不久,就有幾拔賣餐員經(jīng)過倆人身邊。
“餓的買餐,不餓的買冰糖葫蘆!”有一個賣餐員說的話居然與那些賣餐員說的不同。
“師父,來兩串冰糖葫蘆!”霍天磊說道。
“好的。”賣餐員大約五十來歲,一臉白凈,看起來是個愛清潔人士。
“冰糖葫蘆,我喜歡吃!”許晴晴接過,心里一頓喜色,原來,她自小就喜歡吃冰糖葫蘆,霍天磊還是太了解自己了,不愧是自己的好員工!
“呃,許總裁,這個是要剝了塑料層才能吃的。”
“你騙誰,這塑料層是一層糖衣,吃在嘴里就化了。”
“好吧,你吃吧,算我見識淺。”
那個買餐員瞧了爭論的許晴晴,笑了下,早走人了。
許晴晴想要把第一顆冰糖葫蘆放入自己的嘴里時,霍天磊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輕聲說道:“不能吃,冰糖葫蘆有毒!”
“你怎么知道?”許晴晴也輕聲問道。
“一般的冰糖葫蘆都是新鮮紅亮的,只是,這些卻黝黑不已。”
霍天磊說話時,許晴晴打斷了一句:“光是黝黑,就能證明它們有毒嗎,你也知道,我有一個癖好,就是吃冰糖葫蘆,不會是你想獨吞我的吧?”
“不會不會,剛才那只是我懷疑的第一個方面,這個賣餐員也有問題,我與他曾經(jīng)打過照面,只是,他以前有滿臉的胡須,只是,現(xiàn)在喬裝打扮了。”
“誰?”許晴晴內(nèi)心一凜。
“這個人說了你也有些陌生,只是與那個偷拍我們的猴子的主人有關(guān)系,是他的師侄,在徒弟一輩中,他是老大,武功很高,得小心。”
霍天磊邊說,邊往火車兩邊望望,既然對方跟蹤到了這兒,連冰糖葫蘆都制作了,看來,已經(jīng)有進攻的趨勢。
只是,害怕霍天磊的武功,才沒有冒然下手。
霍天磊一說完這些,站了起來,把兩串冰糖葫蘆甩入了垃圾簍。
徑直前去上廁所,卻以透視眼瞧了四處,卻見沒有多少異常,只有那個送餐員在一間小室里換行裝,還給了另一個送餐員一些小費。
這個人,霍天磊確實瞧清了,就是黔靈七子中的師兄胡志.平!
黔靈七子是杉木老道的弟子,歐陽宇歐陽鋒是天門尊者的弟子,杉木老道與天門尊者同為師兄弟,杉木老道是師弟,天門尊者是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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