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知道,好的,我不多嘴了。”阮小六答應。
車停后,霍天磊隨著他們下了車,仰頭一望,居然是夏侯氏報業(yè)大廈,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可是這座大廈還是霓虹閃爍,很是氣派。
雷名打了個電話,阮小六就負起皓月,步入了電梯。
霍天磊也隨他們進了電梯。
電梯比較寬,霍天磊是報著萬一被發(fā)現(xiàn),就魚死網(wǎng)破的態(tài)度,但幸運的是,倆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
霍天磊內心有一點奇怪,為什么以前雷名說這輩子只喜歡皓月一人,但為什么現(xiàn)在卻甘愿讓羊入虎口?
難道,他現(xiàn)在心態(tài)變化了不成?
如果一個人忌妒多于喜歡,心態(tài)是有可能變化的。
皓月這么想著,對雷名更是恨得牙癢癢。
再有一刻,來到了三十樓,敲了敲門,一個一身華貴銀色睡服的壯年男子邊捶胸口邊打開了門來。
這個人的模樣,還與南海老奶真有些相似!
尼瑪,要真是這么壞的話,我寧愿她只做我的奶奶,也不愿她到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來!
“夏侯總裁,人我們帶來了,只是——”阮小六邊說邊伸出一只手掌。
“喔,那個嘛,小意思,我這里有兩個小金球,你們倆一人一顆,算是給你們的犒賞。”他真的往雷名和阮小六手上各塞了一只小金球。
倆人接過金球,原想在房間里再呆一下,看他還能夠給自己下些什么任務,卻聽得他說道:“你們倆位,還不給我快滾?”
倆人一聽,立即會意,出了這間房的門。
“夏侯淵,你殺了自己的父親,不得好死!”皓月唾了一句。
“喲,你這個美女大編劇,哪里得知這種風言風語來?”夏侯淵邊說邊笑,仿佛皓月說的只是兒戲,對自己無傷大雅。
“這件事情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十分清楚,你就是個兇手!”皓月說道。
“此話怎講?”夏侯淵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挑釁的昂起了頭來。
“就在上一周,你父親邀約我見面,目的是要求我給他寫一個傳記,結果,他把一個家族的歷史故事都說給我聽,當然,包括你!”皓月站在當?shù)兀z毫沒有害怕的感覺,“只是在透露你時,對你極為不滿,說你為人心胸狹隘,對于后媽一直采取打壓政策,估計他百年歸世后,你的后媽很可能會被你踢出門的。”
“當時,你父親還好端端的,怎么這一周就暴斃了,想來想去,還是與你有關!”皓月說道。
“哈哈,皓月大編劇你真會說笑話,我父親是重度腦溢血導致死亡的,明天就要運往賓儀館,這個時候,我希望你不要來打岔,人死為大,他需要安靜靈魂才能升入天堂。”夏侯淵說道。
這個時候,夏侯淵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種殺氣。
“我說笑?”皓月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父親做鬼也會回來復仇的。”
“原本我是想跟你睡一覺再把你解決的,畢竟,這么漂亮的女孩誰不想待見!”夏侯淵吸了口煙,吞云吐霧一會,才說道,“只是,你總是掩藏不了自
己的觀點,這樣非常可恨,所以,我只有先解決你了!”
一揮手,外面竟然走進兩個人來,都很強壯,肌肉發(fā)達,手里各端著一把AK47自動步槍。
皓月雙手被綁,可是腳卻可以動,飛起一腳,正中一人下巴,只聽嘎啦一聲,那人下巴脫臼。
再連環(huán)一踢另外一人,正中那個人手腕,一把槍落在了地上。
看來,霍天磊還小看皓月了,其實,自己不用幫她什么,但也慶幸,自己來到這兒還是知道很多事情。
下巴脫臼的人忍痛退了一步,舉槍要扣動扳機時,皓月再次一腳,那人的槍竟然被踢到了天花板才掉下來。
只是,這時候,夏侯淵已經(jīng)掏出了一把黃金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皓月的后背,喝了聲:“不許動!”
皓月沒有料到夏侯淵手中有槍,立時站著不動了。
就在夏侯淵想要開槍時,一道符從霍天磊手里打了出去,夏侯淵的手中槍立時掉在當?shù)亍?br />
看了看屋內四周,卻沒有一個人影,立時懷疑起來,喝道:“是誰?”
可是,沒有人回答。
忽然間,電視機的熒屏一下子也被隱身的霍天磊弄碎,嘩啦一聲,掉在地上。
“是誰?出來!”夏侯淵心里沒有了底,喝道。
霍天磊并沒有停止惡作劇,接著,是花瓶碎了,抽紙筒滾到了地下。
“爹爹,饒命!”夏侯淵跪在地上,頭不停的碰著桌子腳,不一會,就鮮血淋淋。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快說!”被砸壞了的電視機里居然傳出一個聲音。
“是我媳婦姚盼盼做的,與我無關!”夏侯淵仍然磕頭如搗蒜。
“你媳婦放的可是毒藥?”
“嗯,應當是。”
“你媳婦罪責難逃,可你也有罪,自己慚悔吧!”霍天磊握住了皓月一只手,往門外走去。
當夏侯淵抬起頭來,瞧著皓月離去,根本不敢動,看來嚇得不輕。
手下沒有他的命令,也愣在當?shù)兀瑳]有采取什么動作。
下電梯時,霍天磊才顯出了身形。
“謝謝你,霍天磊。”
“不用謝,你自己能夠解救自己的。”霍天磊給皓月解了綁,把繩子扔在電梯地面。
“如果沒有你,剛剛夏侯淵在背后對我開槍時,估計非得受傷不可。”皓月說道。
霍天磊笑了下,說道:“這倒是,那你要怎么謝我呀?”
次日,南海老奶率先趕到了兒子夏侯鐘的尸體前,解開胸衣,看到左胸處有一顆黑痣,又看了左耳根下,有一個半月形的紅色胎記,“孩子!”頓時眼淚直流,大哭起來,這真就是她的孩子!
夏侯淵和一個瓜子臉女人走了過來,倆人一臉怒容。
“你是誰,不要沒事找事!”夏侯淵說道。
“快滾,這兒是你這個老太婆呆的地方嗎?”瓜子臉女人說道。
夏侯淵一揮手,十數(shù)個保鏢一齊包抄過來,南海老奶怒極,對霍天磊和皓月說了聲:“你們別插手,讓我來處理這個畜牲!”
一時間,南海老奶雙掌上下翻飛,雙腳如同燕子抄水,只十數(shù)秒,就解決了保鏢包抄的問題。
這個瓜子臉女人是夏侯淵的媳婦,名叫李可兒,她見了南海老奶的這功夫,雙手蒙眼,驚叫一聲,聲音都顫動不已。
夏侯淵手指南海老奶,顫著聲音說道:“你是誰?為什么要來搗亂?”
啪啪啪啪!
南海老奶出手極快,在夏侯淵臉上各打了重重的兩掌,夏侯淵的嘴里頓時被打脫了兩顆牙。
掏出一張衛(wèi)生紙,把嘴里的一口鮮血吐在了紙上時,看到一顆門牙和一顆座牙都在紙上時,大哭一聲:“我和你拼了!”
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動。
原來,他對于自己的容貌和身體發(fā)膚十分看重,這時仿佛丟了性命一般,可是又是極度怕死之人,知道南海老奶一拳擊中自己的話,很可能和自己手下一般受傷不輕,于是沒有動靜。
“懦夫!”李可兒看著不爭氣的丈夫,喝道,“她都鬧到這兒來了,你還怕她干什么!你是男人嗎!”
夏侯淵怒吼一聲,撲向了南海老奶。
南海老奶迎面一擊,正中夏侯淵的面部,頓時,滿臉是血。
只是這一拳,他的雙眼眶就已經(jīng)被震裂,兩邊鼻孔也流出了兩道血槽。
李可兒忽然走到了夏侯淵面前,伸手探入了他的懷中,取出那把黃金手槍來。
“站住,如果再不聽勸,小心我開槍了!”看來,她平時也挺愛槍的,一拉槍拴,很專業(yè)的指著南海老奶。
“開吧,你以為你打死了我,別人就不知道是你毒害了自己的公公嗎?”南海老奶眼睛里放射出一種兇光。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兇相,她只是性格執(zhí)拗了些,也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只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決定為自己的孩子報仇了。
“你要干什么?”李可兒邊退邊顫聲問道。
“我要殺了你!”她一把將李可兒的槍搶過,雙手在槍管上一拗,瞬間彎了起來。
如此神功,參加吊唁的眾人看了,都是不自禁的拍起了掌來。
只是李可兒的娘家人每一個都是冷著臉孔,仿佛大難臨頭似的。
某一刻,南海老奶一把將李可兒舉到了半空,仿佛要把她甩了出去。
李可兒也知道自己危險之極,臉色都蒼白了。
“老奶奶,饒命!”她聲嘶力竭起來。
“可你饒過我孩子夏侯鐘的命過嗎?只知道搶他的家產(chǎn)的東西!”
雙臂一發(fā)力,想要把她擲出去時,不遠處響起了警笛聲。
原來,霍天磊事先報了警的。
一雙發(fā)著銀色的手銬戴在了李可兒的手上,面對她的將是法律的審判。
李可兒那邊的親戚朋友瞬間走了個干凈,只是夏侯鐘的朋友和親戚都過來向霍天磊問好。
“你的后媽呢?”霍天磊問道。
事件的起因就是夏侯淵李可兒為防止自己的后母跟自己一起享受瓜分財產(chǎn),所以,把父親毒死,然后把后母排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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